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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而颤抖……
狂炽而急切……
“你,轻点折腾,疼死了!”小妮子嘴巴撅着,含怒娇嗔的俏模样,别提有多诱人了。
温景之满足的叹息,放慢了节奏等着她适应,“疼了?我这不是控制不住么,夫人多担待——”
呜呜,这男人真是臭不要脸,回回都这样,回回都是控制不住?
滕曼不跟他叽歪,还是省省力气吧!
‘扣扣’
“停。”滕曼拍着温景之律动的身子,喘息的开口:“好像有人,在敲门——”
“你听错了!别管他。”笑话,这时候,有人来敲门?故意的吧?
“小曼?还没睡吧,我听见你房里有声音,爸爸可以进来么?”
这回,算是听清楚了,是腾远山!
受广大观众的委托,现对不用手做俯卧撑一事,进行一个简短的采访!
咳咳,“请问,小叔,这是部队的必训科目么?”
小叔横眉一挑,“你当部队是什么地儿?有那么变态的训练项目!”
呃,“那再请问,这个,个数?时长?”嘿嘿…
某叔出现不耐烦的迹象,“你丫做的时候还数数?看时长?”
内啥,“说,跟广大观众分享下心得吧!”
某叔起身对一切无视,温柔的抱起边上昏昏欲睡的老婆,
“老婆,醒醒,我们回家俯卧撑了!”
未完,待续……
各种YY狗血,欢迎大家积极发挥!
☆、疑云密布?
温景之那张俊脸,黑的呀!这叫什么事儿呀!
滕曼顺了顺气,“爸,我,我睡下了,有事么?”
门外的腾远山良久没出声,隔了一会儿,声音才传过来,“嗯,那你睡吧!”
而房内的两个却都没了兴致,滕曼起身穿好睡衣,“你先睡,我出去看看。”
腾远山从来没有在晚上找过她,应该是有事,滕曼有些不放心,打算出去看看。
温景之则一脸憋屈,又臭又黑,闷闷的往浴室跑。
书房的门虚掩着,从里面透出一丝光亮来,滕曼犹疑的走到门边,想了想,还是举起手,敲了两下门。
腾远山回头,慌乱的将什么东西给收了起来,有些惊讶,“你不是睡了么?怎么又起来了——过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其实滕曼想说,他们父女俩个从没有好好的谈过,彼此都没有试过走进对方的心里,去了解去感受。也许,今天他愿意敞开心扉,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爸,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腾远山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绿茶,出神的望着她的脸,神色复杂,目光深远而迷惑。
“小曼,你,恨爸爸吗?”他艰难的问出口,其实,答案不言而喻,还用得着问吗?从小到大,他对她只有疏离和漠视。关爱,不是不想,而是没办法面对!
滕曼只是抬眼望着他,除了淡然,和一点伤怀,真的看不出有什么恨意。
“爸,没有一个做子女的,会对自己的父母有真正的怨恨,您又何必这样问。”小的时候,她只是不懂,不懂为什么父亲会不喜欢她,长大一些,随着他的严厉,她就有些怕他,可这些都和恨搭不上边儿。
就是前阵子,他出来那样的事情,她也只是失望。
“是吗?”
腾远山若有所思,她长的和唐婉婉年轻时一模一样。
如今已经成熟了,褪去了年少时的锋芒,变得圆润,眉间自有一股风情,是从杭州回来时所没有的,是因为温景之的关系吗?
“你和景之,我是说,你们相处的还好吗?”
滕曼不偏不倚的打量过来,腾远山竟急急的避开她的目光,狼狈的很。
“爸,你今天真的好奇怪,怎么好像,突然老喜欢把温景之放在嘴边说?”该不会温景之真做了什么,得罪了父亲?
腾远山摇头,十分勉强的笑笑,“我是怕——景之他经常不着家,你还习惯吗?”
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敷衍。
滕曼暗自琢磨,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爸,您是不是有点操心多余了?”
操心多余吗?但愿。
他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真正想说的,其实并不是这个吧?
果然——
“小曼,你,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是不是…”
“那个女人跟你讲什么了?我就说嘛,你会无缘无故的找我,怎么,她跟你告状了?”滕曼立时变得浑身是刺,说出去的话,也夹枪带棍。
“爸,本来我想说的,你大晚上的找我,就是为了她?”滕曼心中再一次对他失望,只觉着自己真是异想天开了,才会当他方才脸上的表情是悔恨。
“只有这一次,爸,关于那女人,我只会跟你提这一次,下一次若让我再碰见,只会让她更难堪,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我不想见她,请你原话转告!”
滕曼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搁向红木矮桌,气愤的欲转身就走。
却被腾远山一把拉住,“小曼,你不要这样,她好歹也是你,是你,姑姑——”
滕曼转身,凝望着满脸憔悴的父亲,顿觉一股冷意,打从心底冒出来,侵袭全身!
“爸,你是,在开玩笑么?”她的口气很轻很轻,眼神很淡很淡,手,很冷很冷。几乎冻着了拉着她的腾远山。
父女俩僵持了几秒,最终,腾远山还是颓然的败下阵来,眉间的川字深刻又凄然,“好了,不早了,你休息去吧。”
他转身的时候步子不是太稳,肩膀也不如平常那般的挺,大约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待身后响起门板合上的声音,腾远山才挫败的坐进太师椅,拉开抽屉,拿出那个裂了角的檀木盒,里面赫然躺着那串散掉的红珊瑚。
“这就是我当初离开的原因,哥,这么多年,我都不曾回来,也努力的遵守着跟妈临终前的约定,若不是因为小曼,我们这辈子也许都不可能再有所交集。你知道,她是我唯一的希望,如果在你身边好好的,能得到幸福的话,我是准备放手的,可我不能冒这个险,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一定要想办法阻止……”
腾远山攥着盒子的手掌被木屑刺进肉里,还是丝毫没有察觉,胸口重重的起伏着。
“老天爷,你这玩笑,未免开得太大!”
查还是不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有转圜的余地么?他们之间就只差一个婚礼而已……
滕曼回到房间,见温景之**着胸膛,不客气的正半躺在她的床上,一动不动。
走近,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一只手臂,遮住了他的小半张脸。滕曼轻轻的坐到床沿,按在他的肩头,为他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顺便拨开了他的手。
许是最近的精神太过紧张,这会子,他整个人放松下来,似乎睡得异常的沉。
一副俊容很是安稳,利落的脸部线条,让灯光斜斜的勾勒出一个轮廓,朦胧,却是性感无比。内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说的就是他吧!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生来就是受上天眷顾的,给了他举世无上的家世,还要给他俊美无俦的容颜。
滕曼轻手轻脚的上床,一肚子的心事没有头绪。
次日她从床上醒来,身边的位置已经凉透,来得蹊跷突然,走得无声无息。
这边,腾远山还没有最后做决定,唐婉婉就先一步采取行动,这天,她约了柳如仪。
柳如仪原本不想赴约,如今唐婉婉的身份敏感,她本不想搀和进去,可奈何那女人一连多少次的预约电话,她怕再不答应,闹出点什么事儿来,到时又不好收场。≮我们备用网址:≯
两人见面的地方还颇为隐秘,是一家极为偏僻的功夫茶馆。
这是柳如仪第一次在报纸以外的地方见到唐婉婉,虽然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她的容貌给惊了,确实和滕曼长得相像!
唐婉婉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的便说明了来意:“把你儿子和我女儿的婚礼暂时取消。”她的口气含着一丝急迫,却十分的坚定。
柳如仪怔愣过后,觉得有些可笑,“凭什么?你说取消就取消,暂时,什么意思?”即便她是滕曼的亲生母亲,也不能这样自作主张。
“我这样说,自然是有我的原因。”唐婉婉最近担的压力也是不小,整个人明显精神不济,在谈到这样的话题时,她的身份不免尴尬。
柳如仪声色不动,替她续了杯茶,“不好意思,如果你约我出来就是为这事儿,怕是不能如你的愿,你知道的,孩子们证都已经领好了,按说,这婚礼是早该办了,是我们温家这边失礼了。”
这是事实,柳如仪也不屑为自家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来搪塞,进退得宜的几句话,既表明了态度,又不失风范。
唐婉婉摇头,眼神盯着紫砂的小茶盅,飘忽而黯淡。
“柳如絮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吧?”轻飘飘的一句话,在柳如仪听来,却仿若醍醐灌顶!
一番心思潜沉,她猛的抬头,眼里满是惊愕和不敢相信!
在柳如仪脸上读出慌乱的表情,唐婉婉觉得有些不忍心,她自己何尝又不是呢?
握着茶盅的手在颤抖,柳如仪甚至有一度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天,这要如何是好?
“你,确定么?”这种事,可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否则,万劫不复!
惊觉自己的声音都掺入了颤意,柳如仪端起杯,抿了一口茶水,想借此安稳心神。
“不确定,我昨天已经和远山说了,让他在暗中查一下,这个,并不难,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可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两边一起来配合。这就是她今天约见的目的。
柳如仪大力的捏着手中的瓷杯,压抑着心头的怒意,嚯的从木椅上起身,半盅的茶水便已泼向对面的女人!
“你真是不配做一个母亲!”说完,便仓促离去。
周围有人向他们这边张望,唐婉婉只是机械的抽出面纸,擦拭着脸上的水,从她的角度朝窗外看去,柳如仪在穿过马路去对面的停车场时,连撞了好几个人,还差一点跟路中央的一辆电瓶车相撞。
是,一切都是她的错,她也确实不配做一个母亲,可事到如今,她能有什么办法?打落牙齿和血吞,吃了黄连也轮不到她叫苦,难道这就是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