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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SORRY”我连连道歉,“昨天在乔羽鸿那儿来着。”
“操,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电话那边语带不屑,然后又开始淫荡地笑,“怎么样?拿下没有?别跟我装啊!”这混蛋两句话不到就原形毕露了。
“滚吧!别把我想的像你那么龌龊,”我骂了他一句,然后问:“昨天有事儿?”
“算了,既然是这样就原谅你一次,城东的事情大致谈妥了,昨天和相关的几个人吃了点饭,本想叫你可是你个王八蛋一直不接电话,我就把黄月带去了。”
“我靠,你别说还好是黄月去,要是你估计也不能这么顺利。”齐朗得意地炫耀。
“怎么回事?”我突然非常好奇究竟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姓黄的太猛了,那手段玩的简直令我叹为观止啊!把一桌子不管是年轻的还是老头子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算了,有时间和你说吧!我下午去公司,你什么时候去?”
“我马上就去。”我答道,然后忽地想起刚刚齐朗竟然极其罕见地用了一个成语,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
“那好吧,有事到时候再说。”说着他就要挂电话。
“别挂别挂,”我赶紧喊。
“还有事儿?”
“刚刚林晓茹给我打电话说她六天之后回来。”我有气无力地说。
齐朗在电话那边沉默片刻,忽地笑了起来,“该,这下看你怎么办。”
“这事儿还要仰仗齐大公子多多帮忙。”我赶紧拍他的马屁。
“我怎么帮啊?”他有些愕然。
“别管怎么帮了,你就我说帮不帮吧?是不是兄弟?”我开始挤兑他。
“算了算了,我可服了你了,到时候听你的不就结了吗?好了我再睡一会,挂了挂了。”说完那混蛋就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这才觉得心里有些落地,虽然心里还没谱但是终究先找到一个垫背的,我就不信他齐朗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一败涂地而袖手不管。
想来想去还是回了一条短信给乔羽鸿,告诉她我在11点左右去花店接她。她很快回短信说好。穿好衣服站在屋里发了半天愣,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是10点10分,我在犹豫还去不去公司,或者我直接就去乔羽鸿的花店。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下楼之前给黄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准备好关于城东的可行性报告,下午要用。黄月在那边气呼呼地说已经准备好了,然后恨恨地抱怨我和齐朗太不是人,把公司所有的事儿都推在她身上。我自然要好语温言地宽慰,末了黄月突然问我还记不记得答应过她的事儿。我怔了一下赶紧说记得记得,哪敢忘啊?她咯咯地笑说记得就好。挂断电话开始轮到我莫名其妙,我答应她什么事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刚刚走出楼门的时候突然有些眩晕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的今天的阳光似乎格外的强悍。天空淡蓝,是那种北陆冬季常见的颜色,云量很少,太阳悬在头顶,虽然没有热度,但却觉得倍加刺眼。今天的紫外线照射度一定很强,我在心里面漫无目的地琢磨。
花店的生意似乎不错,我来的时候正有三四个人在选购鲜花,还有一个要买大型的花篮。我看到乔羽鸿在忙就直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个素白的长颈花瓶,像是我在医院时的哪个,只是相对小了些,呃——里面插的花似乎也是当初的哪两种,白色的大花和紫色的小花。我觉得乔羽鸿要是知道我用大花和小花来形容她的作品必定要狠狠地挨几个白眼的,只是没办法因为我不知道这花的名字。
“中午想吃什么?”乔羽鸿突然转过来走到我身边笑吟吟地问。
此时她正站在窗玻璃的正对方向,外面的阳光投射进来先是照到我面前的玻璃桌面上然后又反射在她的脸上,进而形成层次分明的投影。我看着她半明半暗的美丽面庞,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
“哦!随便什么都行,”我无所谓地说,然后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吃的那些,飞快补充:“只要别是昨天晚上的那些。”
“行,那我带你去吃烤肉好了,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她开心地说,然后转身又去招呼客人。
我看着她眉飞色舞地为客人推荐她做的花篮,脸上都是神采奕奕的笑,那样自信的神态像是能够感染所有的人。
我把头转过去看外面的景色,这样的情景在几个月前似乎出现过,不过那时街边的树木还是葱葱郁郁的绿色,屋子里面的人倒还是以前的故人,只是心思却变了很多。
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问她做出这样的选择是不是很困难,是不是肖三那混蛋特别喜新厌旧,一有新欢了就立刻踹掉旧的,半刻也不能等。话到嘴边立刻又被我咽了回去,然后心惊胆战,还好反应及时,这话要说出来以乔羽鸿的脾气肯定又炸了。我最近怎么发现我这张嘴好像越来越恶毒了,跟一长舌妇似的呢!呸呸呸
“尝尝这个怎么样?”
我回过神来发现她正夹起一块烤牛筋送到我面前,脸上笑意盎然。我有些受宠若惊,赶紧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张嘴。”她瞪我一眼,斩钉截铁地命令。
我刚想张嘴电话就在桌子上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吓了一跳,竟然是林晓茹家里的电话。我拿起电话向乔羽鸿示意了一下,然后撒谎说是公司的电话,起身直奔洗手间。
“喂,您好。”
“是南风吧?”那边传来一个冷冷的女人声音,我靠,我倒抽了一空冷气,竟然是林晓茹她妈。
“伯母您好,我是南风。”我恭恭敬敬地应道。
“晓茹给你打过电话了吧?”
“对,今天早上刚打过。”
“那就好,30号的时候没事吧?”
我心说我操今天才24号,我怎么知道30号有没有事啊!不过看这种情况,我也只能说:“没事没事,到时候我去机场接她。”
“好的,去接她之前先来家里一趟,他爸要是没空,我和你一起去。”
我一听脑袋嗡了一下,不是吧我可不想又挨那说老不老说年轻不年轻的女人的白眼。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
挂断电话一边头疼一边往出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电话又响起来,这次却是齐朗的。
“我靠,你不说你去公司了吗?怎么还没到?”齐朗上来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
我发现我这几天老被这王八蛋吃的死死的,没有半点翻身的兆头。
我嘿嘿地笑,“正在外面吃饭呢!吃完了马上就回去,有急事?”
“没什么急事,刚刚黄月把那份可行性报告给我了,另外陈谦邀请咱俩去参加晚宴,今天晚上,你准备一下,可以带女伴,我看你就把乔羽鸿带去吧!不过就看你的手段了,嘿嘿。”齐朗说完就挂断电话,妈的这混蛋每次都这样不管不顾的,不管和谁打电话只要是他把他想说的说完立刻挂断。这个恶习我说过他好多次了,每次都是“嗯嗯”地答应,可是掉过脸依然如故。
从洗手间一直走到我们吃饭的房间,我一直都在考虑和不和乔羽鸿说刚才齐朗建议的那个。想想还是算了,即便说了她也不会同意。
“你再不回来我就吃完了,”乔羽鸿把看向外面的眼睛转回来,脸上有些落寞,“快吃吧!是不是要去公司?我看你都没吃多少。”
我应了一声,低头发现刚刚的那块牛筋连同筷子都放在我的食碟旁边,我心里面一动,她从我出去接电话到现在竟然一点东西都没吃,为什么骗我说吃了很多呢!
吃完饭之后我送她回花店,到门口的时候她打开车门,然后又关上,扭过头来问我:“有什么话就说吧!憋在心里是不是很不爽?”
我怔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她不屑地笑了笑,“就你那表情是个人就能看出来。”
我伸手揉了揉脸,干巴巴地苦笑了几声,“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我就说了,不过我只想想而已,你别当真。今天晚上有个客户邀请我去参加晚宴,不过必须要带女伴,我就想,呵呵,我就是想想。”
“好啊!什么时候?早说啊!就这事儿我还以出什么大事了呢?我要穿什么衣服呢?”乔羽鸿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然后又开始苦恼穿什么衣服,“好了到时候你来接我吧!”说完就打开车门跑掉了。
我看着她的身影飞快地跑进花店,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第五节
齐朗在得知我已经搞定了乔羽鸿之后表情竟然很是意外,然后撇着嘴啧啧有声地赞叹,“行啊!不错不错,说实话我当时还还怀疑你究竟有没有勇气和她说呢!”
他这话说的我冷汗立刻就下来了,扯着嘴角勉强地笑了几声,心中暗骂:妈的这傻X怎么料事如神呢!
举办宴会的地点还是上次我和齐朗去的那个地方,齐朗和我说起的时候我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哪个风度翩翩魅力四射的男主人,没记错应该是叫做李源益。齐朗把其中一个请柬扔给我,我看了一下发现那个姓陈的小白脸发出的东西还真的很考究,蓝底白字的质料颇为上乘,样式也很古朴典雅,上面的字迹更是飘逸出尘,显得极为潇洒。
昨天我拜托黄月弄得可行性报告已经送到了陈谦的手上,据齐朗说已经和南化集团的终极BOSS蓝老头汇报了,并且受到蓝老头的关注。
在公司一直待到下午四点多,期间开了一个小会,对近一段时期内的工作做了一下总结,顺便宣布了一周之后将举行一次年终表彰大会,将会对为公司作出突出贡献的员工进行表彰。大家听了都很高兴,其实这些本是题中应有之意,时临年终岁末,年终奖自然都会有。只是公司在这几个月的效益大家有目共睹,每个人都觉得很有自豪感,能得到表彰是对自己工作的认可自然都很高兴。
请柬上写的时间是晚上6点半,前几天买的那套衣服已经送到干洗店了,一会还要去取回来,然后还要去接乔羽鸿,看看时间还真是不充裕,况且女人的化妆换衣服什么的那是出名的繁琐。
正想和齐朗说一声我先走了,没想到我刚要张嘴,那混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