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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美琪怀着孕,心里又挂着子安,所以恒远的事她插不上手。齐老太太再伤心难过,也得撑着。”罗煜在昕月身边坐下来,脸上阴云密布。
莫昕月从皮包里拿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泪痕,低声问:“子安他……怎么出事的?”
“车子撞上了高速公路的护栏,脑部受了伤。”罗煜说着,看了身边的昕月一眼,神情有些复杂,“昕月,子安……失去意识前一直喊着你的名字,他还是忘不了你。”
“你别这么说,这样对美琪不公平,我想子安大概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应该与爱情无关。”现在,子安和美琪连孩子都有了,也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真的是过去了。
如果不是子安躺在医院里,昕月觉得自己应该替他们开心。
上天好妒,越是幸福的人,就越是坎坷波折不断。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蓦地,她又想起了汪浩天,这些日子她是不是太幸福了,想到这里,一阵莫名的心慌搅乱了她本就不平静的心。
罗煜眉头紧锁,他扭头看到顾永杰正坐在长椅的另一头闭目养神,于是从裤包里掏出一封染了些血渍的信,一言不发的塞到了昕月手里。
信是他在齐子安的衣服口袋里找到的,因为怀疑是子安写给昕月的,所以他的心情一直很郁闷。
“我没看过,你拿回去看吧!”他神情冷冽,语气也有些硬硬的。
发了疯似的想他
“我没看过,你拿回去看吧!”他神情冷冽,语气也有些硬硬的。这封信子安随身携带,可见它的重要性。
想起有了身孕的妹妹,而自己对昕月又有着天生的好感,他的心情更是烦躁。
昕月展平牛皮信封,上面殷红干涸的血渍让她的心跳加速,她认得这是自己爸爸莫秦的字迹。
“怎么会?”她惊呼了一声,这应该是家里的东西,为什么子安没有交给她,反而带在了身上。
“想必是打算交给你的。”罗煜盯着她盈盈含泪的双目,淡淡的说。
昕月知道罗煜心里面一定是误会了,所以忍着伤心,勉力一笑:“煜,这不是子安写给我的,我认得上面的字迹,是我爸爸……我爸爸给我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子安这里。”
应该是当年搬家的时候,子安找到的,怕她难过所以收了起来。子安就是这样,总是把她小心翼翼的护在他的羽翼下。
泪水滴了几滴在信封上,昕月赶紧用手帕小心的擦拭,然后放进了皮包里。
忽然,那种恶心的想呕吐的感觉又再次袭来,这次的感觉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她捂住嘴,快步冲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呃……呃……”她痛苦的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恶心的难受。
她皱皱眉,这是怎么了?干呕过后,身子倦懒疲惫,软弱得只想躺在舒适的床上。
不自禁的眼前就浮现出浩天疼惜宠溺的表情,她的心猛地一紧,刚刚分离竟然就开始发了疯似的想他,想他的爱、想他的宠。想他在自己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时候陪在身边。
“昕月。”
“昕月。”
卫生间外面,罗煜和顾永杰不约而同的喊,脸上都挂满了担心的神情。
莫昕月乏力的走出来,很努力的做出个笑脸,声音沙哑的说:“我没事,可能是晕车。”现在离开了S市,离开了海边,除了晕车她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她怀孕了
莫昕月乏力的走出来,很努力的做出个笑脸,声音沙哑的说:“我没事,可能是晕车。”现在离开了S市,离开了海边,除了晕车她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我送你回家。”罗煜扶住虚弱的昕月,
“罗先生,不用麻烦你了,我会送昕月回去的。”顾永杰不着痕迹的拉开了昕月,要是让汪浩天知道罗煜送昕月回家,不翻脸才怪。
傻瓜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汪浩天来说有多重要。
这时,一个特护从监护室里出来说:“罗先生,你们都回去吧!现在齐先生的各项指标都比较稳定,但是要醒过来,没有那么快。”
“护士小姐,他有生命危险吗?”昕月脸色发白,声音有些发颤。
“现在还是危险期内,只要齐先生醒过来,就没有事了。”特护的回答,反而让昕月的心情更加的沉重,如果子安没有醒过来就意味着死亡。
她的身体有些摇晃,白色的墙壁在她的眼前旋转。恍惚中她好像看到子安俊逸的脸上带着优雅的笑:“昕月,你来了。”
“子安。”她悲怆的喊了声,伸出手一抓,抓住了一只胳膊。
“昕月,昕月,你没事吧?”她的耳边传来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惊呼声。
“不要告诉浩天。”这是她失去意识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
“你们是莫小姐的什么人?”病房外,一个年轻的医生问。
两个大男人相视一望,几乎是同时说:“朋友。”
“这样啊!”医生点点头又进了病房。
莫昕月望着出去后又很快进来的医生,担忧的问:“我是生了什么病了吗?”
“那倒没有,是好事。”医生微笑着回答,他刚才出去以为外面有她的男朋友或者是丈夫,本来想叫进来一起高兴高兴的。
“好事?”昕月一脸的疑惑,然后惊异的问:“难道是怀孕了吗?”她的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期待的神情。
请你先不要告诉他们
“好事?”昕月一脸的疑惑,然后惊异的问:“难道是怀孕了吗?”她的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期待的神情。
莫名其妙的恶心,没胃口,身体倦懒,仔细一想,那个也过了该来的日期,应该是了吧!怎么一开始没想到呢?
医生笑着回答:“莫小姐,恭喜你,你的确是怀孕了。”
昕月得到医生肯定的答复后,期待的眼神转化成了欣喜,她下意识的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这是她和浩天的孩子,要是浩天知道了该有多高兴啊!
“医生,请你先不要告诉他们,好吗?”昕月兴奋的笑着说,用手指指外面。
“莫小姐一定想第一个告诉爱人吧!理解,理解。不过,既然怀了孕,就要注意保持愉悦的心情,放心吧!齐先生一定会好起来的。”
子安,一想起重症监护室里的他,昕月上一秒还愉悦无比的心情瞬间又变得失落了。
……********……
“永杰,今天真是谢谢你。不过,我昏倒的事不要告诉浩天,我不想他担心,医生说了,就是太累了,没什么大碍,真的。”回到别墅,和顾永杰分手时,莫昕月笑着嘱咐了一句。
“好,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只要你没事就行了。”顾永杰做了个OK的手势,挥了挥手,钻进了车内。
昕月的体贴和乖巧让他觉得汪浩天没有选错人。
车子缓缓的驶出了大门,消失在夜色中。
“小姐,你需要吃点什么点心吗?”昕月还没进客厅,华叔已经迎了上来,关切的问。
“谢谢华叔,不用了,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昕月一边走一边笑着回答。华叔年纪也不小了,她不忍心劳烦他。
“那个……齐先生还好吧?”华叔犹豫的问,忧虑让他额头上的沟壑更深了。
昕月脸上的笑容淡了:“我想他吉人自有天相,上天还是会善待好人的。”
“是这样,肯定是这样,小姐,你就放心吧!齐先生一定会好起来的。”华叔忍着心酸,暗自在心底叹息。
可怕的真相(一)
“是这样,肯定是这样,小姐,你就放心吧!齐先生一定会好起来的。”华叔忍着心酸,暗自在心底叹息。
“但愿吧!华叔,你去休息吧!”昕月说完匆匆上了楼。
进了房间,她走到落地窗前的贵妃椅上坐下来,顺手打开了旁边的落地台灯,她想拿手机给浩天打个电话,免得他担心,不料手指却触到了那个信封。
就着柔和的灯光,她把手机和信封一起拿出来放到大腿上。
看着信封,她一脸的疑惑,爸爸为什么要给她写信呢?有什么话是不能直接告诉她的吗?难道是跟那场意外有关吗?
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压在她的心头,沉甸甸的。
拿起信封,她纤细的手指有些颤抖,轻轻一抖,一张照片掉落在地板上。
她弯腰拾起,照片上面是一个美丽的年轻女人,她站在一排排葡萄架前,伸开双臂,像是要拥抱满园丰盛的果实。
她笑靥如花,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散,清澈的双眸如幽深的古泉,那么的透,那么的迷人。
这肯定不是她的妈妈,因为妈妈是温婉善良的,而这个女人却是高贵大方,昕月禁不住揉了揉发涩的双眼。
“秦小姐。”她惊恐的低喊,这应该就是浩天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怎么会在爸爸给她的信里面?
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直到今天,她都认为那场意外,源于妈妈对爸爸的误会。那个时候的妈妈正处于更年期,医生说过,在极度愤怒下有失控的可能。
她慌乱的抽出信笺,上面因为染有血渍,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她皱皱眉,抖抖索索的展开信笺,爸爸漂亮苍劲的字迹映入眼帘:
亲爱的月儿:
爸爸一直在想,这封信你什么时候看到最好,我希望是十八岁,因为那个时候你已经成年,你有权利知道真相。
这个真相对你的妈妈来说是不公平的,因为她对你的爱是真诚无私的。但是瞒了你,对你和你的亲生妈妈也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看到这里,她潸然泪下。
可怕的真相(二)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看到这里,她潸然泪下。
什么是妈妈?什么又是亲生妈妈?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她用手背抹抹面上晶莹的泪珠,强迫自己仔细的辨认信笺上的字迹:
……
月儿,爸爸的本名叫林岳峰,在去德国求学的时候,遇上了你的亲生妈妈秦曼云。我们一见钟情,彼此爱慕,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东明建设的董事长千金,我们的家庭环境有着天壤之别。
我本以为人生而平等,无高低贵贱之分,就在我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