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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住一个晚上。”
“少弦知道吗?”
荣浅垂着脑袋,“他要找来的话,您跟他说声,我就不给他打电话了。”
顾新竹莞尔,“又闹别扭了?”
“没有没有。”
她们都以为荣浅爱耍性子,顾新竹语调微变,“浅浅啊,别太无理取闹,毕竟发生过那样的事,少弦还是一如既往对你……”
荣浅整理到一半的衣物直接扔进了皮箱。
顾新竹敛起神色,“不说了不说了,是我不好。”
……
采风的地方就在近郊,是个旅游景点,但由于交通不方便,平日里面人不是很多。
靠近海边,有一排神色各异的铜人,导师让她们架好画架临摹,回去后要做成雕塑作品算入成绩中。
过了中午十二点,这才安排午饭。
荣浅和林南她们随大队伍进入饭庄,可到了地方才知道,出岔子了。
原本定好的桌子遇上别人包场,导师三两句话和对方讲不通,差点争执起来,“我们早就预约了,凭什么现在说不行?”
“你们也没付押金,况且今天有客人包场,我们难道放着生意不做?”
“呦,美女这么多?”
“艺术学院的吧,怪不得一个个长得嫩且好看。”
几道调侃的声音飘过来,荣浅不由往里看去,说是包场还真夸张,那些人顶多占掉一张桌子,其余都是空位。
“喂,你们是什么专业的?给爷几个跳个舞唱首小曲,我这要一高兴了,说不定能把空位让给你们。”
“老师,我们去别的地方吃吧?”
导师气得直摇头,“这儿只有这家饭庄。”
衣着光鲜的公子哥起身拉住一名女同学,“哪个学校的?”
导师冲过去,“干什么!”
对方一把将男导师推倒在地,“别他妈多管闲事。”
荣浅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林南,林南还来不及拉住她,她就已经挤开人群出去,“不就是想听唱歌吗?只要你一边听着,一边还吃得进去,那就唱呗。”
厉景呈回过头,看到荣浅不怕死地站在前方,男人见她长得好看,自然扯着她的手将她拉到那桌人跟前,“瞅瞅,新鲜的小美女,顶多20来岁吧。”
厉景呈嘴里叼着根烟,眯起眼眸看她。
一桌子的人都恨不得剥了小绵羊扑上去,荣浅也看到坐在中间的厉景呈,“有话筒吗?”
“有有有。”服务员给她递上一个。
门口的同学们都擦把冷汗,谁都知道,荣浅长得好家世好,神马都好,就是有一副五音不全的嗓子。
一开口,还偏偏是神曲《high歌》
mountaintop就跟着一起来……
旁边的男人差点被震出去。
桌上另一人咬到嘴唇,“艾玛,什么破玩意。”
连林南都想捂起耳朵。
厉景呈抽口烟,透过吐出的白色烟圈望进荣浅眼里的狡黠,她一鼓作气:
yi—yi—yi你不在,我不在
yi—yi—yi谁还会在
yi—yi—yi你不在,我不在
yi—yi—yi谁还会在
“晕!”终于有人忍不住骂出口,“这就艺术生的水平?我擦,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妹的!”
厉景呈闭了闭眼睛,荣浅一个高音上去。
厉景呈说了句,“闭嘴!”
荣浅眨了眨眼睛,“再来一遍?”
男人朝旁边指指,“吃饭去,午饭结束前别再开口。”
荣浅耸了耸肩,将话筒交到服务员手里,她踮起脚尖朝门口挥挥,“嗨,同志们,用餐喽。”
旁边那桌人还在议论,荣浅听到绣花枕头几个字。
林南屁颠屁颠过来,挨着荣浅入座,另一个女学生压低嗓音,“浅浅,你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啊?”
林南甩了个得瑟的眼神,“咱浅浅有霍老大护身,怕个毛?”
“嘘,导师还在这,你当心枪打出头鸟。”
邻桌,厉景呈的潭底多了些凌厉,旁边的玩伴推推他手臂,“感兴趣?”
一抹笑意跃上嘴角,厉景呈凑到他耳边,“她迟早是我的。”
荣家。
霍少弦并未下车,荣家门口的佣人弯腰,“霍少。”
“小姐呢?”
“小姐出去了。”
“去哪了?”
“她没说,还拿了行李。”
霍少弦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荣浅每次外出都会和他打个电话,这次却一句交代都没有,“顾姨呢?”
“夫人约了人玩牌,也出去了。”
霍少弦点点头,发动引擎离开。
荣家二楼,顾新竹捏着杯耳站在窗前,她啜口咖啡,嘴角扬起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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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裂痕
当晚,导师带着一批学生住在海边的酒店里。
底楼有个酒吧,荣浅换了衣服本想休息,却被林南和另外几个朋友给拉出房间。
长长的吧台形成一个半圆形,灯光糜暗,镭射灯交错共舞。
荣浅被几人拉上台,激烈的舞曲叫人亢奋,哪怕肢体再僵硬的人都想扭个几把。
越来越多的人上来,荣浅被推到了角落里。
她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手脚不同步,冷不丁,一双手握向她腰间,有个身体自后面贴来,动作令他离她越来越近,荣浅扭头,男人的脸正好凑到她耳边,“是我。”
她跟他可没那么熟。
荣浅用力挣开,他们靠近角落,厉景呈犹如铜墙铁壁般挡在她跟前,她想要出去也不可能。
他粉色的衬衣在灯光作用下打出一层妖媚邪佞的光,荣浅没来由的慌张,她提起脚步要走,厉景呈一把抓着她的手将她压向自己。他们的身后,一名衣着鲜少的美女将手臂放向厉景呈的肩膀,他没有拒绝,女人缠上来,膝盖往下压,顺着厉景呈的双腿摇曳着身子往上共舞。
这样张扬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他舞姿激荡,却也收放自如。
荣浅被他拉着手走出酒吧,海风迎面扑来,踩在木质地板的长廊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动静。
两人坐在栏杆上,荣浅记得霍少弦的话,她不敢挨厉景呈太近。
厉景呈打开一听啤酒递给她。
“我是好学生,我不喝酒。”
“好学生还跟男人玩贴身热舞?”
荣浅伸手接过啤酒,厉景呈紧挨向她,“你欠了我多少个人情?”
“折合成人民币吧。”
厉景呈喝口酒,脸忽然凑过去,“让我吻你一下。”
她急得忙调头,“你脑子进水了!”
薄唇相贴,柔软的犹如亲在了棉花糖上,荣浅蹭地跳起来,捂着嘴转身就走。
厉景呈嘴上残留了她的唇蜜,淡雅如芳,他笑了笑,舌尖不由扫过唇瓣。
学校的车队是第二天下午出发回去的。
荣浅从包里掏出手机,没有霍少弦的电话。
闷闷不乐随车来到校园门口,排好队下车,一眼就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跑车。
霍少弦倚着车窗正朝她招手,荣浅背了包大步跑过去。
心里那点郁闷早就抛到九霄云外,荣浅坐进车内,“你怎么知道我在学校门口?”
“我每年给你导师送礼,你的行踪还搞不到?”霍少弦吻着她的嘴角,“玩得开心么?”
“别,我老师同学都在外面呢。”
“我亲我自家老婆,有什么好看的,”霍少弦松开手,“这趟出去,有什么特殊的事吗?”
荣浅立马想到厉景呈,可打死她都不敢说,“没有啊。”
霍少弦发动引擎,带了荣浅去吃饭。
先前在酒会上产生的不快,在荣浅心里也就这么过去了。
厉景呈也找过她几次,倒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大动作,只是坐在她的玻璃房里让她完成答应好的雕塑作品。
荣浅认真地埋首工作,只想着早点把它交给厉景呈,欠他的人情也就能还清了。
霍少弦来时,手里拿了样东西。
荣浅听到动静抬头,“你来了。”
霍少弦将被布遮住的画放到桌上,“浅小二,你老实告诉我,去采风的那天,你是不是遇到过厉景呈?”
荣浅见他口气都变了,她掩不住紧张,“嗯,那天他也在那。”
“我不是让你离他远点吗?”
“我没跟他走近。”
“没有?”霍少弦忽然一把扯掉那块布,露出的画面令荣浅倒抽口冷气,画里的男人和女人都侧着脸,亲密地接着吻,蓝天大海为背景,温馨美丽的令人炫目。
只要是认识荣浅的人,都能看得出里头的女人是她。
另一个,自然是厉景呈。
她百口难辩,“我,我们没有……”
“这是慈善拍卖会上我以一万元买来的,志愿者说他去海边寻找灵感,正好看到一对情侣在接吻,画面实在美好,他就将当时的情景绘成画,如果不是你们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又何来这样惟妙惟肖的画?”霍少弦真是气疯了,他说厉景呈是头恶狼,可荣浅偏偏要跟他亲近。
“当时是意外……”
“接吻还有意外?”
荣浅跺了跺脚,“我没想到他会凑过来。”
霍少弦把那幅画用力砸到地上,手撑向桌沿无意中碰触到荣浅雕刻到一半的泥像,他仔细看了眼,居然发现刻的并不是他,而是厉景呈。
荣浅忙要解释,“他让我还他一个人情。”
霍少弦右手扫向石像,荣浅下意识伸手去接,却不料撞翻了放在边上的另一尊,盖住的布头飘落,霍少弦的脸部轮廓已然成形,却在顷刻间落向地面摔得个四分五裂。
荣浅手里的也没接住,两尊石像都碎在她脚边。
霍少弦面色铁青,精致五官因愤怒而渗透出阴鸷,“你居然为了保住他的石像而撞倒我的?荣浅,你记不记得你说过的,你第一幅成熟的作品是要送给我的?”
“我记得,”荣浅嗫喏着,“我真是为了不想欠他……”
霍少弦不再言语,转身走了出去。
她走到一边,蹲下身摸向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