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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说一万遍,我还是听不见。”别白费力气了,想撂挑子?门儿都没有。
滕曼算是明白自己被耍了,杏眼圆瞪,咬牙切齿,“你丫是聋了吗?”
“不聋,间歇性失聪行不行?”温景之单手托腮,另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方向盘,状似很苦恼。
一句话就能堵得她满腔怒火发泄不出来,滕曼咬住嘴角,告诉自己,不是笑的时候,可偏偏这双不争气的眼,泄露了她此刻被逗乐的心情。她从来不知道,温景之还有说冷笑话的潜质,而自己的笑点,也实在有点低。
“嗯,这才对嘛,他们要爱折腾就随他们折腾去,重要的是党的内部要团结,咱不能做逃兵呀!”在面对滕曼的时候,温景之觉着,自己仿佛也年轻了好几岁,说话的口气也偏向于不成熟化。不过,只要能逗她笑一笑,就当他是彩衣娱妻了!
想到‘妻’这个无比让他向往的字眼,温景之嘴角的弧度越加上扬的放肆!
……
京城的各大媒体,在这一天,极有默契的对温滕两家做了一番详细的报道。也不知这帮人是什么本事,一家说一样,还愣是将杭州的罗家也给牵扯进来,搞成了一整部狗血言情剧。
罗盛开合上手中的报纸,捏着眉心,怪不得,她会觉着温景之这个名字好像听过,怪不得,滕曼会戴着‘守护’出现,原来,他们才是真正的上流名贵。不知道,妈妈若清楚了滕曼的身份,会不会捶胸顿足?
瞥了眼窝在对面沙发的罗盛秋,他也是一番不敢相信,到底是滕曼隐藏的太好,还是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哥,撇开滕曼的家世不说,我始终认为,你没有你自己想象中那样爱她,如果还能够抽身,不如就算了吧!”这也是为他好,这样干耗下去,对滕曼对他都是一种伤害。
“你们大概都以为,我这样在蜜罐里泡大的富二代,要哪样的女人没有,放不下,只是自尊心在作祟罢了!盛开,别管我,让我为自己的心活一次,成吗?”逃开了母亲的逼迫,父亲的责难,他来到这座中国的心脏城市,因为这里有滕曼,所以,他的心脏也比在任何地方都跳动的有力。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罗盛开叹息摇头,所以,男人还是不要轻易的花心,不是不报,而是那个人未到……
朝阳区,‘唐朝’。
“撤,统统都撤!丫个胆子越发的见长,我说话你当是放屁是不是!没脑子的东西!”耳畔的手机被狠狠的砸向地面,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四分五裂!唐炎那绝美的脸,阴沉的恐怖,烦躁的扯开胸口的几粒纽扣,转身走进吧台,选了一支轩尼诗,开始自斟自饮。
边上的调酒师缩了缩肩,用眼光示意大家各忙各的去,公子不好惹,有多远闪多远!
“去,帮我把卡找出来,重新配个手机,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唐炎狭长的桃花眼瞟了眼正欲落跑的调酒师。苍白的手指轻点烟壳,抽出一根,斜叼在嘴角,不抽,就那样含着,无比颓废,无比诱惑!
温景之,滕曼,温景之……
姓温的,都跟他有仇。
唐炎捞起盒火柴,慢条斯理的划上,望着火苗在他指尖妖娆绽放,临灭之际,燃着了自己嘴里的香烟,直到火柴棍烧完,烫到他的手指,也没有察觉!
脑海中不断的跳出在各大杂志媒体上出镜率极高的标题:温滕两家,好事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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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的时候狂猛的几乎要把她碾碎,他不要她的时候连看一眼都不屑。
她唇角染笑,上扬的眼尾处风情妩媚,修长食指轻点上男人健硕的胸膛,裴公子,下床请埋单。
床头床尾,不过一夜**间,苏墨看到他的脸色无情疏冷。
一场交易结束,却无端横生枝节,她被他全城通缉,狼狈异常。
她揉碎他开的巨额支票,笑颜明朗如殇,裴琅,你记着,我不姓沈。
他压低身子,一双眼睛墨沉如冰,食指微勾挑起她精制下颌,“苏墨,别跟我玩儿花样,我想玩死你,易如反掌。”
她摊开手掌笑得肆意张狂,一双眼睛愈发的波光潋滟,“裴公子,你若能娶我,我便遂了你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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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炎,你个变态!(一)
华灯初上,已现一片繁芜!各式霓虹闪烁,竞相争艳,这块地方,就是个大染缸,白的进来,黑漆漆的出去。却依然得到人们的青睐,为何?因为在这里,他们的肢体可以得到释放;因为在这里,他们的灵魂可以暂时抽干;因为在这里,做出再疯狂的举动,都有被包容的理由!
猜猜,他看到了谁?唐炎性感的嘴角,蔓延开一丝邪佞的笑,有些人或事,总喜欢自己找上门来!
“我是该叫你小曼呢,还是称你为小婶儿?”
滕曼僵直了脊背,即使不用回头,也能听出这是谁的声音。
“你是鬼吗?喜欢在人家背后出声!”单手抚着略微起伏的胸口,并不给他好脸色看。
唐炎挑着眉梢,魅惑风情尽显,朝她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将里面的橙黄色液体一饮而尽,凑近了滕曼的脸,伸出左手食指,眼看着她防备的往后缩,喉间不可抑制的发出古怪的笑,继而将食指掠了掠自己的嘴角,剩余的酒滴便隐于他的指尖。
滕曼身旁的罗盛开,一直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从开始的惊艳,到现在的好奇,视线从未移开过!
扯了下她的袖口,罗盛开凑到她的耳边,“这妖孽是谁?”看来,哥哥的情敌还不是一个人呢?
“不是太熟,忘了!”滕曼好不掩饰内心的厌恶,嫌弃般的离唐炎远远的。
唐炎也不追上去,只是冷眼看着她避他如蛇蝎。晕黄的灯光从四面八方凝聚,他虽置身其中,心中所想,却见不得光。
滕曼黑着一张脸,将罗盛开拉至中央的舞池,随着音乐,开始轻轻扭动腰肢。
她被温景之带出来后,还没回去过呢!身上依然穿着今早他给准备的衣服,一条吊带的亚麻长裙,色彩很是清爽,白底青花,中国风浓厚。一头微蜷的长发,只在半腰松松的系了根金色丝带,似掉又不掉,随着她的舞蹈动作在裸露的后背荡漾,偶有射灯掠过,纤长的身姿,柔软的细腰,宛如一株孤芳自赏的莲!
这是一首很舒缓的情歌,没有特定的动作,只是随心所欲的舞动,却已是风情十足!
滕曼和罗盛开两人,无疑成了全场的焦点,两位身材高挑的美女,一位是清冷傲然,一位是热情奔放。罗盛开是公众人物,所以故意化了很适合夜店的烟熏妆,一件黑色贴身的小背心,一条低腰热裤,长腿水蛇腰,是男人都会多看两眼。偏她们俩还傻傻不清楚自己惹了什么祸。
“欸,那男人是不是对你有想法呀?从刚才到现在,眼珠子都快要掉你身上了!没看出来,你还挺爱惹桃花儿的!”罗盛开暧昧的冲她眨眨眼,示意她看唐炎。
滕曼根本是懒得看,勾起眉角,嗔怪的瞪她一眼,“看你选的好地方!北京的酒吧这么多,你怎么就偏偏选了这一家儿呢?”
罗盛开很是委屈,“这也能怪我吗?人家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眼光忍不住又抬头朝唐炎的方向飘去,不期然的跟他在空中相遇,只一眼,便感到脸颊火辣辣的烧起来,只好匆匆的别开!她罗盛开自认还是对各种男人免疫的,又因为身处娱乐圈,通常只有她在自制和小暧昧之间游刃有余,哪有一眼就被拿下的道理?可那个男人不一样,整个一妖精!
顿时觉着口干舌燥,她停下身段,这才注意到她们周围的虎视眈眈,细眉浅浅的皱起,拉住滕曼的手臂,往吧台走去。
“两杯冰水,谢谢!”
滕曼吃惊的望着她,“你有多大的火呀,还需要冰水来灭呀!”不就是扭了会儿腰么?还能比走一场秀累!
罗盛开别开眼,不让她窥测自己的狼狈,猛的灌冰水!
“要不,我们找个包间吧,去唱歌,我都好久没有跟你一起唱歌了!”她们俩可是黄金搭档。
“你定了吗?这地儿,又是这个点,还能有空的包间在等你?”滕曼摇头,不过被她这样一提意,倒是吊起了自己的瘾,加上最近的事儿多,自己确实也挺需要发泄的,不死心的询问了下,果真没有包间,俩人都有些失望。
“如果两位美女真想唱的话,我们的大厅也可以的,只要跟DJ商量下就行!”年轻腼腆的调酒师给她们出了个主意。
“真的可以?!”罗盛开原本垮下的俏脸,又展现熠熠光彩,“谢谢,你真可爱!”说完,还夸张的捏了下他的脸。
“这样好吗?你不怕?”她可是名人,要是被认出来,不出乱子才怪呢!滕曼觉得不妥。
“你就不要扫兴了好不好?我都化成这样了,鬼才认得出来!走吧,我们去选歌。”
商量的过程出奇的顺利,那名DJ是个意大利帅哥,见是两位美女,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滕曼瞥了眼她点的歌,嘴角猛抽,疯了!《SexyMusic》……
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倒不是怯场,而是,这是唐炎的地盘儿,她不想在这儿张扬!
可当节奏感强烈的前奏响起,随着罗盛开率先的一声尖叫,她的feel也整个被带起。
你就象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每次当你悄悄走进我身边,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仿佛天上星星最亮的一颗;
你就象那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
你就象那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哇喔!”罗盛开的声音高亢浑厚,热情一触即发,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大幅度动作的衬托下,更是吸人眼球,台上台下尖叫成一片!
WhenIhitonoutitthelocaldiscohall
Andthekidsgetdowntothefunkydiscoball
Whenthemusichitthehighithitmelow
OhbabeIwasgettingitall
Throughthesmokyfunkyscene
ManYous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