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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蔷薇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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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提早回过味来,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提的。 
初夏转移话题说:“对了,你家为什么要住在山上?” 
“据说这里风水比较好,负阴抱阳,背山面水。” 
“哇,你好迷信。” 
“可不是。” 
“老古董。” 
“嗯,我徒弟倒是越来越聪明了。”香绍谨笑咪咪地说,顺便还拍拍初夏的脑袋。 
初夏摸自己的头顶,什么嘛,老是拍她的脑袋,把她当成小孩子。她和他一样,也是成年人,成年人! 
初夏跳起来,也要去拍他的脑袋。哪知,她刚跳起来,一只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初夏整个人都跟着那只手向前倒去,倒在香绍谨身上。 
香绍谨后退一步,靠在廊柱上说:“初夏,怎么这么重。” 
两个人身子贴在一起,有些暧昧,初夏赶紧跳开一步:“师父,你偷袭我!”她倒打一耙。 
“是吗?”他笑着问她。 
“就是,就是。”初夏被抓了个现行,心虚脸红,只能耍无赖。她扯着嗓子叫得正欢,正巧一股冷风吹过来,结果,那风一下子呛进喉咙里,呛得她咳个不停。 
这回,初夏算是尝到做坏事不认错的后果了。 
她捂着胸口在那边咳,咳得脸都红了:“好难受……咳咳咳……我被风呛到,这讨厌的风,咳咳咳……。” 
“被风呛到就是受了寒。”香绍谨握住初夏的手说:“我们马上回去。” 
“可是师兄他还在喝酒。” 
香绍谨已经拉她走进餐厅。 
餐厅里暖气扑面而来,无数的喧嚣涌进初夏的耳内,在外面才站了几分钟,她已经无法适应这个场合。 
“我先走一步。”香绍谨对众人说。 
“师父,我和你一起走。”朱梦淮有点醉了,挣扎着起来。 
“梦淮喝醉了,今天就留在这里。”香爸爸按住朱梦淮,又过来拉香绍谨,豪气十足地说:“绍谨,初夏,你们也留下来。今晚我开心,谁也不许走。” 
香绍谨的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爸,既然开心,那就好好照顾梦淮。” 
说完,他拉起初夏转身就走。 
香妈妈追上来,她站得远远地对初夏说:“初夏,好好照顾绍谨。” 
初夏转过头去,那些人渐渐朦胧模糊,餐厅里的画面陈旧而明亮,一个一个人物做着她所不能理解的动作。那好像是一幕戏,而她和香绍谨既是戏中人,又是看戏人。 

20 孤男寡女 

初夏仗着自己生病,一上车就软蹋蹋地靠在香绍谨身上,她半是虚弱半是故意,矫揉造作地叫:“啊,我好难受。” 
然后又是一阵乱咳。 
香绍谨说:“再咳下去嗓子可能发炎,也许该去医院挂几瓶消炎水。” 
什么,要去医院? 
初夏连忙坐直身子,再也不装咳。 
不过坐不了几分钟,她身子又软下去,半虚半实地靠在香绍谨身上说:“师父啊,我们好像忘了做一件事。” 
“什么事?” 
“忘了偷你爷爷的菊花。” 
…… 
车子驶到小别墅,上车下车,冷热交替,初夏又开始咳起来。 
香绍谨一进屋就找来一条大毯子裹在初夏身上。 
初夏抗议:“我只是被风呛到而已,又没着凉感冒。” 
香绍谨声音严厉:“真要受了风寒可比感冒严重地多。” 
初夏只得乖乖地裹着毯子。 
香绍谨说先给她煮了个药茶喝,明天早上要是还没好,再上医院。他走进厨房去煮药茶,初夏裹着毯子坐在小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里在放着初夏最喜欢看的昆虫世界,她从小就喜欢看屎壳郎滚粪球的画面,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很好笑。 
初夏抱着抱枕一会儿咯咯笑,一会儿咳嗽,在沙发上不停地打滚。 
厨房传来阵阵香气,有种酸酸的气息。 
香绍谨煮的这锅药茶闻上去不是很难喝嘛。 
昆虫世界放完了,她扔了毯子,轻手轻脚跑到厨房门口去看。 
厨房很大,吊顶很高,灯光明亮通透,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无形之中却使厨房变得逼仄了不少。 
关了燃气,把药茶倒出来,香绍谨头也不抬地说:“可以进来了。” 
他老早就知道她站在门口了。 
初夏走进去,没好气地说:“师父,我发现和你生活在一起,真的很恐怖。” 
“为什么?” 
“别人无论做什么你都知道,躲都没处躲!” 
香绍谨扬起嘴角:“难道你想瞒着我做什么坏事?” 
“才不是!”初夏低头看那碗药,黄黄的,很混浊,看上去很难看。唉,师父的鼻子很厉害,所以煮出来的药茶味道不错,至于这颜色嘛,好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这东西能喝吗?”初夏迟疑地说。 
“你怀疑我?”香绍谨沉下脸。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怀疑师父你呢。”初夏连忙端起药碗说:“师父煮的东西肯定最好喝。”说着,仰头喝下…… 
嗷!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喝的东西。 
中药都没这么刺激。 
初夏抓住香绍谨的衣服直想踹他。 
香绍谨笑起来。 
“你还笑!”她抓住他的手臂,真想咬他一口。 
“是不是有发汗的感觉?” 
“嗯。” 
“现在好好去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没事。”他拍拍她的头说。 
师父居然现在叫她去睡觉! 
可是现在她浑身热乎乎的,再加上……再加上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整幢房子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哎。 
这叫她怎么睡得着! 
初夏抱着他的手臂说:“师父,我睡不着。” 
“再折腾一宿明天可真得上医院。”他恐吓她。 
“那你陪我……” 
“嗯?” 
初夏差点就要把那个“睡”字说出来,连忙改口说:“师父,要不你就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 
“睡前故事!”香绍谨额角跳动:“你几岁了?” 
“哎,不是啊,反正也没事干,咱们找点事干嘛是不是?你随便讲一点好啦,你不讲,我肯定睡不着,我睡不着病肯定好不了,我病好不了明天又得上医院,又要叫车,又要挂号,又要排队,又要……” 
“行了。”香绍谨打断她:“你要听什么故事?” 
让盲人念故事给她听,确实是很不厚道。可是……如果这是他们单独相处的唯一一次机会呢? 
初夏厚着脸皮将香绍谨拉到她的房间。 
她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轻软的蚕丝被压在胸口,床头,一盏台灯亮起昏黄的灯光。 
她侧过身子,看着香绍谨。他手指在书上轻轻滑动,缓慢地给她读安徒生童话: 
“柜台上放着两块姜饼。有一块是一个男子的形状,戴一顶礼帽;另一块是一个小姑娘,没有戴帽子,但是戴着一片金叶子……他们在那上面呆了很久,最后他们两个人发生了爱情,但是谁也不说出口来。” 
“‘他是一个男子,他应该先开口。’姜饼姑娘想。不过她仍然感到很满意,因为她知道他是同样地爱她。” 
“他的想法却是有点过分——男子一般都是这样。他梦想着自己是一个真正有生命的街头孩子,身边带着四枚铜板,把这姑娘买过来,一口吃掉。他们就这样在柜台上躺了许多天和许多星期,终于变得干了。她的思想却越变得越来温柔和女子气。‘我能跟他在柜台上躺在一起,已经很满意了!’她想。于是——砰——她裂为两半。 
初夏侧身躺在床上,她听着香绍谨温柔的声音响在耳边,她的一颗心也变得越来越柔软。 
“那个姜饼姑娘死了吗?男姜饼喜欢她,为什么不说出来?” 
“因为这是一个悲剧。” 
“是不是爱情不说出来,都会变成悲剧?” 
“也许吧。” 
初夏垂下眼,在那边静静地想了好一会儿,后来她又叫他:“师父。” 
“嗯?” 
“你姐姐要给你介绍女朋友呢?” 
香绍谨笑了笑说:“她们介绍的女孩子我都认识,有可能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 
“是吗?”初夏也没有特别的欣喜或雀跃,只觉得这个回答理所当然。 
但是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疲倦很快袭上来。 
很长时间没有声音,香绍谨合起书,床上,初夏咕哝着又叫了他一声:“师父,下次我念书给你听好吗?” 
“当然好。” 
“你想听什么书?” 
“你喜欢什么书就念什么书。” 
“我最喜欢看昆虫记了,我就念那个……”初夏说着声音渐渐低下去,她终于睡着了。 
香绍谨合上书,替她拉上被子。她的手垂在被子外面,柔软地,带着潮热,他握住他们,那么潮湿而又躁动,像只初生的小鸟在他手心抖动。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个孩子,一切都是那样地浮躁而又不确定,连感情都是那样的天真幼稚。 
她的人生还有无数种可能和选择……至于他,呵,现在可不是好时机。香绍谨握着她的手,在她床边坐了片刻,最后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关上灯离去。 
第二天,初夏一觉睡到自然醒。拉开窗帘,看到窗子都结了霜,草地上白莹莹一片,降霜了。 
喝了药,睡了一觉之后,感觉果然好了很多。仿佛浑身又有使不完的精力。她一边穿袜子一边跑,一边往楼下跑一边大叫:“师父,降霜了,降霜了!” 
香绍谨早上灵感大发,铺了纸正准备画一幅墨菊,听到初夏的声音忍不住头痛。又不是下雪,怎么降个霜都能让她兴奋成这样。 
初夏今天确实精力旺盛过了头,像个花蝴蝶一样在他身边乱转,一会儿探头看看说:“哇,墨都快结冰了,我来替你磨墨。” 
“哇,师父你画菊花啊,我也画一幅。我们两幅画提相同的款怎么样?” 
看到香绍谨的脸色沉下来,她马上又说:“嘿嘿,师父,我替你倒杯热茶。” 
热腾腾地茶杯端过来,放在他的手边。 
她泡茶可是很厉害的哦,初夏满心期待,希望他会夸她几句。 
哪想到,香绍谨放下笔,深吸了一口气说:“初夏,茶不能放在书桌上。” 
“为什么。” 
“因为我在这里写字作画,一旦打翻,我桌上的作品全部会泡汤。” 
哦,也对,师父的眼睛看不到嘛,一不注意就会碰到,初夏问:“那我应该放在哪?” 
“短榻旁的小几上。” 
“这样啊……可是你人在这里写字,茶放在那边,那你口渴了,要喝茶了,跑来跑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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