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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手动脚的,”滕曼凉凉的瞟他一眼,扯着最角,“你倒是说说,我一个人出门在外,哪儿敢给人随便开门呀?再说,您老需要我去开么?”照样还不是大摇大摆进门来了。
若是国家领导知道,他们花费这么多心血培养的精英,愣是拿这样的手段放到开房门上,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而亡?
“我没动手动脚呀,就动了口而已。”这话说的可真溜!讽刺他?他这不是也没法儿么?还不是叫她给逼的?
“反正,都是娘子有理,为夫的,在这厢给你赔罪了!”
嗯,看在认错态度还算良好的份儿上,那就且饶了他吧。
“不在部队好好呆着,你跟这儿来干嘛?也来旅游?”滕曼软下口气,伸手抵住他正欲进犯的薄唇。
温景之顺势就着她的推拒,轻轻的啄吻着她的手心,“你一来,就把我的魂儿给勾到你这边,我这不是找魂儿来了吗。”
虽说知道是哄她的,可女人听了,心里还是甜丝丝的,嗔骂道:“没个正形儿,还首长呢。”
看着身下女人的娇憨羞颜,温景之一颗心顿时被填的满满的,平时一般都忙的没空想她,也就不怎么觉着,可她的人如今就在他眼前,温香软玉就在他身下,才发现,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都被压抑的埋在最深处,只待时机到了,一并的爆发出来。
“我是说真的,老婆,想你了——”这句话出口时,温景之那幽潭一般的浓眸,已渐渐染上**的色彩,流转着潋滟之色,浓郁的似要滴出水来。
滕曼微微红了脸,被他盯的,很是难为情,可出口的话,却又大胆无比,“想我什么?”说完,又觉的会引起歧义,又改口:“我,想我,做什么?”真是越描越黑。
滕曼望着笑的一脸春心荡漾的男人,只觉头顶一阵乌鸦飞过。
“你说呢?想你的什么?这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温景之边说,边动作,略带湿意的唇,滑过她的眼,对上她的唇,定在她的耳颈边磨蹭,最后,腰间恶劣的向她顶了顶。
“至于想你做什么,自己来找答案。”他的气息越见灼热,唇,熨帖着滕曼性感的锁骨,蜿蜒而下,留下一串串湿腻的痕迹。
而他的手,已经带领着滕曼的小手,探到他的胯间,“要不,你跟小温探讨下?”
温景之的额头有大颗的汗珠汇聚。即使隔着两层布料,滕曼的手心还是被那灼烫的温度吓到,感觉它还在急速的膨胀,更是趁她愣神之际,欢快的跳动了两下!
滕曼惊得一下撒开手,抚上滚烫的颊,“你,你,真是不要脸!”唔,它还会跳动耶!
温景之笑的一脸妖孽,“它好像见到你太兴奋了。”
这男人,非得要这样说话不行么?
“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的脸皮还真是薄。”
这跟次数有什么关系?什么一次两次的,就是一百次,她这害羞的毛病也还是改不了哇,女人么,总是矜持一点的。
房间内的温度开始飙升,滕曼觉着身上的皮肤都要被他给熨熟了,就差兹兹的冒火星子!
他的掌心好像又粗糙了一些,指尖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游走摩挲在她的后背。
不对,后背?滕曼蓦地睁开迷离的双眼,往下一瞅,晕死!她的纱裙呢?不翼而飞?如今便是光溜溜的躺在他的身下!
滕曼咬着唇肉,小手不停的推拒,这男人到底是要来干什么的?真是。
“别动,让我亲亲——”温景之口齿含糊不清的,埋首在她胸前忙碌着。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胸口发散,像是有小虫子在皮肤上爬,又痒又肉麻。滕曼喘了几下,抱住他的头,“别,停——”
温景之抬起被**覆盖的脸,喉咙因克制,而显得粗哑,“到底是别,还是别停?”使坏的手又从腰间迅速下移,随即握住某处的绒毛,熟练的开始拨弄……
不行,滕曼这会儿的脑子倒是越发的清醒,不能回回都这样,被他吃的死死的!
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女人死死的并拢自己的双腿,就是不让男人如愿。非但不让他如愿,就连霸在她胸前的另一只手,也被滕曼一个使力给拨了开去。
温景之眉头皱的跟什么似的,像是极力在隐忍着。粗粗的喘了几口气,他的眼色开始恢复清明,侧身在滕曼的边上躺下。
双脚却还是圈住她的下身不放,“你都光光的了,还能想了天法不成?”虽然他确实急了些,可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么?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在上面?还都要用强的?”她不能次次都吃亏吧?适当的主导权,她也是要的。
温景之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猛咳,稍稍褪下的热度,重新又回到了脸部。
他的小女人,竟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她要在上面这样的话?
“那,那你上来吧!”温景之跟上媳妇儿的思维步伐,很是大方的摊开手脚,一嘴的笑意蔓延,“我很愿意配合的,你不必用强。”
脸上开始不断的变换颜色,一会儿红,一会青,滕曼终于意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天,她的思想被同化了!
而她这表情的后果便是,被温景之按在身下,狠狠的疼爱了一整个傍晚。
从房间走出来时,她身上的骨头几乎是酸痛的支不起来,不情愿的在客栈主人目光暧昧下,坐上了那辆霸气的军用越野!
瞅了眼身旁男人的神清气爽,再想想自己连颠簸一下都吃不消的身子,一路都无语,她很是郁卒。
回到温景之所在的军营,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温景之领着她直奔食堂而去。
滕曼瞅瞅眼前的绞白肉丝、红烧土豆和一盘卤味还有一份西红柿蛋汤,看了看对面的温景之。最后还有一小锅米饭被端上来,他拿出绿色的瓷碗替她盛了一碗饭。
温行昀早已坐在那里等着了,见滕曼一脸的愁苦,笑着说道:“小婶儿,要不是你今天来,估计这顿米饭那可有的等了。”如今这声小婶儿,叫的可是顺溜了。
“就是,每次演习都是馒头,再吃下去我都怀疑我快成馒头了。”吴天坐在滕曼的对面,扬扬手中的饭碗,一脸谄媚道:“感谢嫂子大驾光临。”
这没看到是不要紧,可一旦食物摆到自己跟前,滕曼觉着,她确实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好在在场的人她都熟悉,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这可是她今天吃的唯一的一顿饭。
晚饭后营房逐渐变得安静下来,演习的时候身心都疲倦地很。因为作训场的营房紧张,即使来的是女眷,也不会单独给滕曼安排房间。
于是滕曼和温景之不得不同住一间屋,警卫特地在行军床又加了一层厚厚的垫子,软和地如同家里的床。
“累吗?”温景之站在那头,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轻声地问。
这男人,一入军营,身上的气势就完全和在外面不一样,滕曼谨慎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长途跋涉,加上这两天都是没有好好休息过,她自然累得很。可是现在让她睡觉,她还真的睡不着。
“躺下吧,闭着眼睛一会就能睡着了。”温景之拿着文件走向门口,随后又叮嘱道:“你先睡,我待会就回来。”
呦!这要是换作以往,他估计早就对着自己下手了吧?滕曼红着一张脸,如是想着。
身上裹了层厚实的被子躺在床上,侧耳倾听山里的风声。即使现在已经快到秋天,可是虫鸣声都没有消失,但虫鸣越大就越显得这方寂静。
劳累了一天的神经,终于还是松弛了下来,没一会,滕曼就觉得自己的眼皮越发沉重。在模糊的意识间,隐约有一个人掀开了被子,带着一身凉意钻进温热的被窝。
原本就睡得不沉的滕曼,眯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地人。浓地化不开地眉毛,她这两天一直都想他,如今他人就在咫尺,便伸手摸了上去。
“你怎么都没有皱纹啊?”滕曼摸完眉毛后,还嘟囔地追问了一句。
温景之原本已经轻手轻脚,可还是把沉睡的人吵醒。听到问话他也不由一愣,:“我为什么得有皱纹?”
“你都三十四岁了,可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说完滕曼就转了个身不再理会他。
温景之小声地叫了她几遍名字,却无奈地发现小丫头这是说梦话呢。替她卷了卷被子,两个人,象蚕茧一样被裹在厚厚地棉被中。
当了多年的兵,温景之睡觉从来都是浅眠,一点点地动静都会将他吵醒。半夜的时候,滕曼翻了个身整个人都镶近他的怀里时,温景之的眼睛就微微睁开。
窗户的缝隙里透着月光,顺着微弱地光亮,温景之仔细地瞧了瞧怀里的人。小巧地鼻子,小巧地嘴巴连眉毛都透着秀气,他的老婆怎么就这么好看呐?
若不是念着她今天已经很累,他定然要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第二天,滕曼在一片出操的喊叫声中苏醒,手掌拂过他躺过的地方,早已经失去了温暖。她坐起身体,昨晚的种种记忆,在此刻都回到脑海中。就连半夜那温暖的怀抱,在此刻都能清晰地记起那种触感。
还好,还算是有人性,总算是没有再碰她。
滕曼揉了揉头发,随后就起床洗漱收拾好自己。
操场上不同连队的人,在连长的带领下出早操,现在演习已经结束,所以一会还会把他们拉出去操练。
温景之一身作训服站在帐篷前,看着那帮朝气蓬勃地年轻人。即使在一般人眼里,三十四的他是正直壮年,但是现在的心境,真的无法和二十岁时相比。
他静静地伫立着,听着几乎是吼叫的口号声,不过身后传来的动静,还是让他转过身。滕曼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纤细的腿上是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
“醒了啊,早饭的时间已经过了,我让厨房给你留着呢。”
滕曼不好意思地理了理自己头发:“干嘛不早点叫我起床啊?”
“我看你睡的很香,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温景之在前头带路,滕曼原本想上前揽住他的胳膊,手伸到一半还是忍住,这地方,还是要注意他的身份形象的。
一看见温景之和滕曼,炊事班的战士,就把一直温着的饭盒拿了过来。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