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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别来无恙。”和煦的面容温文尔雅,关凌戌完全没有了刚刚两人之间的陌生。
御老爷子忙将他拉过来坐了:“你小子都有一年没来见过我这老头子了吧?是不是和我家那臭小子一样玩什么独立了?”
关凌戌笑着:“哪能呐,我家钱女士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怎么着也不放心我自立门户,我正头疼呢。”
“你妈也不容易,当个校长忙里忙外的还得成天守着你这个混小子看你是不是敢不听话。所以呐,你还是早点继承家族生意,也好让你妈放宽心。”
“爷爷您可别,这不是把我往火堆里推吗?”关凌戌忙敬谢不敏。
这时,在一旁的齐柏桃花眼一闪,挑眉道:“二少,你怎么会和她们在一起?艳福不浅呐……”齐柏眼角余光饶有兴味地睨了一眼不远处正龟缩着脑袋的陈一澜,这女人,还放眼想要将他培养成一个入她口味的腹黑攻。可他如她所愿了,她竟然在他身上磨蹭几下点了大火之后就不干了,甚至还替他招来了一个真正的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招惹了他齐柏之后还想着全身而退吗?
晚了!
正文 四十、我的男人5
齐柏这一问,御中生猛然想起了刚刚电梯门口几人的相遇。
那时,关凌戌和淋希那女人站在一起,给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淋希这个孙媳妇红/杏出墙了!
所以,他也等待着关凌戌的回答。
“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今天正好有时间,又想着曾经欠着她们人情,便带他们来逛逛。”一语带过,关凌戌也顺势说道,“估计她们也挑得差不多了,我过去看看。”
得到御中生的允许后,恭敬地一欠身,优雅地离开,朝着淋希和陈一澜的方向而去。
御老爷子的眼眯起,有些狐疑地望向架着二郎腿凑热闹心思却明显不在原地的齐柏:“真这么简单?”
齐柏似嗔还怨地长叹一声:“老爷子您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看人的本事居然还要过问我一个晚辈,您这不是自打嘴巴吗?”说完似乎才意识到错误,赶忙“呸呸呸”三声,谄媚地干笑道,“老爷子您是老当益壮,我这是夸您呢,呵呵。”
“得,你堂堂齐少的谬赞,我这个快作古的人可承受不起。”御老爷子似乎也牟足了劲,跟他杠上了。
“别介啊,老爷子您这不是要让我做千古罪人吗?刚刚您给我家老爷子八十大寿挑的那Hor Trafalgar 腕表我替您垫上还不成吗?再不济我鼓吹我家老爷子将他的八十大寿延后一月,和您的七十大寿放一起,咱两家来个双喜临门?嘿嘿,老爷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的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嘴拙呗。”
御老爷子被逗乐了,也顾不得吹胡子瞪眼了,眉头一松,“你还嘴拙?X市好几家被柏未收购的企业要找谁哭诉去?你小子就在这边自怨自艾吧。”又想到了什么,示意齐柏将他的手机递过来。
“老爷子,您该不会还没消气,打算拿我这宝贝出气吧?”嘴上虽这么说,齐柏还是乖乖地双手奉上自己的宝贝。
御中生又好笑又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直接熟练地输入一串号码。
作为老一辈的人,御中生那会儿电话和传呼机都觉得新鲜,万万没想到才这么几十年的光景,世界早已经变得天翻地覆。现在从首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闲赋在家,官场上的来往都靠御年韦这个省纪委书记的儿子在打理,而一些当时在军区有过命交情的人,也和他一般年纪了。人老了;精神头自然没以前那样好了;做不了如同年轻人一样捧着个手机说个没完没了。偶尔的在家里的座机上打个电话唠嗑,也算是一件美事。
是以,好几回几个小辈给他买了时*行的手机,他也只是当作一件摆设闲置在书房。
“老爷子,您不是一向不喜欢您这个孙媳妇的吗?这会儿不会是想要让御来现场捉‘奸’,趁机将两人的婚事黄了吧?”
夸张的声音,为了不引起周围走动的人群的注意,齐柏忙压低了声音。一张俊颜,却是止不住的得瑟笑意,满满的,都是看好戏的期待。
在等待手机接通的瞬间,御老爷子抽空望了正出馊主意的齐柏一眼,心念一动。
*
地下停车场。
高调的威航内,那不正常的振动猝然停止。
涂若伊看着再次抽/身而退的御一落,只觉得心无来由的苦涩。
这一次,他甚至连起码的肢体接触,都吝啬于给予她。
她明明看出了他的情动,而他的手,也分明有探入的趋势,最终却只是那般伤人地将她推开,什么,都没有做。
她对于他而言,真的,没有丝毫吸引力了吗?
“若伊,对不起……我,我只是不想伤害你。”
御一落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本就穿戴整齐的衣服,继而又将涂若伊主动脱下的内衣穿上,小心地避开那份旖/旎。
御,你可知,我其实,就盼望着你这种形式的伤害?不顾一切,彻底和你在一起,这样的伤害,做梦,我都想拥有。
御,你又可知,你的一句“对不起”,才是真正伤害了我?
眼泪下滑,涂若伊静静地哭泣。
御一落想要安抚,却是在将那个用过不知道多少遍的理由滑到唇边的时候,再难说出半字。
为什么,每一次,都只能将自己已婚的身份当作借口?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是没有速战速决地离婚呢?
这样拖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Iphone6响起的旋律,在狭小的车厢内显得格外响烈。
“只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无处可逃……挥剑斩情丝,情丝却在指尖,轻轻绕……”
当初设置这个为手机铃声的心情,似乎,再难找到半分。
“齐柏,找我什么事?”望了一眼依旧垂泪不止的涂若伊,御一落只觉自己罪孽深重。一个男人,却总是以各种借口在关键时刻拒绝给予一个爱着他的女人想要的爱。这样的爱,还算是爱吗?
“混小子,你在哪儿呢?”
御中生的声音传来,浑厚有力。
“爷爷?”御一落眉一蹙,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老爷子竟然用齐柏的手机给他打电话,想也知道他身边站着谁。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老爷子不满地哼了一记,在听到御一落赶忙赔不是的话语后,这才大发慈悲地说了打电话的来意,“你说说你们结婚才几个月,这女人就背着你和关家那小子走到了一块,甚至还手贴手胸贴背的……”御老爷子没戴老花镜,远远望向专柜的方向,正好看到的便是关凌戌在淋希身后指点着什么的样子,这“胸贴背”这三个字,也便顺手站来。
旁边的齐柏忍着笑意朝他伸了个大拇指,被他一掌拍掉。
御一落从手机里听到这些,第一个浮现眼前的便是刚刚自己所见的淋希和关凌戌两人的亲密。难道自己走了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愈发有悖伦理起来吗?
她难道忘记了,她是有夫之妇了吗?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人迫不及待起来?更甚至于,让他的爷爷现场抓个正着?
御中生还在电话里用词严肃地和他讨论起女子的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甚至是出嫁从夫,末了朝正一脸兴味地旁听的齐柏一声怒喝:“你没看到你嫂子和关家亲上了?赶紧去拉开他们,真是反了他们了,没看到我一把老骨头在这儿吗?竟然还敢玩什么摸胸!”末了,又把握到位地将地址报给了另一头的人,果断地挂断手机。
御一落听着那忙音,只觉得心头一阵火起。
摸胸?
她竟然,让别人如此对她?
“御,你去哪儿?”发觉御一落竟连安慰她几句都不曾,甚至还打开车门直接扬长而去,涂若伊忙流着泪唤他。
御一落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反常,重新走了回去,隔着车门和她说道:“若伊,我还有点事,你先开车回去。回头我再找你。”
“有事?你所谓的有事是不是就是去陪你那老婆?为什么每回你都对我说有事?上一次也这样,明明是在公寓里和她脱了衣服玩床上游戏,却骗我在公司加班,甚至连我旧病复发找不到配对的血型时都犹豫着是不是抽她的配对血型来救我!御,你对我究竟是什么呢?爱吗?可你在身体上从来都吝啬于满足我!说什么尊重,你是从国外回来的,你会不懂得现在的社会那开放的思想吗?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当真是为了尊重我?还是说,你心里没有点别的心思?现在呢?当我没听见你家老爷子的话吗?一听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就不顾我直接就这样走掉?你难道不知道我考驾照那会儿早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对开车生疏了吗?你就这么放心我一个人回去?你难道忘记了你还没有陪我去吃韩国料理吗?你难道忘记了医生的嘱咐吗?”
泪,早已因为他对她的罔顾而奔涌肆虐。从车内走出,涂若伊想也不想就往前狂奔。
御一落分明想要去追,可在掌心内的手机传来响动时,对上“淋希”两字,竟望着涂若伊远去的背影,再没有跨出去半步。
“老公,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了吧?”手机接通,淋希的声音满是欢快,“承认是我男人的话就赶紧来一趟周大福珠宝店呗,我看中了一款钻戒。”到得后来,她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似乎是走到了旁边,特意压低了嗓音,“御大老师,你那天对我动手又动脚了,怎么着也不能不承认吧?御老爷子在旁边盯着呢,你赶紧过来。”
老公,请入婚四十、我的男人5(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正文 四十一、一尾爱痕1
地点由周大福转战到克徕帝,又从克徕帝转战到佐卡伊。
御一落车子也不知兜了多少弯了,终于将车停在佐卡伊旗舰店,将车钥匙甩给泊车小弟,直接便走了进/去。
偌大的商场,金碧辉煌。水晶灯垂落,耀眼灼灼,给这本就璀璨的世界平添无数光华。一路走过,稀少的人群很显然不及大众饰品那般聚敛人气,可见它的价格已然令多数人望而却步。
当找到那一行几人时,御一落远远便看到陈一澜和齐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