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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雅都不要他。
如果要他的话,当初也不会义无反顾的和别人好呀!
如今蒋雅不但找上了陆三,还出乎意外的,给他生了个孩子?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时小家门口,沈坏和陆一俩你追我跑,打得不亦乐乎,俩人就安静不下来,和平共处不了多长时间。
“陆一,你是不是女人?哪个女人和你一样野蛮啊?”躲着关敏身后,拉着关敏做挡箭牌,沈坏笑话陆一。
陆一袖子卷到了胳膊肘,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沈坏,别让我看到你老婆,看我到时候怎么埋汰你,把你在外边的混账事儿都告诉你老婆!”
131李堂的家人
“你去啊!老子顺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有去无回’!再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贤妻良母,我怕你被打击的活不下去!”沈坏竭尽全力地刺激陆一,陆一脑门青筋爆出,要不是实在没力气再追过去打他,她一定撕了他贱嘴!
……
京都电业局隔壁的军区大院里,一套中式不中式,西式不西式的独院儿,索性说是中西结合吧。以往这房子里什么样儿不知道,这一刻,客厅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里端着小饭碗儿,跟在一个孩子身后,“正正乖,再吃一口,我们再吃一口就饱饱喽。”
孩子手里拿着一辆玩具警车,在前面‘咯咯’大笑跑着,围着客厅沙发绕圈儿。
“正正,妈妈都累了,没力气追我们正正了,你等等妈妈好吗?”女人一套居家服,耐心十足哄着前面的孩子。
那小孩儿不停,终于,惹急了客厅里其他的人。
“他都多大了还追着喂饭?不吃饿不死,他饿的话自然会吃。”
男人语气不善的一段话,让女人站在原地,着急看着跑向男人的孩子,无奈端着小饭碗儿去了厨房。
“大哥!带我去玩儿吧!”
李堂视线从小孩儿身上挪开,沉沉吸了口气,头,歪到一旁,不再看。
他今天回来,是想告诉他们,他准备结婚了,主要是告诉眼前这男人,别再去招惹陆三。
樊遗爱眼神没多友好,可一个6岁的孩子,他看不懂,还高兴的感谢男人把他从烦人的妈妈手里解救出来呢!每次他想玩儿,妈妈都打扰他。
眼里噙着诡异的笑,樊遗爱下巴往李堂那里抬了下,“没看见你二哥?怎么不打招呼?”
6岁的李正趴在樊遗爱腿上,看李堂,玩儿着手里的警车,漫不经心喊了声‘二哥’。
李堂太阳穴疼,闭了下眼。
随心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客厅里的情景,上前几步,没什么底气,“正正,哥哥们有事情要说,我们到外面去玩儿好吗?”
“我不去,等一下我跟大哥玩儿!”李正看都不看一眼随心。
随心干着急,站在距离他们三米开外,不敢往前走,“正正,你这样哥哥要生气的,跟妈妈出去玩儿一会,等哥哥们说完话,我们回来和哥哥玩儿。”
李正显然已经烦了,拿着手里的警车直接朝随心扔了过去,“你走你走,我要和大哥玩儿!”
“出去!”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樊遗爱笑眼盯着发飙的李堂,胳膊撑在沙发扶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随心迈着急促脚步,朝沙发走过来,拉走了被吼吓住的李正。
看到这母子俩,李堂不由火大。
“有你这么大逆不道的儿子吗?”樊遗爱眯着眼,点燃了一支烟,打火机扔到了大理石桌面上。
李堂头疼欲裂,他非常不愿意来这个地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没一个地方让他安生,这里像个家?他大概就是造人的女娲随随便便扔到这世上的,才有了这么一大帮奇葩所谓的‘家人’,他宁愿不要。
“再说了,跟我比,你和她关系不是更亲吗?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小姨。”樊遗爱生来就是专门给这家人添堵的,这家任何一个人舒服了,他就难受。
只要他们过的不好,他就爽快。
许久没受过这般刺激,李堂隐忍着,正视眼底永远带笑的樊遗爱,“我要结婚了!你最好别掺和,要不然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樊遗爱耸肩笑道,“以前哪样?”
李堂和他话不投机半句多,起身要走,“话我说完了,帮我给其他人转达下,告辞。”
樊遗爱修长双腿叠加放在大理石桌边,闲适抽了口烟,“你不是回来感谢我的吗?”
李堂站住,回头瞪视着他。
樊遗爱放下脚,烟灰弹到精致水晶烟灰缸里,岔开双腿,两手抱着一起支在膝盖上,烟气飘渺,分外扰人,“我千方百计替你把搞不定的女人弄来京都,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
李堂回身,眉头堆高,“你什么意思?”
重新斜靠在沙发上,优雅翘着二郎腿,樊遗爱完全遗传了他老子的不正经浪劲儿,“陆家那位三小姐,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突然来京都?”
李堂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以往的经历历历在目,他上前几步,“警告你,不要惹我。”
他以前不计较,是因为那些人还不值得,如果他敢打陆三的主意……
“哼,不感兴趣!”樊遗爱给他轻飘飘几个字。
李堂谨慎问他,“你对她做了什么?”
樊遗爱知无不言,摊手,“没什么,就是让池木修找了她。”
“你让池木修找她?”李堂怒了。
在京都,哪个不知道池木修现在手里的东西,被几家人盯住,多少人想拿池木修开刀分羹,他的蒸蒸日上惹得多少人眼红,他敢让池木修找陆三?
“你安的什么心?”李堂上前揪住笑脸人的衣领。
樊遗爱不动,近距离看着李堂,抬手捏着李堂下巴,左右端详,“啧啧啧,很多年没看到我兄弟这样着急了。”
丢开恶心的人,李堂掏出电话,准备打给谢煜。
“你还是省省心吧?不要把陆家的人想得那么简单,没人会动她。”樊遗爱在电话被接通前,说了出来。
李堂挂上电话,“你明知道上面有人在惦记池木修那点产业,堵他的路,这个时候你拉陆三进来?”
如果说这兄弟俩有什么深仇大恨,那还真没有,就是彼此不能直视自己的身份,看到彼此尴尬的存活,像看到另一个自己。
在外面,他们表面光鲜,背后遭受多少冷眼,那感觉,是没几个人能体会到的。
他们俩都恨他们的父亲,是他造就了这样的他们,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李正没出生以前,李堂过了几年幸福生活,那个时候他很有同情心,对樊遗爱很好,可樊遗爱不能直视自己的身份,大人们在场的时候,他是乖宝宝,大人们不在的时候,他会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李堂身上。
长大了一些,李堂的什么任何东西他都要抢,抢到手又不珍惜。他过去的乐趣,就是看李堂失去心爱的东西。
他明明知道一切都不是李堂的错,却只对他恶毒,因为小小的他,只能欺负他。
直到李正的出生,让原本幸福的李堂瞬间坠入谷底,他开始能体会到一些樊遗爱这些年为什么会那样对他了,他一忍再忍,从不与他正面起冲突,甚至从这个所谓的家里搬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啊……你不要跟着我,你走,你走!”
孩子的喊声越拉越近,李堂邹了眉,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这样不可理喻竟然还可以忍受?!
随心在后面追着,大喘着气,“正正……正正,你等等,等等妈妈!”
“大哥!我不要跟我妈玩儿!”李正跑进来,往樊遗爱怀里钻,大声吼。
樊遗爱瞧着狼狈跑进来的随心,“一个孩子你都教育不好,你有什么用?”
李堂的拳头,紧了又紧。
这个女人,他该恨的呀!
她是那个,曾经除了母亲,对他最好的小姨啊!母亲的亲妹妹。
大步走过去,从樊遗爱怀里拽出来李正,李堂冷着脸,“你想玩儿什么?”
平时,李正和樊遗爱接触的多,这个二哥他不常见,感觉好可怕,挪动着脚步,躲到了旁边随心的身后,也不敢再往樊遗爱眼前凑,因为他看到,大哥看着二哥在笑,他们俩,是一伙的?大哥让二哥欺负他?
眼里泪水充斥,李正放声大哭起来,随心蹲下来去给他擦眼泪,小声说着,“不要哭了,男子汉怎么能掉眼泪啊。”
樊遗爱冷飕飕说了句,“你再哭,你二哥可是要打人的。”
哭声停住,李正抹着眼泪,抱着随心,头埋在她怀里,“妈妈,走,走。”
他不要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二哥回来以后,大哥都不爱他了。
猛地想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樊遗爱脸色冷清,不自觉说了声,‘小孩子就是麻烦’。
他脱口而出的话传到李正耳朵里,李正心里更委屈,抱紧随心,这会儿倒是知道随心是他妈了,“妈妈,走,我们走。”说话很低,他都不敢大声。
随心抱歉看了眼李堂,眼里也含着泪,艰难的抱着李正走了出去。
原来那个在她身后喊她‘小姨’的孩子,再也和她不亲了。出了门,眼泪瞬间滑落,她难过的想到了病逝的姐姐。
李正见随心也哭了,出了门,他乖了,“妈妈,二哥为什么那么厉害。”老凶他,只有坏人才会凶小孩儿。
随心忍住眼泪,伸手去抹掉李正脸上的泪珠子,“正正不可以那么说二哥,二哥很爱正正和爸爸妈妈。”
家里客厅里,两个大男人同时想到了那么造就他们这样扭曲生活的人——父亲。
132不要离开我
从军区大院出来,李堂疲惫不堪,他是心里疲惫,说不出的堵得慌,像胸口被什么重重压着似的,他挪,挪不开。
栗萧看见他出来,打开了后车门,“少帅……”
李堂来这个地方的时候不多,可每次来,都会压抑而归。
“你最近不用来我这里,交代你的事情办好就行。”扯开领带,靠在椅背上,他紧闭双眼,脑海里那个孩子淘气的模样,让他莫名的气。
那个女人畏畏缩缩的模样,让他更气。她不是已经如愿以偿了吗?为什么还摆出那副模样?
那个家,男主人几天没回家了,他母亲在的时候,就常有的事情了,她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