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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真琴不知道一室的灯光是什么时候亮起来的,好像是在她忘情的咬紧嘴唇,激动的弓起身子迎接一次又一次,一个又一个的冲撞时……
极乐后的黎真琴,虚脱的躺在床上,天色已经渐渐泛白,她瘫软在床上,望着在窗前沙发短椅上安坐着的叶墨。
他穿着灰色的衬衣,灰色的长裤,慵懒的靠着椅背,手中把玩着一台录影机,懒懒的说道:“黎真琴,昨晚,你的功夫真不错。哈哈哈……连我在旁边看着,都倍加想念……我的安好。”
“叶墨,你……变态。”黎真琴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勉强撑起被折磨得酸痛的身体冲上去,叶墨却一把跳开,拍了拍被她刚才触到了衣角,很不屑的摇头:“别脏了我的衣服。”
“叶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黎真琴歇斯底里的吼着,再也没有昨天的初为人妻的欢愉。
“为什么这样对你?黎真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想结婚,我就给你一个结婚典礼;你要洞房花烛,我就给了你极致银贱风流的一晚,黎真琴,我对你……”他向前迈了一步,冷笑道:“难道,我没有把我最爱的女人的心肝挖来给你,没把我亲生儿子送到你手上,所以,你就觉得不满意了?”
“叶墨……”
叶墨抽了一口烟:“你昨晚,与三个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抵死缠绵。这一盘录像带放出去,一定会成为头条新闻,足可光耀你们黎家的门楣。”
“叶墨,你卑鄙无耻。我是你的老婆,传了出去,你叶家还有面子吗?”
“哈哈哈……我叶墨的面子,还轮不到你这个女子来撑场。唉,男人戴绿帽子,确实是人间最大的惨剧。何况,还是在新婚的第一夜,在自己的婚床上,和三个男人……唉,我自然是有冤无处诉,只能离婚,如果我心情好的话,还在媒体面前落几滴泪,我叶墨这一生虽不免被人耻笑几句,但和你黎真琴的婚约,却是想怎么离就怎么离的。而天下人都晓得你才是过错方,我连赡养费都不用付一分。”
“叶墨,你算计这么多,只为了与我离婚吗?如果这样,你又何必费尽心思骗我结婚?”
“黎真琴,是你脑子长坏了,还是我记性不好?是我费尽心思骗你结婚的吗?是你,利用那一件证物,要挟我的吧?”
黎真琴退了两步。
叶墨冷笑着,只听他一字比一字更加冰寒,每一个字都咬着牙齿说出来,砸得黎真琴的脑袋嗡嗡的响。
“我曾经警告过你,谁敢动我儿子的一条头发,我都要拼尽身家性命,让那个人永沦地狱,你却当我叶墨放屁是不是?我平生最恨受人威胁,可是,你们兄妹一威胁我,便整整6年。”
她触到他眼里的冷漠,感到心一阵阵的颤抖,不自觉的向后退。哥哥曾经不止一次的提醒她,叶墨并不像表面所见的那般温文尔雅。她能料想,叶墨为人此事也有极其冷漠阴狠的一面,只是她仍旧没预料到他可阴狠至此。
“那时候,我为了帮妈妈报仇,得了洪叔叔的帮助,亲手报了血仇。却没料到,黎创龙早就处心积虑,故意留有后着,居然在我做掉刘飞的时候,藏起了沾有我血液的衣角。本来,我并不打算与他合作。洪叔叔退出江湖,我也无意接受他的地盘生意。所有的地盘和资产都给了黎创龙,却没料到,你们兄妹竟然还咬我一口。这么多年,为着这件血衣,你哥哥威胁我和他合作,把他的产业洗白,你呢,以此作威胁,要我和你一起。哼……”
“我叶墨这几年来,帮着你哥哥做那些不法勾当,你以为,我就完全不留有后路?他的资产有多少在我这里过手,便有多少不法罪证在我的面前坦白。但这几年来,我和他总算同气连枝,彼此间也算是合作愉快。但你们却处处要挟我,黎创龙想进房地产市场抢我的饭碗,你呢,干脆想上我床。你们真是一对猪狗不如的兄妹。”
“叶墨,难道你以为,你就是好人不成?你的双手也沾满了鲜血。”
“若我在今天,觉得我自己还是一个好人的话,并希望自己活得更像人一点的话,那是因为我爱的女人,和我的孩子。迷香山上,我在清晨2点三跪九叩上的千层梯,我答应了菩萨,会多积德行善,望她佑我女人孩子一生平安。所以,我对你,也曾经存了一点的善心。”
“善心?叶墨,哈哈哈……那样狼心狗肺的对我,就是你的善心吗?”
“多年来,我一直派人查那个血衣的下落。最后,相信如你所说,黎创龙已经把那样物件让你保管。可惜我找遍你可能存放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到。你要求我和你结婚,然后便把东西还给我。我遵守诺言和你结婚了,可昨晚你却拒绝交出来。我其实也不相信你会乖乖的把东西交还给我。如果,你把东西交还给我了,你们兄妹往后又怎么可以继续在我的身上讨便宜?换了是我,我也不给的?对不对,小琴?”
他的声音突然柔软起来,好看的笑容泛上眼角。这从前颠倒她的身心的笑意,却让黎真琴此刻更加冷到发抖。她闭上眼睛,拼尽了力气吼道:“是的,我不给。我要是给了你,你就会飞去和那个贱人双宿双栖。我不给,你即使把那些录像带公布,我也不给。我就要祝安好那个贱人对你恨之入骨,要你这辈子都无法和她在一起。”
“哼……黎真琴,你真的以为,我忍你们兄妹至今,就只为了那区区一件烂衣角?”
。
第117章
( )叶墨走到窗前,背对着黎真琴。
“那一件衣服,虽然是沾有我当初的血液。但事隔6年,人面全非。莫说刘飞的家人根本就不会为他翻案,即算是,我也有能力把这件事推得一干二净。我忍了这么多年,只因为,我从前也认为,和黎创龙合作也不是什么坏事,和你一起,也未见得有什么不好?对我来说,身边的女人是谁,我真的觉得没多大差异。”
他的脸色柔和了起来,声音也飘忽着:“可是,我找到了安好。我有了她,还有了孩子,一切便开始不同。而你,居然费尽心机去伤害我的孩子,黎真琴,你要我怎么放过你?”
“叶墨,你既然那么爱她,既然不怕自己的坏事爆光,你就去啊,干嘛一直都当一个缩头乌龟?”
“哼……”叶墨随手把桌面的笔记本电脑转向黎真琴:“要把你们兄妹连根拔起,不花点功夫,吃点苦头,哪能来得这么彻底?”
“什么?”
电脑屏幕上一条醒目的头条新闻:福星大酒店多家分店涉黑被查。
叶墨冷冷的笑道:“这只是开始,接着,会囊括一切。你们黎家的一切。”
“叶墨,你敢?你以为,我哥哥就是这么容易被欺负的吗?”
“我不敢?哼……”叶墨突然把她拽到梳妆镜前,镜子里映见她愤恨怒懑的脸,还有他那猫捉老鼠的眼神。
“黎真琴,你是宁愿让录像带爆光,也不愿意把东西交还给我。你这张脸是不要了,是吧?”
“是的。”她对着镜子中的他重重的应道。
“好……”突然的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尖利的刀子,刀子冰凉的刀背从她的额头一直滑向她的脸颊,停在眼角下方:“真的不要……这张脸了?”
“叶墨……放开我,放开我……”黎真琴触到叶墨那双嗜血的眸子,身子开始像落叶一样颤抖。
“你怕了吗?怕就把东西交出来。”
“不交,我死了也不交。”
“好……”他的手上加力,血丝便从她的眼角处微渗出来。
“不要,不要……”她又吓得哆嗦:“叶墨,你好狠的心,你居然要毁我的容吗?”
“狠心?你以为我舍不得?祝安好,我疼她吧?啊?可是,当天,我还不是一刀便把她的花容月貌给划了,你以为,我会对你怜香惜玉?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容不得任何人对我欺骗和背叛,妈妈的仇我会报,我自己的仇,更是会报得彻彻底底。”
“叶墨,别这样,我求你,我求你……”黎真琴纵是千般强硬,但奈何脸面是女人最最爱惜的。这脸要是被划花了,真的被死更难受。
“我觉得,36刀的话,整个脸基本就无药可救了。”他笑得更是快活,手中的刀尖在她的脸上轻轻的移,刀尖残留的血丝更加深了她的恐惧和绝望:“我觉得,先让这把刀先在你脸上印上几十个坑坑洼洼,再让你到地府报到,让你做一个……丑死鬼。再次投胎,就会是一个无盐丑妇……”
祝安好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在一间装修雅致的卧室。这里比起叶家的大宅子和别墅,显得小了点,但却简洁时尚。
她推开窗子往外看,看了一眼四周的地型,前面就是无敌海景,海傍的侧边连船帆都见不到。似乎应该是雅景新城周边的豪宅区一带。
出了大厅,却见两个保镖在厅中坐着,很是悠闲。
她明白,昨晚时间太紧,来不及回到别墅,所以叶墨便随便找了一间住宅来把她安置起来。
她自觉自己越来越没出息了,初始时,住的是叶家的祖宅,再接着就是依山傍海的别墅,到了今天,竟只沦落到在市区的一间豪宅内,连个自由活动的屋子庭院都没有。
平时,虽然明知自己的身边保镖不下10个8个,但一般情况下他们会自动隐形,并不在她的面前扰攘,但而今,竟然要与保镖们同处一室,真是罪过。
保镖阿清见祝安好从房间出来,慌忙站直了:“祝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
她本来很想问叶墨到底到哪里去了?但转念一想,他昨天才新婚,如今当是和新婚妻子眷恋缠绵,似他的性子,极有可能睡到日上三竿。
心中闷闷的,扶着小腹,出到露台,想和儿子说上几句话。屋内却有踢踏上楼的脚步声,保镖们突然的警戒,一个跳到祝安好的露台,拉上露台门,一个掩到大门后,一个躲在了近侧的酒柜后,动作训练有素,一气呵成。
进来的却是叶墨,看保镖们如释重负,祝安好也不禁松了口气。叶墨过来,见她拍着胸口,花容失色。
拖她进了怀里:“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