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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恭恭敬敬的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
“妈,谢谢你生了我,今天你儿子带着你媳妇来看你了。你放心,我们会过得很幸福的,你的孙女都快满一岁了,我们以后会带她来看你的。”汪浩天说完起身,把昕月扶了起来。
“浩天,”昕月的眼圈红红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汪浩天不语,静静的站在墓前,望着那一方静默的石碑。
亲生妈妈的忌日就是爸爸和妈妈的结婚纪念日。
难怪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从不会大张旗鼓的过,有时即便是开个晚会庆祝下,要么日子早几天,要么就晚几天。
这里面的恩恩怨怨,他没有再叫人查下去。
他怕,怕再有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
他的淡定多多少少给了她一些安慰
他怕,怕再有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毕竟秦曼云养育了他,又是昕月的亲生母亲。
不查,也算是对他们的认可和尊重吧!
“昕月,都过去了,妈妈是个很好的女人,她对我非常好,至少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以后也一样,她还是我的妈妈。”汪浩天努力的挥去那些怅然的思绪,安慰的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昕月盯着他,用手背揉了揉刺痛的双眼。
他的淡定多多少少给了她一些安慰。
她也很怕有什么事情再跳出来把他们分开。
“浩天,她永远都是你的妈妈,我有跟她说过,以后让惜情叫她奶奶,她听了很开心。其实,她和你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比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长。她经常偷偷翻看你的照片,经常在网上、报纸上找跟你有关的新闻报道。浩天,遇上妈妈是你的福气。”她仰起脸,上面是淡淡的温和的笑容。
他抬手替她理了理被山间的清风吹乱的秀发。
“你也一样。”他淡淡的笑着,拿起地上的鲜花,把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他们都没有在亲生母亲的身边长大,却又都没有缺失过母爱。
他们的成长,竟然也有着相似的经历。
“妈,我们走了,”他回头看了眼墓碑,牵着她往山上走去。
以往,来看爸妈,昕月都会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今天,因为身边有了汪浩天,她的哀伤被幸福的喜悦冲得淡了。
磕了头,昕月拉着汪浩天的手说:“爸妈,你们放心,以后浩天会照顾我和惜情,我们一家人会很幸福的。爸,我找到妈妈了,她很好,还来看过你们。妈你也别生气,你永远都是我妈,我不会忘记你的。”
“岳父、岳母大人,我一定会让昕月和孩子过得很幸福的,你们放心。”汪浩天揽着昕月的肩膀,盯着墓碑认真的说。
就这么背我一辈子,好吗
“岳父、岳母大人,我一定会让昕月和孩子过得很幸福的,你们放心。”汪浩天揽着昕月的肩膀,盯着墓碑认真的说。
一阵山风吹来,拂起了昕月的长发和裙裾。
“浩天,他们听到了,他们听到了。”昕月仰头看着迎风摇曳的小树枝,兴奋地像个小孩子,抓着汪浩天的手,摇个不停。
多少年了,她都无法释怀父母的离去。
她甚至还做过心理治疗。
可是他们的离去依旧就像是梦魇缠得她透不过气来。
如今,身边有了可以依靠的爱人,那些遥远的哀愁也终于可以随风而去,不再紧紧的纠缠她了。
下山的时候,昕月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有些不反方便。
“我背你。”汪浩天立刻蹲下身,疼爱的说。
昕月笑了笑,也乐得享受。
趴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她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吹着热气,低语:“浩天……浩天……”
“嗯!”他扭头笑着,眼眸里装满了柔柔的情。
“没事,就是喜欢这么叫你。”昕月揽着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糯糯的。
像羽毛刷过了汪浩天的心,痒痒的,暖暖的。
他把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满足的笑出了声。
就这么背着,走着,他都觉得幸福溢满了心头。
“浩天,就这么背我一辈子,好吗?”
“好,背到我们白发苍苍,满脸的褶子,老掉牙……”
……********……
下午,蓝山别墅里的气氛非常热闹。
汪浩天知道这几天昕月在医院里闷得慌,所以把顾永杰、那四他们约到家里来玩。
顺便也想介绍昕月给大家认识。
一番寒暄下来,男人忙着打牌,女人忙着闲聊。
“那四,你来不来摸几圈?我让你。”沈斌拿眼瞅着一旁的那四。
“不来,我们家诗言说,跟哥打牌还不如直接把支票签好名字双手奉上。”那四站在牌桌旁,一边抿着咖啡一边笑着回答。
我乐意伺候她,不行吗
“不来,我们家诗言说,跟哥打牌还不如直接把支票签好名字双手奉上。”那四站在牌桌旁,一边抿着咖啡一边笑着回答。
“这还没结婚了,怎么就成了一个老婆奴?没劲。这打牌不就在乎一个过程吗?”吴荆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老婆奴,绝对是男人们的悲剧,女人们的喜剧。
对女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那四,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诗言的肚子怎么就没有动静?是不是你不行啊?”顾永杰冲着那四眨了眨眼睛。
“就你行。”那四不满的瞥了瞥顾永杰,说句实话,心里还是很羡慕他的,因为玮玲的肚子又大了。
他挑了挑眉,扭头看看后面,确定李诗言不在身后,这才小声的说:“这生孩子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新婚之夜,我都没让她舒服,她有心理阴影。”
想起纽约的那个恐怖之夜,他的心就一阵紧似一阵。
心理阴影?
打牌的男人们又是好笑又是疑惑。
这那四床技一流,居然还能让女人不舒服,胡说八道吧!
“哥,”那四扳着汪浩天的肩膀真诚的讨教,“你跟嫂子,就是说你……”
这样的话还真的很难问出口,虽然他们几个大男人通常都是无话不谈的。
“她的第一次,我把她伺候得很好,所以她就死心塌地了。”汪浩天看着手里的牌,很平静的回答,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幸福和满足感。
几个男人都不语了,第一次听说汪浩天也伺候女人,还是在刚刚认识那个女人的时候。
“我一直以为是嫂子把你伺候得好,这天是不是下红雨了?”沈斌充满疑惑的问,佯装看着窗外。
“我乐意伺候她,不行吗?”汪浩天的嘴角咧出一个迷人的笑来,眼里溢满了柔情。
他就是喜欢她舒舒服服的像个小猫似的躺在他怀里。
就是喜欢爱着她一辈子,宠着她一辈子。
没牌品啊!没牌品
就是喜欢爱着她一辈子,宠着她一辈子。
“说什么啊?过来吃饭了。”莫昕月悦耳的声音从餐桌那边传了过来。
汪浩天笑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牌推开就向昕月走了过去。
看着她娇娇柔柔惹人疼爱的脸庞,忍不住就旁若无人的给了她一个吻。
昕月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反而被他死死搂在怀中。
“怎么这样?牌还没有打完,我……我的清一色,浩天……”顾永杰不甘心的翻看着杂乱的牌,不满的抱怨。
好难得,做一盘清一色。
真是要人命,这时候喊吃饭。
就算是要吃饭,这最后一把,也要打完嘛!
没牌品啊!没牌品!
顾永杰站在牌桌前自怨自艾的在心里抱怨着。
“嫂子的话,那是金口玉言,不能抗旨。”吴荆眯着眼,看着餐桌边亲密的两个人,兴奋的跟了过去。
他在考虑自己哪天是不是也该找个女人恋爱了。
“昕月,你们准不准备再要个孩子?”李诗言在昕月身边坐下,亲热的问。
那四看着她很是无奈,自己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里,替别人操什么心?
昕月顿时脸红红的,小声说:“有就要呗!”
“一定要,一定要生个男孩子。”李诗言眉开眼笑的拉着昕月,那样子就像是见到了未来的亲家。
他们要是生个男孩,她就要个女孩。
亲家是肯定要做的。
“诗言,你在瞎高兴什么?”那四不解的看着她。
其实,满桌子的人都在看着她。
因为都不知道昕月要孩子,她为什么乐,又不是帮她生的。
“咳……咳……”李诗言故意咳了两声,没有理会他们。
她一边接过那四递过来的果汁,一边自顾自的兴奋着。
徐玮玲凑在她的耳边说:“诗言,怀孩子要看日子,不是哪一天都行的。我看那四想孩子都快想疯了,抱着我们家子钰就不肯放手,你要加油哦!”
辞职和教昕月游泳,这是两码事
徐玮玲凑在她的耳边说:“诗言,怀孩子要看日子,不是哪一天都行的。我看那四想孩子都快想疯了,抱着我们家子钰就不肯放手,你要加油哦!”
顾子钰是顾永杰和徐玮玲的儿子,都已经一岁半了。
李诗言点点头,她也想加油。
她和那四还等着用孩子来换取双方家长的认同。
她抬头望着正抱着儿子在餐厅里走来走去的顾永杰,又看看徐玮玲的肚子,心里很是羡慕。
吃过饭,顾永杰把汪浩天拉到了泳池边上,四顾张望后小声的问:“你是真的想辞职,还是想故意刺激刺激那些老家伙们?”
“真的,”汪浩天在太阳伞下的白色躺椅上坐了下来,“等我妈妈后天把女儿带过来,办好手续,我们就离开这里。”
阳光下,一汪碧蓝的池水闪耀着粼粼波光。
汪浩天很自然的就想起了那次昕月醉酒,自己把她扔进泳池里的场景。
蓦地,他就忍不住笑了。
“永杰,昕月还不会游泳,我准备在海岛上去,教会她。”他盯着一池碧水,表情很认真的说。
顾永杰顿时气结。
辞职和教昕月游泳,这分明是两码事。
哪跟哪啊?挨得上吗?
“为什么非要这样做?你拼了那么多年,白费了吗?你也不想想,你走了,谁来替你?”一起工作了那么多年,又有着兄弟般的情谊,心中难免会不舍。
汪浩天把手垫在脑后,看着顾永杰。
他背对着阳光站着,本就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