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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提起龙铭幽,我就忍不住又想起那通电话,他虽然仍然是口气平淡却多少还代表着他对我有关心吧?可是这样的关系要来何用呢?我的心痛得持续而连绵。靠在壁板上,我忍不住又开始回忆曾经的日子,反复想念着龙铭幽的声音,我以为我忘了,却原来那样深刻。而我这次开演唱会这样的举动,只是我个人自私的想这辈子多做好事,佛不是说修来世吗?我虽然没有那么虔诚,可我带着一种侥幸奢望能有来世,再遇见他,好好相爱。这是我一个人的心思,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姐也有秘密,你们懂就好。
我发布要开演唱会这个消息那天,如我所预料的受到了抨击,我知道一定会有人指责我在这个时候开演唱会很不时宜,虽然不是国殇,却到底死了不少人。有些电视台的娱乐节目都停播一个月了,我却在哗众取宠。我这一年来确实太过嚣张,虽然收取了更多有思想的愤青的追捧,但也不乏看不我顺之人。而我因为习惯了,也自然无视了。
演唱会之前,宇多奏又一次来电,问我是否有帮得上忙的,我想这次演唱会完全算是义演,我一个人折腾就行了,坦白说,公司里如果再花钱请他们,其实是我肉疼。我告诉他这次我们公司的几个艺人一起合演,突然灵光一闪,对啊,我身为BOSS,为什么我不可如何甚至命令我公司旗下的艺人一起搞这次的演唱会,这个不算加班,他们当中很多人想开演唱会,还不到火候呢~我一乐,跟宇多奏坦白了我这次的义演计划,结果这家伙坚持也要给女儿积德什么的,于是,这次演唱会的票更好卖了。
演唱会如期举行,在演唱会当天我剪了蓄了七年的长发,俐落的短发示人,全场惊叫,甚至连宇多奏都忍不住赞我,帅气到爆。这次演唱会仍然是劲歌热舞好不热闹,我唱到喉咙发哑,还在喊着“fight”,御姐气场和魅力把自已都震倒了,更何况在场的热爱我的人。
我没有把它办在龙铭幽当初为我建的会场,虽然在我对外宣布演唱会的时候场地的负责人和栾修都有表示欢乐我进驻和给我资助。我拒绝他们,只是自已单方面的想证实自已是可以的。
演唱会非常成功,全程我光着脚丫子,挥着汗在舞台上唱唱跳跳,粉丝们一边喊让我小心一边陪我沸腾,在人海灯海的涌动中,我却在最后一首歌——《重生》时哭了,我不想如此煽情,只是想到它有存在原因和那个人不会再看我的演唱会,当下心伤难忍。我听到粉丝们在叫“AKIYA女神不哭”,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称呼我,可我越听越忍不住,那么多人爱我关心我,可我最期待的那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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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演唱会结束,我宣布把所有得到的利益全部成立一个以我公司为名的非官方基金会捐助各大灾区时,一下子我的好评连连,当我静下来的时候,竟然突然厌倦了这种被所有人歌颂的日子,我是“中二女神”不是杰出青年,我叛逆我自私我甚至心胸狭窄,我没有他们说得那么好,我想我需要休息了,这段时间身体的连轴转已经略超负荷。
于是,我给一年多没有联系过的那个号码发了条消息,我说:“我想看儿子。”短信当然是发给龙铭幽的,他到了中国北京时间的晚上才回我,“知道了,我明天去日本。”之前我们没有这样联系过,他每次离开美国时,他的助理会主动给我电话,这一次我是鼓了勇气也做好了他不回消息的准备,现在看到他的回复时,我竟然做了件十分二B少女的事情,我把手机连上电脑,把他发给我的短信截图存在了一个文件夹里。
看着那条短信,我笑了,笑到眼里眼泪再次横流,我们曾经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留很多的纪念,可是我们都没有珍惜,照片也好、语音留言也罢、甚至连短信,我们都少得可怜。时隔十年后又失恋,才懂得原来更深刻的东西是需要岁月沉淀。
这次飞回美国的仍然是计划陪儿子一周时间,那天晚上儿子被司机接回来时我故意躲了起来,保姆笑着接过儿子的小书包假装不知道我在,虽然只有六岁却已经上了小学的儿子也似乎也没有发现家里多了些什么而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全英文小说看了起来,儿子太早熟也不是好事,跟他老爹一样似乎对周围的事太过漠然。
我悄悄地从他后面潜了过来,隔着沙发一把将儿子的头圈在怀里,儿子只是把书放在腿上却没有意外和惊奇,我无趣地松开手,不满地抱怨,“喂,臭小子,看到老妈回来都不开心吗?”事实上,这是我车祸后第一次跟儿子见面,之前的腿脚实在不适合飞长途。
儿子垂了眸想了想才能,才抬头看我说道:“我猜到妈咪会来了,因为爹地离开了。”小小年纪,语气淡定得让人愤恨。
“咦,你爹地跟空中飞人似的,这怪得我嘛?”故意装做很无辜地耸肩,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掩示自已被指责后的尴尬,相信我,被自已的儿子在这么小的年龄里义正言辞的抱怨真不是舒服的事。
龙念突然从少发上站了起来,这小家伙好像又高了些,而且也清瘦了些,我放下杯子正准备伸手抱他,他却停下了走过来的脚步,他看着我,那眼神像极了龙铭幽,漂亮的淡漠,我震惊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让儿子对我有了误会。
“小念,怎么了?”我试着与他沟通。
可小家伙就是盯着我看,我被他看到发毛时他突然就哭了,我儿子一直是他爹的小翻版,似乎从他懂事时我就没怎么看过他哭了,人家孩子跌倒要哭、他只会自己爬起来。我离开的时候他会哭,但我转机时再打电话给他他已经恢复得跟没事人一般,这一次他哭的很委屈的样子,白皙的脸都涨得通红通红,唇抖得是在克制嚎啕。我一把把他搂进怀里,哄着问道:“乖,宝贝儿,告诉妈咪怎么了,是爹地对你不好吗?”
小家伙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直到我紧紧地不肯放手他才放弃,他小小的头埋在我的怀里,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妈咪,你回家来好不好?我想跟你还有爹地一起去看风车。”从儿子断断续续、抽抽泣泣地话语中我才知道,我这次回来的真不是时候。龙铭幽是安排了一周的假期在儿子的要求下陪儿子去荷兰看风车,儿子对这种力学的玩意很感兴趣,龙铭幽支持性地给他更多探研的机会。父子俩一切准备就续甚至龙铭幽亲自去了儿子的学校请假以示对老师的尊重时,我的电话却来了。
然后龙铭幽只能把计划搁浅,一个人飞向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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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搂着儿子实在是睡不着,小家伙可能因为傍晚那哭得一场而耗了力气,此刻倒是睡得很香甜,可我想到龙铭幽,心里就一阵阵难过。他现在在日本干什么呢?应该不是跟甄卯儿在一起,虽然甄卯儿在微博上时不时秀一下自已在日本玩得多开心,可事实上那个时候我是知道龙铭幽在美国。我不是跟龙铭幽完全没有联系,至少当看到甄卯儿的微博时我会假装打电话给儿子,听他说爹地去上班了或者爹地在忙要不要他来听电话时,我的心瞬间就爽多了。
那么他是躲我还是为了给我和儿子留空间呢,儿子其实知道我们大人的事了只是忍着在一年后才暴发这么一小下,我能为儿子甚至为我和龙铭幽做些什么呢?这么多年,其实是我太自私了,我真的好像从来没想过为他们多做些什么,很多事甚至我理所当然觉得我在做了,其实付出的从来不是我。
下了床我拿着手机看了半天,终于按下我一直没有忘记的一串数字,像个第一次给喜欢的人打电话的小女孩一般,心跳到发疼。响了大约三声,电话接起,龙铭幽的声音很低,像在睡觉,也许是在倒时差,原来他也是有脆弱一面的嘛。
“怎么了?”好有自已人风格的感觉,连称谓和敬语都没有。
我慌乱地一下子又变得无语,只能闲扯了句,“你在睡觉?”
“……有什么事吗?”我跟你们说,恋人最可悲的时候莫过于此了,什么重逢什么的会比这种你叙个旧他还要防备和不愿多说伤人吗,我摔啊~
“没什么啊,就是想你了呗。”我恢复到当初那个不正经的调调。
“小念没事吧?”今天龙铭幽就是在跟我答非所问。
“还好啊,就是下午哭了一场。”我已经从儿子的房间走到曾经我们的房间,没有上锁的门让我窃喜了一下,推门而入,我没有开灯,单纯深呼吸着他残留的味道。
“为什么?”龙铭幽一定是皱眉了,想着他在那话那端的样子,我在黑暗中露出甜蜜的笑,我也觉得自已二透了,可是控制收敛这事,我真做不到啊。
“他说,你答应带他去荷兰看风车可是因为我回来而取消了。”我跌进了我们的床,而是那一张软而大的床,似乎床单的触感还是我喜欢的那个品牌。看来只有我一个人大费周章要摆脱他的影子,人家根本从来没放在心上,所以我装修什么的只是个笑话吧。
龙铭幽说:“这种事,以后有机会也可以,或者你带他去吧。”
他总是这样不在乎的调调真的很讨厌,我坏心地拆穿他,“听说你都安排了一周的假?”龙铭幽没有回答我,我想他在防备我,可我就是想跟他唱唱反调,于是我坐起身,欢乐地打开床头的灯,台灯好像换过了,光亮比原来的更白炽一些,环视了这个熟悉的房间,我扬了声对他说道:“龙铭幽,我们一起去吧,一起去荷兰,不许你拒绝,否则我就告你侵犯肖像权!!”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没更上,所以今天双更,休息天在家赶稿,当然啦,我也是没地方去……可是这就等于没休息啊摔~~~所以,继续给我捉虫吧。
出去买点吃的继续回来存稿,爱你们哟
、很爱很爱
龙铭幽的沉默在我意料之中,我有一种吃定了他的感觉,我敢如此嚣张,是因为我打开床头灯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