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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到楼下了,那个……我们进电梯了哈!”
大头说完胆小的挂了电话。
据说,重阳小妹妹在屋里!
据说,白二少刚刚搞定了重阳小妹妹!
据说,二少十六岁的时候就穿着大裤衩指天发誓,谁敢破坏他跟小重阳的感情后果自负!
大头看了眼身旁表情平静的周昌和施扉画,暗暗感叹,他的心理素质果真不够强大啊!你看看施扉画,啧啧!这都碰了多少次钉子了,却是越战越勇啊。
白亮这边差点摔了手机,时间紧迫,他必须从实招来,要不一会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他清了清嗓子,小心的看着坐下来冲水的重阳。
“小阳,刚大头说……”
“施扉画要来是不是?你电话串音,我都听到了。”重阳平静的看着他,只那眼神深沉幽然,让白亮隐隐不安。
“小阳,我不知道,他们几个混小子这是……”
“行了,别解释了。我还能分辨出你哪句真哪句假。我也懂得看真情和假意的区别!要不然你当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你废话!”
重阳不耐的挥挥手,白亮见此,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旋即下床讨好的在重阳身旁坐下,笑着看她,
“那我说我现在想狠狠地咬你一口,这句话是真是假?”
白二少真的是禁欲太久了,确切的说,27岁的他就从没开过荤。跟施扉画在英国喝醉那次他坚决不会承认,那晚他都喝醉了,鬼才记得发生了什么。
重阳小脸不争气的一红,胳膊肘推了推他,
“这句话只能证明你是真欠揍还是假欠揍!”
嗤!
大头一进门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当即笑出声来。
白亮趁机揽上重阳肩膀,重阳瞳仁闪烁一下,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罚你今天不准跟她说话。”
重阳说的她自然是施扉画。
说到底重阳还是22岁的女孩子,不知不觉也会撒撒娇,折磨一下白亮的小心肝。
偏偏碰上白二少愿意在她面前吃亏,白亮听重阳这么说,心里头反倒是美滋滋的,在朋友面前一副大爷样,翘起二郎腿,微昂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重阳,
“小阳,你刚才的建议本少爷准了。”
“去你的!”重阳捶了白亮一下,起身给大头他们倒水。
施扉画跟在周昌后面走进来,将重阳和白亮打情骂俏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眼底沉着浓浓的恨意,面上却还要表现的大方得体。一旁周昌明白她心底的苦水,叹口气坐在白亮对面。
大头则是找了个距离白亮最远的地方坐下,省的一会白二少发飙伤及无辜。
施扉画趁着重阳起身倒水,施施然坐在白亮身旁,静静地看着他。
“小亮,怎么受伤也不告诉大家?以前在英国的时候你跟大头他们可是无话不谈,这怎么回国了反倒是生疏了呢?”施扉画第一句话就夹枪带棒的冲重阳来了。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因为重阳,白亮才疏远这些朋友的。而施扉画的另一层含义就是,当初在英国的时候,她可是跟白亮的朋友们打成一片的。
施扉画无疑想要孤立重阳。
重阳端上三杯水,看着白亮,勾唇露出一抹恶作剧的笑容。
她才不会生气呢!这回看白亮怎么收场!
大头等三人都不知道重阳不许白亮跟施扉画说话的事情,见重阳丝毫不在意施扉画的出现,还笑意盈盈的,大头嘴巴张了张,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昨天韩兵和付少不是说小重阳比白二少还要难对付吗?怎么都不见她出招呢?
而周昌则是眯起眼睛,一脸排斥的看着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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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反将一军
重阳怎会感觉不到周昌眼里的排斥,但周昌在白亮看他的时候却迅速收回视线,眼底平静如水。
周昌如此会演戏,重阳也不能点破,若是翻脸了,岂不正如了施扉画的意了?
白亮谨记重阳的话,不能跟施扉画说话,于是长臂一伸,将放下杯子的重阳带入自己怀中,手背放肆的在她后背游弋,不觉轻蹙眉头。
这丫头怎么这么瘦?全身上下一把骨头!
重阳被白亮抱着甚是别扭,小脸红红的,低头的瞬间,那纯涩清冽的神情让周昌也不得不感叹,赵重阳身上有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朝露气质。也许她自己并不觉得,她在低头或者凝视你的那一刻,你的心会有种被怦然击中的感觉,仿佛,她就如同清晨悠凉的露珠,透明清冽。
施扉画一脸尴尬的坐在那里,接下来的时间里,白亮一个字都没跟她说,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周昌和大头聊着家里的事情。见重阳要起身倒水,白亮体贴的摁住她,亲自站起来给她倒水喝。这般体贴,看的施扉画心中酸涩痛苦。
以前都是施扉画伺候白亮伺候的像个皇帝,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白二少为女人服务。周昌看到施扉画难过的样子,不觉替施扉画委屈。
“白亮,过几天云南那边的案子收尾结束,咱们几个朋友聚聚吧。说好了,都不准带家属,全是爷们聚会!”周昌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重阳难堪。他在提醒重阳,如她这般背景复杂的女人,注定无法融入他们这个圈子。
白亮也听出周昌话中排斥,脸色一瞬冷如寒霜。
施扉画在一旁看了不觉得意,坐的最远的大头看到白亮磨牙霍霍,生怕白亮在病房里就跟周昌干仗,不觉起身走过去打着哈哈,
“那咱就说好了,纯爷们聚会!一个母的都不要。”大头这是暗示重阳,就是他们几个兄弟聚会,施扉画不会出现的。
但白亮脸色依旧不好看,熟悉白二少的人都知道,他发怒之前不会给你任何征兆,常常是让人在一种极度压抑的气氛中逐渐瓦解心理防线,白亮擅于营造这种压迫的气场,让周遭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重阳见气氛紧张,轻轻从白亮怀中挣脱出来,白亮一怔,还以为她生气了,正想对周昌发火,却见重阳转身对他盈盈一笑,
“白亮,你的家属是谁?我没听说你结婚啊?”重阳一句话,白二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等他开口,大头已经一脸贼笑的嚷嚷开,
“小重阳!你这不是委屈咱们白二少吗?他丫的十六岁的时候就指天发誓非你不娶了!那时候你不就是他的家属了!”
白亮抬脚踹了大头一脚,尽管大头飞快跳开,还是被白亮踢到了膝盖,疼得蹲在地上嗷嗷叫着。
“小亮,你身体还没恢复呢!就别跟大头闹腾了。”施扉画柔柔开口,虽然白亮一句话也不跟她说,但施扉画显然并不放弃。
白亮看也不看施扉画一眼,只顾搂着重阳解释什么,周昌实在看不下去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凝眉看着重阳,
“赵小姐,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不礼貌!但还是麻烦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们几个朋友有话单独跟白亮说!你看你在这里,白亮都不能跟扉画说话!就算他们分手了,也还是朋友,你做人不能……”
“白亮!”重阳的一声低呼打断了周昌的自说自话。她急忙拽住白亮的胳膊,如果不是顾及到重阳的小身板根本不抗折腾,白亮早就摔开她一脚踹飞周昌了。
施扉画这时候一脸委屈,尴尬的朝重阳摆摆手,“赵小姐!你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不会破坏你跟小亮之间的关系的,我跟小亮早就说明白了,我们之间现在连朋友都不是!我只是听说他受伤了,跟周昌他们一起过来看看,你别误会!”
面对施扉画的假惺惺,还有脸色铁青的白亮,重阳无所谓的摇摇头,
“施小姐!请你也不要误会!我跟白亮之间好端端的,没有任何问题!你也不会破坏我们之间什么!你们是什么关系,白亮早就告诉我了!既然你是来看病人的,就不应该说出刚才那些话!你说我是不让你见白亮了?还是在你进门后说过什么难听的话?我有吗?扪心自问,一直都是你们夹枪带棒话里有话!在这之前,我说过别的吗?”
重阳就事论事,一番话堵得施扉画和周昌哑口无言。
她之所以一开始什么话都不说,也不让白亮跟施扉画说话,等的就是现在。既然施扉画是有备而来,肯定是要在言语上激怒她或者白亮。不管白亮跟施扉画说什么,他们都会联想到是她赵重阳教的,索性她就扮演沉默的羔羊,总会有人沉不住气跳出来的。
周昌不就如此吗?想要替施扉画打抱不平,最后还不是被重阳反将一军!
大头看看脸色僵滞的周昌,还有进退两难的施扉画,不得不感叹,小重阳这性子还真是如韩兵所说,绝对能镇住白二少!
……
周昌和施扉画先走了,走的时候脸色都不好看。白亮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现在不揍周昌一顿就算好的了,还会送他?
大头也屁颠屁颠的走了,生怕晚了,白二少把火气撒在他身上。
这三个人前脚刚走,敲门声再次响起。重阳以为是大头又回来了,也没多想,起身打开了房门。
门外,一身便装的霍沉风深深凝视她,万语千言都在这一眼之中,诉不尽,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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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自我折磨
重阳手握在门把手上,既不说让他进来,也不说让他走。两个人互相看着,都是沉默的看着对方。
白亮这边还在气头上,见重阳站在门口久久不动,不觉蹙眉,甫一起身就看到霍沉风正要拉起重阳离开。
白亮胸膛的火气蹭的一下点燃,一步跨过沙发,几乎是跳到了重阳身后。
“小阳,你要跟他去哪里?”白亮不理霍沉风,反倒是问着重阳。
“现在可是午休时间,你不陪我睡觉想去哪儿?”白亮后面一句话说的暧昧温柔,根本不像平时的他,重阳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正想开口,却见白亮忽然俯身,在她耳边很小声的说了句,
“不准跟他说话。”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重阳眼睛眨了眨,站在门外的霍沉风心事重重,看向重阳的眼神深邃如夜。如他,现在竟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因为白亮故意说出那些暧昧的话而发怒,他对重阳……早已是埋在了心底最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