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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月,就这样吧!我要上飞机了,你……先挂吧!”
“好,你要小心点……”说完,她猛地挂掉了电话,然后就冲出了书房对佣人说,“快点准备车子,送我去机场。”
……********……
汽车在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奔行,莫昕月呆呆的望着车窗外的沉沉夜色。
她很努力的在想自己对汪浩天的好,可想来想去怎么都是他对自己的宠溺,而她只知道对着他撒娇,任性。
无聊了就腻在他怀里硬拖着他陪自己打游戏也好,看剧集也好,反正就是要霸着他。
她很少关心他喜欢吃什么,只是兴趣来了,才会提醒厨房做些养胃的菜肴。
她还能做什么?真正为他做的大概就是生了两个孩子,在他想要的时候由着他。
该死的莫昕月,说白了,不就是个废物吗?你能做的,别的女人都可以做,你口口声声说爱他,是怎么爱的?是怎么爱的?
番外:到底是谁的心够狠(14)
该死的莫昕月,说白了,你不就是个废物吗?你能做的,别的女人都可以做,你口口声声说爱他,是怎么爱的?是怎么爱的?
你怎么就敢理直气壮的说爱他呢?
你不过就是仗着他对你的好,持宠而娇罢了。
如果你是个男人,会爱这样的一个女人吗?你又能纵容到什么地步?
“停车!”想到这里,那种让她承受不了的心痛汹涌澎湃的席卷而来。立时便夺去了她的呼吸。
她的胸口顿时闷闷的,很想下车透透气。
小麦疑惑的减缓了车速,回过头说:“少夫人,这里是高速公路,没办法掉头的。”
因为很晚了,少夫人又不想惊动夫人,所以小麦自己顶了司机,免得大动干戈。
“在路边停会,好吗?”昕月忍住想要大哭的冲动轻声说。
“好,不过,不能太久,很危险的。”
车子缓缓的停在了公路边,昕月打开车门蹲在路边,夜风徐徐袭来,沁润着她娇柔的肌肤,她颤抖着抱住双肩,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小麦不禁慌了神,赶紧掏出手机拨了汪浩天的号码。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小麦沮丧的挂掉电话,看着在夜色中哭泣的莫昕月,不由得着急起来。
一会,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号码显示的是飞机上的卫星电话。
“小麦,少夫人跟你在一起吗?”电话那头是汪浩天略显疲惫的嗓音。
“汪少,我和少夫人正在去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少夫人她……她正蹲在路边伤心了。”说着,小麦走到昕月身边,把手机往她的方向靠过去。
听到昕月的哭声,电话那头一直沉默着,小麦对着电话小心翼翼的喊了声:“汪少……”
“把电话拿给少夫人。”
“哦!”
小麦应了声,蹲下身对昕月说:“少夫人,汪少的电话。”说完,他把手机塞到了莫昕月的手里。
握住手机,莫昕月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泪珠,然后才把手机拿到耳畔,沙哑着说了声:“浩天,有事吗?”
番外:到底是谁的心够狠(15)
握住手机,莫昕月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泪珠,然后才把手机拿到耳畔,沙哑着说了声:“浩天,有事吗?”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很假,摆明了现在有事的是她,让人担心的也是她。
“昕月,先上车去。”
“嗯,好!啊……”昕月站起身,这才觉得左脚踝就像是要断裂了一样,痛得要命,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上了车,汪浩天的低沉痛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脚痛就不要出来了,明天让司机送你去医院,这边的事完了,我会尽快赶回来。”
“好!”
“回去好好睡觉,别让我担心。”
“好!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谁说我生你的气,不要胡思乱想。”
“浩天,我想你了。”
“嗯!”
那个单音让昕月有些失望,因为他没有说也想她了。
也是,最近的她要么咄咄逼人,要么哭哭啼啼,谁想着都会心烦。
“那好,我挂了。”她感到有点委屈,不想再说下去。
“嗯!挂吧!”电话里,他轻轻叹息了一声,柔声说,“不要哭了好吗?我会心痛。”
“好!”昕月慢慢的挂掉电话,把手机递回给正在开车的小麦。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摸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大概是汪浩天上了飞机担心她才打的,结果她没有听到,所以才打给了小麦。
浩天,对不起,对不起。
倚着车门,她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低语。
……********……
S市,下午。
清澈的阳光透过道路两旁的棕榈树,细细碎碎的撒了一地。
司机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上,卫朗下车替汪浩天打开了车门。
路边有一个纯白色的小咖啡馆,汪浩天下了车,望着咖啡馆,耳边传来深沉富有韵律的海浪声,哗啦啦的极其悦耳。
“卫朗,你就在这等我。”汪浩天说完,慢慢地走向咖啡馆。
推门进去,门上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
店里的墙面和木质地板都被刷成了白色,座椅也是白色的,式样简单质朴。
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盆盛开的玫瑰花,在一片白色中娇艳欲滴的灿烂着。
番外:到底是谁的心够狠(16)
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盆盛开的玫瑰花,在一片白色中娇艳欲滴的灿烂着。
也许是地处偏僻,店里此时的客人并不多。靠窗的座位上坐了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穿着蓝色的亚麻长裙,一头栗色的秀发用一根银簪子随意的挽在了脑后。
汪浩天走过去,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夏婉盈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脸庞渐渐的红润了。
“可以吗?”汪浩天掏出烟盒,礼貌的问了句。
“当然可以。”夏婉盈兴奋地不住的点着头,然后用一种近乎是崇拜的眼神注视着眼前这个英俊成熟,动作优雅的男人。
尽管他从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拿正眼瞧过她。
点燃香烟,汪浩天轻轻的吸了一口,漂亮的白色青烟在他的周围萦绕。
他扭头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沉声说:“拿出来吧!”
夏婉盈顿感失落,但是对汪浩天的极度渴望还是让她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美丽迷人的笑容。
她就是迷恋汪浩天这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她看着香烟在他修剪得极为整洁的修长指间轻燃。内心便难以抑制的产生了一种想握住那只大手的冲动。
他的手一定是异常的温暖,他的怀抱一定会带给女人任何想要的感觉。
那个女人真是幸运,能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
他会用那双深沉的眼眸看着那个女人,他会用那张性…感的薄唇亲吻那个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他会用最炙热的情来爱那个女人。
莫昕月,怎么你就成了那个幸运的女人呢?而我,却将失去一切。
“汪浩天,如果我想用它来换跟你的一夜呢?”夏婉盈知道这话会让他不耻,可那是真心话,只要能在他的怀里躺一夜,只要能得到他哪怕是一夜,其他的,她都可以不管,不去关心。
汪浩天低低的笑了声,带着不屑。他优雅的吸着烟,目光始终停留在那片蓝色的大海上。
他脸色淡然,波澜不惊,让夏婉盈根本猜不透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过男人,我还是个……”夏婉盈涨红了脸,住了口。
番外:到底是谁的心够狠(17)
“我没有过男人,我还是个……”夏婉盈涨红了脸,住了口。
汪浩天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眯着眼打量着她,然后似笑非笑的说:“为了跟我睡一觉,连你爸爸的公司都不想要啦?”
他的无情和冷漠让夏婉盈感到有些难堪,她用手理了理耳边垂下的发丝,很勉强的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打心眼里就看不上我。”
“先生,请问您要喝点什么?”这时,稍显迟钝的年轻女服务生向这边跑过来问。
她的脸上堆着甜甜的笑,看汪浩天的时候眼神很痴迷。
“不用了,谢谢!”汪浩天淡淡的回答。
看着离开的服务生不时向这边回过头来打望,夏婉盈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满。
但是当她的视线转移到汪浩天的身上时,目光瞬间又变得柔和起来,里面充满了迷恋。
她用勺子搅着凉透的咖啡,缓缓的说:“汪浩天,我听说……听说你以前有过很多的女人,也不在乎多我一个,我知道,我是很贱,可我就是想你要我,“她抬起头,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了一遍,“我想你要了我。”
“可是……我不想要你,东西你不拿出来,就留着吧!”如果被这样一个小女子就给威胁到了,他也就不是汪浩天了。
他来,不过是想见见那个躲在背后的指使者罢了。
“既然你那么狠心,那我也不是善人,我们就看着你老婆和她初恋情人的亲热照曝光,这些照片可都是高清晰的。”
汪浩天眸色一沉,眼里充满了暴戾的杀气,整个人全身上下都萦绕着危险的气息,他紧紧地盯着有些瑟缩的夏婉盈,冷冰冰的说:“那我们就来看看到底是谁的心够狠。”
夏婉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惧,随即她摆出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恨恨的说:“反正照片我也发了一张给你,你不妨拿给你老婆看看,听听她的解释。”
“我从不喜欢听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汪浩天慵懒的一笑,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扔下她走了出去。
番外:你是我不悔的唯一(1)
“我从不喜欢听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汪浩天慵懒的一笑,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扔下她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空格外的蓝,漂浮的白云像棉花糖一样的绵软,轻盈。
阳光下,一个穿着浅粉色休闲T恤衫,白色休闲裤的四十多岁男人见他出来,笑脸盈盈走过来热情的说:“浩天,好久不见,可想死我了。”
男人说着,伸出了手。
汪浩天看着他,丝毫没有跟他握手的意思。
男人只好尴尬的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