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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撑着没事问问缘由,嗨,热情的摊主还真说得上名堂,粥,毫无疑问是‘海’了,至于八仙怎么个说法?细细给数来,葱花是何仙姑,芹梗是铁拐李,猪肉是汉钟离。。。。。。
秦江啼笑皆非:“吕洞宾又是什么?”
摊主一边忙活煮粥调味,一边热情答茬:“一丁点儿狗肉丝,是根据狗咬吕洞宾那典故整的名儿。”
靠,还典故呢,八仙也太‘菜’了!秦江四下拨拨肉粥:“吕洞宾在哪呢?我愣找不着。”
摊主低头瞅瞅,歉然道:“沉海底了吧?”
秦江彻底无语。吃早餐就吃早餐,干嘛刨根问底,这不给自己添堵吗?!
一旁的韩由美享用完毕,眼瞪瞪看着秦江,似乎琢磨他啥时候履行诺言。
秦江一甩手,丢出一份申海市区地图:“两清。”
韩由美愣愣捞过地图,有种被诓骗的感觉,满以为秦江会天天带自己逛街,顺便玩耍玩耍,直到熟悉申海市为止,原来,仅此而已呀?
聊胜于无吧,韩由美趴地图上,仔细查找当前位置,慢慢的,也起了兴致。想想秦江日忙夜忙,要他陪自己四处游玩,不太现实,终归,仍得自己顾自己。但是,韩由美葱嫩的细指在地图上划拉老半天,眼睛都泛起重影了,仍找不着北,最后没办法,瘪着小嘴,可怜兮兮求助秦江。
秦江好一通鄙视,伸出手戳戳地图:“这!咱们在这儿!没想到你这么有路痴天赋。小样!送你回家还找不着钥匙,象话吗。”
韩由美幽怨扁扁唇儿,不待搭理秦江,凑上脑瓜继续搜寻,猛地,眼眸晶亮,指指地图上的古城公园,又指指西边的街道,一副期望的样子,似在询问秦江路线对不对,看来是没游玩过某地,打算去见识见识。
看看地图,秦江大感头疼:“你拿倒了,古城公园在东面。。。。。。”真有你的,反着看也行,要你到达目的地,只能盼有朝一日你从地球另一面绕回来了。
正要多调侃她两句,突然,巷子口停下一辆阿尔法-罗密欧,极具欧洲艺术风格的外形,立马吸引了秦江的眼球,毕竟,男人没几个不爱车的。
这时,车里钻出三个男人,当头那个西装笔挺,长相精明、油滑,一看就是有点本事,却又挺会逢迎上司的家伙。秦江满心希望香车美女的情景破灭,有些可惜他配阿尔法浪费了,配QQ倒凑合。他后边跟着两位五大三粗的家伙,明显是随从,偏偏打扮得正儿八经,一副白领职员的模样,秦江估计,若颜老虎打扮出来,就跟他俩一款。
评着评着,突然,秦江心头咯噔一跳,这小巷、这摊点、这三个人。。。。。。
秦江当下低头垂耳,脚底暗暗踢了韩由美一脚。“由美。。。跑吧,假装不认识我,也别说认识我。”
韩由美愕怔,满脸诧异看着秦江。跑?难道这老小子打算吃霸王餐?本小姐又不是付不起账,也没说要你请客,我穿着诱人的裙子,打扮成漂漂亮亮的淑女,你让我跑?!你怎么不去死!
秦江来不及解释,那三个男人已经来到了韩由美身后,唯有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埋头喝粥。
反正光天化日,他们也不至于对韩由美怎样,明着不怕,最怕他们背后耍阴险,能找到这里,足以证明他们有些本事,现在主要是隐瞒自己的身份,以免他们连带追查出韩由美的落脚点,到时候别说还帮不了她,自己还要惹上一身骚。
“由美小姐,可找您了。”
他说的是韩语,秦江当然是鸭听雷,韩由美却打了个凛激,快速回身,一经辨认,立刻明白表兄派来的人,已经找到自己了。他是启哲表兄手下的头号牛皮糖,专作情报收集、查找东西、办理签证、征讨债务,名义上是室长,其实跟特务没两样。
现在终于明白秦江的意思,可惜迟了点,不过,对秦江的话倒是提上了心,很默契的与他撇清关系。这里地方小,人人搭桌子,互不相识,郑室长他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韩由美俏脸布上了阴霾:“郑室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90、被逼援手
“啊,说来简单,老管家和您通过电话,我们就通过手机定位,找到您了。”人模狗样的郑室长,一直谄媚地半鞠着身子,一副奴才嘴脸。
韩由美心头一惊:“你们把管家怎样了?!”在人情淡漠的韩家,唯独忠厚的老管家以诚相待,在尔虞我诈的韩家,也唯独放心地和他说得上话。
“小姐这是什么话?我们仅仅是取个电话号码,能对管家怎样?他怎么说也是董事长身边的老人,我们可不敢对他无理。”郑室长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董事长还没三长两短之前,底下的属从,多少受到约束,再大的怨恨,也不敢明目张胆闹事,事关饭碗问题。
郑室长的话已经够清楚了,何谓‘取’,该理解为窃取。韩由美懊恼不已,怪只怪自己粗心大意,没用公用电话联系,幸好老管家没事,心总算搁下一半:“你们走吧,我不喜欢有人跟着。”
郑室长状似谦卑的诧异:“这怎么行,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小姐。。。。。。”
死牛皮糖!韩由美不耐烦打断他的话:“找到又怎样?我不会跟你回去,麻烦转告大夫人,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不用劳心,等玩够了,我会回家。”
“由美小姐,您是董事长珍贵的宝贝女儿,作为他的妻子,夫人对你一样视如己出,您离家这段日子,夫人时刻挂怀,吩咐我要尽快找到您,以免您有什么闪失,董事长要是责怪起来,夫人交待不起,小姐还跟我回去吧。”
说话间,郑室长的俩位手下,已经巷子一边一个站定,堵住韩由美的两头退路。
韩由美一瞧没路跑,索性头一甩,来个不理不睬。
“董事长病重住院,您该回去陪伴侍奉,克尽孝道。。。。。”郑室长脸皮厚实,依旧保持着A级谀笑,规劝韩由美。
切!我来申海,还是父亲安排的呢,你一个外人,叽叽喳喳的真缠人。韩由美心头邪火都给他磨出来了,手叉小蛮腰,骄横喝叱:“就不跟你回去,怎样?”
“这。。。。。。大家相对起来,可就不那么好看了。”郑室长话里的机锋,已越来越昭显。
韩由美黛眉倒竖,恶狠狠地抱拳扭指。“你想用强?恐怕你带来的俩个手下不够瞧!”
“咳,不敢。我知道小姐自幼学习防身术,所以特意请了这两位跆拳道五段的师傅一起来,还请小姐多多体谅我们作下属的苦处,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回去后我随你处置。”
五段?韩由美眼眸一缩,暗想不妙:我才三段六级,这六级还是人家评委瞅着自己可爱,网开一面送的,说是本人配绿腰带比较好看,不过,打不起,总跑得掉吧。。。。。
郑室长情知说不服韩由美,便轻描淡写的对手下颔首示意。
两名手下心领神会,慢慢围压上去。
一看不能善了,韩由美也够够泼辣,一把抢过秦江嘴下那盘肉粥,狠狠砸向郑室长,然后转身往巷子深处跑。
郑室长旁边的一名随从,眼茫忽闪,潇洒地凌空扬起一脚,踢飞盘子,可惜里面的肉粥不受他摆布,哗地天女散花,淋向诸人,不单郑室长和他不能幸免,也囊括了小吃摊上的食客。
客人们顿为色变,集体扬声国骂,纷纷抱头窜出风暴圈。平常围观凑热闹,听着话锋不对,早就闪远些看戏去了,都怪这几人,来来去去不说明白话,叽里呱啦老半天,人人有听没懂,直至阴险动手,已经殃及了自己。
“穿运动裤那个!你还欠我的粥钱!靠!!”老板急了,摊子也不顾,撒腿直追。
我呀个呸!
秦江气急败坏。宁婧如此,韩由美也如此,这些大小姐们,一个、两个真本事,老爱抢我饭碗,动不动就打砸东西,完了老子还得给她们擦屁股,简直是劣迹斑斑,其心可诛!
韩由美没能如愿跑出包围,还没跑出几步,拦在另一面的拳师,斜地里一记横踢,干脆了当的扫向韩由美腹部。
砰!
韩由美堪堪来得及提臂保护腰腹,硬生生接了一脚,连连倒退数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下,只觉腰后一软,被人轻轻托住,才得以止住跌势。韩由美揉着酸麻的手臂,一时间丧失了反抗能力。
三段六级和五段之间,怎么差这么远?!难道就这样给他们抓回去,任由大夫人宰割吗?被囚禁?被下药昏睡一辈子?或者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成失踪人口?
韩由美冷静下来,下意识偏头张望,背后不是别人,正是秦江,韩由美心中没来由一甜,起码,他没有丢下自己乘乱落跑。令韩由美困惑的是,秦江眼中流露着复杂,似乎内心正衡量着什么,犹豫、挣扎、愊臆、踌躇,神色变幻不定。。。。。。
似乎察觉怀里的人儿在注意自己,秦江低头凝视,送给她一个温暖目光,并畜生似的裂开满口白牙,笑笑说:“事情既然到这份上,哥哥我今儿就豁出去,英雄救美一回。”
我都打不过他们,你一个普通人,上去也白搭,明知不可为,何必去做无谓的事呢,男人都爱逞英雄吗?!韩由美粼粼闪烁的波光,掠去一丝感激,最终轻轻摇头苦笑,让秦江不要冲动。
秦江心有灵犀,嘿嘿笑道:“是不是怕我打不过他们?”
韩由美重重点头。
秦江耸耸肩:“没办法,我说过为你两肋插刀,总不能食言吧?打不过也得帮你挨着。。。。。。,唉~,晕死,下次再也不发这种烂誓了。”平常虽然计较、萎萎缩缩,能不惹事尽量不惹,那是因为本身烦心事已经不少,并不代表秦江怕事,既然得到韩由美许的重诺,关键时刻若不干点什么,似乎说不过去。
秦江小算盘已经打好了,这儿当街当巷,人多眼杂,还怕他们疼下杀手不成?至多一如梦中那样,让他们抽一顿就是了,只要不死,成了护驾有功的事实,韩由美的奖赏能少得了吗,先跟他们耗着,耗到110来救场为止,只要保住韩由美,也算是不负所托,如果人被他们带走,自己捞到的,怕真成空头支票了。
秦江将韩由美扶正,把她藏到身后,点着郑室长鼻子,一派正义凛然的样子。“孙子欺负奶奶,爷爷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能不管管,想打女人?行,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