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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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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生育带来的风险和痛苦。更悲惨的是,她们大多数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只能独自一个人承受战友、亲人、族人的污辱和歧视,一个人承担抚养孩子的责任,而且,按照当地的习惯,她们终身不能嫁人。

童子军们会频繁地受到他们上司或者其他同伴的虐待。一些小团体,头儿喜欢用药物和酒精控制童子军的情绪。童子军服用这些药物后变得发狂和失去理智,会干出很多愚蠢的事情,一旦药力消失,他们都会感到后悔莫及。也有些头儿喜欢用他们的生命威胁他们的父母为部队做一些危险的事情,一旦不从或是没做好,关押、打骂、禁食是家常便饭。

鞭抽棍打还可以躲避,最可怕的是一种叫“tabay”的酷刑:反绑双手一直到听到肋骨“喀喀”响,而且要持续几个小时,真是生不如死,难怪,验伤的时候发现有很多肋骨伤的小战士。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童子军呢?莫云飞从这些人口中得到了较为真实和客观的答案。儿童被迫离开了他们的父母是童子军数量巨大的重要原因,家庭贫穷、父母死亡、父子冲突、家庭暴力,特别是长达数年的战争,很多儿童因此流离失所,远离了他们的父母,这也就自然地让他们很容易被减兵少员的部队招募进了军营。

部落矛盾引起的仇恨也是童子军如此众多的原因之一。很多家庭举家参加一些部落武装,当他们的父母还在的时候,儿童还能得到父母的照顾,一旦父母阵亡,又多了一些孤苦无依的童子军。

当然也有部分童子军是自愿参军的:为被杀的父母、亲人复仇,贫穷、失学、无所事事,对战争的好奇和向往,以及想为家庭分忧解愁……。

有部分童子军是被人绑架或拐骗来的:在他们上学的途中,回家的路上,或者是儿童流浪的街头,常是他们被绑架或拐骗的地点。对女孩,他们往往以不从则要遭到强暴来威胁,迫使她们进入军营。

对于上述原因,联合国组织进行了统计分析,概括认为童子军卷入战争的途径和原因存在于诱拐、绑架、宗派压力、生活所迫、部队的招募、战争期间与家庭的失散,俘获,暴力,不管具体的原因是什么,内战本身让这所有的原因成为严重的后果。

参加童子军的时候都是些天真烂漫的少年,他们易于控制,容易灌输战争和仇恨的种子,而又不需要付给他们报酬,要不了几年,他们便可以成为反政府武装忠心耿耿的生力军了。可是,当战争结束后,不会读、不会写,没有工作,甚至丧失了劳动能力的少年,他们将何去何从?

绥德鲁中国维和医院门口,中国维和医疗队队长莫云飞、副队长李义明、队长助理汪亮及其朱闲以及没有值班的医生护士们全都站立着,标有“联合国UN”字样的救护车轰隆隆作响,引擎已经发动,汽车就要出发。这是维和医院的救护车,现在是要去送一位重病痊愈的婴儿和他的妈妈。这也是中国维和医院第一次,为一个非洲小女孩的疾病痊愈举行的非正式欢送仪式,因为大家好象被一种慕名感动的东西聚集在这里。

车旁站着的黑人非洲妇女,是刚刚在中国医院住院的小女孩多路丝的妈妈。她以当地特有的方法背着多路丝,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神情。她的孩子因为重型疟疾住进中国维和医院,经过7天的积极治疗得以痊愈。非洲妇女紧紧地拉着主管医生朱闲的双手以及中国维和医院莫云飞队长、李义明副队长,还有向宝华、肖丽、林慧等双手,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她松了这双手,又握住了另双手,不难感受到她那依依不舍的心情。她背上布包里的女婴叫多路丝,是中国医生护士把她从病魔手中夺了回来。或许也是第一次,多路丝的妈妈有这么多中国军人欢送她和女儿,并且还有救户车送她们回家去。少妇一遍又一遍地说:“我太幸运了,的我的孩子她竟然活下来了,谢谢中国医院,谢谢这里的医生护士。”肖丽看着这个小孩,想起和多路丝差不多大的自己的小孩,禁不住好象鼻子里有什么东西痒痒的,林慧目睹着多路丝,想起因为与丈夫的婚姻出了问题,连累了孩子,有家却并不是一个幸福的家,心中隐隐的有些愧疚,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站着的大男人们当然更多的是感慨于生命的宝贵,更觉得应该多在造福人类健康中多做些事情。当然,这时候的朱闲看见了林慧,他似乎与她有着相通的想法,有着相同的情愫,是呀,家庭的不和严重损伤孩子的幸福,他与林慧,或许最终会走到一起,可是孩子,孩子问题在中国父母的婚姻里永远只是附属品,在不幸的婚姻里更是毫无疑问的牺牲品和殉葬品。

救护车在双双挥动的手臂、两种肤色恋连的眼神和声声“再见”中缓缓离去,开往位于绥德鲁西南方向一个部落。17个月大的多路丝就生活在那个位置偏僻,人口不多,却频遭AIDS、疟疾恶魔肆虐的小部落里。

那是中国维和医院在这个小部落里送医送药时,将多路丝接回医院住院的。那是个星期天,莫云飞和朱闲等8人像往常一样,利用休息日到附近的部落送医送药,这次来到了多路丝家所在的部落。听说中国医生来了,多路丝的爸爸妈妈抱着她闻讯而至。他们不了解中国,也没到过中国维和医院,但他们早就听说了中国医院有着高超的医疗技术。妈妈告诉朱闲医生她的女儿多路丝生病一周了,每天晚上都会冷得打哆嗦,一到早上就发热,什么也不吃,可恨的病魔把小多路丝折腾得越来越虚弱。以前村子里也经常有得这种冷热病的孩子,多半不死也残疾了,显然小女孩已经病得很重,她的爸爸妈妈对多路丝的起死回生已不抱多大希望。朱闲察看了孩子,着实吃了一惊:精神萎靡的多路丝像只小猫咪缩在她妈妈的怀里,纤细的手脚无力地向下垂着,嘴唇皴裂,皮肤弹性很差,眼眶深凹,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愈发显得凸了出来,虽然没有光采,却总让人感到含有一种渴求的眼神,惹人怜爱。

莫云飞和朱闲将多路丝带回医院,让她住院作进一步的检查和治疗。多路丝很快被确诊为恶性疟疾伴重度贫血,孩子毕竟太小,是医院开诊以来住院病人中最小的婴儿,体重只有8公斤,治疗过程中存在许多棘手的具体问题。莫云飞队长和李义明副队长等非常重视,专门组织会诊,协调各部门,群策群力。孩子年龄小,体重轻,病情重,重要脏器储备功能不良,难以承受常规剂量用药可能发生的药物毒副反应。而药量不足又不能有效杀死孩子体内的疟原虫,重则贻误抢救时机,轻则产生耐药,留下后患。经过反复商酌,为孩子制定了详细的个体化剂量的抗疟方案和支持手段。孩子静脉细,加上严重脱水,很难找到合适的静脉。常常是从头皮、手背找到脚背,好不容易才找见了勉强显露的小静脉,最细的头皮针还显得有点粗,不得不采用穿刺置管,总算松了口气。每天的输液,都是对中国护士们的考验,肖丽和林慧总是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她们在选择输液方式方法上动足了脑筋。孩子的营养又是一道难题,来中国医院之前,她基本上靠妈妈的奶水喂养,营养严重不足,发育甚差,17月龄还不会说话,刚刚蹒跚学步。身体的康复需要补充高蛋白、高维生素而且容易消化吸收的食物。向宝华作为炊事班的班长,照理来说,也医疗通常是关系不是很密切的,但是这一次,他的工作也成为了重要的组成部分,他也毫无疑问地加入到了这场抢救诊治小女孩的行动中。向宝华带领炊事班每顿都为多路丝做小灶,肉要焖烂,菜要剁碎,还要千方百计符合她的口味。多路丝初尝中国厨师专门为她制作的食品,真是开心极了,小脸慢慢红润起来,可口的食品使多路丝在年幼无知不懂事的时候因为中国军人的仁慈关怀与世界和平的精神而感受到了生的快乐,吃的享受。

经过积极的救治、精心的护理和高效的支持,4天后多路丝在中国军人和期盼和她爸爸妈妈的祈祷中转危为安。中国医院的专家们为她治好了恶性疟疾,纠正了贫血。幼小的多路丝还不会用语言表达谢意,但她那天真的笑容、活泼的身姿令全体医疗队员感到无比的欣慰。

多路丝出院回到她所居住的部落,部落里的长者大感惊奇,他们从前对于疟疾的发病和致人死亡都已经习以为常,这次却是让一个17月大的小女孩在这么重的疟疾危险中通过中国军人的努力活了下来,而且体重增加,肤色变好,神气活现。多路丝的奇遇沸腾了整个部落,他们由此感受到中国的医疗技术,感受到跨越国界的情谊。

※※※清晨,淡淡的阳光轻轻地洒落在带着倦意的含羞草上,晨露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薄薄的雾气弥漫在茂密的热带丛林中,胡椒鸟伸腰展翅享受着大自然的清新,亮开清脆的嗓子唱响了新的一天。

上午八点,向宝华外出拉水。走出营部大门,感到心旷神怡,觉得眼前的一切特别亲切和新鲜,看来人都是喜欢原野的。向宝华发现这天绥德鲁市区格外热闹,小商小贩增加了不少,街上来往的车辆和老百姓也渐渐地多了起来,一扫以往死气沉沉的景象。和营区所在的司令部大门遥遥相望的是战区下属的埃塞维和分队的营门,之间联接着500米左右的闹市区街道。取水点就在埃塞维和分队的营门旁。

穿过街头后到达取水点,需排队等候。趁此间隙,向宝华下车踱步走进埃塞维和分队营区,执勤的士兵看到他过去热情地打招呼,向宝华友好地向他们致意。

一道由东向西的铁丝网将他们的营区与外界隔开,铁丝网南侧是一座小学。军用帐篷、铁丝网、教室、天真活泼的小学生,让人一看显得极不协调。

喧闹的校园吸引了向宝华的视线,透过铁丝网向里张望。向宝华不由得在心里说:哇塞,这是学校吗?这是来上学吗?里面是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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