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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嘴角微微斜扬,眸子变得有些幽暗,却还是打趣地说道:“有男朋友了?”
“你怎么知道?”付甜甜反问,“我连我妈都没有告诉过,你居然就猜出来了?”付甜甜一脸的不可思议地看着牧白。
牧白挑挑眉,一脸的得意洋洋,说道:“有什么事情是能逃过我这双火眼金睛的?”
“哈哈……”付甜甜笑笑,道:“知道你厉害!”之后便低着头,什么都不再说。
“怎么又不说话了?”牧白好心情的问道,“不觉得这个时候正是和你大哥好好探讨人生的大好机会吗?”
付甜甜摇摇头,无奈一笑,道:“没心情,改天吧。”说完又是低下头,半晌不说话。
然而,付甜甜越是不吭声,牧白就越是觉得奇怪,因为一付甜甜的性格,根本就是生命不息胡诌不止的人,为此谢柔丽没少为她这张嘴操心过,如今居然自动学会了适可而止了,那怎么可能?
俗话说,一切反常必有妖!
……
当牧白走后,抢救室外面就只剩下牧裕隆和谢柔丽,于是牧裕隆又叹了口气说道:“柔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大家?”
“啊?”谢柔丽一惊,而后笑道:“说什么呢,我是什么人难道这么多年姐夫你还不知道吗?”
“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觉得你今天反常。”牧裕隆说道,“说吧,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现在牧白和付甜甜不在,你尽快把事情说了,不然日后被两个孩子知道了,那我们这个人还怎么做下去?”
“姐夫,我……”谢柔丽犹疑,“真的没有什么所隐瞒的,事情就是我说的那样子,是暖暖对大姐出言不逊的,你也知道,大姐向来看暖暖不惯,所以回了两句,两个人就越说越厉害,最后大姐以及之下,拿了床头烟灰缸砸了暖暖的脑袋。”
牧裕隆注视着谢柔丽,最后微微地点点头,说道:“就先这样吧!”
“姐夫……”谢柔丽见牧裕隆不是十分地相信遂又欲做解释。
“罢了……先等你大姐的消息再说。”牧裕隆说道,眼睛看着抢救室的门,面上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
付甜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悄悄地瞄着牧白俊朗的侧脸。
“是不是你大哥我无论是从哪个正面还是凑够侧面都是那么的俊逸非凡?”牧白突然说道。
付甜甜猛地收回的自己的视线,低着头不说话。
“说话呀,怎么就不说话了呢,我还等着你夸我呢。”牧白笑意涔涔的说道。
“大哥,就别打趣我了。”付甜甜说道,看样子是一点都不开心,而且心事重重。
“甜甜,你知道吗,在大哥心里你一直都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把心事堆积在心里,而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另大哥很心疼。”牧白喃喃地说道。
“唉……”付甜甜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大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最爱的那个人,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你不喜欢的你,你会怎么办?”
牧白不解地看着付甜甜,他觉得这是有生以来听付甜甜第一次说了这么耐人寻味的深层次的话来。
“什么意思?”牧白问道。
付甜甜莞尔一笑,双手在腰间搅在一起,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全世界最好的妈妈变成了全世界最坏的妈妈,你会怎么办?”
牧白震惊地看着付甜甜,说道:“甜甜,你是说姨妈她做了什么……事?”
付甜甜耸耸肩膀,说道:“算是吧!”
牧白眉头一皱,更是不解,怎就是算是吧?
“把话说清楚,甜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牧白问道。
“算是吧!”付甜甜又是这句话。
“说出来。”牧白说道。
付甜甜这次却是摇摇头,说道:“大哥,虽然平日里我看上去确实是没心没肺的,但是我也有想要守护的人,对不起。”
牧白嘴角一扬,点点头,伸手摸了摸付甜甜的头顶,说道:“好吧,我家的小丫头长大了,有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了,可喜可贺啊。”牧白虽是话语依旧,但是口气却不如之前潇洒,深潭似的眸子里此时写满了沉思。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咖啡的自动售卖机,牧白接了四倍咖啡,带着付甜甜一起往回走,却在回去的路上碰见了一个酒醉的男人。
“啊!你这人走路不长眼睛啊?”付甜甜尖叫着说道,连忙拿出包中的纸巾喂牧白擦着从咖啡杯里溅到衣服上的咖啡渍。
“臭丫头,你说什么呢?”刚刚装了牧白的男人因为不满付甜甜说话的口气,遂一把捏住了付甜甜的下巴。
“混蛋,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啊?”付甜甜踢打挣扎,呼吸间,尽是浓烈的酒气。
男人一把将付甜甜想后退去,幸好被牧白接住,“喂,是男人就不该对女人动手。”牧白厉声说道。
“呵呵呵……牧少爷,幸会啊。”男人嘴角斜扬着说道,看着牧白的眼睛里透露着微微地讽刺以及无尽的张狂。
牧白细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明灭的光线下,男人的面部线条更显俊朗且冷酷。
“江伟川?”牧白喃喃说道。
“哼!”付甜甜冷哼一声,不再去看江伟川,然后拉着牧白的胳膊说道:“大哥,不要和这种人废话,我们走。”
江伟川冷笑一声,冷灭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一男一女,说道:“看来牧家又出事了啊。”似是幸灾乐祸般,继而说道:“活该。”
“你……”牧白气结,死死地盯着江伟川,道:“江伟川,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看来你还不知道啊?”江伟川冷冷地笑着说道:“你们牧家人骑在我们江家人头上拉屎已经多时了,切,不过,总有一天,我会重新把江家夺回来的。”江伟川狠狠地说道。
牧白眉头微锁,看着江伟川一脸的凶恶心中是大惑不解,他不懂江伟川的话,什么叫做牧家人骑在江家头上拉屎已经多时了?
“喂,江伟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牧白说道。
“哈哈哈……”江伟川突然一阵大笑,眼神凌厉地扫过牧白的脸,之后便晃晃悠悠的转身离去。
“你把我灌醉……”江伟川嘴里喊着这样的歌离去,一点都不像是堂堂江家大公子,倒像是街头一个失意的流浪汉。
“大哥,我们赶紧走啦。”付甜甜说道,因为江伟川,她现在觉得此时冷的浑身发抖。
牧白看了一眼瑟缩的付甜甜,说道:“走吧,不然咖啡都该凉了。”
“嗯,”付甜甜应声,又说道:“大哥和那个粗鲁男认识?”
“嗯,算是认识吧。”牧白说道。
“哦!”付甜甜若有所悟的说道,“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付甜甜突然问道。
牧白一怔,也不禁思忖起来,心里暗道:“对啊,刚才江伟川那话是什么意思?”
……
本来好好的家庭聚会现如今都聚到了医院里来了,秦暖想想犹是感到哭笑不得,一大清早,秦暖便顶着她那个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木乃伊头和牧宇森一起,两个人来到了内科住房部。
“牧白,情况怎么样了?”牧宇森在见到牧白后率先问道。
“二叔,二婶!”牧白叫到,脸上是一晚上没睡而造成的疲惫之色,双眼也布满了猩红的血丝,牧白忍不住打了个哇哈,然后说道:“昨晚做的是心脏搭桥手术,三个月之后还要进行心脏移植。”牧白说道。
秦暖感到不可思议,看了看牧宇森,又看了看牧白,问道:“怎么会那么严重,医生有没有说是为什么会这么的严重?”
牧白惨淡一笑,说道:“医生说是因为惊吓过度。”
“啊?”秦暖感到不可思议,然后又想到之前在牧家时谢柔婉在见到她端着果汁进去时陡然转变的表情以及异于往常的举止,才知道她果然是心中有鬼。
“我妈平常胆子就小,经常疑神疑鬼。暖暖,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被我妈无缘无故地打了,而她又被吓成这样?”牧白问道。
秦暖看着牧白,心里是一阵犹疑,偏头看了看牧宇森,他却是一副沉寂的脸,于是秦暖说道:“如果说,是因为我对你妈出言不逊,你会怎么想?”
“不会相信的。”牧白说道,“暖暖,你就不能说个好一点的理由吗?”牧白不解地说道:“为什么你们每个人看起来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没有啊!”秦暖心虚地说道。
牧白将他目光投向牧宇森,却发现牧宇森哦宁静如秋湖的眼睛里夹杂着淡淡地讽刺,于是牧白对牧宇森说道:“二叔,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暖暖不愿意说,你对我说。”
牧宇森却是对着牧白摇摇头,说道:“暖暖什么都没有和我说。”
“二叔……”牧白一脸的不可思议,但是很明显的,所有人都在隐藏着一个秘密,就连秦暖这个当事人都是一副守口如瓶的样子,这足以证明,事情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暖暖,你就据实把事情说出来不行吗?‘牧白央求道。
秦暖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昨晚我一进去你妈妈的房间,当时她正和柔丽阿姨说着什么,然后我就发现你妈妈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之后说了没两句,可能死由于我的语气不对,你妈妈一急,就拿起放在床头上的烟灰缸砸了我的脑袋。”
牧白看着秦暖,犹是有点不相信,说道:“就这些?”
“嗯,就这些!”秦暖说道。
牧宇森淡淡一笑,说道:“牧白,你应该知道,暖暖是从来都不会撒谎的。”
牧宇森的这句话,牧白很是赞同,可是谁能给他皆是一下,为什么他老妈谢柔婉会被吓成心脏病,险些丧了性命。
“奇怪!”牧白犹疑着,继续喋喋不休地问道:“暖暖你能解释一下,那为什么被吓出心脏病的不是你而是我妈?”
秦暖摇头,而牧宇森眼里却是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说道:“很显然,打扫被吓出心脏病,和那暖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而是在秦暖进门之前就一直处于恐惧状态。”
牧宇森一语惊醒梦中人,牧白佩服地看着牧宇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