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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B市的许多标志性建筑,都已经开始亮起了灯,日光灯,霓虹灯,很是繁华。
现在正是下班的时刻,想必很多家庭正沉浸在每日的小团圆带来的巨大的幸福中吧。
胡莱莱却觉得自己很可怜,妈妈不在了,贺城也去出差了。
此刻,她有种孤苦伶仃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在妈妈刚去世时,都不曾出现过。
那时候,她只是心疼。
两个小时内,她回头往客厅里的电话上看了一遍又一遍,可电话上的屏幕却一次也没有亮过。
胡莱莱冷冷的笑了一下,她告诉自己说,胡莱莱你到底在期待什么,不是都告诉你不能打电话了么。
胡莱莱从阳台走进客厅,她刚刚坐在沙发上,电话在此时响了。
最近贺城好像又忙起来了2
她扯下身上披着的衣服,有些急切的接了电话。
“贺城?”胡莱莱拿起电话,想也不想的就叫贺城。
“你想贺城想疯啦,我是白薇!白薇!”
电话不是贺城打的,胡莱莱无限失落。
“哦,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么?胡莱莱你脑子在想什么呢,嗯!”
“嗯。”胡莱莱嗯了一声,听到好友的声音,她委屈的想要哭出声来。
虽然委屈,她却执拗的不想让白薇察觉,她不想让好友看到这么没出息的她,想一个男人,竟然想到让她发疯的地步。
事实证明,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想让别人发现,别人就发现不了的。
白薇还是很敏感的察觉到胡莱莱的异样,她问她:“贺城又不在家?对么?”
“嗯。出去执行任务,都去了五天了。”
“你确定这五天他是出去执行任务了?”白薇提高音调问胡莱莱。
白薇想起前天还在辉哥的酒吧见到贺城坐在吧台前喝酒,他没看到她,她也因为有急事,没过去和他打招呼。
“嗯。”
“莱莱,你别只傻头傻脑的等,你就不能分析分析你最近和贺城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在感情这方面白薇虽然不能看的太精准,可她此时却处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中的旁观者的角色上。
她总觉得不是贺城真的变的很忙,而是和胡莱莱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比如说先下最流行的小三。
贺城那么优秀,家里的后台又那么硬,白薇相信,在他们家所处的那个圈子里,绝对不缺乏某某书记,某某处长的女儿追求。
而贺家老爷子,虽然不反对贺城和胡莱莱的婚事,但以他在B市的身份,肯定是想让儿子找个门当户对的媳妇的。
过了许久,胡莱莱才应了一声:“我们之间没有问题。”
“胡莱莱,你还真是傻的可爱,你想想贺城他那么优秀,又整天漂在外面,外面的诱惑多着呢,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时候难免会动心,会把持不住!”
白薇很少能说出这么头头是道的话来,可这少有的一次,却像一把利剑一样刺在胡莱莱的心口。
你确定真的要这样伤害她
胡莱莱仔细想了一下,贺城以前是那么迷恋她的身体,每次她只要稍稍撩拨,他就会把持不住的立刻要了她。
最近他每次回来,她也都试着撩拨他一下,可每次他都婉言把她拒绝了。
有时候说累了,有时候又说太晚了。早上她明明能碰触到他灼热的欲望,他却躲闪着说上班要迟到了。
这样细细的琢磨一下,贺城似乎有一个多月都没有碰她了。
“白薇,你说贺城他不会是厌烦我了吧?”
“你告诉我,他多长时间没碰过你了?”
胡莱莱咬着嘴唇想了很久,夫妻之间的这些事,她本不应该拿出来的说的,可现在,她好像除了告诉白薇就别无他法了。
“一个多月。”
“莱莱,其实女人没有男人照样可以活的很好,你看我,没有那个花花公子,也不是一样活的精彩。”
白薇话说的很委婉,可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
胡莱莱听明白了白薇话中的意思。
可是,她不甘心,就算贺城变了心,她也要见见那个让他倾心的女人,她要看看她到底输在了哪里。
挂上白薇的电话,胡莱莱就打给贺城,她知道他会关机,她就是想试着打一下,没想到电话却通了。
电话响了几下,才被接通。
还没等胡莱莱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你好,请问你是?”
很甜美的声音,嗲的让她头皮有些发麻。
“贺城对么?”其实胡莱莱在内心里是希望对方说,对不起,您打错了。
可是电话那头的人却偏偏不让她如愿,那个甜美的女声又说了:“哦,是的,不过城在洗澡,您可能要等上一会了。”
“哦,我知道了。”
胡莱莱啪一下挂上了电话,心也像掉进了冰窖一样,一阵巨寒,从里到外,席卷了她。
王丹把电话递给贺城说:“她很伤心,你确定真的要这样伤害她?”
贺城接过电话,又随手扔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间,说:“丹丹,谢谢你。”
她怕一不留神,贺城就又会消失不见
王丹看着贺城,有那么一丝无奈的站起来,她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再好好想想,女人的心一旦留下伤疤,就算你以后再怎么努力,都不能把那到疤痕抚平。”
贺城站起来,送王丹出门。
临走前,王丹还若有所思的看了贺城一眼。
贺城脸上的表情,突然让她有些同情起今天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来了。
挂上电话后,胡莱莱一直抱着膝盖,窝在沙发上。
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她满肚子的委屈,不知道能跟谁说。
如果妈妈还在,如果她家的饭馆还在,她想,她此时就应该不会觉得那么痛苦,那么绝望了。
胡莱莱把脸埋进双腿间,失声痛哭。
曾经设想过和贺城结束婚姻时的情形,可她真的没想到真的要结束时,会让她这么痛苦。
很多天以来,胡莱莱第一次打破了贺城给她养成的习惯,她九点半没洗澡,十点钟没有乖乖的上床睡觉。
一直在沙发上哭到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她才抽噎着浅浅的睡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睡的有些深了。
第二天,胡莱莱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身上也多出了一条空调被。
被子上有贺城的气息,胡莱莱惊坐起来,先看了看玄关处,他的鞋子还在。
掀开被子,胡莱莱闻到了一股皮蛋瘦肉粥的香味,高压锅依然坐在灶上,胡莱莱知道贺城肯定没走。
她从沙发上下来,赤着脚就进了卧室。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胡莱莱知道他是在洗澡。
她有很多话想问他,她得在门口等他。
从浴室门口到大床的距离也不过是四五步,可胡莱莱却不敢走到床上等,她必须得在这里等,她怕一不留神,贺城就又会消失不见。
她也不想再给他打电话,她怕接电话的又是那个嗲声嗲气的甜美女声。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胡莱莱的心却不安的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答案呼之欲出,昨晚上想好的话,突然又在心里打起了结,不知道从何开口。
胡莱莱,我们俩,完了
答案呼之欲出,昨晚上想好的话,突然又在心里打起了结,不知道从何开口。
心,已经被缠绕成一团乱麻,浴室里贺城的步子越来越靠近门口,胡莱莱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贺城一开门,就看到胡莱莱双手捂着脸,蹲坐在浴室门口。
她缩在那里,无助的抖动着肩膀,刺的他眼睛生疼。
王丹的话,倏地就跳出来,在他心里来来回回的荡着‘女人的心一旦留下伤疤,就算你以后再怎么努力,都不能把那到疤痕抚平’。
贺城犹豫了,这个让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他真的伤的起么。
可是她的心不在他这里,他真的把她强留在身边,不是对她的一种更大的伤害么。
他弯下腰,伸手想要把抽噎着的人儿抱在怀中,可是想到她紧紧的抱住董路言的那一刹,他硬生生的又把手缩了回来。
而在这时,胡莱莱也好像发现了他。
她抬起脸,看着贺城。
许久,她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地上凉,起来吧。”贺城拿着毛巾,重新擦着头发。
胡莱莱听话的从地上站起来,她扭过头,偷偷的抹了抹泪水,说:“贺城,你为什么对我不坦诚?”
贺城走在胡莱莱前面,脚步微微的滞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走到她梳妆台前,拿起出风机,打开开关,吹风机嗡嗡的响着。
胡莱莱追到贺城身后,等他把头发吹干了,她又继续说:“刚结婚时,我就说过,如果你遇到了真正心仪的女人,我不会阻拦你,但那时我们说好了如果真的有,你会告诉我的。”
贺城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胡莱莱,他没想到她会那么的洒脱的放开他,让他去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难道她都没想过要挽留他一下么,哪怕是一点点。
“我自私的占了你那么久。。。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胡莱莱仰着脸,想逼回在眼中打转的泪水。
贺城一下子把毛巾丢在地上,他冲着胡莱莱吼了一句:“够了,嫌我说的晚了,是吧,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胡莱莱,我们俩,完了!”
MO:今天五更完毕。。。最近大家都沉默了呢,亲们还有没有再看,茉心里没底了,慌的难受。
呛人的烟1
胡莱莱没想到贺城的反应会这么大,她一直以为他应该是理亏的那个人,她总以为她会想她解释些什么。
而且她问他,也并不是在责怪他,她只是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不该那么肆意的享受他带给她的一切。
她应该成全他的。
贺城的怒气,真的把胡莱莱给震慑到了。
她呆呆的立在原地,看着贺城穿好衣服,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