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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离开浩天,就永远都不会有你们盼望的婚礼。既然我就要失去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那么我想知道你是否明白我的心会有多痛。”问题是帮爸爸问的,她想知道亲生的妈妈究竟值不值得爸爸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秦曼云低呼了一身,身子一斜,扶住了身旁一人多高的花架,那种失去有多痛,她怎么会不知道。
二十多年了,伤痛早已经铭刻在了心里,每当一个人的时候,痛就会像幽灵一样偷偷潜入她的身体,渗进她的血液,啃噬她的五脏六腑。
结了珈的伤口,反反复复的撕裂愈合,再撕裂,再愈合,直到腐烂再也没法愈合。
她恨那个给了她伤痛的男人,可恨的越深,爱的就越深。
抬起头她幽怨的看着昕月,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懊恼。
昕月禁不住在心底叹息,月光下秦曼云惨白的面容,黯淡的神情已经把最真实的答案说了出来。
“秦小姐,我不怪你,我真心的希望你永远也不要为今晚打了我而伤心后悔。”昕月说完,看了她一眼,转身跑出花园,冲上了露台台阶。
“出什么事了吗?”刚刚走到露台的罗煜一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拦住了花容失色的昕月。
他望向幽深的花园,秦曼云孤单的背影瞬间从他的视线中消失。
“煜,你的车在吗?”她真的没办法再呆下去了。
“在,我怕会喝多,叫司机在门外等。”罗煜看着眼里闪着泪光,嘴角却噙着笑的莫昕月,心隐隐作痛。
“那送我回去好吗?如果不耽误你的话。”她力图压下心底不断涌起的那份酸楚。
“你的脸……”罗煜发现她的脸颊有些红。
“是腮红。”她垂下头,躲闪着他关注的目光。
大厅里隐约传来舒缓悦耳的钢琴声,那是李诗言在弹奏。在所有来宾的眼里,她还是汪浩天百分之一百的未婚妻。
你应该比什么都重要
大厅里隐约传来舒缓悦耳的钢琴声,那是李诗言在弹奏。在所有来宾的眼里,她还是汪浩天百分之一百的未婚妻。
对于和汪浩天一起出现的莫昕月,他们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汪少身边的女人多了去了,又有谁会影响到李诗言在汪家的地位呢?
那个声明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汪浩天发发少爷脾气而已,事情最终还是会回到原点。
“不等浩天了吗?”罗煜问。
“等或不等,都一样。游戏开始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望着夜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悲凉的情绪,命运把他们安排成了兄妹,注定的悲剧。
罗煜的眼里多了几分伤感,他还是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像花。
他轻轻抿了一口酒缓缓的说:“昕月,放弃也是一种伤害,你懂吗?尤其是在他爱上你的时候。”
“煜,连你也不帮我吗?”
“秦阿姨的话你不必在意,天下的妈妈都一样,不管做什么出发点是为了她们的孩子。”罗煜看着她红红的脸颊,眼里的伤感化作了心疼。
想必秦曼云是在一气之下,打了昕月,他捏着杯子的手禁不住向里一收,像是要把水晶高脚杯捏碎。
“我明白,不过看起来李小姐是个很不错的结婚对象,大家应该都这么认为吧!”
“李诗言的爸爸老了,很想把金丰交出去,谁娶了李诗言,谁就能得到金丰,而汪浩天是铁定的不二人选。万和加上金丰,昕月,这可以说是极致的荣耀。”罗煜望着娇柔的昕月,如果让他选,除了这个女人,他什么都不要。
昕月无奈的一笑说:“煜,上次你把浩天夸得那么好,这次又说什么极致的荣耀,哎!看来这个男人我真的够不着。”
“不过在他的眼里,你应该比什么都重要。昕月,他……来了。”当罗煜还想劝慰她几句的时候,一脸凝重的汪浩天已匆匆向这边走了过来。
“浩天,昕月有些不舒服,想回家。”罗煜看着王浩天微笑着说。
我要的是你的心
“浩天,昕月有些不舒服,想回家。”罗煜看着汪浩天微笑着说。
“是吗?要不要紧?”汪浩天揽住昕月的腰,温柔的问。瞬间涌起的担忧抵消掉他四处寻找引起的不悦。
他强有力的臂膀,让昕月禁不住靠了上去。为什么每一次的爱情都是这样的艰难?为什么每一次想要前进一步,就会有无数个后退的理由?
她仰起苍白的脸,看着身边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此时他深邃的眼眸中除了担心还隐着一层苍凉。
“怎么了?”汪浩天用手触摸她殷红的脸颊,心疼的问。
“没事。”她轻描淡写的回答。
“走吧!我们回家。”汪浩天怜惜的在她略显红肿的脸颊上轻轻印了一吻,从昕月的反应来看,动手的应该是他的妈妈。
他冲着罗煜点了点头,揽着昕月步下了台阶。
因为当着罗煜的面,昕月心慌的接受了汪浩天的柔情,但心里分明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这样做是错的。
看着他们的背影,罗煜低沉的长长叹了口气,将手里端着的高脚杯轻轻晃了下,琥珀色的酒液在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他慢慢的一饮而尽。
……********……
车子在黑夜里疾驶,汪浩天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昕月有些微凉的小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个在心里面想着将来,一个在仔细的清理着过去甜蜜的片段。
“你就这样走了,好吗?”良久,莫昕月甩开满脑子杂乱的思绪,问。
“你想我留下来,然后跟他走吗?”汪浩天凝视着前方,不悦的回答。
“你明知道不是这样,我是怕你为难。”她委屈的想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他反而加大了力道,握的更紧。
“有些时候,想要得到,就必须有所付出。我不会去管别人怎么想,我要的是你的心。”他盯着前方的道路,深邃的眼眸像大海一样深沉。
“哪怕这条路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她扭头看他迷人的侧影,莫名的心酸,如果没有她的出现,他的道路何止是一帆风顺。
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哪怕这条路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她扭头看他迷人的侧影,莫名的心酸,如果没有她的出现,他的道路何止是一帆风顺。
车子缓缓地停在了路边,借着昏黄的街灯,汪浩天侧身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昕月,在心里描摹她精致的五官,然后哑声说:“你也可以把我一个人扔在路上;用你的离开把失去刻在我的心上。”
她凝视着眼前显得有些落寞的脸,心疼的抬手轻抚他的眼角和嘴角,说:“我舍不得。”说完,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她真的舍不得,他对她的好就像鸦片,让她上了瘾,让她不顾一切的想得到并永远的拥有。
这是他们相识以来,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他欣慰的抱紧她,任由她青涩的在他性感的薄唇上亲吻。
但转瞬间,她就如大梦方醒,惊惶的推开了他,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这是在做什么?是在贪恋一种戒不掉的习惯吗?
他是哥哥啊!任何一种过分的亲密都是在犯罪。
“答应我,别再跟我赌气了。”他皱皱眉,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唇瓣,声音暗哑的恳求,以为她还在为前两天的冷战赌气。
“浩天,”她颤抖的抓住他的手腕,心底隐隐泛着酸楚,她现在很怕这种亲密的接触,因为她会不自觉的沉沦。
“你有心事。”他不悦的抽回手,眼色暗沉,却不失锐利。
昕月躲闪着他如手术刀般锋利的目光,把头扭向车窗外。
她的举动立刻就激怒了汪浩天,他猛地把她拉入怀中,冷冷的问:“自从齐子安出了事,你就一直在躲我。莫昕月,这样有意思吗?难道你现在后悔了?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他的语气像千年的寒冰,浸透了她的心。
“放开我。”她使劲推着他的胸膛,要知道,她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了心中对他的那份渴望。
我们是兄妹,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妹。
她好想大声的喊出来,那份把她挫骨扬灰的痛,一个人背着太累、太苦。
他的女人,心里就只能想着他
她好想大声的喊出来,那份把她挫骨扬灰的痛,一个人背着太累、太苦。
箍在她腰间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是将她拉的更近。
下一秒,狂野粗暴,带着惩罚性的吻落在了她冰凉的唇上。
她惊恐的想要挣扎,后脑勺却被他的大掌死死扣住。
因为她的推拒,吻逐渐变成吮吸,最后又从吮吸变成了肆意的啃噬。
她柔嫩的唇瓣被咬得有些疼,从他肋下穿过的双手无助的敲打着他结实的背。
夜色中,他们就像在进行着一场战争,汪浩天执意的强势很快就逼退了她仅有的一丝理智。
昕月的坚持一松懈,汪浩天就开始了更霸道的掠夺。
紫色小礼服的肩带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她白皙细滑的大片肌肤。
他的大手抚上了她胸前的美好,不轻不重的搓揉。
“不要……”她急促的呼吸,忍着想要从嘴里迸出的低…吟,喘息着喊了声。
不要?他停下了差一点就让她崩溃的爱…抚,墨寒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直到她心虚的低下了头。
“昕月,跟了我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说完,他放开她,发动了汽车。
今晚他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他的女人,心里就只能想着他。
昕月慢慢的拉起肩带,整理好凌乱的裙子和头发,望着车窗外漆漆的夜色,她的眼前渐渐的模糊成一片。
回到别墅,莫昕月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钻进了浴室。
“开门,昕月,你听到没有,开门。”汪浩天使劲的捶着浴室门,试着想拧开门锁。
幼稚的女人,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了吗?他拍着门在心里面冷笑。
“我没事。”昕月揉揉酸涩的眼睛,打开了水喉。
热气慢慢充满了浴室,她坐在冰凉的瓷砖上,任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心如刀割般的痛,痛进了骨髓,痛进了五脏六腑。
你就这么厌恶我的亲近吗
心如刀割般的痛,痛进了骨髓,痛进了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