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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冥心中顿时一恼,顷刻反问道,“我哪里和她像?”
祁妖颜嘻嘻的笑了起来,“长的像啊~不然你以为什么?个性?人品?……啊,原来你……”
“她是她,我是我,”祁冥立刻和陈芯蕊撇开关系,“除了那几分的长相,我和她没有任何相同之处。”
对于祁冥这么果断的抛开关系,祁妖颜心中惊诧,不明所以。她拧眉看着他,仔细辨别他的表情,却发现他表情认真,刚刚的话并非反语。
她心中骇然,随即莞尔,“呦,那不是哥哥的心肝宝贝儿么?今儿个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我从来没叫过她宝贝,从她有名字那一刻起,直到昨天之前,我都只是叫她‘芯儿’”祁冥神色认真,语气肯定的说。
说到这,他又低下头看着她翦水双瞳,认真而又宠溺的说,“我的宝贝只有你。”
看着他深情坚定的眼神,祁妖颜的心微颤,似受到蛊惑要卷进他深邃的凤眸。他神色认真而坚定,语气平淡而自然的说出暧昧不清的话,让她只觉得她耳根开始发热。
她仰着头看着他,果冻般水嫩的唇微微张合,正欲说些什么,左脚却突然传来了阵阵痛意。瞬间,她眉头紧蹙,心底了的恨意和大脑里的理智重新席卷而来,迅速的冷冻了她刚刚耳边的微热。
她别开他的视线,嫌弃的做了的抖了个抖鸡皮疙瘩的动作,“我看你,你诚心不想我好过啊,和你那刁蛮的妹妹存着一样的心思。”
见到她的动作和嫌弃的表情,祁冥心中绞痛。他扳过小人儿的肩膀,让她与他对视。他是承诺是誓言,“她以后都不是我妹妹。”
祁妖颜心中惊诧,但是却是立即掰开她肩上的手,脸上尽是嘲讽,“祁冥,你是以为你如今在我面前和她撇清关系,昨日的事情我就会一笔勾销吗?那你可打错算盘了!”
祁冥眉头紧拧,凤眸中隐现几丝痛楚。他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倚靠在床头,目光再次出现了游离,“从她伤你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我妹妹;或许更早,在六年前我知道真相那天起,或者比那还早,在她们欺骗利用我感情那一刻起,就已经不是了。”
祁妖颜一怔,还有什么他没说的隐情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我的欺骗,”祁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欺骗我最深的人,竟是我曾经认为最亲的人。”
祁冥再一次深深陷入回忆:
我永远忘不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一天,我们四人个人约好一起庆祝,还一起去超市选购。可是,中途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陈芯蕊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她哭着和我说,那个抛弃我们多年的女人,要把她带走。她不想走,要我帮忙。
那个生了我们却不能养我们的女人,自从和爸爸离婚后,回到陈家呆了还不到十天的时间,就离开了。她将她的女儿丢给了她的哥哥,不知去向了。
那时候,在我心里觉得那个妹妹真的好可怜,有家不能回,爸爸不疼,妈妈不爱,只能寄养在舅舅家。所以,我尽量的去爱她,尽量的去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哪怕她的要求很无理。
又过了不久,我终于知道,那女人抛弃自己的孩子,其实去做别人的情人。可能在她眼里,孩子是她的累赘吧。我开始恨她,更恨她的那个情人。若是不因为他,我和妹妹也不会终年见不到妈妈。
从我知道她做别人情人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计划着报复她的那个情人。
六年前那天,那女人要将她的宝贝女儿带走。我赶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在机场了。陈芯蕊哭着抓着我的衣服,说她不想走。那时候,看着她哭得那样悲切,我真心的心疼。
我质问那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消失了那么久,为何现在来强制带走“芯儿”,她有什么资格?她说,她是母亲,她就有资格给她孩子更好的学习和教育环境。她说,因为我有祁家,不用她担心。而“芯儿”不同,陈家各方面条件都不如祁家,她带走“芯儿”,是要她去国外接受更好的教育。
她要我不要恨她,她不来看我,是因为她不敢看我。是因为爸爸和爷爷不允许。她说,若是可以,她也想把我带在她身边。
对于她的话,我不屑。可是,对于芯儿,她说的似乎也没错。和芯儿的任性相比,她的教育和前途更为重要。正如她所说,陈家和各方面和祁家的确没法比。也因此,我更加的觉得爸爸的不公平,我可以享受,为何芯儿就不能享受?难道仅仅因为我是个儿子,而芯儿是个女儿?
待她们上飞机后,我开车回了祁家。芯儿那临走时候哭得悲切的样子,在我心中无法释怀。我甚至想,若不是爸爸对她不管不问的话,若是爸爸对我和对她有公平待遇的话,她也不至于被那女人强制带走。
我回到家的时候,爸爸正在客厅看报纸,爷爷不在。
对于爸爸的不满,我在心里压抑了许多年。而这些不满,终于在那一天爆发了出来。我快速的走了过去,抢了他的报纸。几乎是吼着质问他,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顾。
爸爸表情痛苦看着我,不发一言。
见他如此,我心里愤怒更加的无法排解。我这么年,第一次对别人吵,却是和自己的亲生父亲。
许久之后,爷爷从楼上下来。也许是听见我吼的声音,也许是佣人去禀告。
爷爷听见我的质问,只说了一句话,“跟我来书房。”
爸爸突然紧张了起来,看着爷爷似乎要阻止,“爸!”
“他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有权知道,”爷爷声音严肃的说,然后转身向楼上书房走去。
爷爷的话让我心中一紧,凭直觉我也知道,这里面定然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到了书房,爷爷让我先坐下。然后把将多年前,那次芯儿从楼上摔了下来,在医院抢救时候,我不知道的事,讲给我听。
芯儿抢救,急需输血。爸爸是A型血,那女人是O型血,而芯儿,是B型血。
突如其来的真相让我难以接受,我声音颤抖的问爷爷,他是骗我的,对不对?
爷爷沉默,待我冷静下来的时候,他给我看他查过的资料。
资料里,那女人出轨是在我两岁,祁家出事的那一年。那一年,爸爸四处奔波,一个月在家也呆不上一天。众人都以为祁家气数已经,当时候那女人也整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也许,在大家眼里,她是为爹地担心的缘故。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担心的只有她自己。
那个时候,她经常把我仍给家里的佣人,出去打麻将。而事实上,她出去,不是只是打麻将。
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和那个人渣鬼混在一起了。爷爷的资料里显示,爸爸回来后,他们还偷偷的私会。而芯儿,就是他们的野种。
爷爷说,爸爸一直很相信她,从未怀疑过他的枕边人。直到出事,才去查出那些事情。
面对真相,我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是我不知道,真正让我震撼的还不只这些。
爷爷说,爸爸和那女人离婚时候,有警告过她,要滚出华夏,要她换名字,不要让她的肮脏影响到我。还说,若是她影响到我,他就不会放过陈家。
所以,那女人在陈家修养几天后,就消失了。而爸爸也遵守诺言,没有对陈家下手。所以,陈家依然如当初一样,毫发无损。
爷爷说,爸爸是不想破我心里对母亲的幻想,所以一直没告诉我真相。更是没阻止我去陈家,去宠那个“野种”。在爸爸心里即便是野种,也是我的妹妹,我去对她好,也无可厚非。
在我还未能完全消化这个让我震惊痛苦的事实时候,爷爷又让我看一些更让我痛不欲生的事实。
他打开电脑,调出了一些视频资料。
是那女人,那野男人甜蜜相处的视频。视频地点不同,但都是国外。而且有些视频里,还不只他们两个,还有陈芯蕊。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他们一家三口在餐厅一起吃饭的情景。从视频里陈芯蕊的摸样来看,那时候的她应该只有5岁,手上还带着我送的5生日礼物,一个高级定制的手链。
她用带着我送的手链的手,举着一个勺子对那野男人说,“爹地给你吃……”
我当时才明白,我究竟有多傻。
原来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舍弃过她的女儿,只是给我造成了冷漠的假象吧?让我因为同情而加倍的对她的宝贝女儿好,顺带的对陈家好。
……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家里走出来的,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去得酒吧,更不知道我究竟喝了多少酒。而唯一记得的就是,我醉倒前,接到了一个我的可悲呈现得更淋漓尽致的短信:哥,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看着凌。
原来,那才是她不想走的原因。
……
祁妖颜看着像似在说别人故事的他,虽然语气中没有太大的波澜,但是她却知道他心里在滴血。若是以往,她会主动上前抱住他,说哥哥,不痛……可是如今,那些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毫不避讳的问,“那野男人是方子铭的大伯,方子珊的爸爸?”祁妖颜。
对于小人儿的推断,祁冥没有丝毫惊讶,更是丝毫没有恼。他将头看向窗外,让人听不出情绪的回应,“恩。”
祁妖颜之所以猜是方子珊的父亲,是因为那次提到方子珊,从祁冥的话语里可以判断出,她的疯都是他一手促成的。他那时候还说,他也有恨。如今想来,他心里的恨,应该就是他妈妈出轨这件事吧。
不过,在猜想得到肯定后,祁妖颜却心里产生了新的疑问。照理说,方子珊追求祁冥事情已经人尽皆知,她爸爸更不可能不知道。试问一个父亲,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去追自己情妇的儿子?
想着,她也就问了出来,“可是她爸爸怎么会同意她追求你?”
祁冥冷哼了一声,语气再也不似以往那样淡然,取而代之的是愤恨,“那人渣的情人可不只那女人一个,龌龊至极。而且,他对方子珊的培养也不同与其他家对孩子的教育。在外看来,他当她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