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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的看着她吃完最后一块牛排,又逼着她喝了几口蘑菇汤。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海蓝色方形首饰盒,放到桌上,慢慢推到她的面前。
“打开看看。”他指指盒子,示意昕月打开。
昕月的心莫名的一颤,收敛了笑容。他果然还是把她当成那些贪钱的女人了,顿时,一种羞耻感袭上了她的心头。在他的眼里,她是可以用钱买到的。
“我不要。”她的脸色阴沉,冷冷的说。
汪浩天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笑着说:“不是我送的,你不用有罪恶感。”
她有些讶异,不是他,会是谁?
“打开。”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命令。
盒子被昕月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串漂亮的钻石项链,雍容华贵、艳光四射的躺在那里,闪耀的光芒仿佛在炫耀它不菲的价值。
我不接受拒绝
盒子被昕月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串漂亮的钻石项链,雍容华贵、艳光四射的躺在那里,闪耀的光芒仿佛在炫耀它不菲的价值。
“喜欢吗?夏志杰送的。”他一脸的淡然。
今天上午,夏家兄弟到公司登门造访,懊悔的捶胸顿足。夏志杰更是奉上钻石项链,然后就痛哭流涕的跪在他面前,赌咒发誓乞求他的原谅。
敢欺负他的女人,本是罪不可恕。但是商场上有着密如蛛网的关系,夏家兄弟花费了很多精力才得以见他一面。想着那些来说情的人,一分两分的薄面还是要给的。
“拓展传媒的夏志杰?”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令人作呕的色狼形象。
“不想要的话,下个月初的慈善拍卖会上,以你的名义把它捐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反正他也不喜欢她戴别的男人送的首饰。他给的,会比这个好上不止十倍。
“这算什么?你调查我?”她愤怒的眼睛里喷着火,在他的面前,她随时都像没有穿上衣服,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你是我的女人,没有人能欺负,明白吗?”她那天委屈的样子,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现在想起来,胸口仍然闷闷的痛。
她一言不发的盯着闪亮的钻石项链,在男人的眼里,女人所有的情绪都可以等价交换。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她的情绪又是什么呢?
喜欢?渴望?困惑?无知?亦或是单纯的欲…望……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怎么就把自己变成了男人的附庸?还是最低贱的那种,用钱买得到,跟妓…女有什么分别?
“你放心,我没想过去查你,不过,别到处去找工作了。只要留在我身边,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他以为昕月的沉默是为了调查的事。
不过,他说完却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想象中的惊喜和满足。
“浩天……”
“我不接受拒绝。”他的眼神坚定,语气里是不容反抗的强势。
你是不是太认真了
“我不接受拒绝。”他的眼神坚定,语气里是不容反抗的强势。
“既然是游戏,你是不是太认真了?”她压抑下繁杂的思绪,故意装出一副很洒脱的样子。
“我是认真了,今天我让华叔去你那拿了些衣服回家,另外还给你买了些新的。如果还缺什么,尽管说。”汪浩天深邃的眸子露出几分喜色,几分宠溺。
“家?”她喃喃一声,她是他什么人啊?家?
“以后蓝山的别墅就是你的家了。”
“你想干嘛?包养我?”她的眼里氤氲着一层水汽,她没想过要在他那里得到什么,这样的结果她不喜欢。她不想跟他纠缠下去,不想再对一个不能爱的男人动心。
她曾幻想过,有一天能穿上洁白的婚纱和心爱的人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但是婚姻也好,爱情也好眼前这个男人都给不了她。
她垂下头,不想让他看到心里的那份失落。
算了吧!总不能只因为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哭着喊着让他负责,毕竟自己不爱他。
“我满了十八岁就一直住在那里,从来没有带女人去过,你是唯一的。而且,我从不跟包养的女伴过夜。”
“这么说,我应该感激涕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喜悦,倒是有种想哭的感觉。
“你说这些想怎样?我说过,喜欢听话的女人。”她的执拗让他有些生气,他认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别的女人想都想不到的,她却不在乎。
她冷冷一笑,提高了嗓音说:“是啊!我不高贵、不大方、不淑女、不听话,我们什么关系啊!要你喜欢。”
汪浩天轻轻咳了声,小声问:“一定要在这里吵吗?”
见她没做声,他向不远处的侍者招手。
买了单,他起身拉起昕月的手走出了餐厅。刚到门口,他就惩罚性的给了她一个深长的吻,直到车童过来递上汽车钥匙。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叫嚣着冲入夜色中。
你还介意一个影子吗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叫嚣着冲入夜色中。
昕月指指被汪浩天扔在后座上的首饰盒,说:“你收了他的东西,就可以把那天的羞辱都抹掉吗?”
“他要是对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我会让他生不如死。”他墨色的眸子透出一丝冷冽。
“这么说,他的作为还在你能容忍的范围内?”
“昕月,你不要强词夺理,这只是他犯了错应该付出的代价。你不喜欢,可以捐掉,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他压抑下心中一点一点堆积起来的愤怒。
“汪浩天,你说过,只要你不娶,我就不能嫁。那么反过来可不可以理解成,如果你娶了别的女人,我就可以找别的男人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激怒他。
汽车猛地刹停在路边,尖利的声音响彻夜空。
他解开安全带,整个上身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
“昕月,以后你再敢说那样的话,我会杀了你。”他的眼神冰冷,语气凶狠。
“你爱好征服吗?”她的水眸在黑暗中闪着亮光,是泪。
他俯下头,轻点她的双唇,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哑声问:“那你被我征服了吗?”
听了他的话,她的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她扭头望向车窗外,想起了温文尔雅的子安,心里有些酸楚。
轻轻地,她推开他说:“浩天,开车吧!”
汪浩天看了她一眼,慢慢的发动了汽车。
她仍旧把目光停留在车窗外,不远处的万家灯火,刺痛了她的眼。笼罩在夜色下的温馨让她又想起了逝去的父母。
倒在血泊中的爸爸和悲痛欲绝的妈妈是她心底永远的痛。泪水顺着她白皙的脸庞慢慢的滑落,这场意外不仅让她失去了亲情,还失去了爱情。
“你的心里还想着他。”汪浩天看着前方冷冷的说。
“你的身边也有女人,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一个影子吗?”她用手背抹着泪,没好气的回答。
我才是你男人
“你的身边也有女人,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一个影子吗?”她用手背抹着泪,没好气的回答。
他的手紧紧的抓住方向盘,心中腾起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自从认识了她,身边就没有别的女人,更何况他的心里没藏着女人,而她却明目张胆的藏着个男人。
回到别墅,他几乎是拖着她上了楼。
黑暗中,她听到门被重重的掩上,声音大得像要震碎她的心。
旋即,她被他紧紧的压在了门板上。
她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受到他浓浓的怒气和急促的呼吸。
“你真有本事,总是轻易就把我激怒。”他的声音暗哑,藏着强烈的情…欲。他的唇在她的耳边厮磨。
她想挣扎,却被他紧紧的禁锢,一动也不能动。
他有如怒兽般的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噬…咬,大手用力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浩天……”她身体颤抖的低喊,想唤回他的理智。
“很好,至少你还没忘了你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低吼一声猛地抱起她,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宽大的软床上。
“我现在不想。”她涨红了脸,不满的叫。
“但是我想,而且我还在意那个藏在你心里面的影子。”他冷笑着继续撕扯她身上残留的衣物。
很快她就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身下,对于她身体的掌控,他早已轻车熟路。
她无助的在懊恼中举了白旗,她敏感的身体贪恋上他强势的掠夺和索取。
黑暗中,两具身体彼此绞缠,急促的呼吸在房间的上空回荡。
“宝贝,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对于她的回应,他一脸的满足。
她没有回答,只是揽着他结实的肩头,在他的怀抱中跟他一起飞翔。
……********……
宽敞的衣帽间腾出一边,挂满了昕月的衣服,有华叔从家里拿来的,也有很多还没剪掉挂牌的。
莫昕月裹着浴巾,伸手翻看离自己最近的衣服。
“想出门?”汪浩天穿着睡裤,刺着精壮健美的上身走了进来。
你怎么这么可恶
“想出门?”汪浩天穿着睡裤,刺着精壮健美的上身走了进来。
“让你先。”她低下头,迅速走过他的身边。她没有兴趣看男人更衣。
他一把拽住她,从身后环抱着她,唇温柔的落在她细腻光洁的背上,上面印着大小不一的莓色印记,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可爱。
“不要了,真的好累。”她娇喘着说,用力想掰开环在她腰间的大手。
她的腰酸、她的背痛,双腿更是软软的没有力气,这都是热情过度带来的恶果。可怜她还要应付苛刻的女老板,而且还不敢让汪浩天知道。
就怕他去找别人,迁出一连串的麻烦,她不喜欢他过于干涉自己的生活。
他无视她的抗议,手伸进浴巾内,不轻不重的爱抚着她润滑的肌肤。
“你上班会迟到的。”她想阻止那双可恶的粗糙大手,但又不敢放开浴巾的结头,只好期盼他是个守时的老板。
他笑了,灼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弥散:“你说谁有权利扣我的薪水呢?”
才不是薪水的问题,可恶的男人,她的呼吸不自主的开始急促起来。
“说我是你的男人,我就放了你。”他声音低沉的继续诱哄。
昕月的肌肤在他的挑…逗下成了诱人的粉色,整个身体无助的靠在他的身上。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