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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表达你的不满?”阴枫看了一眼碎开的碗问道。
“呵,怎么会,只是想听听看冥阴殿的瓷器响起来是不是比外面的瓷器来的更脆一些。”
“是吗?身体里的灵力恢复了?”
静远挑了一下眉头,“确实恢复了。”
“很好,宇文行他就交给你了,在给你七天的时间。”阴枫对着宇文行下了命令之后,看向了殿中的众人,“下去准备,七日之后我们出发。”说着给了冰青鸾族和其他几个和冥阴殿结盟的门派一个眼神,淡淡的说道:“你们既然归了我冥阴殿,那就老实的做事,否则万鬼窟就是你们的下场,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是,殿主。”众人被阴枫吓得齐声应道,等到阴枫挥手让她们离开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个大殿。
而宇文行想要离去,但是看到自己负责的人还在殿主的跟头,不敢随意离去,只能在殿里继续等着。
静远不明白为什么阴枫要让他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服下药继而恢复灵力,根本就可以私下完成的事情,为什么要在这儿做,不解的看着阴枫站了起来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静远还是一动不动,因为他确信阴枫这个时候不可能要他的命,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说话。要知道他其实很惜命的,留着这条命还要回去和父母师傅报平安,之后还要和祁逸一起游遍九玄呢,可没有那个命留在这里。
“你的胆子很大,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敢这样和我说话的,连桦儿都不敢这么质问我。你该庆幸你和我的黎一样,否则刚刚我就能杀了你。”阴枫轻轻掐着静远的脖子,在静远耳边说道。
“所以我才敢不是。”静远无所谓的接道。
阴枫愣了一下,眼神突然又变了,张开手在静远的发顶温柔的抚摸着,“还说你不是黎,明明性子都是一样的。”
静远有些无语的看着突然变化的阴枫,不确定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怎么会这样突然的变个样子,但是还没等他纠结完,阴枫就对着一直站在他们后面的阴桦说道:“桦儿,带他去泗阁,从今天开始就让他在那儿。”说话就朝着大殿后面的一道帘幕走去。
“是,父亲。”阴桦对着阴枫的背影应道,转头复杂的看了一眼静远朝着旁边指了一下,“走吧,你的胆子真的很大,你是我见到唯一一个这样说话还活着的人。”说完又自嘲的笑了笑,“是了,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静远看着阴桦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安静的跟着阴桦到那个泗阁去,他不知道阴枫阴桦两父子究竟有什么事情,这也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他现在想着的是那个能让他安心的人,想着他至少让他在这个四面全是敌人的环境里,可以定下心去考虑后面该怎么做。
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
静远随着阴桦到了泗阁;这里看起来像一个幽静的书楼;进到阁里;看到的摆设都是雅致大气的;想着原先这里的主人一定是个心思开阔的人。
静远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就见到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画里是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挽着发髻;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坐在一张桌案边上全神贯注的看着手里的书;平凡无奇的一张脸;透过这幅画竟然能让人感受到画中人的淡雅气质;想来这个人便是阴枫口中的那个黎了吧。
“这是我爹爹;爹爹生前就是住在这里的。”阴桦看着墙上的画淡淡的说道。
静远伸手摸了摸墙上的那幅画;一尘不染的画;一看就知道有人在保养,顿了一会儿,静远问了一个很失礼的问题,“你爹爹什么时候走的?”
阴桦没想到静远会这么问,愣了一下看着静远的背影说道:“一千年前。”
“嗤,我的问题有些失礼了,不过你不想说没关系,不用……”给了阴桦一个不需要用这种鬼都不行的理由来搪塞我的眼神,静远不再说话。
“确实是一千年前,我从出生就没有见过他。”阴桦看着墙上的画像说道。
静远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阴桦,用一种看老妖精的眼神看着他问:“你有一千岁了?”
“怎么可能!我就比你大一些而已。”阴桦差点没被静远的问题给噎死。
“确实怎么可能,你不是你爹亲生的?”
“我是我父亲生的。”阴桦无语的瞪着静远,怎么都会想到这些地方去。
静远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阴桦,手颤抖的指了画,又指了指外头,好半天才说道:“你父亲是下面一个!”
阴桦抽了抽嘴角,扶额看着静远,“我怎么知道,我是父亲用特殊方法生的,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才这么大,你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你就不能紧张一下你现在的处境吗?怎么老是神在在的,感觉不是像被抓来这里囚禁,而是来玩的。”
“呃,没啦,其实我很紧张的,你看。”静远装出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给阴桦看。
阴桦此刻特别想翻个白眼,不过为了形象还是忍了下来,“你今后就住这里了,宇文行每天还是会来看你,我走了,你小心。”
静远扯回脸皮,平静下来看了一下欲言又止的阴桦说道:“我都知道,其实你不需要这么做的,我们的立场本来就不一样,你们原该使劲的虐待我才是呢,现在这样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需要内疚什么东西。”
“你。”
“我又不是傻子,但是有些事情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们原来就是敌人不是吗?”
阴桦沉默了半天,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容让人觉得十分的凄凉,笑过之后,这些日子很不正常的阴桦又变回了原先那副带笑的死样子,“你说的对,我们本就是敌人,本就是奢望,我很傻是吧,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如果,如果我先说了那多好啊。”复杂的看了一眼静远,转身离开了这里,再也没回头过。
静远看着阴桦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原本就给不了的东西,早点断了早点了结,否则只会是越牵扯越纷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之后阴桦确实在没有来过泗阁,静远除了见一见来给他送药的宇文行之外就没有在见过其他人了,泗阁周围都没有什么下人,来收拾的人总是神出鬼没的,静远到是每天定时可以看见清扫的痕迹,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影。
“冥兔,怎么是你,宇文行呢?”静远照例一个人盘腿坐于院中,等着宇文行给他送那个药水,可是没想到竟然见到一个让他意外的冥兔。
冥兔冷笑的看了一眼坐于院中的静远,直接把手中的药推了过去,“是我,拿去。”
手一扬,直接把向着他飞过来的碗稳当的接到手中,一口就喝完了,把碗又朝着冥兔飞快的丢了过去。
冥兔接到碗后,恶意的笑了笑,“你就不怕我下毒。”
静远看都没看冥兔,“你不敢。”
冥兔眯了眯眼睛,身上的温度降了又降。
静远抬头瞥了一眼冥兔,“你确实不敢不是么?如果我出事了,你一定会生不如死,我想冥阴殿的殿主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是吧。”
“哼,你以为你可以安然无恙到什么时候,等到你没用了,就是你的死期。”
“是吗,那不是还有很久吗,至少我比你这种窝囊着活着的人好太多了,你看就算是背叛了清风阁又怎么样,来到这里不还是不受人重视,我想这里厉害的丹师应该是多到都数不过来吧,就凭你那一手,怕是连个站的地都没有。”
“你。”
“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冥兔被静远气的满脸通红,挥着还在的手臂朝静远吼道:“你,谁说我背叛了清风阁,我就从来不是他们的人,我窝囊,你好到哪里去,一个小鬼而已,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消失在这里。”
“消失,你觉得我会吗,我可是你们殿主的伴侣转世啊,到时候你还能站在这里朝我吼吗?”静远讽刺的朝冥兔笑了笑。
冥兔听了静远的话,到是没有刚刚那股子愤怒,而是冷笑了一声,“就你,我看你以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你说我们谁比较可怜。”
“嗤,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会死呢,反而是你,这辈子永远也就这样了。”说着轻蔑呃看了一眼冥兔,“你觉得你会比我活得更好?笑话。”
“哼,你不就是个容器,傲什么,我等着看你的笑话呢。”说完气哄哄的就离开了这里。
静远一个人留在原地反复思考着“容器”这个词语,想着今天还真是感谢冥兔那个没脑子的,若不是冥兔这么好激怒也不可能得到这个有用的消息了,冥兔大概就是因为那只手臂被他砍了才导致修为提升的变得异常的困难,才会变得这么的暴躁,想他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静远回到房间里想着从冥兔嘴里套出的那个“容器”是什么意思,看着墙上那幅画,画里的人和他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若说画里人的那股淡雅的气质是像谪贬凡间的仙人,那他顶多了也就是表面有点仙人气的凡人,虽然容貌差了太多,不过气质看来画上的那个人却是更胜一分。
其实静远这么想到是有点偏颇了,画中的人却是像谪仙,但是他也没有差那么多,至多也就是两人是不同类型的人,若说画中人胜在画里都能透出的淡雅气质,静远就是胜在一股灵动之上,根本是不能相比的两个人。
静远揣摩着画里的人,一点也不客气的把自己贬到了土里去,找着两个人可能的相同点,但是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两个人哪里像了。而且阴桦说这个人已经死了一千年了,若是阴枫有办法让他复活,那么何必等一千年这么久,这之中肯定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坐在那副画的面前,一直在考虑着这里的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但是却怎么也看不明白画上的人哪里和他有一样的地方。
摸了摸自己的丹田之处,静远这些日子服用的聚阴丹差不多快要达到了极限了,虽然让他的灵力完全的解开了,但是体内那股浓烈的阴气却令静远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体内的阴气反弹。
原先服下丹药的时候,像是没有什么影响,但是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