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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宇森“恩”了一声,目光扫向自己车子旁边的另外一辆车,管家忙道,“是这样,韩先生也来了,正在陪老太爷下棋!”
……
客厅里,韩子健和褚老爷子对面而坐,中间是棋盘,果然是在下棋。
褚老爷子拧着眉头,一边端着茶盏慢慢的喝着,一边盯着棋盘思索着。
管家正要汇报,墨以琛伸手拒绝,管家欠了欠身退去,牧宇森脚步轻盈的走过去在一边坐下,眉眼扫了一眼两个人的棋盘。
韩子健下棋是跟牧宇森学的,所以他的棋路牧宇森最了解,喜欢虚张声势,但总是留有漏洞,可是这个漏洞却不是谁人都能发现得了。
果然,老爷子想了足足三分钟后,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我投降,又输给你小子了!”
韩子健赔笑道,“爷爷过谦了,主要是我下棋不按章法,不循套路,又横冲直撞,破坏了爷爷的棋路,才侥幸赢了罢了,论棋力,我远远比不上爷爷……”
……
褚落夕下楼的时候,客厅里三个男人正谈论下棋的门道,她的目光落在那里仔细聆听的牧宇森身上。
男人的表情始终淡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偶尔听到细致处,不似韩子健那样夸赞出声,而只是眉色淡淡的点点头。
褚老爷子曾经说牧宇森这个男人是个好材料,做生意,做人处事,都没得挑,但是感情上,却不是女人该选择的良人。
因为他的心思太深,心中装着太多的东西,这些东西让他变得无情冷酷,不懂得爱情,更不懂得爱人。
感情在他的世界是奢侈的,他许会渴望,但终究那渴望的火苗太小,也许一个瞬间,就被扑灭的干净。
褚落夕也明白,七年的守候,两个人之间感情的维持,除却他对褚家的那么一点情分和情面外,旁的,大概就是她的安分守己,退守不争。
两年前,他回到H市收购钱氏,并且用两年时间将钱氏发展为今天H市最负盛名的投资集团,他的能力,已经彰显。
事实上,早在六年前他张口问褚老爷子借那两百万美元,并且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偿还本金利息共两百五十万美元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不一般。
他将来会是那个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王者,他会站在事业的巅峰上,睥睨众人,包括她。
☆、我只是再逼我自己!
终于,她亲眼目睹这个叫做牧宇森的男人用了短短六年时间,仅仅两百万美元的本金,在美国金融市场创造奇迹,直至今日,终于达到了所有人望尘莫及的高度!
有谁会相信就在六年之前,他还只是一个在国外大街上游荡的穷困潦倒一无所有的留学生?
并且他创业的第一桶金还是从褚家借的?
就连她都没法相信,更别说别人……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好感,往往是从仰慕开始,随着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和剖析,会从仰慕,变成爱。
褚落夕觉得,自己对牧宇森的感情,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爱”能够形容,她是爱她入了魔,中了蛊,明知道会粉身碎骨,却依旧那样义无反顾。
流年流转,爱情置换,唯有深情不改,只可惜,是她一个人的深情。
韩子健早就劝她放弃,可她如何能放弃?
她爱这个男人,爱到了骨子里……
除非剔除血骨,否则她无法做到放弃……
她沉了一口气下楼,面容之中看不出异样,这七年来,她已然退去少女青涩,长成一个懂得把握分寸,高雅端庄,且进退自如、善于伪装的美丽女人……
她以为这会是他理想中的样子,但显然,她错了……
“阿森!”她笑着跟他打招呼,一如从前模样。
牧宇森淡淡“恩”了一声,没有说别的话,态度略显冷漠。
她只觉得一颗心沉了又沉,压在胸口位置,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时,一直坐在边上沉吟的褚老爷子开了口,“阿森啊,今天找你来,是有个事情想跟你说说……”
牧宇森点了点头,态度很好。
她神色微恙,指尖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褚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后方才开口,“是这样,关于你的那个投资公司……L&C,我打算以落夕的名义,注资五个亿进去,所以……想提前问问你的想法……”
牧宇森眉心微皱,抬起眉看向褚老爷子,褚老爷子也看着他。
两个人的眸光交汇,都是高深莫测。
……
从褚家出来时,已经是超过晚上十点,褚落夕亲自送牧宇森和韩子健两个人出来,送到门口,韩子健心底明白,道了别,先走一步。
褚落夕和牧宇森站在那里,一阵沉默。
“阿森,你是不是在怪我?”褚落夕问了一句,声音很低。
牧宇森沉默,没有回答。
褚落夕转过脸,眼里浮起一抹雾气,“阿森,即使你不爱我,我也不想让你离开我,我不想逼你,我只是再逼我自己!”
说完,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夜风清凉的吹在她的脸上,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拂去脸上的泪痕。
“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男人淡淡的说完,转身便要走。
“阿森——”褚落夕一把拉住他,从身后有圈住男人的腰肢,闭上眼睛。
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沁入鼻孔,是她迷恋了七年的味道,是属于她的味道……
“不要这么对我,阿森……”她的声音近乎恳求。
她在跟这个男人,祈求爱情。
☆、别在继续了!
采访很是顺利,可秦暖却没有心思再去看那些穿着婚纱彩排的模特,这段时间,她自己,还有牧白的身上,都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甚至她敏感的觉得,牧白领口的唇印,和褚梦蝶唇上的殷红色,是那么那么的相似……
采访结束时,已经接近十点,褚梦蝶说要请三个人吃夜宵,见江贝贝想要拒绝,她便直接对钱莫迪说,“其实我是想顺便问一下关于这份采访的具体细节,毕竟这是我在国内的首场show……所以,请理解!”
钱莫迪耸了耸肩,“褚小姐若是不放心,报道写出来之后我会将稿件发给褚小姐过目审阅,但是吃夜宵真的不必,我们还得回去写稿,抱歉!”
褚梦蝶的面色微微一变,显然没料到钱莫迪会拒绝她,很快恢复如常,扯起唇角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另外明天晚上的show,希望三位到时能来观赏,我想我会很高兴!”
钱莫迪点了点头,“当然!”
拉开车门,钱莫迪直接坐上了驾驶座,看着身后两个磨磨唧唧的女人,有些不悦,“还不上车?”
“哦……”江贝贝反应过来,拉着秦暖正想上车。
秦暖笑了笑,正准备查看手机时,发现包包不在,“哎,等一下,我的包好似忘在休息室了!我去拿一下!”
“真是多事!速度点!”钱莫迪没好气的来了一句。
秦暖缩了缩脖子,更是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学长,我会快点的!”
说完,转身就要跑……
“等等!”钱莫迪叫住她。
秦暖诧异回头,不解。
钱莫迪:“穿着高跟鞋,就别跑了,摔伤了我没有那个国际时间送你去医院!”
秦暖:“……是,学长!”
……
“喂,牧白,是我!”
秦暖等人刚走,褚梦蝶就拨了牧白的电-话。
“梦蝶,有事?……”
那边的男子声音略微低沉,带着点儿嘶哑。
褚梦蝶皱眉,“没什么事情……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没有,正好,我也打算打电-话给你,有些话,想跟你说……”牧白说。
褚梦蝶唇角弯了弯,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好啊,有什么话,说吧,我听着!”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梦蝶,是这样……我认真想了一下,觉得我们……还是别继续下去了,之前的所有,我很抱歉,我已经让助理给你银行汇了五百万……你会找到一个愿意珍惜你的男人,可惜那个男人,不是我!”
“牧白……”
褚梦蝶咬着唇,手指骨节一点点的收紧,压低了声音道,“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电-话那边的牧白,深深的叹气,“对不起,梦蝶!”
说完,挂掉了电-话。
褚梦蝶凝眉,再次拨打,对方已经关机。
褚梦蝶拿着手机,一张俏丽的脸登时苍白的一片,助理敲门进来喊了一声,“总监,时间已经……”
“滚!!!”
褚梦蝶低吼一声,助理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要和暖暖订婚!
“没听到吗?给我滚!”褚梦蝶再次大叫道。
助理点了点头,迅速转身离开。
褚梦蝶沉了一口气,胸口剧烈的欺负着,伸手将茶几上的茶杯拂开——
“砰——”的一声碎裂声传来,但是这仍然让她无法解气。
她拿起手边的什么东西正准备甩出去,却发现,那是一个包……
而且这个包,她好似见过!
——谁的?!
……
牧白今天回家很早,晚饭吃完后就直接去了书房处理公务,一直忙到近点多钟还没有休息,谢柔婉让仆人炖了一点助眠的羹汤,亲自送了去。
进门的时候,便看到牧白仰头靠在了沙发椅上,很累的模样。
谢柔婉心疼,忙迎了上去,“这是怎么了?既然累了,就该去休息,工作永远做不完,身体最重要……”
牧白侧过脸,看了谢柔婉一眼,低低喊了一声,“妈……”
谢柔婉被他这一声亲昵的称呼弄得心里不是滋味,记忆中,儿子很少这么喊他,这个情状,让她想起了十五年前牧宇森离开时候的牧白……
“牧白,坐好了,喝完羹汤就去睡吧,别让妈担心……”说完,将碗盏递上去。
牧白看着碗盏久久不语,谢柔婉担心正想发问时他开突然口“妈,我想和暖暖订婚……越快越好!”
谢柔婉诧异,“牧白……你这是……”
“妈,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我很好!”
牧白端起谢柔婉送来的补羹喝了后,站起了身,向着门外走去……
谢柔婉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牧白走出书房,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口袋里的手机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