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了,一凡,刚才就看你有些不对劲,是哪里不舒服吗?”孟少晖问道。
“没事,可能是酒有些上头了,这一圈下来喝了不少。”林一凡的嗓音略带沙哑,“我出去醒醒酒吧,不知道一会还会不会有人敬酒。”说着便顺着梁若云离开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
梁若云正坐在酒店后花园的秋千上,来来回回荡着秋千,她还没有从与林一凡见面的情绪中走出来,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
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也许是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也许是想当然得以为会出来找她的就只有孟少晖,她没有回头。
“少晖哥,这样叫你可以吗?嘻嘻,还是感觉怪怪的。不用过来看我了,我这个人虽然爱神游,但还不会傻到把自己弄丢的。”
“可是,把别人弄丢却是梁小姐的绝活啊。”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梁若云惊得想赶快从秋千上下来逃走,却一个不小心崴到了脚,鞋子也跟着飞了出去,梁若云大囧,脸上因为尴尬导致通红,好在在暗处没有人能看出来。
“怎么,梁小姐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林一凡把她的鞋子捡回,蹲了下来。
他想干什么?
梁若云心里没底,相隔五年,她看不透他了,他再也不是那个他了,那个有什么都摆在脸上的他了,也许五年前他也是这样的,只是在她的面前是不一样的吧。
正这样想着,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脚背,她的身体立刻僵硬了起来,开始不知所措了。
深处黑暗,一切感官都比以往更为敏感,她感觉到那只手不断的摩挲着她的脚背,然后开始慢慢向上抚上她的小腿,然后是她的大腿,不断向上,看着远处酒会的灯光,她瞬间清醒了。
刚要去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上多了个鞋子,正是刚才她不小心遗落的那只。
她说不清楚自己是一种什么感觉,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内心里又有些微的失落,林一凡把她的各种表情都看在眼底,他不愿承认,刚才接触到她的小巧的脚掌的时候,那久违的芳香一步步引导着他失了控,所以有了那进一步的动作。
气氛略显尴尬,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梁若云悄悄打量着林一凡,发现他比五年前更加成熟和稳重,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想,如果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啊,就好像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她又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在心里刻画着他的样子,她发现他还是原来的他,五官没有任何的改变,她因为这个发现内心在不断雀跃着,好像一个一心在绘画的孩子突然得到了夸赞与奖赏。
一个声音打破了这样的美好与宁静,也打破了这该死的尴尬。
“原来你们在这里啊,让我和孟少好找啊。”欧长风的声音传来。
孟少晖快速来到梁若云的身边,看着她抱着双臂,想着她一定是冷了,就脱下西服披在了她的身上,“这么冷了,我们进去吧。”
梁若云点点头,看了一眼林一凡就随着孟少晖往里走。
她的脚踝有些疼,但还是尽量忍着,不想让别人看出来。但孟少晖离她格外的近,些许的异样他都能感觉到。
“怎么了,若云,哪里受伤了。”孟少晖焦急的说着。
“没事的,少晖哥,就是脚扭了一下,没什么事的。”梁若云叹了口气,无所谓的说道,还是被发现了。
孟少晖不理会她的话,径自蹲下查看她受伤的脚踝,她的脚踝肿的高了一大块,他轻轻一按,梁若云实在疼的受不住发出了“嘶”的一声,孟少晖对这方面一点都不通,就要打电话找医生来给看看。
“让我看看吧,我对脚扭伤还是很有经验的”林一凡突然说道。
然后,他也蹲了下去,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她的肿的很高的脚踝,刚刚给她穿鞋的时候还什么事都没有呢,这么快就肿起来了。
他站起来对孟少晖说道“少晖,应该没有伤到筋和骨头,先送她回家吧,用冰块敷着消肿,不行的话等明天再到医院去看一下。”
“好”孟少晖说着扶起梁若云的胳膊就向外走去,刚走几步,他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停下来接起电话,没说几句就回头带着歉意看向梁若云。
梁若云摇摇头,“没事的,我可以回去的,没那么娇贵啦,你有急事快去办吧”她催促着。
孟少晖转身看向林一凡,发现他一直在看向他们的方向,“一凡,若云就拜托你送回家了。”
“没事”冷清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孟少晖略带迟疑,看了几眼梁若云,终于快步离开了。
林一凡接过梁若云,待孟少晖离开后一把将她腾空抱起,梁若云挣扎了几下。
“你确定你自己能够走到酒店门口吗”,一句话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处境,算了,脚踝伤到毕竟不是小事,万一一个恢复不好,岂不是终身都要受苦啦。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向里缩了缩,不再说话也不再挣扎,像一只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猫。
林一凡吩咐欧长风去买冰块,他带着梁若云先上了车,由于林一凡喝了不少的酒,于是两个人都坐在后排座椅上,彼此的呼吸里都有着对方的气息,都感到格外的安宁。
车里的音乐缓缓流淌,舒缓着人紧张的情绪,又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梁若云突然就想起了那一年他开车载着她去取A大的录取通知书那次,回来的路上也是放着这样轻柔的音乐,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和她。
他们也是像这样谁都没有说话,一个一心一意的开着车,一个拿着录取通知书在偷偷窃喜,因为谁也不知道她心中的小秘密,她要和他念一样的学校。
车子不知怎么就停在了路边,她疑惑的看着她的小叔叔,“怎么了,小叔叔?”
林一凡转过身看着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那样盯着她的眼睛看,许久,他说“别再叫我小叔叔了,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那我应该叫什么啊,你就是我的小叔叔啊”她不解的问道,无辜的双眼眨呀眨的,撩拨的他的心痒痒的。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叫一凡。”
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手一会拿着通知书,一会觉着热又改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就是那声“一凡”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耐心的等待着,用眼神诱哄着她,她实在不忍看他那期待的眼神,只好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叫了一声“一凡”。
虽然声音很小很细,耳边的音乐声还仿若涓涓细流想要掩盖她的声音,可他确实真真切切捕捉到了她的声音。
内心的惊喜瞬间涌上心头,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一下子低下了头,将她的柔软的、甜美的唇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细碎的吻不断落在她的唇角上、眉眼上。
梁若云周身的血液在他的唇贴上来那一刻就涌上了脸庞,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逐渐扩散到白皙的脖子上,面对这种陌生的感觉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见耳边一声“嘴张开,乖。”
那声音好似带着某种魔力,让梁若云不知不觉进入了他的圈套,嘴唇微启。
她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正要闭紧嘴唇时,温软的舌滑进了她的嘴里,描摹着她嘴唇的弧度,急切的寻找着她的舌邀请她与他共舞。
她躲闪着他的舌,步步后退,而他则步步紧逼,不急不躁的追着她的舌嬉戏。
然后他的耐心仿佛用光,一下子攫住她的舌,逼迫她与他纠缠。
她的心里阵阵挣扎,终于理智冲破云霄,她学着他的样子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感觉到她的主动,他兴奋不已,他决定不这样温柔的对待她了,他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的唇舌。
渐渐的,她有些承受不住嘤咛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她顿觉羞愤,后退着想要躲开他。
见到她这个样子,他不愿再去逗她,慢慢离开了她的唇,只见她的脸红的如熟透了的苹果,嘴唇微微肿胀,眼神迷离,一副娇羞的样子,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他们就那样在没有说开始的时候开始了,从那一刻开始,她就始终是他的云,从来不曾远离。
梁若云在回忆里渐渐沉沦,也许是车里的气氛太宁静,也许是今晚的酒太醉人,她竟然在回忆中睡着了。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林一凡伸出胳膊将她揽了过来,为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她就在他安稳的怀抱中睡熟了。
下车的时候,林一凡怕她着凉,将自己的西服披在她身上,抱回了她的家。
他将她放在床上,等待欧长风为他送冰块过来。梁若云躺在床上睡着,手却不老实,不断拽着身上的礼服,可能是睡的不太舒服,林一凡刚要去帮她脱衣服突然想起了什么,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她已经不再是他的云了,她属于另一个男人,一个同样优秀,同样爱他的男人。
欧长风送来冰块后马上下了楼,因为林一凡又给他安排了别的任务,让他去酒会接夏清风,送她回家。
林一凡将冰块用毛巾包好,轻轻的放在梁若云的脚踝下,她的脚突然感受到冷意,条件反射般想要移走脚。
林一凡强硬的将她的脚按在了毛巾上,一会她好像适应了这温度就不再动了,可是冰块毕竟很凉,她的脚面及小腿逐渐冷了起来。
林一凡将手掌搓热后放在脚背和小腿上,用自己的手为她取暖,反反复复折腾下来后,梁若云的脚踝渐渐消了肿,天边也开始泛出白光。
一整夜就这样过去了,林一凡将冰块拿走了,又细心的为她的脚踝上抹上了消肿止痛的药膏,这才放心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辞职
梁若云觉得这一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