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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瓣保持浅浅笑意,说出这话的时候,甚至还那样亲昵地称呼他。
荣择闻言,这才正眼瞧她,“那天的事,怪你自己没锁门。”
“是啊,”荣浅点头,“不过,你的贵客原本打算睡你房间,你进去却发现没有他的身影,荣家房间是多,但依着常人的思维,你怎么都要先确定他在哪个房间吧?”
荣择以前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会,不得不重新以审视的眼光看向她。
三楼,顾新竹正往下走,“兄妹俩说什么呢?什么常人思维?”
荣浅上前挽住顾新竹的手臂,“妈,我说哥就不是一个常人,不然哪能年纪轻轻就担起荣氏一片天呢?”
荣择跟在后面,心想着这狐狸尾巴藏得真好。
荣浅下楼一看,厉景呈也在。
但他最近来,倒是为了荣氏的事。
荣氏和霍氏早前共同合作,盘了一个烂尾的工程,打算造成三十二层的办公大楼带商业街,时隔半年,整座建筑已然拔地而起,将来的辉煌不难预见。
但是前不久,连续两名工人摔成重伤,这事被曝到网上,一石激起千层浪。
荣安深招呼她们都过去,厉景呈眉眼魅惑,朝荣浅看眼,便接着下来的话,“现在还有个办法,医院那边开出证明,当天工地上的工人大部分上吐下泻是食物中毒,这就好办多了,至少这才是导致两名工人摔伤的具体原因,而且他们也亲口承认,说当时头晕目眩得厉害。”
“真是食物中毒?”荣安深大惊,语气迫切。
“是。”
荣安深忽然握紧拳头,朝荣择看眼,“工地上的饭菜,平时都是由我们荣家下属的食品公司直接配送,而那块又是你在负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厉景呈装出吃惊的样子,荣浅能预料到荣择的下场。
坐上厉景呈的车出去,荣浅冷不丁来句,“老狐狸。”
厉景呈摸索着下巴,朝内后视镜看,“我哪里老?”
“哼,你哪都老。”
“你看过了?”
荣浅瞪他眼,继而又勾起一笑,“不过,看到荣择那倒霉催的脸,我高兴得很。”
“从小到大,你没少被他们算计吧?”
她原本漾在嘴角的笑意僵住,“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们对我很好吗?”
“装!”
荣浅敛起笑,声音也低下去。“你都能想到,可为什么我爸会觉得她比我亲妈还要对我好呢?”
厉景呈抬起手,动作自然地将她垂下的头发拨向耳后,指尖扫过她白皙光滑的皮肤,荣浅一阵战栗,尴尬地将脑袋别向窗外。
带她去了书吧,宋权照例腾出时间陪她。
荣浅从阳台回来,找了圈却没找到厉景呈的身影。
她着急起来,匆忙跑出店外,居然发现厉景呈的车也不在,荣浅心通通直跳,她急得在原地打转,“厉景呈,你在哪?”
宋权看向四周,“他可能就在附近。”
“不可能,他以往都在靠窗的位子等我,他是不是先回去了?”
“你别急。”
“厉景呈!”
宋权看她眼,然后说道,“走出这条路,前面很好打车,要不我给你打辆车回去吧?”
“我不。”她拒绝得很干脆。
宋权意识到,他给她的心理暗示,黑暗的一面正在逐渐渗透、扩张,虽然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但滴水能穿石。
不远处,一辆车飞驰而来,厉景呈停稳后下车,“怎么都站在外面?”
“你去哪了?”
“前面不远处有家烤肉店,平日里很难排到位子,我先去拿号了。”
他上前拉过荣浅,“怎么掌心都是湿的?”
“我,我洗了手。”
吃过饭后,驱车往回赶时已近傍晚,厉景呈将车开得很慢,荣浅头耷拉在一边。
“你知道吗?我妈妈是死于车祸,小时候,我也遭遇过车祸。”
“真巧。”
她朝他瞪去。“没你这样说冷笑话的。”
“我说得是真话,”厉景呈单手握住方向盘,“生长在那样的家里,你应该从小就要学会保护自己。”
她不由噤声,以前有霍少弦这层关系,顾新竹不会给她吃明亏,但她总有回家,离开他庇佑的时候……
荣浅懒洋洋靠着座椅,车子一路往回开,等厉景呈开到荣家门口不远处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将车子停稳在路边,男人手指有节奏的在方向盘上轻打,几乎未作犹豫,他倾过去覆上她的唇。
荣浅感觉到异样,眸子迷迷糊糊睁开。
放大的俊脸清晰呈现,她眨了眨眼睛,尔后倒吸口气。
厉景呈在她唇边轻啄,“荣浅,给自己找个坚强的后盾吧,荣家这地方迟早会把你吃掉。”
“后盾,你吗?”
厉景呈神色认真,“对,随着荣择羽翼渐丰,你将来的日子只会越来越不好受,与其这样被当成眼中钉,何不趁早脱离出来?”
荣浅盯着厉景呈,他眼里幽暗的冷冽散去,随之在她眸中展现的,竟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题外话------
艾玛,亲一个容易吗?容易吗?你们还要叫我兽,我装得容易吗?
☆、21我爱的只有她
这种感觉,她只有在霍少弦的身上体会到过。
荣浅猛地往厉景呈胸前一推,她惊得往后退,身子蜷缩在偌大的空间内,“厉景呈,原来你这样接近我,真是不怀好意。”
厉景呈侧着身,大掌扣住荣浅的手,他一个使劲,荣浅猝然往前栽,她手臂挣扎几下,男人干脆握住她的肩胛将她拉到自己跟前,“我是对你有所图,我不掩饰,荣浅,我看上你了,你跟着我,我有足够的力量能将你护在身后,跟了我,你还怕什么?”
荣浅欲要往后退,厉景呈手里力道加重,他语气满满,再不是先前那般藏着掖着的态度,“既然后路被斩断了,你就要好好想想前面的路怎么走。”
“我就算蒙着眼睛,我也不要选你。”
厉景呈手臂猛然收紧,另一手圈住荣浅的腰将她困在怀中,“那你还打算选谁?”
一道车前灯打了过来。
厉景呈余光瞥过,手里力道微松,荣浅往后退,目光即将对上他时,男人忽然固定住她的后脑勺,一个吻猝不及防再度压来。
厉景呈适时松开手,她也没有多想,一把推开车门,逃也似地冲出他的视眼,男人不由勾笑。
荣安深和顾新竹下了车,荣浅差点撞上去,顾新竹噙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都到门口了,也不请他进来坐坐?”
荣浅脸色很不好看,荣安深和顾新竹显然看到了先前的一幕,他什么都没说,而是径自走向厉景呈的车。
男人也推开门下来,“伯父。”
“景呈,晚饭吃了吗?”
荣浅匆忙接了句,“他吃……”
“还没有,我们才赶回来。”厉景呈这一出声,早把荣浅的话踹到了太平洋去。
“进来一起吃吧,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还没来得及答谢。”
“伯父,您客气了。”
厉景呈果然就跟着荣安深进了荣家,他之前所袒露的意思,荣浅因为伤心着,也就没有多想,哪知厉景呈这狼子野心越发明显了。
席间,荣浅漫不经心拨弄碗里的饭,荣择也回到了家里,荣安深正和厉景呈说着生意上的事。
“爸。”荣浅忽然插进去一句,她抬头盯着对面的厉景呈,“以后别让他进我们家了。”
她说得这般直白,一点没有给厉景呈面子。
荣安深的脸刷地往下沉,“浅浅,你怎么说话的?”
“他居心不良。”
厉景呈嘴角漾着圈,野兽的底子批了层高贵华美的外衣,“我只是跟你说,我喜欢你,想接近你保护你,如果这也算居心不良的话,那我认了。”
荣浅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方才可不是这样的。
荣安深听到厉景呈明确表示出这种态度,“景呈,你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
荣浅手里的筷子松开后啪地掉在桌面上,“爸,你让他走。”
荣安深话语间微带怒意,“你为了那臭小子,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她推开椅子起身,冲上楼梯时抬手擦了下眼角。
霍少弦,你看看,你将我置于了怎样的地步?
顾新竹面不改色跟荣择对望眼,一边劝着丈夫,“好了,跟自己女儿置什么气,”她语锋一转,望向厉景呈,“浅浅就这脾气,你说你喜欢她,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
“我这样像开玩笑吗?”厉景呈双手交扣,“我要喜欢她,我就会给她最好的,她若同意,我就娶她。”
顾新竹心里一惊,落下手里筷子,她原本以为厉景呈只是玩玩,没想到……
厉景呈将女人的神色尽数收入眼中,他眼角漫出斐然,他这番话,想必会让顾新竹急了,做出些推波助澜的事也说不定。
霍家。
李芬然踏进霍少弦的别墅,他一个人住在外面,野惯了,经常不着家。
跟荣家的事闹这么大,她也知道儿子心里肯定不好受。
推开客厅门进去,里头黑漆漆一片,她刚要开灯,便听到霍少弦的声音传来,“别开。”
李芬然循着他的声音走去,透过外面的夜色依稀看到儿子躺在沙发内。
她叹口气,坐了下来,“少弦。”
李芬然抬起霍少弦的脑袋,让他枕着自己的腿。
良久沉默之后,李芬然的手抚向儿子的额头,“妈早跟你说过,放开些,你既然爱着浅浅,就要想方设法赶走这心魔。”
“我心里难受。”
“事情走到了这一步……”李芬然也觉得惋惜,“但,你好歹有了别的女人,之前的事就当全过去了吧,反正荣家这边已经宣布解除婚约,你也不用觉得太愧疚。”
“妈,这不是一朝一夕的,这根刺在我身上几年了,我想着,我要是也不干净了,是不是就能和浅小二无忧无虑地在一起了?”霍少弦的嗓音中透着迷茫的空洞,一字一句凿向李芬然心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