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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废话嘛,直接说只有双人房好了。下意识去掏钱包,忽然秦江醒起,晕了,忘记身上所有东西,已被凌哥一伙搜得一干二净,别说钱,如今草纸都没一张。“咳!老板娘,能不能赊账?”
嗯?老板娘抬头,狐疑审视俩人。男的像个普通职员,城里随便一板砖也能砸出几个,忽略不计,女孩倒是位粉雕玉琢的人儿,盈盈弱弱,感觉需要人爱怜、保护的样子,美中不足的,她是位盲女。
干嘛看骗子似的看我,不就是虎落平阳嘛。
求人矮一截,秦江不敢有任何不满,谄颜道:“老板娘,我是韩风公司职员,去前面那致远针织厂办事,谁料那是个贼窝,我俩差点被剥个精光,这不,什么证件、钱财、手机都落那儿了,刚不是过去几辆警车吗,就为这事儿来的,老板娘你看能不能施个好心,让咱们住一晚上,明儿我公司里的人拿钱赎人,一分钱也不少你。”
边说着,还将空荡荡的裤兜翻出来,以示真实。
看在倪彩份上,老板娘踌躇一番,心软了,主要是觉得,骗子没理由带个漂亮盲女出来行骗。“好吧,出门在外,总有困难的时候,市集方圆几里,谁不知道我李寡妇好说话、热心肠,恰逢忘了带钱,赊个帐什么的,那是小事。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谢谢,谢谢。”秦江心里总算踏实了。“就知道老板娘为人仗义,您的恩惠咱忘不了,我一定回报您。”
“别客气,我收钱的。”
“没事儿,我双倍给。”
“你们饿了吧,先坐着。。。。。小翠!”后头门房应声跑出个小丫头,老板娘吩咐道:“给他们弄几个小菜,不用太好,管饱就行。”
秦江除了吝啬这念头外,一点想法都生不起来。饭菜果然是管饱就行,只是几两面条,加点肉末、蔬菜。
沦落在外,秦江二人也没什么好计较了,草草吃罢,倪彩已经流露混混沌沌的困状,秦江便要求进房休息,顺便管老板娘要了瓶跌打药。
来到二楼,李寡妇随便推开一间房门,懒洋洋伸手指指。
小阁楼房间洁净透气,一眼望去,木栏杆阳台很有朴实古旧的味道,边上放了几盆适合懒惰之人种植的仙人掌,室内全是木漆家具,别出心裁的摆设,又显出主人有不同于表面的细腻。可谓麻雀虽小,五脏具全,除了那张简陋的木板床外,其余的都令人满意。
“就这了,隔音不太好,晚上你们悠着点折腾,歇着吧。”李寡妇吩咐完毕,拍拍屁股,一忽儿就没了影。
这通口无遮拦的话,将原本还算坦荡的气氛,弄得愈发暧昧。
秦江两人心头闹慌,大气也不敢出。。。。。。
35、暧昧
“我。。。。。。我想洗澡。。。。。。”倪彩涨红了脸,声音低似蚊子嗡鸣。
秦江费好大劲,才听明白这句让人莫名其妙亢奋的话。可以理解,女孩子爱干净,都是水做的人儿,一天不沾水,就浑身犯痒睡不着觉。“我陪你。。。。。。。咳,不是,我是说,带你去浴室。”
小店设施简陋,只在过道处有个小公用浴室,秦江送倪彩过去的途中,一直有个猥亵想法,真想好人做到底,帮她搓洗搓洗,想法特好,就是没胆。
秦江没精打采返回房间,奔忙了一天,有点倦意,盯着那张床,忽然没来由一阵窃喜,心中一团邪火冒了出来,说实话,长这么大,从没跟女生外宿过,而且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注:赵美丽那种三八不算。
按照肥皂剧剧情,应该会发生点什么才对。诸如男方凶悍扑上去,女方婉约地半推半就,男女双方干柴烈火。又或者男方道貌岸然假装让床,先将自己凉半宿,再故意打俩喷嚏,然后女方心疼说大家一起睡暖和点,结果,男女双方还是干柴烈火。。。。。。
啪!
秦江扇了自己一耳光。
妈的,龌龊!老想欺负一孤苦伶仃的盲女干嘛?得!今晚权当一回太监吧。还有,这事儿一定要烂在肚子里,万万不能跟张小亚说,省得那小子耻笑我是当世柳下惠。
秦江很快打消了禽兽念头。
“秦大哥。”倪彩已俏生生站在门口,侧着小脑袋倾听忽如其来的巴掌声,表情困惑。
“蚊。。。。。蚊子。”好白痴的通用借口,秦江狠狠鄙视自己。
回头看看灯下的倪彩,别俱一番风韵,微弱暖色灯光,将她的轮廓弧线打得异常柔美,刚沐浴完的肌肤水灵洁嫩,犹如新剥壳的嫩笋一般,额上几缕湿漉漉地发丝,吊挂下来,替她平添了几分放荡妖魅。
胴体未挥发掉的水雾,让她飘薄衣物紧贴肌肤,玲珑曼妙的娇躯顿然呈现,最使人亢奋的,是胸前尖突的蓓蕾,薄薄外衣也无法掩饰那凸起的两点肉色,几欲刺穿出来,很明显,里面没有多余的换洗衣物,真空的。。。。。。
受不了啦,秦江自虐地轰了一拳心脏。
每次看到倪彩,表面上虽然淡然无谓,其实总会被她那份不染一尘的美丽,勾惑得心猿意马。
使劲噎把口水,秦江甩掉脑内邪恶念头,上前将倪彩牵至床上,明显可以感觉到,当倪彩屁股一沾到床铺,她娇躯便一阵发紧,手足无措,仿佛对接下来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而觉得彷徨。
秦江哭笑不得,她明里对我放心,但女孩多少有点自我防范意识。“咳,那什么,药酒在这,我帮你擦擦,要不明天肿胀酸疼,连路也走不了。”
“哦,我自己来。”倪彩抢过瓶子,故作镇定,倒药酒出来擦拭。
“喂,这样没用,擦太轻了,怎么能使药气渗进去?”见她摸索得挺不方便,秦江一把夺回药酒。“呵,要往自己疼处下手,心里难免会发酥,还是我来帮你吧。”
不管倪彩乐不乐意,秦江蹲跪下去,轻轻提起那只小巧白皙的纤足,既看不到筋骨,却又不会过瘦,丝丝温凉细腻传至手掌,触感极其柔软滑溜,滑得差点捏不住它,光洁圆润的脚踝,诱惑性感,脚背和弓弦曲线尤为优美,鬼斧神工一般,豆蔻玉趾,只只珠圆玉润,嫩得能透出光来,连小小的指甲盖,都象极了粒粒珍珠,闪闪发亮。。。。。。
美女就是美女,连这么细小的地方,也塑造得如此完美,上帝还算负责任,没有边吃饭,边赶活儿。
秦江贪婪的盯着,心里一阵的兵荒马乱,腹下鬼火直冒,鼻血差点不受大脑控制要流出来。本来只是好心,倒舍不得放手了。
不是每个女人都貌美如花,所以男人看女人,会挑她身上的某个点去欣赏,秦江比较喜欢看女生的腿,一双修长纤美的美腿,往往能让人衍生许多遐想,即使在裙摆飘飘的盛夏,也难出大街上,找出一双使人单单看着,就会起冲动的纤秀小脚。
久久不觉秦江动弹,倪彩仿佛能察觉到秦江的欲望一样,羞答答踢动了一下小脚丫。“秦大哥。。。。。。”
“哦哦,擦,擦。”秦江清醒过来,先擦了把嘴角口水,才赶紧往手掌心倒些药酒,搁倪彩脚上就撸。
“嗯。。。噢~!!轻点,疼。。。。。咝~~,啊啊。。。。。”倪彩有些后悔了,这家伙,不是自己的脚不知道心疼。
“拜托,别叫那么a,害我集中不了精神了。”听她那暧昧的娇呼,秦江飙出满头大汗,忍得很受罪。
倪彩嘟着嘴儿娇嗔:“你想太多了,谁。。。。。谁a啦,啊~~,轻点嘛,弄疼人家了啦。”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阵不满敲门声,接着是李寡妇的抱怨:“哎我说,你小俩口体恤一下当寡妇的人成不?欺负我男人去得早是吧?!闹这么大动静,还让不让人活了,如今的年轻人真是,一有空就瞎搞事儿。。。。。。”
秦江与倪彩讶然呆滞,反应过来,双双噗哧轻笑,为这尴尬的误会忍俊不禁。
接下来,秦江毫不怜香惜玉的**了倪彩十来分钟,疼得她泪水直飙,却不敢再大声嚷嚷,咬着贝齿强忍,那个憋屈啊,甭提了。
当脚掌发热后,秦江终于停下,倪彩放松绷紧的肌肉,暗暗发誓,往后打死别扭脚,若不幸扭脚,打死也不给秦江揉搓。
“晚了,睡吧。”说这话时,秦江感觉心窝跳动频率快了起来。
倪彩抱了枕头护胸,窘涩往床里缩缩,象个新嫁人的小媳妇,含羞答答问:“你。。。。。你呢?”
36、不如意
“我?咳,不用管我,我去阳台思考一下人生,完了自己会打地铺,你先睡吧。”秦江明白,得给倪彩一个心安的环境,否则她再困也不无法安稳入睡,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一个纯洁女孩来讲,太有紧迫感。
别看秦江没什么格调,也没什么定性,活得稀里糊涂,没心没肺的样子,时下年轻人的爱闹、轻浮、义气用事等弊病全齐了,但正经起来,仍不失为一个造作的君子。
没有浪漫过程,没有旖旎情节,只有干柴,没有烈火,唉,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无趣啊无趣。
秦江不再说什么,抱憾地来到阳台,点上棵香烟,勉强驱散一些盹困。
户外,缺月向人舒窈窕,三星当户照绸缪。乡下人没啥夜生活,市集黑咕隆咚一片,人静马歇。举目遥望,呆站半晌,秦江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看什么。
提及自己的人生,秦江倒是有几分感慨,25岁,是个尴尬的年龄,人生的坎,证明个人价值的界点。
做人做到这岁数,也应该有拿得出手的成绩了。只求安定的人,起码会有份固定小工作,过着朝九晚五的正常日子;追逐名利的,多少能攒下一些资本,人前人后不负有为青年之名;鹄望婚姻的,也是时候步入婚礼殿堂,往后脑子里出现最多的词语,便是家和老婆。。。。。
我人生过了三分之一,扪心自问,除了有个问题老爸,和他‘创造’的50万债务外,混迹这么些年,我有什么呀?
一无所有!
烦!去睡吧。。。。。呃,倪彩还没睡着么?晕~,我到底要站到啥时候?
真想做禽兽。。。。。。
。。。。。。
次日凌晨,睡得正酣甜的秦江,忽然肚子一疼,有种想拉屎的感觉,努力睁开朦松的眼睛,却惊奇发现,倪彩的脚,正踩在他肚皮上。
“倪彩小姐,你能不能先下来?”秦江暗地里发寒,如果再踩低点,我真成公公了。
倪彩慌张往后退缩,绞着手歉然说:“对不起,我想去趟卫生间,看不见你睡哪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