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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上空回响起两个女孩子打闹嬉戏的声音。
过了一会,两个女孩又亲热的挤在书房的皮椅内,打开了电脑。
“昕月,不管怎样,有些事情虽然过去了,可你毕竟是和汪浩天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要想没新闻,那是不可能的。”唐心静下心来,熟练的敲击着键盘,“我们先看看好消息。”
当汪浩天关于取消婚礼的声明出现在莫昕月眼前时,她才明白唐心为什么说这是一个好消息了。
只是她的心情突然间复杂起来,心底浮出一丝酸楚,并且隐着疼。昨晚,因为自己的执拗,浩天一定没有睡好,要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他的压力最大。
她垂下眼帘,把头靠在唐心的肩上,不是应该高兴吗?明明就是内心十分渴望的结果,眼底却蓄满了泪。
她是心疼浩天,心疼那个叫她宝贝,说爱她的男人。她想起初见时他的可恶,在一起后他的霸道温柔,她想起他每一个心疼的眼神,每一句窝心的低哄。
眼泪烫进了她的心
她是心疼浩天,心疼那个叫她宝贝,说爱她的男人。她想起初见时他的可恶,在一起后他的霸道温柔,她想起他每一个心疼的眼神,每一句窝心的低哄。
几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她想,这辈子心里都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汪浩天已经住在里面,牢牢扎根了,永远也无法剥离。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都浸透着对他的爱。
“唐心,我本来应该开心的,他能为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是,我却《文》好想哭。他没让我看《人》到今天的报纸,大概就是怕《书》我一个人窝在家里哭。唐《屋》心,你不知道,我真的好爱他,真的好爱。”昕月流着泪难过的说。
眼泪滑进她白皙的脖颈,直直烫进了她的心,像是要在柔软的血肉里烙上心痛的痕迹。
“那这一次,就不要再放手了,女人这辈子,遇上个好男人不容易。算了,不要看那些坏消息了,你坚持自己想要的,管他们说什么。”唐心抱着她安抚的轻拍她单薄的背,一脸的心疼。
“我知道,大概就是把我爸妈的事翻出来了,浩天肯定都看见了,他没问我,是怕我难过。我看了,反倒辜负了他的那份心。”昕月起身从红木雕花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拭面上的泪珠,这一次,就拼命抓住吧!
“昕月,我总觉得你对子安和汪浩天是不一样的。”唐心叹着气说:“大概在伯父伯母出事后,你就把对子安的情变成亲情了,伤心是因为要改变依赖他的习惯。”
昕月不语,只是身子靠着书桌,盯着窗台上迎风摇曳的茉莉花。
子安是她心里最完美的男人,是她孤寂时的一种依赖,在他的面前,她总是乖乖的。
而对汪浩天,她任性,放纵。她咬过他,打过他耳光,在他面前撒过酒疯,几乎所有的不愉快她都能肆无忌惮的发泄出来。
她对汪浩天所做的,是她在面对子安时想都未曾想过的。
原来真的是不一样,她把子安当成了神,而汪浩天只是一个男人。
我想给你当伴娘
的确是不一样,她把子安当成了神,而汪浩天只是一个男人。
“昕月,我总觉得是有人故意把你的事爆出来的。”唐心疑惑的问。
昕月想了想说:“算了,什么样的新闻又不是有意而为的呢?哪怕当事人极其反感,那些好事者也不会放过的。这些年,多亏了子安,现在我真的放下了。”
唐心会心的笑了,故意玩笑着问:“我看是被爱情诱…惑,失了本性吧!”
“我的本性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不告诉你。”唐心冲着她做了个鬼脸,她是故意想逗昕月开心。
“死丫头,找打。”果然,昕月笑着向唐心伸出手,两个女孩开始在书房里追逐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好妹妹,饶了姐姐吧!”只一会,唐心便喘着粗气瘫倒在沙发上。
她斜躺着,闪亮的圆眼睛盯着一脸灿烂的昕月,不由得在心里面祝愿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笑什么,一脸得意。”昕月坐在皮椅里,笑着问。
“姐姐这是替你开心,昕月,我盼着当你的伴娘好久了。”
“哎!说不定是我给你当伴娘。”
“不要跟我抢,我翻脸啦!”
昕月托着腮,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甜甜的笑。
……********……
六点半,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城西的法国餐厅门口,站在门口的侍者赶紧步下台阶,殷勤的替莫昕月打开了车门。
这里是她和汪浩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她在接到汪浩天的电话时,还想拉着唐心一起来的,结果唐心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理由是不想当电灯泡。
不过,唐心热心的帮她选了件桃红色的纱裙,超细肩带和高腰的设计,让她变成了性…感俏皮的公主。
昕月在侍者的带领下,走进了餐厅,顿时眼前一暗。
餐厅里的灯光很暗,呈神秘的海蓝色,空气中飘浮着一阵阵鲜花的香味让人神清气爽。
《WithoutYou》
餐厅里的灯光很暗,呈神秘的海蓝色,空气中飘浮着一阵阵鲜花的香味让人神清气爽。
她向四周看去,整个餐厅中央空荡荡的,只是在离那架巨大白色钢琴不远的位置有一张被鲜花簇拥的餐桌。
慢慢走进去,她仿若置身于花的海洋,地板上铺满了美丽的百合与玫瑰,在灯光下散发着幽香。
这时,悠扬的钢琴声响起,一个女歌手站在钢琴旁边,深情的轻轻吟唱:
No;Ican’tforgetthisevening
我无法忘记今晚
Oh;yourfaceasyouwereleaving
当你离去时的脸庞
……
No;Ican’tforgettomorrow
我无法忘记明日
WhenIthinkofallmysorrow
当我想到自己的哀愁
WhenIhadyouthere;butthenIletyou
go
我拥有了你,却又让你溜走
Andnowit’sonlyfairthatIshouldlet
youknow
现在我只想让你知道
Whatyoushouldknow
一些你该知道的事
Ican’tlive;iflivingiswithoutyou
我活不下去,如果生命中失去了你
Ican’tlive;Ican’tgiveanymore
我活不下去,我再也无法付出
Ican’tlive;iflivingiswithoutyou
我活不下去,如果生命中没有你
Ican’tlive;Ican’tgiveanymore
我活不下去,我再也无法付出
No;Ican’tforgetthisevening
我无法忘记今晚
……
一双熟悉的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在悠扬的歌声中翩翩起舞,她紧紧的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双手揽住了他的颈项。
她记得这首歌是玛利亚凯利的《WithoutYou》,是她的手机铃音。
汪浩天拥着她,俯下头在她耳边低语:“Ican’tlive;iflivingiswithoutyou。”
她的心猛烈的跳动,为了这句煽情的低语。她闭上双眼,享受着随着他一起舞动的乐趣,眼底却渐渐湿润。
你就是想弄哭我
她的心猛烈的跳动,为了这句煽情的低语。她闭上双眼,享受着随着他一起舞动的乐趣,眼底却渐渐湿润。
优雅的舞步伴随着歌声结束,汪浩天牵着她走到餐桌前,体贴的替她拉开了白色的餐椅,然后在她对面坐下。
“宝贝,我让你来,可不是想看你哭的。”汪浩天看着她温柔的说,爱怜、疼惜从他深邃的眸子中溢了出来。
就是怕她一个人会躲着哭,才叫华叔收起了报纸。
“你就是想弄哭我。”昕月鼻子一酸,晶莹的泪珠顺着鼻尖滴落下来。
汪浩天掏出手帕替她擦着泪:“丑死了,对了,以后不准穿这件裙子出来。”
昕月一把抢过手帕问:“为什么?”这裙子不是他叫人买的吗?
“我不喜欢,不好看。”他说完盯着她柔滑圆润的肩头,还用问为什么吗?这么细的肩带,暴露的程度绝对超过了他的底线,要不是包下了这里,他百分之百会脱下西装套在她的身上,她的美他一个人看到就OK了。
“酸,这里也有卖醋吗?”她小声的嘀咕。
汪浩天用手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尖,然后拉起她的左手说:“反正要哭,那就不妨再多流一点泪吧!”
昕月惊异间觉得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个指环,她收回手一看,是一个铂金戒指,式样简洁,低调中透着奢华。
这是在求婚吗?她抬头看他,刚刚擦掉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也不想问你嫁不嫁,看你昨天说的那些威胁我的话,恨嫁之心昭然若是。”他认真的说着大手在她耳边一捞,然后轻轻一放,一枚相同款式的男士铂金戒指魔法般的出现在昕月的掌心里。
“莫昕月小姐,你愿不愿意给我戴上这枚判我终身监禁的戒指呢?”灯光下,他的表情很认真,墨色的眸子温柔如平静的大海。
她咬着唇,忍着泪毫不迟疑的将指环套在了汪浩天的左手无名指上。
我是心疼你
她咬着唇,忍着泪毫不迟疑的将指环套在了汪浩天的左手无名指上,这一次,她不会放手,要把幸福紧紧抓住。
悠扬的琴音在空气中回响,给餐厅的气氛更增添了几分浪漫。
“谢谢你!”她握住他的手,贴在脸颊上,不忍放开,温暖的大手让她全身上下都泛滥着一股暖意。
“不要说谢谢,你是我的宝贝,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他怜惜的用拇指擦着她眼角的泪珠,柔声说。
温馨体贴的情话,让昕月的眼泪更是决了堤似的止都止不住。她起身,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紧紧的环抱住了他的腰。
“你坏死了,就是想弄哭我,你不让我看报纸,我就不知道了吗?我是心疼你,把最好的都给了我,我又能给你什么呢?”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哭着低语。
汪浩天双手一紧,抱她入怀,俯下头亲吻着她散发出清香的秀发,哑声问:“这泪是为我流的吗?”
“今生今世,我的泪只为你而流。”昕月的话像是某种誓言,温柔而又坚定。
蓦地,他的眼角有些湿润,脑海里浮现出在高速公路上为齐子安悲鸣的昕月,一时间,喉头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