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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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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其中的烟味和混合着着酒味,还有男女之间欢爱过后留下的味道,实在让人有种想吐的感觉。

滕曼在诧异之余,不免心中起疑,按说,唐炎是认识白晓的,他怎么可能……

而此时,那个罪魁祸首,笑的一脸妖娆,望向滕曼的桃花眼,无比轻佻。

温景之手上稍稍使力,将白晓推离他的身前,双手却是仍然没有离开她的肩膀,“告诉我,怎么回事?”

白晓只是一味的摇头,凄苦的泪滴从捂着双眼的手掌中不断的溢出来,那手背上,赫然还带着伤,是烫伤,一看,就是被烟头烫的!一个个黑红交加的小坑,触目惊心!

滕曼移动脚步走到她身边,暂时抛却心头的疑问,这个女人,需要他们的帮助。

“白晓,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你手上的伤,需要及时处理。”

温景之的周身笼罩着一层低气压,薄唇紧紧的抿着,显示着他的不悦。

而对面仰坐在沙发中的男人像是非常享受他的怒气,甚至还举起手中的酒杯朝着他晃了晃。

白晓并不动身,滕曼也只好站在边上等着,两个男人最近碰面的几率似乎很大,这一次,场面更是诡异。

滕曼有种想掉头而去的感觉,让她看着温景之在自己面前给其他女人讨公道,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她还没有大方到这种地步。

留下不舒服,走了又不甘心。

“这不是小舅么,你也是来这边玩儿?这样巧啊!”

唐炎低低的叹息,抵着高脚杯的唇瓣,邪魅的上弯。

“你对她做什么了?”温景之并不拐弯抹角,一步步的向他走去。

唐炎偏了偏头,“这好像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小舅,你要以什么身份替她出头?”

滕曼听得一震,管不住自己的目光,望向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更加猜测不了他此刻的心思。

他会怎么回答?滕曼发现自己的一颗心,前所未有的紧张。

这有些人要是一紧张就容易脑袋犯浆糊,这不,滕曼也属于这一列,她神差鬼使的上前一步。

“她是我的朋友,还是我工作室的聘的老师,你说,我们以什么身份替她出头?”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温景之脸上的诧异全然不比唐炎的少,他也没想到,在这时候,滕曼会站出来说这样一句。

不过,对他来说,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这表明,她一点都不信任他,一点点都不!

滕曼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怎么了,一瞬间就慌了,慌不择路了,她竟然害怕,害怕从他嘴里听到一点点她不愿听的,说她鸵鸟心态也好,说她护短也成。

“滕曼,你真是没出息!你说你这几年的年岁都白长了是不?怎么就越活越回去了呢?”

唐炎当真是恨铁不成钢,原本还一脸看好戏的神情,被这妮子搅得,什么心情也没有,他就不信,她能看不出来这俩人之间有猫腻不成?

“你小子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把人家给怎么了!”温景之的声音依旧是平缓中带着那么一股冷冽。

那门边的白晓听他这样一问,更是蹲下身子将脸埋在手心不停的无声哭泣,小肩膀不停的颤抖,谁看着不心疼?

唐炎这会儿子也没了调侃的心思,脖子一梗,看似很硬气,“这还用问吗?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注意到温景之一副要弄死他的表情,立即又识时务的改口:“你说是哭个什么劲儿?不就是给摸了几下,亲了几口么?至于这样?再说,我们是你情我愿,钱货两讫,看来,你这货还没准备好,先赊着吧!”

听这口气,他到成了好人了?

滕曼拍了拍白晓的肩头,低声求证:“他是不是说真的,别怕,若他真把你怎么着了,姐给你出气!”

白晓顿了顿,还是摇摇头。

“既然没什么事儿,那我带你去医院吧!”滕曼将人扶起,也不去看那俩男人,径自出了包厢的门。

温景之几乎是在她出门后的一瞬间,拳头便招呼到唐炎的脸上,接着,唐炎也不甘示弱,两人扭打到一起,不过,毕竟一个是在役的军人,一个是从小娇惯的公子,谁弱谁强自然是一看便见分晓。

不过几个回合,唐炎便揉着嘴角,喊停,“你特么就没有点爱幼的传统美德吗?”那呲牙咧嘴的表情,简直是无比哀怨。就非得招呼脸吗?这让他怎么出去见人?这厮,当兵的果然都是粗人!

“你都不尊老了,还能指望我爱幼,唐炎,这种吃亏的买卖你做么?”温景之只是气息略略的不稳,比起大咧咧瘫坐在地上的某只,形象是高大多了!

叫你挑事儿!温景之冷眼瞥着挂了彩的唐炎,“最好给我安分点,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有那劲儿往别家女人身上使去,别他娘的打我老婆主意!”

每次的容忍,都是因为那点点血缘的支撑,还有那年,他伤成那样,却坚持不让唐老头动滕曼。

所以,只要他不过火,温景之都不会追究,大不了就是去砸砸他的地儿。可是,这并不能代表就能允许他乱来,底线在哪儿,大家心里都清楚。

“你这样在背后搞小动作,当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唐炎,我明摆着告诉你,你没机会,滕曼她离不开我,不信,你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你可别后悔!”说他在背后搞小动作,这还不都跟这前辈学的?这种事,谁也做的不少!大家心知肚明,互不点破,看谁能笑到最后!

不过,他这次也不是说没半点效果,起码,那心里头的膈应总是挥之不去了吧?

白晓受了不小的惊吓,在医院给她清理手上的伤口时,神情像个呆滞的破布娃娃,不喊疼也不说话,那样子,看着滕曼心里特难受。

温景之只是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女人,眼中的探究和不解,从来没有放松过。

滕曼转过身子,正好对上温景之瞪着人家背影发呆的样子,顿时一股子火就冒了出来!

“你知道她住哪儿吗?我怎么问她都不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就挑了这样一句话,是试探?潜意识的?

哪知,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给她,男人便开口,“嗯,走吧!”

如果说之前,她还存在着侥幸,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这是误会,定然是个误会。可温景之的这句话之后,这个念头自动自发的在她心里消失蒸发。

滕曼这次是彻底凌乱了,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你说你问什么不好,偏跟这儿给自己添堵,真是作践!

七拐八拐的,车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胡同,连个掉头的地方都没。

这种地方,若是来个一次两次,根本就没法记得路线,滕曼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待白晓下次时,她干脆就在车上装睡,一来是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二来,她浑身都使不上半分的力道。

温景之将她的别扭看在眼里,只是将白晓送到一个老院子的门口,似乎还说了什么,不一会儿,就折返了回来。

男人叹息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自己座椅的高度在缓缓的下降,滕曼胸口闷闷的,在感觉到温景之快触碰到她的脸颊时,不着痕迹的翻了个身。

面对着车门上的玻璃,那里正倒映着男人的大概轮廓,看不清表情,背后的呼吸声却异常的清晰。他从车后座拉过一条薄毯,轻轻的覆到她的身上。

两个人,谁也不肯开口。

有湿湿的液体,从滕曼的眼眶滑落,其中一滴,落至她的唇畔,沿着她紧抿的唇角渗入舌尖——

好苦,好咸啊!

晚秋,已经是凉意入骨了,滕曼忘了自己是怎样挣扎着下了温景之的怀抱,怎样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家门,怎样躺到的床上。

她突然只求能赶紧睡过去,什么也不要去想,什么也不要去管!

男人从她的背后贴身上来,将她牢牢的圈在怀中,惊觉她身上的冰冷,手臂不由的收紧再收紧。

滕曼一声不吭,任由他去折腾,身上的冷,他尚且不能一下子捂热,何况是心里的冷。

直到此刻,她总算能从两个人身上找到某些共同点,那便是,她傲,他比她更傲;她倔,他比她更倔!

她表面看着温顺,可实际也是个心里长反骨的主儿,他呢,脾气好吧?平日里拿你当心头的肉疼着,宠着,不顺心时让着,临了,还不是把她给伤了?

男人的呼吸越发的粗重,动作更是粗鲁的近乎施虐!奈何身下的女人愣是没有半点的回应,也不阻止,只是睁着清亮的眸子眯着他,仿佛在看他的笑话一般。

犹如是一头困兽,发出低低的怒吼,尖锐的牙齿对着她的唇肉又是啃又是咬,却仍然进不去!

男人扣紧她的肩头,霸道的挑开她的双腿,挤身进去,“不准这样看着我,不准!”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说这话,可见,他有多心虚?

女人突的笑了,嗤声很大,随后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的瞪他一眼,缓缓的又闭上。

这下,男人慌了神,灵舌留恋在她的嘴角,用近乎低喃的口吻,在她耳边吐出三个字:“看看我——”

滕曼心里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这男人疯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为什么呢?如今她可不敢再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为了她!

一点也不敢!

干涩的身子,迎来狠狠一击,这一击,几乎生生要将她整个贯穿,痛么?

痛呀,撕裂般的痛,比第一次还要痛!可是,身体的痛,比起心上的痛,那又算什么呢?

没有滋润,没有爱抚,真的太过艰难——

干涩,和同身体本能的抗拒,让一切都变成了一场折磨!

他的每一次挺进和抽动,都带着一股莫名的发泄,甚至是一股恨意!

她痛,他知;他也痛,她,可知?她不知,她一直不知……

如果不能一起爱,那就一起痛!

他懂得她的疑惑,他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可他不能解释,他说不出口,难道他用行动表示还不够吗?

要怎样,才能让她知道,她一直就是唯一,没有其他谁,不是白晓,也不会是任何的女人,唯有她,只有她,一直都是她。

他不愿说,却又想要她懂,难道终究是他强求了吗?

滕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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