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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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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句话闯祸了!某女还不自知!

男人奋而起身,不知动了滕曼哪里,她只觉着手臂一麻,整个人便被压制住!

温景之双眸迸出的炽烈和冰寒在一瞬间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异常深切的黑洞,让人不敢靠近半毫。

“你刚刚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这若是换做以前,滕曼还真就不敢再犟,可现在不一样,她也火着呢!不惹他,她就浑身的不舒坦!

“我说,我要去找更好的!”这回,她索性改成肯定句,还一脸挑衅的望着他,仿佛笃定了他不敢拿她怎么样。

温景之狠狠的压制着她,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这种程度的,已经超过了他忍受的范围!

倏然俯身,一口咬住她的嘴角,真真是用了力的撕扯,很快,便有血腥味在两人的鼻端弥漫。

滕曼也不甘示弱,张嘴就咬,他咬她哪儿,她也咬他哪儿!他使了多少力,她便更加用力!

这哪里还像是接吻?分明就是相互撕咬!

两个人的眼睛都不小,盛放了怒火和戾气后,便瞪得更大!

加上滕曼在气头上,下嘴也没个轻重,不一会儿,温景之就忿忿的躲开——

“你发什么疯!”男人伸手在唇角边一抹,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直直的流开,蜿蜒而下。→文·冇·人·冇·书·冇·屋←

滕曼也吃了一惊,她不知道,竟将他咬的那么厉害!下嘴唇都肿了,破开的地方不住的往外流着血……

医生进来查房的时候,两个人正恶狠狠的相互怒视。

“呀!二少,你这嘴上怎么了?”

跟在医生后头的小护士见状,立即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想要帮他擦,却被男人头一歪,躲开。

“没事,去看她!”他的脸色黑的不像话,只是伸出手指按住那破口的地方,往浴室方向走去。

那医生尴尬的看着两个人的嘴,也不知该说什么,该不会是吵架了吧?他赶紧拿出体温枪,做他该做的事情。

“二少奶奶,今天已经好多了,体温也很正常,再消炎个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小护士看着白色的被套溅上了几滴血,便从储物格里重新拿出一套,说是要换。

滕曼只得下床来,心中有些懊恼,便红着脸问那小护士,“嘴破了,有什么药膏可以擦么?”

“有的,我待会儿给你送来。”

滕曼走过,一把抢过她手里套被子的活计,“你现在就去给我拿,这个我来!”

“这怎么行,你是病人!让领导看到要扣奖金的。”小护士憨憨的,转过身,说的很认真。

“去吧,没事的,扣你一个月的,我赔给你一年。”

小护士想了想,果真将手中的被套交给她,欲言又止的走到床尾,还是开口:“二少爷挺好的,他可紧张你的呢,我听说,他知道你烧的醒不来,顾不得大雪封山的,连夜就走路回来守着你,你们,刚刚是打架了吗?”

滕曼一时间噎住,舔了舔嘴角,其实她倒是没怎么破,他盛怒的时候,也只是带着一股子狠劲的用力吸,破口的地方估计是自己后来跟他扯咬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

“嗯,谢谢,你去吧!”

不一会儿,男人从浴室换好了衣服出来,米色的针织衫,跟他麦色的肌肤倒也相得益彰,鸡心的领口完全遮掩不住那两根性感的锁骨,深青色的牛仔裤松垮垮的,看着别有一种安逸悠闲的味道。

只是他的脸色太臭,生生将那份和谐给破坏掉。

也是,有谁会顶着破掉的嘴皮子笑个没心没肺?

滕曼撇了撇唇,也不打算叫他帮忙,自己一个人在那胡乱的翻来覆去可就是套不好!

正当她欲发火之际,男人的身影从她背后罩过来,默默的自她手中拿过被套,一个角一个角的塞,然后封口,拎起被角抖了抖,顺便还平整的铺到了床上。

看着滕曼一阵脸发烧,丢人,这事儿,不是该女人比较熟悉的么?可他怎么做的这么熟练?

两个人像是小孩子置气一样,谁也不理谁,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小护士气喘吁吁将手中的一个粉色小盒交到滕曼的手上,指了指倚在窗口的男人,朝她眨眨眼,便扭头跑掉了。

滕曼犹豫了下,在床边来回的踱步,不时偷眼瞧他,这男人从刚才就一直都没有动过。

想想,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他身后,扯了扯他的衣摆,在他回过头之际,将药瓶递上去。

温景之只是淡淡的瞥了眼,便移开视线,干脆双手环胸借着身高的优势从上往下的打量她。

滕曼见他不接手,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正要掉头走,却被男人一把捉住手腕。

他轻轻地叹息,俯下身将她抱起,坐至窗口的沙发上,拿过她手中的瓶子,打开盖,食指指腹沾上透明的乳胶状药膏,柔柔的在她唇瓣上抹了一层。

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袭来,滕曼往后缩了缩,整个后背紧紧贴上男人的胸膛。

涂完,温景之将盒子一扔,把滕曼抱上了床后,便贴着她的边上自顾的睡起了觉。

傍晚的时候,安玉素煲了排骨汤送过来,见滕曼正倚在床头看着杂志,而温景之则躺在她的身侧睡得香。

“小曼,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这样多费精神呐!”

滕曼笑着摇头,“妈,我这都睡了几天了,还让我睡?会变猪的。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安玉素将手指按在她的唇边,“你轻点儿声,没见景之睡着呢吗?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人。”

“他睡他的呗,干我什么事儿?”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声音却是压低了,还不着痕迹的给他掖了下被子。

安玉素扣着她的脑门儿,笑着骂她没心没肺。

“你昨晚迷迷糊糊的说要吃排骨,午间景之给我打电话说你醒了,我赶紧的就给你炖来了,放了点鱼腥草,润肺滋阴的,快喝吧!”

边上一直睡着的男人突然连咳了好几声,差点将她手中的碗打翻。滕曼蹙着眉心,推了他一把。

“喂,你故意的吧!”

安玉素嚯的从床边站起来,阻止已经来不及,这丫头,怎么这样不知道疼人呐!

温景之略略的呻吟了一声,喉间传来的刺痛感让他很不舒服,眯了眼身边的女人,躺平了身子又睡了过去。

“小曼,你这是干什么呀,你知道病了这些日子,他有多着急吗?我听他刚刚咳嗽了,是不是被你给传染了?你摸摸他的头,看烫不烫?”

滕曼听得眉头直皱,不耐烦的的就要打断:“我说妈,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还传染,我得什么传染病啦?”哼,这男人的花花肠子真是不要太多哦!

两个人正在争执之间,门板响了两声之后,又进来一个人。

安玉素和滕曼同时愣住,不约而同的调开视线。

唐婉婉手里拿着一捧淡紫的马蹄莲,见安玉素也在,不由怔了怔,淡淡的点了个头,便转向滕曼。

“小曼,怎么样,好点了么?”

安玉素接过她手中的花,找了个水晶花瓶,插起来放到窗台边。

滕曼不着痕迹的将手从唐婉婉那里抽出来,勾了勾唇角,“如果你不来,我想我会更好!”

滕曼说话是一点也不客气,即便知道这女人是自己的生母,她也没多大感觉,如果硬要说有,那也是厌恶,完全谈不上喜欢,连心平气和都做不到。

“妈,你在那边瞎忙什么?过来再给我盛碗汤,刚刚还没喝够呢!”

唐婉婉的眼神无比黯淡,她知道,她来,纯粹就是自己找虐来的。

“唐夫人,你要不要也来一碗,我妈煲的汤可好喝的!”滕曼笑的人畜无害,只有唐婉婉能看得清楚,她眼底的冷意。

滕曼感觉男人搁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不由侧眸望了他一眼。

在唐婉婉进门时,温景之就已经醒了,只是头有些晕晕的,不想起身而已。

可是这个小女人,总喜欢做些伤人,又伤己的傻事。

“醒了?”滕曼掩在被窝下的脚动了动,轻轻的顶了他一下。

温景之的眸色闪了闪,瞬间恢复清明,只有他知道,这女人恶劣的顶了他哪里!大掌不着痕迹的在她腰间捏了把,换来她的瞪视后,随即半撑起了身子,将头靠在她的颈间。

“什么时候了?”

滕曼还没来得及开口,安玉素倒是很配合,“已经过了七点了呢!”

“妈,这样晚了。”他似乎在自言自语,若有所思的瞟了眼还杵在床尾的唐婉婉。

“景之啊,排骨汤还热着呢,你也来一碗吧——咦,你嘴怎么破了?”

两人的脸色微微一囧,眼色在空气中刚一触及便各自弹开。

见安玉素还有刨根问底儿的打算,唐婉婉以拳遮口,轻轻的‘咳’了一声。

滕曼挑眉,冷嗤。

安玉素迟钝的不明所以,疑惑的目光在三个人之间轮番穿梭。

“妈,您别忙了,我喝不了,早上不小心给磕了下,痛着呢。”

滕曼转头,用很标准的唇语对他说:“不——要——脸!”

之前温行昀有跟他说过那天滕曼是在哪里被发现的,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没有完全的放在心上。可如今看来,温景之可以肯定,这女人定然是为了某件事在跟他闹脾气。

能是为了什么事儿?那天的误会当时就已经解释清楚了,她应该不会做翻老账这种无聊的事情。偏这女人还不吭声,反倒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男人随意的从衣橱挑出一件羽绒服,披在身上。

“唐总,要出去一趟,没开车,不介意捎我一段儿吧!”

这借口,找的还真不怎么样,这分明就是逐客!

唐婉婉也是心知肚明,眼下急不得,能亲眼见到滕曼没事儿就好,再继续待下去,难堪的也只能是她自己,温景之这么一提,到是给了她一个台阶,遂点头答应。

这场雪,似下上了瘾,这么些天也就中间偶尔停了几个小时,一直纷纷扬扬的,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司机很小心的开着车,马路上的车子多,又不能开的快,开一会儿停一会儿。

“你叫我出来,不是想跟我说些什么的么?”

唐婉婉揉着脑袋,烦躁的闭上双眼,眼角细小的鱼尾纹也跑了出来。回来的这些日子,她过得不好,不仅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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