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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餐桌旁,听他们谈笑风声,我一边挠耳朵一边暗忖,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要被劈腿了的节奏?啊~多么痛的领悟。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有没有发现,虽然我写得比较隐晦~但我们龙家大少——他吃醋啦!!!!另外,现在现身的某男不是男二他不是男二他是男小三!!!!大家不要迷恋上他我相信你不会的,嗯~~
今天上了编辑推荐榜,收藏小小的升了几个,结城很开心,要知道,收藏和评论什么的,是一个作者很要的动力啊,所以,大家给我动力吧!!!
、我 输 了
酒足饭饱,至少面前这俩人应该是饱了,我几乎是没怎么吃。龙铭幽这个时候抬腕瞄了他那块限量版破劳力士一眼,而栾修也跟着抬腕,我靠,竟然是一模一样的——情侣表!!俩人意味不明地对视看了一眼,我大幅度抬腕证明存在感,瞄了眼手腕,我记得我去年买了个表,放哪儿了我回家也找出来带上,不是只有你俩有表,得瑟!
我这边各种颜艺低着头的秀,龙铭幽这才像发现我的存在一般对栾修说道:“钟雅崎,想来你也知道是谁了吧?”他看着他,眼神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淡然。
栾修笑着点头,“嗯,知道。”
我真的去年买了个表啊!!这俩人在我面前不顾我的感受眉目传情也就算了,还一副这三个人中就我一个白痴的样子太欺人。是,我不能在龙铭幽面前表现出我对栾修的敌意,抛开我还得靠着我的金主不说,当年干妈告诉我栾修的存在时我也没有找龙铭幽确认过这事现在翻盘成什么了?而且以他那脾气,我质问他只会让他更烦我,我回去可以射飞镖但我绝不能在情敌面前受龙铭幽的脸子,我是正牌,合法的好嘛~
怒刷存在感的时机终于来了!我向前一步环住龙铭幽的胳膊,偎在他的身边小鸟一般蹭了蹭,带着几分娇羞说道:“栾先生您倒是早说您认识我的阿娜达啊,您看这大水冲了龙王庙,要知道你们俩是旧识,我怎么也得说服这家伙让我接受您公司的代言啊,是不是,幽?”我这一声声娇嗲引得龙铭幽脸上寒气复涌,他垂了眼角斜我,不置可否。
栾修倒是没想到我不接他公司的代言是和龙铭幽有关,看向龙大冰块儿,他问道:“怎么,小幽不同意吗?”
龙铭幽对他笑笑,摇头,“她回国来发展前我们说好的,广告、电视剧、电影这一类的,都轻易不要接。”
栾修了然,“你还是那么j□j,不过也说明你的在乎吧。呵呵~”
“呵呵呵~”我也陪笑,更将身子挤近龙铭幽,摇头摆尾地样子。
从他俩的对话中我发掘了信息量,首先,龙铭幽不介意栾修知道我的和他的关系,这证明他们的关系太“铁”了。其次,龙铭幽有刻意跟他解释我不接代言的原因,他这么个从来只发命令不解释的人,竟然在这个男人面前放低了姿态。我的心,不是一丝半点的酸。
出了包厢龙铭幽便抽出了胳膊与栾修并肩前进,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俩人的前面,出了餐厅,俩人还在漫步如老年人一般悠然轻缓。走到路边,栾修递给龙铭幽一支烟,龙铭幽接过,他给他点燃,然后栾修低下头不知道跟龙铭幽说了什么,龙铭幽也侧垂着头,吸着烟听得相当认真。
我是正好一回头便看到了他俩靠在一起的头颅,酸气涌得一股血腥感,一跺脚,我对龙铭幽吼道:“哎,我去取车。”
他们还在说话,没有人理我,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把那抹酸涩压下去,转身大步向车库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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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我也点燃了只烟。我对烟没有瘾,只是无聊或者不爽时吸吸寻找心瘾解救感,就像婴儿都喜欢吸着奶嘴入睡一般,这个动作也许是人类天生的安全感来源。
有脚步声在车后响起,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了曾压过我身体的修长双腿,龙铭幽慢慢踱步而来,拉开副驾驶的位置,上车,系安全带,顺便把我手里的烟掐灭扔进车内的小垃圾筒,看我,目光寒森森的。
我翻了个白眼,冷嘲道:“你这脸变得可真快,在栾修面前装乖乖牌,怎么到我这就成大灰狼了。”
龙铭幽不悦地说道:“不要总给我起绰号。”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能把树喷弯了的怒气问他:“你的直升机呢?”从我们住的地方或者他的公司开车到这里至少四十分钟以上,他二十分钟不到就赶来了,我这么问他可不算嘲讽。
龙铭幽眉头皱了一下,我充分将他此刻的语气理解为斥责,他说:“你今天抽什么疯?”
抽疯?拜托,我双手环胸打算跟他理论,话到嘴边又咽下,我明明要装作不知道他和栾修的过去,现在我怎么去指责他对他的温柔。撇了撇唇,我只能像孩子一样抱怨道:“你今天对栾修笑了,你除了对儿子笑,你还对他笑。”
龙铭幽明显无法理解我在指责什么,以他的智商怕常年觉得我们不是一个频率的,所以他皱眉挂着千年寒冰脸瞪了我几秒钟,才确认道:“你是在替儿子吃醋?还是你自己嫉妒?”
我哈哈大笑,“嫉妒?我嫉妒个男人?天大的笑话!”笑得我眼泪都快喷出来了。
拉手刹,推档,踩油门,悍马发出狂啸冲出停车位。龙铭幽反应敏捷地拉住安全扶手,侧了眸一脸怒意地瞪我。
我不理他,把音乐声调到最大,车内的音乐有严重增加城市噪音的嫌疑,我却拍着方向盘乐不思蜀的样子。
龙铭幽不再说话,只是眯着眼一直侧头看着我,他还真是放心我似乎不怕我一头撞上安全岛我俩来个同年同月同日死。
工作日晚上8点多的高架并不拥挤,我们很快便驶回了我们的住处,我熄火拔钥匙放手刹下车甩门,动作一气呵成像这个夜晚只有我一个人一般来去匆匆。进了屋子我把鞋子一甩便去洗澡,不理身后的他是否有什么表情或者动作。泡了半个小时的奶浴,我脑子纷纷乱乱的,从回来就有一种顺风顺水感觉的我现在突然不确定甚至有些后悔了,当初我要死要活的非得回国,到底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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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否认栾修的存在虽然一直透明却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他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充满了对龙铭幽的揣测。龙铭幽对我自然是不好,这一点是坚信的,但我们一直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有机会就约在一起解决解决,没机会便他美国我日本的各自安好。可我始终相信人不可能没有感情,就像我和他在一起,四年半的时间,我从一开始对他的好感到后来的一点点畏惧一点点失望再到后来的某天突然发现很爱他,我心境的变化自己是相当理解的,可是他呢,这几年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他不排斥我的身体,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儿子的妈,再怎么说这么多年了,他对我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可他真的就能做到无欲无爱一般,仿佛我就是给他生了个儿子的机器,仿佛我就是他偶尔解决需要的娃娃,他对我,何时露出过像今晚对栾修这样的表情?
我用了很多方法想让他重视我注意到我的存在,从台上摔下来,骨折了,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丫也就陪了我一周实际上是陪儿子来看我。我飚车被警察扣住,他出面保释我,除了拉着张冰块儿脸一副我惹事生非不安生的表情,都没问一句我有没有伤到哪。我在日本和男艺人闹绯闻,他只是打了个长途电话告诉我儿子不需要弟弟或妹妹让我好自为知连像正常男人激动一把扞卫所属权都没有。我折腾了四年多,他漠视了四年多,甚至我以死相拼要回国发展口里喊着我要复仇要让当年害我身败名裂的男女一败涂地他也只是应了我没有多问一句关于我的过去。我越发相信我的存在感是真的渺小。
就说最近的一次折腾吧,就是我要回国这次,我飞回美国很高贵冷艳地告诉他我的计划,他一边看文件一边否定我,“回去干嘛?你觉得你还能红得飞出宇宙?”他这是赤果果的鄙视,我还没红过,他怎么知道我就不能冲出地球走向宇宙。
于是当晚我从他的车库里偷出一辆JEEP,说偷也不合适,那毕竟名义上也是我的家我们的共同财产,我只是没有特别告诉他而已。反正他有收集限量越野车的习惯,根本不会在乎我砸一辆或者怎样。车子踩足了油门从别墅窜出,撞坏了铁门我都没放松油门一秒,我不要命的车速在上了高速后更是变本加厉,然后我从后视镜看到了他的身影,骑着重型复古机车在美国的寒冬夜里飞驰。这辆机车是特别改造过的,加速起来连专业级跑车都比不上它的速度,丫的用这辆车肉包铁的追铁包肉的我,明显是他不要命更多。
终于他和我并驾,他侧头对我吼,“停下!”
我不理他,油门已到底,手心全是汗,我在赌,赌他有没有一点在乎我。
后来车终于停下来了,龙铭幽也摔出一机车飞跌在一旁的草丛边。我跳下车朝他跑去,他已经佝了修长的身子痛苦却不吭声地窝在那里。我过去扶也,触手便有血,我吓得眼泪止不住,团团转围着他泣不成声。
他在昏前问了我一句话,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死了,就没人管你了?”
在等救护车来的几分钟里,我抱着他哽咽,即使他听不到,我仍然反复地对他说:“我没有想过你死,我想你好好的活着,跟我好好地生活。我只是想让你看到我的存在,我只是想你对我更好一些,龙铭幽你不可以有事,你一定不可以有事。”
他果然没事,经过小小地抢救便回复了神志,坐在医院的病床上,他冷冷地盯着我,我缩了肩膀认错,抽抽咽咽正想说我不回国了没关系,他却长长叹了口气,“你赢了!回国吧。”
很多人都问我,为什么那么执着着想回国,是不是真的那么放不下成靖天对我带来的阴影,我想说我其实是个很敢于面对过往的人,但我不想对任何人说,我这么折腾只是最后一搏,如果我在回来后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