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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山川,泉水,森林,草原。这里是天赐的礼物,是天堂。
以前只知道香格里拉美丽,却没想到还有另一个天堂。木承承十分高兴,公路旁甚至有一两只松鼠,木承承下车去看它们它们迅速的不见了踪影。
天空那样高远,一两片云和一轮金色的太阳,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高强带它们去了这里最有名的奥伦古雅香,是使鹿鄂温克族从森林部落迁居下来后耳朵聚居地,国家为他们建的一排排的白白的房子和很特别的属于他们族的梭罗子,外面看以为是平房,一进去竟然全是二层楼,他们都十分心灵手巧,他们是罪贴近自然的民族,用桦树雕刻的羊头和各种鸟类几乎以假乱真,木承承完全被这个地方和这个地方的人们征服了。
“这里太美了。”
木承承眼睛澄澈,一袭绿色的连衣裙仿佛是森林的精灵。
“是太美了。”孟韶津望着她,不知道是在说她还是在说这里。
高强识趣的把车留给他们,他说有事要去当地一个朋友家。
孟韶津和木承承被当地的老乡带去看了使鹿鄂温克族的圣物,麋鹿,也就是四不像。它们的样子特别的好看,睫毛长长的,眼睛里面都是水光。使鹿鄂温克族自古就驱使麋鹿作为生产和交通工具。它的皮毛华美,套着美丽的有民族风情的鞍子。
后来他们又开车去了这里十分有名气的木屋度假村,布谷鸟的声音在度假村回响着,这里有好多的纯原始手工木屋,桥梁,山泉。有各种美丽的动物,冷孔雀开出白色雪花一样的屏,高兴的木承承一个劲的拍照。
飞龙的展翅的时候;眼角的羽毛动一下,又威风又美丽。孟韶津找了认识人的;给她捉来一只不怕人的松鼠抱着玩。木承承有些怕,孟韶津笑着抱给她看,她慢慢接过去,笑的眼睛都弯了。
晚上的时候在市区的酒店住下,两个人去吃了美食一条街,没想到孟韶津也会陪着她吃街边的食物。她真是觉得十分的幸福。
回去的路上,孟韶津给她买了支巧克力冰激凌,一块五毛钱,递给她:“吃的油腻,解一解。”这样温柔俊美的他,和这个城市一样让她沉迷。就像这个城市一样有干净的迷人的灵魂。
她接过,咬了一口:“很甜很好吃。”
孟韶津的笑容慢慢放大,唇齿相依,他们站在额尔古纳河上面的根河大桥上,完成了他们的第一个亲吻,充满冰淇淋的甘甜美好,再没有比这一刻更美好的,木承承几乎落泪。
他轻声说:“恩,是啊,很甜很好吃。”
她笑起来,露出小虎牙。
他牵起她的手。他们紧紧的握着彼此的手,十指相交,木承承永远不会忘记,这是她最初的爱情,那么纯洁美好,就像个梦境。
他爱她,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带她来到了这里。
她爱她,他说跟我走,她便毫不犹豫的跟着他来。
在爱情里,他们是彼此的唯一,是彼此的珍视,再没有比爱情温柔的情感。温暖的时光。
作者有话说:“阿深的粉丝,你们不要打我啊。。。。。。。路途坎坷,但是我保证前景光明。。。虽然我现在已经码了6万字木头还是和小孟在一起呢。。。哇咔咔”
'2434 13,追忆似水年华'
13,追忆似水年华
梁秉深把一众发小灌醉了之后,终于自己也胃出血住了院。他胃本就不好,加之平时饭局多,如今又有意不让自己好。
木承承去看梁秉深是在他住院第四天,他胃里面有好几个出血点,还是喝多后回老宅晕倒的,当时梁爷爷就犯了高血压,他就这么一个孙子,平时也是爱之深、责之切。
他手术清醒后梁妈妈要给木承承打电话被他拦下了,说什么都不让打,这梁妈妈才恍然大悟儿子这是失恋了。其实当老人的怎么会看不出两个人在演戏,可是还是希望他们在一起也就将计就计了。
爷爷没有想象中的震怒,只是帮梁秉深掖了掖被角:“孩子,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承承是很好,可是你也不能绑着她。”梁秉深难得的像个小孩子似的:“爷爷,你别揍我了,我出院了再给你打。”梁爷爷笑眯眯的:“哪有不让犯一点错的,我年轻的时候也犯错。”
梁秉深不让任何人告诉木承承,江潮也不敢说,还是付兰说漏了让刚刚从根河回来的木承承知晓梁秉深喝残了。
木承承去看他是在下午,费雪扬正给他签一份文件,他看起来精神还不错。费雪扬是梁秉深的特助,木承承向来极为钦佩这个女人,那是白骨精中的白骨精。永远踩着7CM的高跟鞋化着精致的妆容,保持着12分的精力。
梁秉深适逢重要场合必带她去,签合同和招标会是她最长袖善舞的领域。据江潮说,费雪扬是可以在去洗手间吐过后,回来再帮梁秉深挡两轮酒的。这样的女人,木承承一生也望尘莫及。
费雪扬签完字就离开,经过木承承的我时候礼貌的微笑,顺便带上了门。木承承有时候羡慕这种一秒钟能转八个心眼的人,有时候也怕这样的人。这种人会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同时潜藏这巨大的危险。而木承承这样的单细胞,最贴近生物本能的趋利避害,所以除了江潮和梁秉深她几乎不会与这类人深接触。
没有想象中的毫不理睬,梁秉深倒是笑了起来,颇有几分病美男的风姿,他向来就是最好看得那个,从小就是。
“傻站在门口像什么话,过来。”
木承承傻傻的过去坐下,把果篮放在梁秉深床边的置物柜上。梁秉深不爱吃甜食,但是水果还可以。木承承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拿出一个橙子拨,梁秉深最喜欢吃的水果当属橙子,小的时候经常欺负她给他剥,木承承还真就由此练就了一手剥橙子的好手艺。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阴雨的天气,也许是心情的纷乱,木承承竟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诗:“回首当年事,泪眼笑荒唐。”也许并不应景,可是应了她的心。她看着瘦了的梁秉深觉得愧疚和心疼,毕竟是因为她才弄成这副模样。
她给他剥的很干净,他不爱吃橙子上的白毛,一瓣瓣的掰开放在盘子里递给他。梁秉深看到木承承的眼睛小白兔一样的红了:“怎么着,橙汁渐到眼睛里了?”
木承承扬起笑脸,傻乎乎的:“是啊。”最了解她的就是她,他从来为她想的周到,亦从不让她难堪。
“你怎么喝残了老梁,是不是美女相伴,情难自抑了,贪杯了?”
梁秉深也笑,眼梢是明媚的意味:“我哪像你有那等艳福,我是被那群混蛋灌得,等我好了灌回来就是,甭担心。”
提到这个,木承承脸和眼睛都红了,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漾着水光,说话的时候竟然有些哽咽:“对不起。”
梁秉深吃了一瓣橙子,很芳香:“对不起什么?”
木承承不躲闪梁秉深的眼睛,他的眼睛时所谓的内双,但是并不小,很有些星眸朗目的意味:“对不起,你因为我才这样。”
梁秉深解决掉一个橙子,笑眯眯的好脾气的样子:“还有呢?”
木承承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梁秉深知道这是她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作:,但是她没有退缩“对不起,我和孟韶津在一起了。”
木承承看到梁秉深的瞳孔急剧的收缩,慢慢的又恢复他平日懒散的模样,他嘴角弯起:“傻木头。”
木承承不明所以。
梁秉深住在VIP的病房,十分优雅静逸的环境,似乎有声音的回响一样。傻木头,傻木头。又或是这句话敲打在她心上,他从来这样宠溺耳朵叫着她,仿佛这句话告诉她一切都没有变也不会变。
“可是。”木承承忐忑的望着梁秉深,他有些累,所以将枕头放在床头倚着,有些碎乱的头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与平时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很是不同,似乎是回到了年少并不注意形象只知道为非作歹的年纪,有一种少年的清朗和好看。
“没什么可是。我若是料不到你会和孟韶津在一起,也不会把自己喝残。木承承,这世界上我算是数一数二知晓你心意的人,不只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也因为我向来将你的事都放在心上,都放在与旁人不同的地位看待。”
“木头啊,我梁秉深是什么人你也清楚。我说过的话哪会轻易改变。我说过,你若是真跟了孟韶津,我就把你追回来。我那不是戏言,我说喜欢你是将自己的心意完完整整的托出,至于你接不接受是你的权利。我不会强迫你,我会把你追回来的。”
“喜欢你是我的事,为你伤情也是我自己的事,你没有半点责任,说什么对不起呢。爱就是永远都不需要说对不起。我爱你承承,这是我的事。我也会让你爱上我。所以说傻木头,不要自责,更不要内疚。我不这么折腾下自己,心里也不舒服。身上痛这,心上的痛好像会转移一下。就像你小时候打针,必须要我陪在身旁被你掐着一样。痛苦可以转移,我心里没那么痛了。有比难过更重要的事情,就是重新振作把你追回来。”
木承承望着很少这样坦诚的梁秉深突然间特别的感动,这是她相与25年得青梅竹马,这是爱她从少年时光的人。这是将她在爱的路上看丢了的人。她不会勉强自己去爱谁,他也不愿意看到不快乐的她。所以她觉得感动,心里暖暖的就像这即将迈入夏日的阳光般。澄澈的暖意包容着她的心脏:“梁秉深,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理我了,就像上次我们冷战的时候一样。”
梁秉深偏一偏头笑了:“我只是怕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会担心会乱想。你这个人在一些方面太执拗,我怕你难过,会内疚。我只希望你是开心着得。还记得我初中和人打架打破了头,你哭的眼睛都睁不开,就像个水蜜桃。那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不能让你因为我难过,因为我伤怀,因为我流泪。我宁愿你永远冲我大呼小叫,或是不痛快了抓掐挠打,也不愿看到你伤心的样子。我的木头,是只适合无忧无虑的。我也盼着一生都能护着你无忧无虑。我相信,只有我做的到。”
木承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