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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岂有此理。
此时,远空传来嗡嗡低鸣,恐怖分子们表情不禁一滞。都听出了这是直升机的声音。老者急忙肃颜对手下交待了些什么,末了,恐怖分子们脸色冷峻,豪气地挺了挺胸脯,一副为国捐躯、死而无憾的姿态。
接着,另有恐怖分子已经找来了商场中的床框。搭在两楼之间。
老者吩咐完毕。便暴起身形。过了楼面。余下恐怖分子冲他地方向打了个立正。而后推掉木板。纷纷撤回商场。看来。他们是打算留下来牵制警方。好让首领方便行事地。
秦江在门边探头探脑。冷不丁见老者自己一个人过来。忙举枪。
砰砰!
老者晃晃身子。没倒。迅速抬起乌兹冲锋枪。
秦江眼珠子一瞪。靠!老家伙穿了防弹衣还是练过金钟罩?!
再开枪。咔!没子弹了!
“走走走,他杀过来了!”秦江慌忙锁上天台门,与萧晋分别架着夏乔乔闪人。
三人浑身带血,在楼道居民惊骇的目光下,下了大楼。
这时,老者用塑胶炸药暴开门锁,才小心谨慎的闯进楼梯。
接着,天台顶。现出一架雷鸟警用直升机,机舱外,挂着几名荷枪实弹地特警队员。
这栋楼的门口,在街角另一面,拐个弯就能看见商场大门,商场那处,警察正如临大敌布防。
秦江沉思道:“我们分头走!你和夏乔乔去前面找警察。”
萧晋愣住,满心不解:“一起过去寻求警察庇护不好吗?”
秦江转望身后的楼梯,眼帘收缩了一下:“那老头追来了。我能感觉得到。”说不清道不明,两个异能者一但接近,就会产生心灵感应似的,很奇妙。“咱们不能日防夜防,最好的办法是一劳永逸。”
萧晋听懂了秦江隐讳的话意,但仍极力阻止:“报警堵他就是了,犯得着自己去涉险吗。”
“有什么用,那个为了寻仇而疯狂地老家伙,一样会在这栋楼里劫持人质。我秦江虽然没心没肺。可那都是对不怀好意的人,却从来没涉及过无辜。我怕到时候,老家伙恼羞成怒,甚至会涉及商场的所有人质。”秦江亲眼看见恐怖分子集合人质,在大门处安放了炸弹,一切都是为了吸引和阻止警方更多的行动,让老者截杀自己,这种良心上的责任,最好由警察背,否则自己会夜夜魔寐的。
末了,秦江又惆怅道:“他是异能者,我不觉得这些警察有能力对付他。”好比拿萧晋和五、六名警察斗一样,以萧晋的能耐,无疑会胜出,但,他却败给了那个老家伙,到头来,自己还不是得每时每刻提防他?!长痛不如短痛啊。
这个说法,起码较刚才那种义薄云天来的嘴脸来得实在,萧晋蹙眉无奈:“好吧,自己小心。”当即带夏乔乔先行离去。
秦江随之奔至街道边,拦下一辆出租。
“去哪?”司机漠然询问。
总不能在大街上和那老头火并吧?秦江寻思了几秒:“那里荒废就上那儿?”
司机奇怪看看后视镜,不慎瞥见秦江别在裤头的枪,心里不禁打突,讷讷道:“呃,老大,我现在才刚刚开工,没挣着什么钱,您如果非要打劫,我还得去领钱才行。。。。。”
“什么乱七八糟地!”秦江脑袋生烟,匆匆打兜里抽出一沓钱,大慨上千块,数也不数,阔气地砸他方向盘上:“赶紧!”
司机眼睛一亮:“您就请好嘞!”狠踩油门。
出租车100km/h不到十秒,绝尘而去。
车子沿着大华路,直直行驶。
我被锁定了。
很奇怪的念头,但秦江不疑有他,隐约中,头顶某处,仿佛有一双眼睛窥视着。回头细想,不管夏乔乔藏匿在什么地方,恐怖分子始终都能找上门,这似乎可以说明,老头的异能,是追踪术。
不!
秦江很快自驳,老头地异能,应该不止一种,追踪术和预言半个梦,都只是纯自high的异能,萧晋被他所伤,足以证明他另有攻击性异能,是什么呢?火球术?冰锥术?禁咒?咳,太魔兽了,不想也罢。
车子拐了两个弯,停了下来。
司机背过身子,一脸的谄媚:“到了老大,您看这里怎样?”
秦江从沉吟中惊醒,看看周围陌生的环境,眼前,是个若大的老库房。“这是哪儿?”
“井上村,哦,那个大院原来是处老油库,四面没有什么人家,称得上是杀人放火黑吃黑的绝佳场所。。。。。。”
“行行行,废话真多,走吧。”
司机怀里揣着千多块,极力讨好道:“是是,这就走,您尽管放心,我嘴巴严,不会对谁说你来过这里的。”起一板砖,便砸开了扣子,院落里,荒草萋萋,十分幽寂,几间破败的库房,错落其间。
上好最后一排子弹,张开保险,做足一切准备工作。此次面对的不是普通人,秦江清楚其间危险性,必须保持最佳状态,于是,抛开所有杂念,古井无波地坐在门口,不缓不急的控制呼吸,抚平心境,静等敌手上门。
十多分钟,远方小路扬起尘烟。
眺目望去,是一辆出租,秦江多少松口气了,最怕老家伙又纠集一群人来,自己可没有三头六臂去应付。
374、真阴险
库房内,秦江匿于三号房间的窗框背后,仔细倾听外边动静。
这次,没有半个梦协助,形同普通人一个,对手却是善于杀戮的恐怖分子,尽管方才平复了情绪,此刻仍不觉有些怦然,但也只是小有激动罢了,而非害怕,秦江一路走来,端的是杀人如麻,手腕早就不抖了,再说历经磨难,每每履险如夷,人多少有点盲目的自信。
秦江想好了,正撼不行,就阴他,偷空子放冷枪,是最实在的。
咕咚!
一物体打窗台飞入室内,滚落地上。秦江登时双眼暴睁。
日!又是手雷!
秦江欲哭无泪,敏捷的扑去二号房屋。
轰!
长年久积的尘埃,崩腾纷飞,屋里掀起一阵阵浓云。灰头土脸的秦江,忍不住咳嗽出来。晕死!他的异能竟可以锁定目标所在位置,岂不是躲哪都白搭?这样老子还有啥奔头?
秦江几乎可以想像萧晋战败的景象。
老者以超过自身年龄的动作,飞快冲到门口处,便没头没脑往里扫射。
突突突!
砰砰!
秦江一边还击。一边仓皇逃窜。几步又重新跌回三号房。
“秦江!你跑不了地。出来吧。我给你个痛快。”隔壁。传来老者阴冷地声音。“老不死地。我这人没别地。就喜欢自找不痛快!”下意识掏一把湿热地小腿。秦江当即苦脸。妈地。中枪了。再看看直泛痒痒地腰部。发觉那儿也被流弹擦去了一片皮肉。不免又是一阵余悸。
霉气!老东西既能锁定目标。又有强大火力。咋整?
正寻思间。恐怖地骨碌声又起。一瞅。好嘛。又滚来一颗手雷。
没辙了,跑呗!
轰隆!
脆弱的三号房。支撑不住,徒然塌了半边,此时秦江,已躺在了四号房间,身上,多添了两道弹片划伤,被人这样赶鸭子似的赶,真让他大恨。“老东西!你带了多少手雷?麻烦给个数儿。”
“没了,我既没手雷。也没子弹了,你也是最后一颗子弹。”
“你算术不错。”话里说得轻松,秦江却不乐观。难道接下来,要用拳脚、牙齿吗?
“出来吧,我给你一个射杀我的机会。”老者谆谆善诱道。
“真地假的?”秦江乐得跟他瞎扯,只顾抓紧时间处理自己身上的伤。
老者轻松道:“当然是真的,我不可能背着一个军火库来追杀你。”
秦江纯当他放屁,不看别人,光看他儿子阿塔汗,还不是表面故作绅士,实则曲解、改篡。拿人当傻瓜开涮。“嘿嘿,不是吧,居然有这种好事?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搭错线了?”
“不信?”老者悠悠的说:“按照你们的说法,我就是个恐怖分子,恐怖分子做事,当然有点疯狂。”
秦江无聊道:“好吧,你丢枪过来,我就出去。”
咣当!
一把乌兹冲锋枪。砸进里屋,落在脚边。秦江顿时怔住,接着心头一凛。说扔就扔呀?是什么让他如此张胆?还是说他有所依仗?可他凭借地又会是什么?另外一种异能?闪子弹?
头疼啊。。。。。。
老者淡淡催促:“我在等你。”
老者的声音,来自院落处,他似乎真的束手候在那儿,可到这份上,秦江反而犹豫不决了,未知的事物,难免令人忐忑。
半晌。老者又老神在在道:“我有时间。就怕你没有,伤口会让你失血晕眩。到时候,恐怕你连开一枪的机会都没了。”
秦江缩头缩脑站到窗台前。果然,那老者就那般低眉垂眼,安静立定在十米外的空旷院内,他腰部染有一滩鲜血,估计在刚才火并中,也受了伤,秦江举着枪瞄准,却生怕有诈,不敢外出。
老者泰然道:“距离太远,你那烂枪法,是打不中我脑袋的,过来吧,不要浪费这唯一的机会。”
确实,秦江虽然玩枪已经不短时日,可是,即便在五米之内,也不敢包自己能打中敌人,以前仗着弹药充足,多补射几枪就是了,现在只剩最后一颗子弹,而且,还必须打中对方那颗干瘦的小脑袋,秦江自问办不到。
事出非常必为妖!
但,引他来此,不正是为了一劳永逸吗?这么耗着不是办法,诚如老东西所说,自己地伤口,不易久拖。秦江咬咬牙,心一横,定着枪慢慢蹭出房间,很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无奈感。
距离八米,秦江飞快瞥一眼四周,风恬日朗,老东西也没异样。。。。。。
五米,老东西仍旧不动不弹。。。。。。
三米,秦江站定,松了口气,一时间,被他搞糊涂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老者奇怪笑了笑。“想近距离清楚的看看,杀我儿子地凶手长什么样。”
貌似是我在掌握局势,怎么倒象是这老家伙胜券在握啊?!秦江郁闷道:“然后呢?”看他那架势,难道是因为痛失儿子,哀大莫过于心死,打算跟咱拼命吗?!可他拿什么拼?人体炸弹?
老者目光一冷:“杀你!”
砰!
毫无征兆,秦江扣下扳机,还是不废话了,电影里,那些明明胜利在望的坏蛋,往往都是因为废话太多,让对手咸鱼翻身的。
结果。。。。。。
老者额头前面虚空处,诡异的悬浮着一颗子弹。
“呃”秦江大大的倒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