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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诚果然告诉何畏他过几天就要出国,问何畏要带什么回来,何畏说,没什么,现在什么都补偿不了大年三十不能见我爸我妈的悲伤,曲诚斜眼看何畏,何畏瞟他一眼,乖觉补一句,还有不见你的痛苦。
曲诚虽不能陪何畏过年,却早把她回家需要带的礼品置办得一应俱全,何畏只需要收拾自己的东西就好。去美国前一夜曲诚在何畏的住所过夜,何畏几乎受不了曲诚的热情和好体力,到最后不得不提醒他明天有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要坐,而且他老人家是不是考虑一下自己沉稳的年龄,年龄二字不提还好,提了之后轮到何畏痛哭,原来男人也不一定随时喜欢夸他沉稳,也忌讳提年龄,不过都特定在床底之间。
送走曲诚,熬过年三十,何畏回家收拾东西,想起来上次在香港一间不起眼的古董店里买的一件旧东西,回去送给伪收藏家老爹正好。东西买回来后,因为心情不佳何畏就没拆封过,当初怕磕碰,除了正常的包装之外,何畏又跟店家要一堆旧报纸包好,现在翻找出来,一层层剥开,是一个早年的灯台,古典华贵,何畏本来想在自己房间里摆放的,此时想着回去哄老头子一乐吧。
收拾垃圾的时候,何畏把揉皱了的报纸一张张铺开,却看到一则旧日的八卦,图片上的人物她认识,曲诚。曲诚的身边是某国皇室一位王子,两人微笑着谈话,图片对曲诚身份进行猜测,却最终没有答案。
何畏靠着墙坐在地板上,她也不知道曲诚是谁,报纸是一年多前的,如果是真的,何畏似乎有些明白曲诚对她各种若即若离讳莫如深的情感源于何故,如果他真有显赫的背景,那他找老婆的标准条件,或者找一个可以带到公众面前的女朋友岂是漂亮一个词能说得尽的?出身良好、教养有礼、端庄大方,还有哪些成语可以拿出来用呢,怕是翻遍词典都不为过。而她自己呢,不过是容貌靓,身材好,这的确是暖床的好感受,而至于剩下的性格有趣的优点,那不就是豢养宠物的要求吗?这样想来,以前但凡她的话里带出以后、将来的意思,曲诚都不正面接话,她是无意提及,他是有意回避,原来有钱富贵人都是这么分解自己的情感的,身体一部分,地位一部分,自己一部分,家族一部分。
何畏看着行李箱边上那一堆价值不菲的高级营养品,既然曲诚矛盾着要不要要她的爱情,或者要不要给她爱情,只想把他们的关系维持到“互相喂食”阶段,那她也没必要搭着感情再在里面,花人钱财,□□,没有消灾的本事也好歹不要给金主制造麻烦么,她会让他妥妥地放心,秋后算账那天只拿银子不计较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她摸不清他
曲诚是在何畏回来后的一周才出现的,何畏发短信问过他,曲诚很久后回说他没事儿,不用担心。何畏满肚子想要问的话说不出口,她知道有钱人找女朋友最怕女朋友惦记自己的生意有多大,公司收入多少钱,手下有几个可驱使的人,她不过是曲诚认识才几个月的人,又有什么特权让对方对她放开戒心不过怎么安慰自己,何畏还是有些不舒服,如果是过去,她对曲诚断然不会多出这个心思,可是雨夜的县城曲诚赶来送她生日礼物,在香港又衣不解带地照顾生病的她,所以在何畏的心里,曲诚不再是一般的别人,也觉得曲诚不会把她当成普通的别人。要说跟有钱人谈恋爱还真是伤神,普通人爱他就要爱他的一切,有钱人呢,爱他就是单纯地爱他,千万不能说爱他的一切。其实,有钱人的心大概特别脆弱敏感吧。
小别一周见到曲诚,不知道是情人心里疼惜的缘故还是真的公司麻烦,反正何畏觉得曲诚瘦了。想起来曲诚对她的体贴照顾,何畏想虽然她没那么多钱堆起来,但是咱也有手艺啊,翻出冰箱里的食材,满满做一桌,然后托着下巴看曲诚吃饭。
曲诚确实比以前要吃得多,不过也仅仅是多了一点点而已,何畏心里感慨这男人保持起身材来比女的还计较。何畏坏笑地揣测曲诚不会像有些富佬儿一样,隔段时间带个苹果进山不吃不喝修炼一天,如果真是那样,她决计不陪着去。
满怀情义地看自己的男人吃饱喝足,这才舍得撩下脸发脾气。何畏在厨房洗碗,听见曲诚在客厅叫她,偏偏装出没听到的样子,直到曲诚走进来弯腰看她的表情。
“嘴巴撅得都快栓头小毛驴了?”
何畏咬唇不理,曲诚继续撩拨。
“自己的嘴唇不心疼,都咬出拉链了。”
何畏气呼呼地把碗扔到池子里,摘下手套,转身背对曲诚,倒杯水自己喝,却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拿走。
“刚吃饭少喝水,对胃不好。”
“要你管?”何畏扭头怒瞪曲诚。
曲诚就着杯子喝一口,说:“听说你还给小王买了礼物,陈秘书那份也没少下,嘿,我的手下都被你用我的钱收买了,连小王从不为人说好话的人都跟我说何小姐人好。”
何畏听着别扭,驳道:“反正他们也知道都是你的钱,该感谢的人是你,关我什么事情?”
“女朋友贴心周到为我笼络下属,我当然高兴。”
“哼,你那手下还需要我给你笼络,跟防贼似的,只要你不吩咐,一个字都别想知道。”
“这是怨我了?”曲诚把杯子放到台子上,伸手扳正何畏的身体。
何畏觉得曲诚话里有话,但是她的心里此时颇有怨念,也不过分猜想,依然闭眼咬唇不理。然后她听见曲诚吸一口气然后走出厨房。何畏心里更是委屈,发狠把厨房擦一遍出来,却见曲诚倚在门框,等她走过时,便不容分说抱住她,何畏起初挣扎,最终还是将脸贴在曲诚的胸口,乖乖地任他抱着自己走进卧室。
累极要睡,就在将睡未睡之际,何畏听到曲诚说:“如果……”没头没脑的一个词,何畏困得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力气喘气,甚至下一秒已经忘记。
至始至终曲诚对消失这一周没做一个字解释,或者他根本觉得没必要解释。
何畏早晨醒来,曲诚已经出去跑步,回来见何畏做了中式和西式两样餐点,笑着说我还真不知道你是个吃货,下次让你主持美食节目算了。何畏娇嗔地瞪曲诚一眼,说,你可不许到外面说,我还要不要保持形象了。曲诚没说话,坐下来喝咖啡。何畏意识到自己又瞎担心了,曲诚才不会出去说呢,他就喜欢偷偷摸摸的。
曲诚先离开的,何畏随后开车去电视台,她脖子里系的一条在香港买的围巾被很多人夸好看,甜蜜欢喜之余才想到在香港给曲诚买的衣服忘记拿出来让他试试,想着曲诚穿上衣服的样子,心里漾满甜蜜,忍不住找个没人的地方拨电话给曲诚。
“有事?”曲诚接电话倒接的快,但语气却不是两个人相处时的轻松,又恢复平日的严肃。
何畏吐吐舌头,这个人在外面总是戴上这样严肃的壳子,赶紧说明原因,说他今晚过来可以试,她晚上应该可以正常下班。
曲诚沉默一会儿说:“再说吧,我今天未必有时间。还有事吗?”
何畏满腔热忱换来一句凉凉的再说吧,顿觉失了脸面,也没了心情说:“没事,你忙吧。”
当天曲诚果然没有过来,第二天也没来,第三天何畏一颗火热的心开始变凉,第四天曲诚说要过来,何畏冷着脸说她有事,第五天曲诚又打电话,何畏答应,晚上临时有事拖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进屋便看到曲诚在厨房里忙,回头看她站在门边,云淡风轻地说我等不急饿了,先将就煮点儿面,你要不要来一碗。
何畏又是生气又是难过,这人总在她生气委屈不想理他的时候表现得温情脉脉,他真把她当成豢养的小动物,有事就不理,没事儿就逗乐?当下也不理曲诚,回衣帽间换衣服。刚要关门,身后跟来一人,何畏不理,使劲关,却被一只脚顶住关不上,何畏始终不看曲诚,甩了门自顾自脱衣服换衣服。
裙子的拉链在后面,何畏别扭地伸胳膊,曲诚在后面抢先一步替她拉开,何畏愤怒地转身,一手按住要脱落的衣服,一手指着曲诚说,你出去。
曲诚说:“我也想试试衣服。”
何畏没见过曲诚这么无赖,指着柜子的一处,说:“都在那里,你自己试,我出去。”
曲诚伸手拦住何畏,半天说:“何畏,乖一点儿好不好?”
何畏怒,反问道:“我怎么不乖了?你要的乖是怎样的乖?说出来我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达到?”
曲诚的手指摩挲着何畏的唇,何畏扭头避开,却被曲诚大力气地扳过来,随之带着男性气息的吻也扑面压来,何畏狠狠咬曲诚的嘴唇,对方疼却不放开,何畏泄了力气,柔软下来,曲诚也跟着温柔起来,何畏的裙子隔在两个人的中间,曲诚使了些力气将它扯下去。何畏被曲诚腰带上的金属扣凉了一下本能地向后缩,却被整个抱进怀里。细腻的肌肤贴到织物的纤维上,那种触感搅得人心慌,何畏的手摸到曲诚的腰带,其实,他不来,她的精神和身体也会空虚。
胡乱折腾后,何畏半靠在床上脸色红滟滟的看曲诚试衣服,媚眼如丝,声音酥糯,对着曲诚说:“转过来,嗯,侧面,哦,背面,麻烦露个笑容。”
曲诚听话地转来转去,何畏开心地笑,冲曲诚招招手,道:“啧啧,亲爱的,我的眼光真不错,看把你打扮得多帅啊,至少减龄五岁,你再经常露一下笑容,说你二十多,也有人信。”
“显年轻是你们女人想的事情,男人要沉稳。”曲诚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些衣服他倒不是不喜欢,不过穿的可能性还待商榷。
何畏听出来曲诚话里的不屑,有些不高兴,爬到床边,拽着曲诚的胳膊大言不惭地说:“你年轻些,才配得上我嘛,人家都说我不像二十多。”
曲诚脸笑眼不笑地看何畏一眼,道:“你倒想得多。”
何畏凑过去,说:“我可没嫌你,你这样外表成熟,内心幼稚的,萌萌的,我最喜欢。”
曲诚眼一横,什么内心幼稚,转脸看何畏,何畏忙逃到床头,结果被曲诚抓一只脚拽回来,吓得何畏忙喊该吃饭了,我饿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