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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汪浩天拥被而坐,正专心的看着文件,不时用笔在上面圈圈点点。他认真的样子很迷人,让昕月一时之间失了神。
“过来。”汪浩天放下手里的东西,体贴的掀开了被单。
昕月咬着唇,慢慢走过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起刚才在车上的情景,无疑是在轻贱自己。她微微皱眉,很难相信百般挣扎后,自己居然选择了服从。
默默地,她躺在了他的身边。
汪浩天轻轻在被中解开她身上的浴巾扔在地板上,然后紧紧拥住她润滑,散发出沐浴露花香的身体。
这个问题太复杂
汪浩天轻轻在被中解开她身上的浴巾扔在地板上,然后紧紧拥住她润滑,散发出沐浴露花香的身体。
“有问题想问?”他轻点她没有舒展的眉头,柔声问。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头转向一边,躲开他的吻,她在跟自己较劲。
“真的不问?”他的手掌抚上了细腻柔滑的美好,轻轻地抚弄。
她抓着他的手想要制止,呼吸的频率却开始加快。
“问吧!”他挤入她的双腿间,磨蹭她敏感幼滑的腿,声音低沉的诱哄。
这是想让人提问的态度吗?她瞪着他,好一会才从迷失中清醒过来。
“你跟苏青芜是真的吗?”她问。
他俯下头轻咬颤动的花尖,引来她的一声嘤咛。
“这个问题太复杂,都不懂你想问什么?”他坏笑着抬起头,充满情…欲的说:“要不先做,做完了再问。”
“你跟她上过床没有?这样问,可以了吧!”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恨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大脑控制,轻易就对他的触摸有了反应。
他的手缓缓下滑,停在他最向往的地方力度适中的揉…捏。
“不要……”她顿时羞红了脸,想退,身子却被他紧紧压着,不能动弹。
“是帮那个男孩问的,还是帮你自己问的?”他依旧不温不火,她却无助的开始发出难以自制的低吟。
“你吃醋。”他加快了手指运动的频率,在她的耳边低语。
就在她快要崩溃的一瞬间,他停下来看着她,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说要我,宝贝。”他强有力的进入却刻意不去满足她,强忍着体内狂野的欲望,第一次,他主动希望身下的女人说要。
终于,她无法抗拒生理及心理上的反应,嘴里发出了啜泣般的呻吟。
“我要……你,浩天。”她不能自己的扭动着身体,发自内心的低喊不禁刺激了他的感官,也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他的占有是热情而狂野的,让昕月分不清感情和欲…望各占几分,只感觉已跟他一起坠入堕落的深渊。
鬼才相信你们没关系
他的占有是热情而狂野的,让昕月分不清感情和欲…望各占几分,只感觉已跟他一起坠入堕落的深渊。
激情平复后,他翻身让她趴伏在胸前,亲吻着她的发顶宠溺的问:“累了吗?宝贝。”
她无力的攀附着他强健的胸膛,慵懒的哼了声。
“看来你不想知道答案了?”
对哦!答案。她抬起头,水漾的星眸迷蒙中带着些许的不满。不就是从提问开始的吗?怎么他好像一直清醒,她却糊涂了。
她坐起身子,看着他邪肆魅惑的脸问:“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把小花生激成那样,还有你啊!说什么律师信,他还只是个高中生。”她说着情绪就有些激动。
汪浩天侧过身子,撑着头,好笑的看着昕月因激动而起伏不定的胸,一言不发。
她这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忙拉起被单遮在胸前,娇羞的面庞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就你这样子,鬼才相信你们没关系。”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他起身抱她入怀,伏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你跟子安什么关系,我跟她就是什么关系。”
其实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只是昕月的质疑让他生了气。
下一秒,他就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昕月照着他肩头未消的牙印,咬了下去,这一次,不算重,因为心里不舍。
“你属小狗的,怎么喜欢咬人?”他看看肩头,还没消除的红肿青紫外泛着一圈新牙印,“你想在我身上做记号吗?”
“谁让你那么讨厌?”
“信不信我把你扔进泳池。”他故作凶狠的说完,抱起她跳下床,在她的尖叫声中冲进了浴室。
“疯子,你就一疯子。”她使劲拍打他坚实的胸膛,还以为真的会被扔进泳池,所以吓得三魂不在了六魄,那种窒息的感觉她不想再有了。
花洒喷出温暖的水流,瞬间包裹了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身躯。
她想要婚姻,就给她好了
花洒喷出温暖的水流,瞬间包裹了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身躯。
他捧起她的脸亲吻:“宝贝,我怎么舍得?”
他的强势,他的温柔,让昕月迷失在氤氲的热气中。
“不准发律师信。”
“好。哎!你专心点好不好?”
“可是好累。”
“明天星期,我陪你一起睡。”
“谁稀罕?”
“当然是你。”
……
……********……
下午,汪浩天吩咐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走进街边一家名叫“玫瑰夫人”的时装店,这一地段的租金贵的令人咂舌。
轻轻推开门,“叮叮咚咚”风铃清脆悦耳的在店内回响。
店内装潢典雅时尚,极尽奢华,墙角放着维多利亚风格的矮桌和沙发。
“浩天,你怎么有空过来?”正在整理衣物的秦曼云回过头,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她乌黑的秀发挽了一个漂亮的发髻,墨绿色的改良旗袍让她看起来既高贵又大方,虽然年近五十,却风韵犹存。
“妈妈,店里的人呢?”汪浩天充满疑惑的四处张望,确定偌大的店内仅秦曼云一人,“又被你凶跑了?”
也不知为什么,他眼里的模范母亲对店员总是很厉害。
“我又不是魔鬼,有多凶。”她溺爱的拍了儿子的肩膀一下,“坐一会,喝杯咖啡再走。”
看着她进了里间,汪浩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随意翻看放在矮桌上的时尚杂志。这段时间有了昕月,他几乎没回祖宅吃过晚饭,所以路过顺便看看。
“浩天,诗言给我打过电话,说你答应年内结婚,是真的吗?”秦曼云出来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给他,“小心烫。”
他接过象牙色的骨瓷咖啡杯,放在矮桌上,满不在乎的回答:“她想要婚姻,就给她好了。”反正她也等得够久了。
“瞧你说的,诗言有那么差劲吗?看你身边的女人,走马灯似的换,她也没有一句抱怨。”
政治婚姻
“瞧你说的,诗言有那么差劲吗?看你身边的女人,走马灯似的换,她也没有一句抱怨。”
“政治婚姻。”他端起杯子轻轻一抿,醇厚的香味顿时停留在唇齿之间,“老妈冲的咖啡,就是与众不同。”
“你的婚姻对象是你爷爷定下的,再说了,诗言还是很不错的。浩天,快点结婚吧!生个孙子给我抱。”虽然她也不喜欢这样的婚姻,可是这路还是要走下去。对于男人来说,事业高于一切。
“我怕你拿我儿子撒气,你瞧瞧,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又换员工了。”他笑着岔开了话题,他历来不喜欢谈论自己的婚姻,太过无奈,跟他的性格不符。
秦曼云的盈盈美目闪了闪,双手抱在胸前说:“是又换了一个,送衣服去了。”
汪浩天饶有兴趣的看看四周调侃的说:“你这店那么大,也不多请个人,神仙也顶不住啊!不走,会累死的。”
“我喜欢清静,走就走,薪水我开的高,不缺想来的。”她可不想让儿子知道,为了留住今天来的女孩子,她费了老大的劲。
汪浩天起身扶着秦曼云的肩膀,故作殷勤的说:“还是你老人家最淡定,改天我让人事部的经理来这里学习。”
“臭小子,你欠揍。”秦曼云忍不住给了他一下,“记得空了回家吃饭,整天对着你爸,怪冷清的。我不管,结了婚必须回祖宅。”
“好啊!反正我也不想整天就对着李诗言。”他的脚步迅速向门边移动,躲过了意料之中的一掌,“再见!我亲爱的老妈。”
“臭小子。”秦曼云的嘴角挂着笑,摇了摇头,这个儿子应该是她生命里最大的骄傲,如果没有他,生活该是多么的无趣。
随着铃声,店里安静下来。
她坐下打开矮桌的抽屉,拿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每当一个人的时候,她的思绪总会不由自主的飞到莱茵中部河谷。
享誉世界的葡萄、古老的城堡、恬淡的乡村教堂……
听说煜不喜欢女人
享誉世界的葡萄、古老的城堡、恬淡的乡村教堂……
烟雾在她的眼前缭绕,深藏在记忆中的那个影像被时间残酷的打磨,没了轮廓。
有时,因为影像的模糊,她会伤心的流泪。她痛恨如流水般的时光,轻易之间就从指缝中悄然滑落,让她抓不住曾经的过往。
那应该是今生今世都难忘的人啊!她的眼圈蓦地就红了,心空荡荡的。
“政治婚姻。”她低语,笑了,含着泪。
为了政治婚姻她失去的岂止是爱情?
门口的风铃又是一阵响。
“曼云,看见你们家浩天了,我听说他要结婚了,是真的吗?”秦曼云的好友文碧走进来大声的问。
因为快要入夏,气温偏高,体态丰满的文碧用手绢不停抹着额头的汗。
“我希望是真的,碧姐,来拿衣服。”秦曼云掐灭手里的烟头,指指身边,“坐。”
“哎!你们家浩天多好,身边女人不断,还有个正式的女朋友。哪像我们家的煜,好多年了,愣是一个女人也没有带回来过。”性格爽朗的文碧笑着坐下来,店内适宜的温度让她的体温降了下来。
“看你,干嘛不让司机送你到门口?”
“哎!随处逛逛,我让他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了,一会让他过来接。”
秦曼云给文碧冲了杯咖啡,想了想说:“碧姐,我听说煜不喜欢女人。”这种事本来她管不上,但文碧是多年的好友,自然另当别论。
“我的媳妇必须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