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滕曼这会儿的酒劲儿上来了,被船一漾一漾颠簸的难受,顿时胃里一股酸水要反上来。
温景之见状,赶紧拿瓶水递给她,“恶心啊,可你没喝多少酒啊?”想想,还是将她安置在桌边的榻榻米上,自个儿不知跑出去干嘛。
滕曼难受的闭起眼,等温景之再上来时,他手里捧了一个装水果罐头的玻璃瓶,里面已经盛满了热水。
滕曼不解的问,“这是要干嘛?”
“你抱着放胃上,捂着能舒服一些。”他不由分说将手里的瓶子朝她的胸口一塞,“本想找个热水袋的,可这大热天的,哪儿去找?这就凑合用吧。”
即便是这样,滕曼依旧感动,她厚着一张脸皮,缩进他的怀里,“其实,只要你抱着我就好了,不难受的。”说实话,他的怀抱虽然宽宽厚厚,却**的,硌得她生疼,倒是有一种另类的安全感。
她小动作不断,一会儿捏捏他的肩,一会儿蹭蹭他的颈,想着这男人真瘦,摸起来哪都硬,“小叔,感觉你身上一点肉都没有,跟石头似的。”
他没肉?那他是什么做的?温景之想吐血,“不是吧,有肌肉啊,别不拿肌肉当肉。我身上除了排骨全是肉。”
船身继续在晃荡,滕曼被温景之抱在怀里,这会儿倒有些睡意了。
“好像摇篮哦,你要是再哼个两句,”滕曼突然笑着说,“我都快要睡着了。”
温景之满头下黑线,敢情还当他是老妈子呢!
雨已经下了有一阵了,晚上在江里本来就凉,这样又下了一阵雨,两个人干脆紧紧的相拥着,相互取暖。
两人没带换洗衣物,洗好澡后,只能将就穿原来的。
好在被褥都是新晒的,滕曼埋在里面感觉挺舒服的,加上身边有温景之这个大火炉也不冷。她原本穿了文胸和内裤,上床后文胸就被扒了。
温景之倒是有好理由,戴着文胸睡觉影响他福利休息,而他自己也只穿一条小内裤。滕曼对此颇有微词,在家也就算了,可这是在外面,就不能爱干净一点么?
“曼曼,你睡着了吗?”
滕曼翻了个身,哼哼出声,“嗯,快了。”
“骗人,你还说话呢。”
她噗哧笑出声,“那你不是在问吗?”
“那咱先不睡吧,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做点别的——”话音还未落,人已经凑了过来。他有些孩子气的,搂着她的身子,晃了晃,见她没反应,又晃了晃,“好不好嘛!”
滕曼被他晃得心神一荡,扯起来一个柔柔的笑,这样的温景之,在她看来比孩子还幼稚,幼稚的可爱。她摸摸他的脸颊,轻轻把嘴唇印在上面,吻了一边又吻另一边。“小叔,怎么就是我呢?”
温景之顿了顿,“当然得是你啊,有些事,就必须是你才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一派严肃,“但你别有心理负担,千万不能有,咱们慢慢来。”
慢慢来?他还真有耐性!
滕曼感受着外面越来越大瓢泼之雨,轻轻笑了笑,“我总感觉,其实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看,从小,外面就是不同的辈分,而且,你的性子和我完全是天差地别!”
温景之一下就又紧张了,着急的摆正她的脸面对自己,“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滕曼摇摇头,轻轻的,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声。
正当两个人各怀心思要睡过去时,迷迷糊糊间,听到隔壁的另一间房,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还有模糊不清的说话声。
滕曼登时反应过来,脸色爆红,小声的自言自语,“房间怎么这么不隔音啊。”
“嗯,你当这是七星级酒店呐。”还隔音?不多会儿,温景之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说,“我刚刚还听见男人问女人,说今天不用套好不好。”
“……那,那女人说什么?”神差鬼使的,滕曼接了一句。
“那女人说,没关系的,安全期。”
滕曼整个被哽住,使劲儿推他一把,“你怎么还没睡啊。”
“别,你这一用力,整条船都在动……”温景之凑过来,小口小口的亲在她的脸,“曼曼,我睡不着。”
滕曼咬着嘴角,“你忍忍吧,不是说,会动吗。”
温景之长叹一口气,仰倒在床上。没一会儿,果然有一阵非常有节奏的晃动传来。
他便再也忍不住了,“曼曼,他们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可是,可是,“明早碰见了,多尴尬呀。”
“有什么可尴尬的,你知我知他们知,大家都是成年人。”
滕曼正在沉默,有些心动,却又放不开。正好这时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短促的尖叫声。
温景之直接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在她耳边轻喃,说,“应该是进去了。”
滕曼忍不住噗哧一笑,接着船体又传来一连串的晃动,间或夹杂着声音,像魔符一样飘过来,经久不断,半个多小时后才消停下来。
温景之实在是忍不住了,挨着她的耳垂,磨磨蹭蹭的,“曼曼,你看他们打扰咱睡觉,咱就这样被他们欺负么?好不好嘛——他们半小时,咱一小时……”
说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不管不顾的挤进去,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叹息,总觉得身体进入的再深,都不够。
这一次,温景之做的很温柔,就那么趴在滕曼身上,连起身的姿势都没有,嘴连着嘴,身连着身,心脏贴着心脏,两个人的上和下都深入到对方身体里,几乎没有间隙的,把所有能吸入的地方都填的满满。
也不知过了多久,隔壁又传来了‘咯吱咯吱’床板吃不消的声音,又像是跟他们这边叫板似的,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滕曼羞得想要钻进他的身体里去,温景之也有些着恼了,“操!他还来劲了——”
“哎,你,轻点,这有什么好比的么?”
“不行,你看看那老板一把年纪了,咱怎么能输给他呢!”那也太寒碜了!好歹他也是个军人,这点脸面还是要维护住的。
滕曼简直是苦不堪言,不能尽兴的叫,不叫又难受,简直是酷刑……
到两边都安静后,雨已经停了,天空开始发白,这一夜过的,真叫一个累!
☆、婆婆来了!
那是个温暖和煦的周末,男人好不容易空闲下来,整个人倚在沙发上,双腿自然交叠,目不斜视翻阅着报纸,很专注的样子,午后的阳光绵延至脚边,顺着他一丝不苟的西裤,有些放肆的,沾染了他半壁金辉。
这样的情形,很容易让滕曼想到:‘宁静而致远,无争以安然’这样的字句,真是现实安好啊!
说实话,这样闲适的日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唔,是从南京回来开始的吧!
这男人突然说要转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家里的老爷子可是闹翻了天,好端端的转什么业?再说,随随便便的打个申请,经过他同意了么?
“爸,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您也别激动,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温景之其实知道老爷子会有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事儿迟早会让他知道,晚说不如早说。
滕曼不断的在一边扯着他的衣角,提醒着他注意分寸和口气。这能怪人生气么?老爷子拢共两个儿子,一个大的就没有继承他的衣钵,去当了外交官,好不容易小的听话些,这些年也一直都是他的骄傲,如今正是事业的顶峰期,他说要转业?
这不是晴天霹雳是什么?
这事儿吧,滕曼有些心虚,她总觉着,她是得负主要责任的。
终极原因是那份鉴定证书!
从南京回来的第一天,两人就毫不犹豫的去了医院,抱定了打死不分离的信念,打算只有一个:如果滕曼和温景之没有血缘的话,那就赶紧要一个孩子,其他一切都靠边!
困扰了他们一路的结果,就摆在两人的跟前,这次,温景之很平静的将那张纸,递给了滕曼,“这一次,一切都交到你手上——”他说。
女人深深地看着他,像是要他给她力量,看着他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滕曼挣扎良久,才一丝不苟的,将整张纸的内容都看个遍,包括那些难懂的专业术语和图解。
最终的结果,令她差点虚脱,她果然,就是腾远山的女儿!
温景之被她吓坏了,抱着她软软的身子,不明就里的安慰:“我们不是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可不准临阵倒戈,不怕不怕!有我——”
滕曼又哭又笑的抱紧他,在他怀里哭了有十来分钟,才恢复情绪,“小叔,我们去做孕前检查吧!”
问题就出在这孕前检查上——
这里还有一段取精夜的小插曲,那负责给温景之做检查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医生,一脸的严肃刻板,公事公办的让他用手自己取。
这下,男人可不干了,用手?那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他都快忘了什么滋味。再说他现在有老婆,做什么要用手?
他很大爷的当场便给人家甩脸子,拉着滕曼便往外走,在医院不远处找了一家酒店,开了间房,进门便将她给就地正法……
当他再次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那医生的面前时,看着推着眼镜框的神情,滕曼可真想找个地洞给钻进去算了!就没见过这样爱较真儿的男人。
等结果的同时,他还不停的唠叨,“查什么呀,咱回家生就得了,我俩的基因这样好,是吧,老婆!”他还沉浸在两个人可以有孩子的喜悦中,说话做事完全的不顾场合。
可结果一出来,就傻了眼,那医生说:“精子的数量有些少,也许和平时的习惯有关,抽烟喝酒,工作压力还有,和年龄也有一定的关系。如果你们想要有孩子,我介意,现在也还是最佳的时间,不过,必须要注意平时的饮食,一定要戒烟忌酒,作息规律化……”
温景之的脸色跟吞了只苍蝇似的,难看极了。
之后,他就不声不响的动了要转业的脑筋。滕曼一开始也不同意,可她想到这男人一直都如同崩在弦上的箭一般,整天的高度紧张忙碌,心里也是怜惜的,也就默许了。
温耀祈不同意,两人也都有思想准备,可这个原因,总不能拿出来当理由啊!
正当小夫妻俩苦于应付的当口,柳如仪倒是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