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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当她是睡着的!滕曼便干脆闭紧双眼,不理会他,就当她刚才没有听到那番话吧!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男人缓缓的将她抱起,来到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放。
滕曼隐约听到卫生间有放水的声音,不一会儿,身子一轻,鼻尖又传来男人身上好闻的淡淡烟草味。
窸窣间,周身一凉,感觉她身上那条裙子,突然不翼而飞,接着是她的纹胸,在胸口松开的刹那,明显感觉到那一处,随着束缚的开解而弹跳了两下,可她目前装睡着,即便是再害羞,也是没有道理突然间醒过来的。
她只能更加往男人的胸口钻去,以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可疑的红晕,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既然是洗澡,就没有穿着内裤的道理。
不是没有跟他一起洗过澡,也不是没有裸裎相对过,可滕曼就是学不会从容面对。
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在滕曼的耳边不断回旋,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游移的力道,在缓缓的增加。
顿了顿,温景之抱着她,停止了手上的所有动作,似乎平复了下呼吸。
他似乎拿着遥控按了一下什么按钮,不多时,缓缓的有一阵音乐,在湿润潮湿的空间流淌,良好的音响系统,将刘若英那清爽的声音整个诠释出来——
想问你,是不是,还记得,我名字?
当人海涨潮,又退潮几次。
那些年,那些事,那一段,疯狂热烈浪漫日子,
啊——恍如隔世……
你来过,一下子,我想念,一辈子。
这样不理智,是怎么回事?
才快乐,一阵子,为什么我却坚持那一定是,我最难忘的事。
越过高山和海洋,喜悦和哀伤,不是不孤单。
幸好,曾有你温暖的心房,还亮著你留下的光。
你闪耀,一下子,我晕眩,一辈子。≮我们备用网址:≯
真像个傻子,真不好意思。
可是我,在当时真以为你拥抱我的方式是,承诺的暗示。
经过,人来和人往,期盼和失望我依然还孤单。
幸好,曾为你流泪的眼眶,还亮著爱来过的光。
这些年,这些事,一下子,一辈子。
你都度过了,怎样的日子?
请答应一件事,如果说,我能再见你一次,请让我,看到的还是你那灿烂的样子——
你来过,一下子,我想念,一辈子。
你闪耀,一下子,我晕眩,一辈子。滕曼苦笑着,这歌词是专为她写的么?为什么听着这样有感触?
这是刘若英的《光》,喜欢她的腔调,喜欢她的安静,喜欢听她用唱歌的方式叙述一个故事,这张CD还是她的个人珍藏,以前她洗澡的时候就喜欢边泡,边听音乐,兴致好的时候,还会品上一杯红酒,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舒心过了。
滕曼正回味着这两句,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光溜溜的,躺倒在宽大的浴池里。
当按摩浴缸底部的水流,缓缓的有节奏的从她的身体底部回旋至全身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也从她身后穿过她的双臂,交扣在她的胸前。
由仔细的揉搓,到略略的用力紧握,滕曼不舒服的哼了一声,男人意识到自己动作的粗鲁,极力的忍了忍。许久之后,粗哑的嗓音,含着湿气在她的耳畔升起:
“曼曼,醒醒——”边喊,手里的力道也配合着紧了紧。
滕曼咬了咬唇,坚决不愿回应,今晚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她若是回应了,必定是被他折腾个半死。
除了舒缓的音乐声,就只有两个人交缠的呼吸声,男人的有些粗重,没有得到回应,他似乎在生着闷气,不死心的搂着她的身子贴个亲密无间,仿佛只要将两个人贴成连体婴似的,就再也分不开。
这样下去不行,滕曼浑身泡的跟只煮熟的虾子似的,又红又软,身后的男人又不依不饶,大有不把她叫醒不罢休的架势。
牙一咬,滕曼索性睁开眼,经过酒精蒸腾的双眸,泛着淡淡的红色,氤氲着一层迷蒙,水汪汪的,诱人的不得了。
她会示弱,她会扮可怜,温景之吃她这一套——
所以,当他望着那一对跟麋鹿般无辜的双眸,祈求的睨住他时,心里头就软的不像话,她还醉着酒,她不舒服,可他却还想着那点私欲。
无奈又懊恼的亲亲她的小嘴,“走吧,我抱你出去睡觉。”
滕曼见效果已经达到,心里偷偷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的有些失落,以前,不是挺霸道的么?
女人就是这样矛盾的个体,她们往往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
所以,你永远都不要试图去弄清楚女人的心理,不是有首歌这样唱来着么?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再猜,小心一头陷进来。
于是,就出现了下面这样一副景况:
温景之为两人擦好身子,又帮滕曼把头发给擦得大半干,这才抱她去床上躺着,他自个儿刚要起身,便被她一把扣住脖颈。
“你——哪儿去?”
温景之一愣,身下的女人此刻间有说不出的娇憨,丰润的唇瓣微微噘着,欲语还休的模样。
“醒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忙,到书房,你先睡,乖——”
滕曼咬着唇角,稍稍使劲,拉住他的脖子,就是不让他走,原本不是太长的头发,这么久没有修剪,已经看不出先前的形状,这时候,经过水的浸淫,又在发梢滴出一个个尖儿来,水珠在上面凝聚一番,倾身的姿势,陡然间让它滴坠的如同下着小雨一般,侵袭了滕曼半裸的肩颈,和身上的薄被。
温景之盯着她光洁皮肤的湿迹,有几滴已经从她滑腻浑圆的的肩头越过,晕湿了她身下粉色的被单,他的眼神又开始模糊,喉结轻滚,“好了,刚刚才给你擦干,又被我弄湿了——”
这是,什么话?
滕曼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干脆借着他的力量,将自己送到他的跟前,一个湿热缠绵的吻便翩然而至。
男人一手撑着床面,以支持两个人的重量;一手扶住她的脑袋,让她不至于吊的太吃力。
这一次的吻,完全由她主导,不那么热烈,却另有一番缠绵的味道,她调皮又好奇的探进他的口腔,挑起他要挽留的念头,又趁着缝隙溜出来,轻咬他的柔软唇瓣,性感的嘴角,再往下的下巴,顺着那条美人沟来回的轻舔——
“停,曼曼,我真的得去书房,有个视频会议要去主持,你先睡,等我那边结束,再继续好不好?”
温景之的气息整个乱掉,却还是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只是声音有些喘。
滕曼极不高兴,这还没有好全呢,又要去忙么?她不置可否,坏心眼的一仰头,凑近他的喉结就是一口,不轻不重,磨了磨她发痒的牙。
男人无奈的看着她,眼中被撩拨起的**,不经掩饰的窜入她的瞳孔。
可是,真的得走。
他一离开,滕曼便挫败的整个身体往里一靠,将薄被往头顶上罩,她是不是很没天分的?为什么难得想要勾引他一次,还能失败呢?
她想到不久前在客厅听到他说的话,如果不是以为她睡着了,他还会说出来么?
他是不是在害怕,怕她还会跟以前似的,死活不肯再跟着他?扪心自问,她滕曼,如今是不是还有那个勇气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没有任何眷恋?
不行,想想都觉着全身提不起劲儿来,胸口发闷。
唔,他也未免太看得起她,任何一个女人,都经不起他这样处心积虑,有意无意的温情诱惑,何况是一直都渴望爱的她?时至今日,她要将自己从他的生活中完全剥离,必定是鲜血淋漓,所以,她也怕更加舍不得,连带着那份不清不楚的亲情,都愿意忽略不去想,好好的爱他,是她目前最想做的事情。
她的个性里没有犹豫这个词,一旦在心里有了决定,她便要去做,一如当初跟罗盛秋解除婚约,一如当初跟小叔将错就错,一如不久前理清楚她的感情,这更加坚决了她要温景之的那份心。
滕曼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烦躁的翻来覆去好久,还是没有等到温景之回来,终是按捺不住,她觉着她必须得做些什么,要让两个人完完全全的彼此坦诚。
这样想着,赤着脚下床找到自己的手机,给吕美艳发了条短信:
“你一般都是怎样勾引你家老钱的?”
因为时间正好是大部分夫妻办事儿的点,吕美艳同志正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着老钱的特殊服务。
乍然看到这样一条让人口水狂喷的短信,还真有点吃不消。
这个女人是要玩哪套?一会儿跑到酒吧去买醉,问她什么情况也不说,一会儿又发这样风骚的短信,这让吕美艳严重怀疑,滕曼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满?
想到极有这样的可能,两人好歹也算是患难之交了,这点忙还是要帮的。
边上的老钱动作了一番,见自家老婆抱着手机在傻笑,立马不乐意了,使劲儿的对着她傲人的胸口咬了一口,以示惩罚,又凑过脑袋来看她指尖飞跃的,到底给谁发短信。
“你家男人身体状态不好,我怕他会吃不消,到时候你又来找我算账,我上哪儿赔给你一个如狼似虎的小叔去?”难得有机会笑话她,吕美艳可不能错过。这事儿,比勾引老钱可重要多了。
不一会儿,短信又飞了过来。
“我说真的,你要不传授就算了,我网上去搜搜!”
吕美艳这下不淡定了,这样信息发来发去的,可是耽误时间,干脆,号码拨了过去!
“诶,你怎么就不经逗呢!别呀,姐这就给你出个主意,你不是喝了酒吗,这就好办了,找个一套情趣内衣,哦,我忘了,他看不见呢——”
“倒是看得见,不过我没有情趣内衣。”
滕曼在床上翻了不知多少身,“你说我是不是不太懂事儿啊,他在视频会议呢,这么久没有去部队,这一好,我估计,他又得是一阵的忙碌,哪儿还有空想到我呀——”
这怎么有点怨妇的味道?
滕曼苦着脸,更觉着自家男人不易,心就那么大,却装着那么多的事儿,偏她在跟着后面添乱,是不是很差劲?
“曼,这我就要好好说说你了,这男人忙外面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