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颵Y这三个人的故事,脸上带着坏笑,那样子真的很欠扁。
严清修还是介绍阳阳是他的女儿,何子夜一边逗孩子一边认真地问:“她不会真是你女儿吧。”严清修抱着孩子想着离开不再理他,何子夜追上来又说道:“你有段时间经常出入夜店,私生活并不十分检点。”
严清修没好气地问:“你真这么看我?”
表情严肃似乎带着失望,何子夜觉得自己真说错话了,连忙噤声。
婚礼还没开始,新娘新郎家里都是H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到这里,严清修自然还要应酬一下。骆听不喜欢跟他黏在一起,找了位置坐下等他。
何子夜凑到骆听的身边,叫了声“嫂子”,吓了骆听一跳。
打过招呼,何子夜便问:“清修呢?”
骆听朝门口一指,严清修正站在付妍妍旁边,和一位中年穿正装的男人说着什么。
“他们其实很相配哦。”何子夜状似不经意地说,果然骆听皱了眉看他。
他又故作神秘:“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骆听还是保持着皱眉看他的表情,他以为她很有兴趣,压低了声音说道:“他们以前是一对,就去年吧。”
骆听还是皱眉,何子夜有些不确认她是什么意思,开口问她:“很吃惊吧,就知道他不会告诉你。”
是吃惊,但也不至于很吃惊。比起严清修和付妍妍的关系,骆听此时更好奇何子夜的目的。她问他:“你很喜欢他?”
何子夜正在喝水,闻言很不争气地咳嗽了起来,半晌才止住:“你说谁?付妍妍?”
骆听觉得刚才自己的问话很好笑,于是继续说道:“严清修啊。他和付妍妍是你拆散的吧,现在想拆散他和我吗?可是你都结婚了,你不能这么自私啊。”
何子夜觉得自己内伤了,这□裸一个腐女,哪里是正经的孩子的妈?
想到这里,他觉得,骆阳阳也不正经,每次逗她,她都会伙同她的便宜老爸欺负自己。
碰巧看见韩笑书在朝她招手,他说了一句“不识好歹”就跟了过去。他走后,骆听一个人在座位上乐了半天。
严清修回到她旁边的时候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高兴,骆听笑着告诉他:“今天发现何子夜是真心爱你呀,你太对不起人家了。”
骆听没有控制好音量,旁边有人听见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严清修的脸色一分一分地黑了下去,骆听还犹不自知。
白衣钢琴手弹奏婚礼进行曲,踩着音乐的步子,付妍妍挽着爸爸的手走进婚礼现场,宋然早在中场候着,从岳父手里接过新娘,扣着她搭在自己臂弯里的手,他一定害怕她跑掉吧。
蕾丝婚纱,做成中式的立领,更衬得她的身材玲珑有致。染成栗色的头发盘在脑后,卷成柔和的幅度,露出饱满的额头。她手里的捧花是大朵的百合,间或露出一点碧绿的叶子,和她整个人一样明媚爽朗,是人们嫉妒羡慕的对象。
宋然做了视频,谈不上大片,一帧一秒却尽显心思。这本该是感动人的,付妍妍却全程带着笑容。
她想嫁,她恨嫁,一切因为之前的美好,还有以后可以预见的美好。
宣读誓词,抑扬顿挫的声音里,细细地能分辨出紧张的颤抖。
一句“我愿意”,两人都是声音洪亮,隐隐有破音的迹象,惹得下面的宾客笑场。
这一场婚礼,氛围是在太好。饶是严清修这样理性的人,也忍不住为付妍妍和宋然喝彩。他觉得,他一生里做得最对的事情,一定得加上这一件,他选择成全,让年轻单纯的付妍妍可以去拥抱爱情。
。
39、我爱你
回去的时候,骆阳阳吃饱喝足,在车的后座上睡着了。严清修得以给骆听说他和付妍妍的故事。
“我们两个是家里安排相亲认识的,彼此都说不上爱,但是觉得可以相处下去。后来宋然出现了,他爱付妍妍,在中心广场的屏幕上投放广告,向这个城市宣布他爱她。付妍妍带着他来问我,希望我成全他们。我能说什么呢,他们幸福就好了。”
说到这里,严清修在路边停好车,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骆听:“骆听,对你也一样,如果有一个男人,可以给你超过我给的幸福,那么你去找他吧,我不会阻拦,我也不会沉沦可怜的。”
这个男人,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是认真的,也是自卑的。
骆听此时的情绪,说感动不是,说生气也不是,想了想,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心疼,为了这个男人心疼。
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喃喃道:“清修,我已经没有机会了,真的没有机会了。”
所以你要打起精神来,给我幸福。
严清修似乎没有听明白,他抓住骆听话里的漏洞,又说道:“陈殷请你嫁给他,李乔期待和你重新开始。你可以选择他们之中随便一个,哪里没有机会?”
“严清修,你爱我吗?”骆听看着他,有些无力,还是克制住,只是平静地问他。
严清修被这样的问题问住了,内心里本能有个微弱的声音在说“爱”,可那样的微弱又本能地被自己忽视怀疑。停了一会,他才又说道:“正因为我不爱你,所以才要你去找别人。我不会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或者丈夫,我不能耽误了你的幸福。”
如果他说不爱的时候还有些心虚,那么后面的怕耽误骆听的幸福却是发自肺腑,他真心的希望骆听能幸福,收获一段美好的爱情。
骆听并不为所动,她脸上的笑容有一种了然的落寞,只听她继续说道:“我分别问过他们,他们都如你一样没有办法说爱我。严清修,你让我如何跟着他们。若李乔没有背叛我,我不会走到这一步;若你没有走进我的生活,我也会考虑陈殷。可是现在,既然你们都不爱我,那么我惟有选择你,继续这样我们半路同居的生活。”
严清修答应给她自由,有人对自己表白,有人祈求再一次的机会,但骆听明白,此时的她和被李乔抛弃后独自带着女儿的她并没有什么不同,她依然毫无选择。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下,骆听为这样的自己落泪。
这样的陈述让严清修有所触动,可是想到自己自私冷漠的性格,他还是硬了心肠说道:“即便都是不爱,陈殷和你青梅竹马,感情自是旁人不能比;而李乔是阳阳的爸爸,此时诚意道歉。他们都好过我。”
骆听顾不得自怜,擦了擦眼泪,面前的这个男人,太过自以为是,她被他气着,却又不愿就这么赌气而去。她憋着一口气,那声音也大了几分,多出好几分的气势来:“严清修,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那么多日的夫妻,你就不能认真地替我考虑一下吗?先说陈殷,殷阿姨会愿意这样的我嫁给她的儿子吗?再说李乔,我们结婚、离婚、打官司,重新开始?说得好听,你当我是受虐狂?”
骆听一口气说完,又觉得就这么承认自己非严清修不可实在窝囊,她想了想又恶狠狠地补充:“严清修你放心,等我遇到了真心爱我能给我幸福的那个人,不用你轰,我会麻溜地离开你绝不会缠着你不放的。你现在把我推给那两个男的,你丫就是不负责任。”
因为气,也因为声音大而疾,骆听整个脸都红通通的。
严清修笑了,到了这样的场面,哪里还记得之前他本来的目的。他捏了捏骆听的手,开玩笑似的保证道:“好,我对你负责任。”
他的心情,此时犹如三月里的晴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究其原因,不过是骆听说的话,给了他无限的安心。这个女人,无论面对什么样的男人,都不至于被迷惑,心都会在自己身边,他想。他不过是笃定,骆听不会离开他而已。
他是心情好了,骆听却气闷,刚刚她的表现,可谓非常不矜持,她在求着他不要赶自己走。此时严清修喜形于色的表现,又让她的气闷更甚了几分。
当然,此时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的严清修,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骆听的郁闷。开车走了好一段,他才发现骆听竟然不跟她说话了。他没在意,只是找了话题和骆听聊天。
“何子夜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他想起骆听在婚礼时说的话,于是问她。
“他就说了你和付妍妍的关系。”他得不到回答便一边开车一边转过头来看她,骆听为自己和阳阳的安全考虑才不得不回答他。
“哦?”严清修表示不太相信,想了一会又觉得骆听不会撒谎,只不过把这件事情选择了轻描淡写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想起何子夜,严清修有些头疼,忙又叮嘱道:“何子夜他就那副德性,你不用理他,他说的话都别信。”
骆听觉得这句话没有营养,索性不去管他。
严清修又重申:“我跟你说认真的呢。”
骆听也正了脸色:“你的朋友,应该是为了关心你。可能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和他话不投机也正常。”
严清修再一次急刹车,停在了路边,他问:“他到底说了什么?”
骆听连忙回头看骆阳阳,好在孩子没醒,她转过头来怒视着严清修。严清修也看到了阳阳,眼里有愧疚。骆听却没打算放过,得理不饶人,说的就是她这种的吧。
“严清修,你怎么变这么幼稚了?你有什么秘密怕我知道,就和你的好朋友何子夜商议好,他跟我说奇奇怪怪的话,你又告诉我不要相信他,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突然停车,很容易伤到孩子。”
被骆听数落一通,严清修嘴巴张了张,却无从开口。骆听对着阳阳还是一脸关切,严清修内心无声的反抗,可还是郁闷地开车前行,觉得所谓委屈窝囊也不过是这种感觉。
找了机会,严清修警告何子夜:“你要是再敢跟骆听说什么奇怪的话,让她跟我呕气的话,小心我跟你翻脸。”
何子夜对这样的严清修有些陌生,回过神来又想到,严清修从来都是护短的。这样的严清修让他有些害怕,他还是不服气地说道:“你找这么个女人,做兄弟的都替你不值。”
严清修的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最后竟然带着轻蔑地瞧着他:“不是每个人都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