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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有教唆做伪证的的证据坐实,那孟韶津的律师生涯就结束了而且很可能面临检察院的公诉,这已经涉及到刑事诉讼的严重问题,是要下狱的事情。”
木承承想了想,从和孟韶津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也没有听到他说有仇人或者找麻烦的。并且孟韶津一般来说都是做咨询案,出庭也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情况过。
突然一道亮光闪现在脑海,几乎像一个响雷炸在木承承的脑海。木承承强作镇定:“孙大哥,我想起来一些事情,如果我这头有进展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我们都动用一切关系,尽最大的力。”
孙方圆沉吟一下:“好的,随时保持联系。现在是非常时刻,韶津对于我来说不只是雇员,我待他就像亲兄弟,所以你可以信任我。”
“我知道,孙大哥再见。”挂掉电话后木承承就和导师请假,拿起手机就走。
幸好今天开了梁秉深送的那辆红色法拉利小跑,她今天早上起床晚了就开车赶到研究所的。
木承承开车到了梁秉深的公司,费雪扬看到她并没有拦,只是说梁秉深在开会,可以在办公室等她。
她坐在梁秉深的椅子上,看到桌上面是他们两个的合影,是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照的。他揽着她的肩膀,她笑的甜蜜靠在他身上,两个人好的就像是亲兄妹,除了父母,也确实只有梁秉深20几年如一日的待她那么周全。
记得他刚接手公司的时候,因为要兼顾学业还要熟悉公司业务,几乎一天只能睡上3个小时。那个时候他已经用自己炒股的钱买了一个公寓,给了她一把钥匙。
有一天她喝同学在聚会玩的太晚,回不去学校。想了想就去了梁秉深家,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开,只能拿钥匙开门。
屋子里开着灯,梁秉深趴在餐桌上睡着了,旁边是没有吃几口的饭。她把他推醒,他迷蒙这眼睛看她然后站起来就抱住她,他说承承我好累。他以为这是个梦,那天他真的累坏了,几个股东对他发难,他新接手公司又根基未稳。他以为这真的是个梦,因为以木承承的了解清醒的时候他这个人绝不会说累,他永远是朝气蓬勃的阳光的妖冶的。
他竟然就在她肩头又睡着了,她把他扶到床上睡。早上醒来梁秉深一睁开眼睛就完全懵了,看见同床而睡得木承承,他再一次以为是梦。可是木承承也醒了,坐起来傻乎乎的和他打招呼:“梁坏蛋,早安。”
她并没有将他前一天晚上抱着她说她很累,她知道只有面对最亲的人才能没有防备的说出很累这样的话。她觉得梁秉深就像是她的保护神,他永远在危难麻烦的时候冲在她面前,替她解决,护她周全。
梁秉深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坐在真皮座椅中的那一抹卡其色,木承承十分喜欢卡其色的裙子,她眼光极好,衬得整个人的皮肤白皙美丽。
“呦,木总,您好,有个文件需要你签一下。”
他打趣的随意拿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凑到木承承面前,木承承不接话只是凉凉的看着他。
梁秉深以审时度势精准闻名商界,觉得不大对头:“怎么了承承?”
木承承看到梁秉深身上穿的还是她送的那件宝蓝色衬衫,领带上夹着印有CEO的领带夹,他向来是罪好看的,整个人都有一种妖冶的气质,女孩子能经得起他诱惑的少。从小时候只要他提议如何,女孩子们都拥护。像她这样25年没有动歪心思的只能说明她足够呆。
“梁秉深,我有事问你。”她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就说明这个事情一定很棘手,梁秉深敛起不正经的调笑,直起身等她问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低头想了下:“你告诉我,*领域内最大的铝合金加工公司是谁家的企业。”
梁秉深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样与她无关的事情,她向来不关注这一众长大的人们都做些什么,一次他问她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吗,她想了半天憋出一句,是做赚钱生意的。
梁秉深答道:“是邢质斌家的公司。”
木承承笑了笑,她的有颗单虎牙,笑的时候很甜美,但是话语却是冰冷的:“你说也巧了,那次你告诉我这些世家的人都是做什么的时候,我除了记得你和江潮是做汽车和地产之外,就记住了一个邢质斌是做铝合金的。”
梁秉深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每次她这样对她媚笑,不是有所求,就是在生气。他对她太过了解。
木承承站起身:“邢质斌现在被拘留审查,是邢质斌公司的案子上,这明显是下了个套,孟韶津不是会教唆做伪证的人,他尊重也崇尚法律。”
梁秉深顿时一盆冷水浇在头上,这天是他的生日,她不记得很正常,她连自己的生日都是记不清的,可是这样一份怀疑大礼还真是出人意料的让他寒心彻骨。
他本就不是脾气极好的人,平时也只有对她千般顺从,万般温柔。在他的公司,要是说他找哪个部门经理单独谈话,能够让那个经理死灰一张脸持续一个星期。商界中对他的评价有四个字:冷面狐狸。他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永远在讲话的时候打蛇七寸,句句击中要害,手段也又准又狠。
梁秉深好脾气的问木承承:“所以你这会儿来,是来质问我,是不是我这种不尊重崇尚法律的无良奸商因为嫉妒所以陷害孟韶津。”
木承承不做声,她知道一旦说是的后果,她不想失去梁秉深,那么真心待她的梁秉深。可是事实的导向却也指向梁秉深。邢质斌那样一个奸猾的人,不会无缘无故下大力气去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摆一道,还是下了狠手。
梁秉深和木承承无声的凝视着对方,一时间两个人心中都是百感交集。
终于还是梁秉深先开口:“木头,我从来没想过,在你心里,我原来就是这样的不堪。”
作者有话说:“阿深,你在我心里是这样的不堪~~”
梁秉深:“走你丫的~~滚你丫的鸟蛋!!”
阿音阴险飘过~
'1671 24,风雨交加'
24,风雨交加
外面突然下起雨来,夏天的雨水必然伴着雷声。云突然就雅黑了一整座城市。梁秉深的办公室在17层,窗户开着,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像极了两个人之间无声的争执。
木承承低头:“孟韶津被拘留了,这关系到他的人身自由和职业生涯。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是你做的,我希望你能停手。如果不是你做的,我要你你帮我摆平。”
梁秉深冷笑一声,倚着桌子与木承承平视,他的眼睛生的勾人,认真的时候弥漫着某种妖娆的雾气:“我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停手,又为什么要摆平。我需要理由。”
木承承揪着裙子的裙摆,她不安的时候就喜欢抓着什么,她也直视他:“理由是,不管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不论多么困哪多么麻烦,你都会帮我。阿深,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做的,但是我希望不是你做的,你待我最好。我不愿意相信是你。所以你告诉我,不是你对吗?”
梁秉深说不出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真是五味俱全:“你要是相信我,又为什么会跑来这里质问我。我以为我们虽然没有在一起,但是你还是了解我对你的好。看来,是我高估了自己。我以为在心中,你永远会明了我不会做让你难过的事情。可能是我做的还不够。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按,我就等着你,我等你知道了我的好,来我身边。现在你所担心的,我会帮你,就像你说的,只要你张口要求的事情,除了摘星星剩下的我都会为你做到。”
他去找邢质斌,车开的极快,到了限速区刹车都打了一下滑,本来下雨地上就*,还好他新买的这辆柏林车展上最出色的兰博基尼的性能极好,刚运回来的时候找木承承试车差点吓坏木承承。
邢质斌向来是甩手掌柜,担了个公司执行董事的名号,却把大部分工作都交给自己弟弟处理。他看见头发上有雨水,冷脸的梁秉深就知道是因为什么来的:“就知道你要来,我煮了南瓜粥,一会儿喝一碗。”
梁秉深将公文包扔在柜台上:“怎么回事?还嫌我这不够乱?上次说什么熊熊爱火就已经把木头吓跑和别人在一起了!这回又出什么幺蛾子?我告诉你木承承要是和我断交我和你没完!”
邢质斌笑的没心没肺:“怎么这么不淡定啊老梁,我这也是刚知道的事情。真和我没关系,是有人设的局,想毁那小子的前程。和我家有很大交情,当年救过我们家老爷子,我弟弟也是听老爷子吩咐办事不是吗。哪承想就弄巧成拙,把这把火烧你身上去了。”
梁秉深坐下来,一双寒眸盯着邢质斌:“党的政策你也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前前后后的起因经过要是漏一点我就拔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邢质斌大笑:“别跟我在这里冲冠一怒为红颜,哥哥又没说不告诉你。那千江市的孟朝阳,是数一数二的大佬,在这附近几省都是跺一跺脚能够震上一震的人呢,但是这老爷子惧内,谁让他起家是靠他老婆家里的势力呢?这孟韶津是他的私生子,如今大老婆去世了,他也快六十的人了,他老婆只给他生了一个女儿,所以现在是孟朝阳那老鬼动用一切关系在逼孟韶津接手他的家业。”
邢质斌总是一副笑意盎然的模样,和他真生不起来气
“那孟韶津也是个不好惹的,几次三番都化了他老爹的招数,这次是孟朝阳下了狠手,不惜冒上儿子入狱的风险,反正以他的本事,进去了也能很快出来。有了案底还更好就手道上的事情。”
梁秉深点上一根烟,他不常抽,木承承不喜欢他抽烟。他初中又一次抽烟被木承承逮住,愣是一个月没有理他,看见他就跟看见空气差不多。他只有遇到棘手事情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凡是和木承承有关的事情对于梁秉深来说,即使是芝麻大点的事情都是棘手的,他永远要为她做到一切最妥帖。有时候梁秉深也会感叹,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现在这个事情呢,说解决呢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你要给我一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