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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曼突然有点心虚,明明是伤在自己身上,可温景之那模样,根本就是比伤在他自己身上还要难受!刚想要开口,却被急速落下的阴影给覆住!
急切又带着怒意的吻,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激情上演!滕家的其余三口人,十分默契的将头转向一边。
粗粝的双掌,捧着滕曼的一张脸,拇指轻蹭,干涸的嘴唇沉溺在她甜美的口中,辗转吸允,不吸干她的每一分甘露不罢休!
这个吻太突然,犹如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滕曼彻底晕乎,虽知道有他人在场,可奈何这男人的热情实在太过炙人,拗不住他的一再索取,只能轻柔的回应。
温景之逐渐放缓速度,接收她怯怯伸过来的丁香小舌,卷住,很有技巧的舔弄。
腾远山伸出手腕,看了下时间,瞟了眼旁若无人的两个人,不合时宜的轻咳出声。
滕曼如梦初醒,重重的推了眼前的男人一把,才算是从他的嘴下挣脱出来,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这男人怎能脸皮厚到如此地步?嗔怪的睨了他一眼,都怨你。
温景之的眼根本就不想从她的身上移开,他等着未来岳父先行开口。
“你不好好的待在南京完成任务,怎么猫回家来了?咱可不作兴当逃兵啊!”腾远山正了正声儿,他就喜欢这小子一身到底的狂!之前为女儿做的点滴,如今看来,不那么正大光明的也都有了闪光点!
温景之暗自调稳气息,憋着喘打招呼:“滕叔,没事的,我请示了上级的。而且,军演接近尾声,我在与不在,都是一个结果!”
“你爸妈要是知道——”腾远山也有他的顾虑,柳如仪那边迟迟未松口,这俩孩子的事就悬着没着落,可也不能去怪人家,毕竟,慎重一点是对的,虽然他也心疼自己女儿被未来婆婆不待见。
温景之摇头,“谁都不会知道,我一会儿就走。”
“今晚还要走?”滕曼将埋着胸口的小小头颅抬起来,望向床边的男人,眼中似有不舍。
温景之不忍点头,只轻轻的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包裹着,眼中的情意无比缱绻。出口却是不要命的痞气:“怎么,还舍不得我走了?”
语毕,遭来滕曼的一记白眼。
安玉素见状,自觉的走过来拽起腾远山的手,示意他把时间给孩子团聚。
随着门被轻轻合上的声音,温景之俯身,沙哑出声:“给我瞧瞧,都伤到哪儿了?”说着就要动手掀开被子。
滕曼这次倒手快的按住,看什么看,不知羞!“没伤着哪儿,就是头上缝了几针,都拆线了。”她现在穿着病号服,又大又丑的,能看么?
温景之动作顿住,紧张的瞧向她的额头,想要掀开额间的发看看。又被她一把截住,“别,别看了,丑…”滕曼双眼雾蒙蒙的,央求着。她自己都还没敢看呢,那天医生来给她拆线,她闭着眼数了,一共缝了4针,想必,那伤口定有个5公分长,蜈蚣一样的,多可怕!
“这也不让看,那也不让看,你如今是军需物资,还计较什么美呀丑的!”
她就说么,姓温的嘴里就没一句好话!从出车祸到现在,她是一次都没有哭过,也不觉着有多可怕,可如今在这男人面前,突然鼻头酸涩的紧,不知是为了那难看的伤口,还是想诉苦。
“哎,怎么就哭上了呢?”温景之赶紧从边上抽出纸巾,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不哭,不哭,还痛吗?不丑的,长长就好了,再说了,就算你毁了容我还是要你,哭啥?”可怜他一个作风向来硬派的老男人,这会儿彻底沦为慰安夫了!
滕曼这才破涕而笑,握着小拳头照他身上砸,“你怎么说话呢?你们叔侄俩,一个说我破相,你倒好,直接给我毁容了!太可恶了!”还军需物资呢!她有那么经济适用?有这么安慰人的么?
笑了就好,温景之将她轻轻的锁入怀中,磨蹭着她的耳畔,“你那什么破车,安全系数一点也不高,要不,我给你配个司机吧,以后不要自己开车了。”这惊吓,真教人吃不消,要还有个第二次,还让不让人活了?
滕曼闭上眼睑,享受着他的疼惜,这种有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曼曼,让我看看伤口,好不,不然,我走了也不放心!”
滕曼小嘴一噘,极不情愿的点头,退出他的怀抱,自觉的撩开额前的碎发,一道清晰的淡粉疤痕,跳进温景之的眼眸。
感觉他粗糙的指腹在自己的额头游走,滕曼屏住呼吸,不敢去窥测他的表情。如果她能抬头看一眼,便会看到他,满眼都是令人动容的怜惜。
“还有没有伤,不许骗我,老实说!”他的声音里甚至参杂了些许颤音,磁性十足的,好听的不得了!
滕曼似是受了蛊惑,指了指自己的一只脚。
温景之挪开一点身子,将她所指的那只脚轻柔的捧起,拂开裤腿,便见脚踝间已经结了痂的一块地方,在她雪白如瓷的皮肤上是那般的触目惊心!俯身,薄唇轻轻刷过那片受伤的皮肤,在它周边轻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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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紫延绵无尽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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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比城墙厚
滕曼的周身都滑过一阵战栗,一股电流从脚部直击心脏,遍流全身!
“这么大一块地方,若是以后留了疤……”温景之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眼底的可惜之意明显。
你说这男人的思想是不是与众不同?伤在脸上倒是没关系,伤在脚上看不见的地方,有什么好可惜的呢?滕曼有些不高兴了,使力抽回了小脚,往被窝里一塞。
“留疤就留疤了,在脚上呢,谁看得见?”真是主次不分!
“怎么看不见了,人家看不见,我看得见,也只有我能看见,所以你要格外当心,这么一双好看的脚,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不可否认,他确实挺喜欢这一双脚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唔,大概是那次在杭州的富春山居吧,她赤着脚给他开门,嗯,白玉似的,小巧而纤细。
“你一会儿还要走啊?”滕曼问这句话,真没其他意思,就是觉着他匆匆来去的,太累了,可在某人听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温景之笑的灿烂,一口白牙,齐刷刷的出来亮相,“看你的表现,我不定就多留一会儿。”
“呦,您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怕你累趴下了!”回头又是为了她,好像自己真欠他那么多似的。
“那你也是心疼我!”温景之干脆和衣躺到她的身边,揽过她的腰肢,牢牢抱住。
男人要是脸皮厚起来,真是城墙也hoid不住啊!
滕曼正要将他推开,却见他已然双目紧闭,一脸的安宁。那一头短短的碎发,此刻正微微的扎在她的肩膀处,痒痒的。男人略微的晒黑了一些,可丝毫不影响他刀削斧凿般的俊挺。锋利的浓眉,挺直的鼻梁,人中的线条深且长,一直延伸到勾起的唇线最上端,那般略带痞气的柔和。
明知他不可能这么快就睡着,可就是不忍心去推开他,只是轻轻的往里挪了挪,好给他空出更大的空间,躺的更舒服一点。
突如其来的铃声,传入俩人的耳朵,滕曼赶紧接了起来。
“喂,嫂子,你说我要来见你一趟容易吗?都到门口了,愣是给两个端枪的拦住了,你又不是什么重要国家领导,还用得着站岗的呀!”
滕曼还没开口,便被一串的噼里啪啦给绕晕,是罗盛开,几乎是每天都会来看她一次,可令滕曼不明白的是,什么端枪的?不让进?不经意间瞄到身旁的男人,恍然大悟!
温景之被手肘给推醒,他幽幽转醒,密长睫毛抖动了两下,便睁开。看来真是累了,没想,还真就睡着了。
“你带兵来了?”滕曼小声的问。
温景之不解,她为何会突然这样问,只是点点头。
滕曼将手机递到他脸侧,“他们把我朋友拦着,不让进!”怒了努嘴,示意他开下尊口。
男人撩起嘴角,上半身撑起,也不用手去接,只是就着她伸过来的姿势,将耳朵贴到手机边,“喂,让他们接电话!”声音含着刚刚醒来时所特有的慵懒磁性。
电话那端的罗盛开一怔,抬睫望了眼身后一步之遥的罗盛秋,脸色稍变,还是按照他所吩咐的,将手机丢给其中一个面无表情的士兵。
不出十秒,那人就将手机还给她,示意他们可以进去!
“你可以下去了,那边有沙发,要么,你去里面睡,有床。”这被人进来看到,像什么话?
温景之眼皮都懒得撩下,“我不。”他搁这儿躺的好好的,为啥要换地儿?他就这么见不得人?
滕曼这回顾不得了,腾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开始往下推,竟是下了猛劲儿的!温景之一个不察,被她推得滚落床下!
罗家兄妹推门而入,见到的便是这副场景!
温景之双臂撑在身后,一条长腿微曲,侧着脑袋正一脸郁卒的瞪着那个肇事者。
滕曼也没想到会这样,半个身子探出床沿,见温景之脸上的薄怒,与他那样两两相望着。
“你们,这是?”罗盛开打破平静,眼光停留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溜溜的转了一圈,认出来是温家的二少。略一想来,也就了然了,将手中的鲜花插到窗台边的花瓶里,这才笑着来到床边。
“我说怎么多了两个站岗的,原来是你这藏了个男人。”罗盛开抚着自己的发尾,甩了下,一派妩媚。
滕曼脸上挂不住,瞟了眼杵在床尾的罗盛秋,他一脸的寒霜,身体曲线很是僵硬,神情臭的像是个抓住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似的!
捉奸的丈夫?滕曼的眼角淬出冷意,他如今又有什么立场,摆出这样一幅姿态呢?
“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呢,什么叫藏了个男人,这男人我根本都不用藏,正大光明看好了。”滕曼说着,索性掀开被子,下床,来到温景之面前,蹲下,一改刚才的凶悍,柔柔道:“看你,睡个觉都能这么不老实,地板比我的床舒服是吧?”
温景之自然是知道这女人在做戏给谁看,心里虽不爽,却还是很乐意配合她,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