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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泽看了看胡莱莱,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尴尬,他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谢谢,我还真不能坐,现在正查房呢。”
“那好,杜医生,你先去忙,我妈这里,有什么事再叫你。”
“嗯,好,如果老太太再醒了,一定要叫我过来。”
杜雨泽走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一直坐在床边的胡莱莱,她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很陌生,好像刚刚和他一起吃饭的人并不是她。
杜雨泽有些失落的转身离开,出门时,他还很细心的关上了病房的门。
“贺城,你跟我出来一下。”把妈妈的脸和手,身体都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遍,胡莱莱把贺城叫出了病房。
有些事,她一定得告诉他。
走到医院里略显僻静的后花园处,胡莱莱停下脚步,她转身看着贺城,黑亮的双眸带着她平时少有的深沉。
胡莱莱这样的表情,让贺城的眼神也紧了紧。
有些事,她一定得告诉他2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彼此凝望着。
最终,还是胡莱莱先开口。
“贺城,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做的,即使你不这样做,在你部队人员调整结束之前,我也不会和你提离婚这事儿的。”
“你觉得我这样做,是做给别人看的么?”贺城有些生气。
“难道不是么,我知道你需要一个好丈夫的身份,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在外人面前,我会尽量配合你,演好这对恩爱夫妻,可是,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却忍受不了你的假惺惺!”
这话,胡莱莱已经想了一路,说话时,她也是一口气说出了在她心中闷了很久的话。
贺城微怒的脸色一下子便的冷峻起来,他扣住胡莱莱的肩膀,咬牙切齿的说:“假惺惺?哼,哼,胡莱莱,真有你的,你觉得我那是假惺惺!”
胡莱莱使劲推了贺城一下,她以为自己那点力量根本就没法和贺城抗衡,她根本就没奢望能把他推开,可是就那一下,贺城却被她推开了很远。
胡莱莱转身就走,她以为贺城会叫住她,可是走了几步,贺城却一声也没叫她。
她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半跪在地上,右手放在左胳膊上,额头上渗满了汗珠。
胡莱莱随即转了回去,她蹲在贺城面前问他:“贺城,你怎么了?”
贺城咬着牙齿,使劲儿的摇摇头:“我没事。”
“你都疼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你胳膊到底怎么了?”胡莱莱说着就伸手要看贺城的胳膊。
贺城却冽开了身子,他嘴角挤出一个微笑:“我没事。”
“算我多事!”都成那样了,还说什么没事,是傻瓜都看的出来,他现在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别人不愿意告诉她,胡莱莱也就不再多问,站起来就走。
贺城却捏着胳膊说了一句:“我胳膊受了点轻伤。”
胡莱莱止住脚步,扭头看了看贺城的左胳膊,正好看到几滴血顺着他的胳膊滴落在地上。
触目惊心的刀伤
她急忙转了回去,卷起贺城的袖子,却看到一道触目惊心的刀伤。
冒着鲜血的肉外翻着,口子深的让人看的心都想发抖。
她不知道贺城是怎么受的伤,在哪里受的伤,反正无论他出奇执行什么任务,都是平安无事的回来,可这次却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贺城,这是怎么回事?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不去包扎?”
贺城的伤口涔涔的冒血,胡莱莱的心就在半空提着。
贺城看了胡莱莱一眼:“昨天你已经心力憔悴了,我不想再给你增加负担!”
“给我增加负担,贺城你是傻瓜么?”胡莱莱想到一大早的贺城还没事人似的帮她妈炖鸡汤,鼻翼一颤,眼泪婆娑婆娑的往下淌。
“莱莱,别哭,我没事,如果真有事,我能拖到现在都不去医院么?”
贺城伸手抹掉胡莱莱脸颊上的泪水,让她不要哭。
如果知道她会哭,他刚才就不应该叫住她。
眼泪又不听话的流出来,胡莱莱自己擦了一把,站起来,拖着贺城没受伤的胳膊就走。
“莱莱,”
“闭嘴!”胡莱莱回头瞪了贺城一眼。
贺城没再说话,就这样被胡莱莱拖着往前走。
走到杜雨泽办公室前,胡莱莱敲了敲门,杜雨泽说了声请进,胡莱莱便推门进去,贺城也被拖了进去。
杜雨泽看着胡莱莱红红的眼睛,他猛的从座位上起来,问:“怎么了?是不是阿姨她有什么事?”
胡莱莱摇摇头,她说:“杜医生,帮他看看,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杜雨泽看了贺城一眼,贺城冲他笑了笑。
“不是什么重伤,可把莱莱吓到了。”贺城把左胳膊抬到杜雨泽跟前。
杜雨泽看了看贺城的伤,也被吓了一跳,他抬头看了贺城一眼,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刀伤。
贺城像是看出了杜雨泽的想法,没等他问,他就主动说:“这样的伤,对当兵的来说,都是稀松平常的家常便饭。”
触目惊心的刀伤2
听到贺城说是当兵的,杜雨泽又看了他一眼,刚毅的脸被晒成了性感的古铜色,眼神中总是带着一股坚定,他头一次见他,就觉得他有几分军官的范儿。
“贺先生,你先坐下,护士马上就过来,等下我帮你把伤口清洗一下,包扎了。”
杜雨泽帮贺城清理好伤口之后,嘱咐了一些伤口不能碰水之类的话,胡莱莱便和贺城一起出了杜雨泽的办公室。
胡妈妈的病房就设在杜雨泽办公室的右手边第三个房间,出了他的办公室,也就是几步的功夫就到。
进了病房,胡妈妈还沉沉的睡着。
胡莱莱坐到床头边,一下一下的替母亲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贺城则在门口的沙发上坐着,没有言语。
夜色渐暗,贺城起身按了下开关,病房里亮起了柔和的灯光,心情逐渐平静。
天快黑透的时候,胡妈妈终于醒了。
胡莱莱激动的握着妈妈的手,连叫了几声妈。
贺城就在对面坐着,看着胡莱莱笑的流眼泪模样,他从心里替她高兴。
站起来,提着保温桶出了病房。
“妈,莱莱替您炖的鸡汤。”贺城把鸡汤倒在一个碗中,拿出汤匙放进去,把碗递给胡莱莱。
“妈,多少喝一点吧。”胡莱莱把汤匙凑到妈妈嘴边。
胡妈妈张开嘴巴,把鸡汤喝下,因为手术后身体虚弱,她就是连吃东西都像没什么力气。
她用了二十多分钟才喝完了半碗鸡汤,胡莱莱还想继续味,胡妈妈却摇头说不喝了。
“贺城,带莱莱回去吧,在医院护士会照顾我。”胡妈妈把贺城叫到跟前嘱咐他,让他把胡莱莱带回去。
“妈,我您就别操心了,昨天我已经休息好了,今晚就留在这里守着您。”
“不行,孕妇不能熬夜。”胡妈妈一激动,说话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些。
“妈,我,”胡莱莱看了贺城一眼,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她看妈妈那么喜欢孩子,所以才会编造了一个自己已经怀孕的事骗她同意做手术。
他一向都采取了措施1
贺城一把的把胡莱莱手中的碗接过来,放到桌子上,随即又抓住胡莱莱的手,问她:“莱莱,你怀孕了?”
贺城死死的盯住胡莱莱,眼睛里闪耀着慑人的光芒。
他一向都采取了措施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怀孕。
当着妈妈的面,胡莱莱自是不能否认自己怀孕的事,她冲贺城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他说:“傻瓜,你要当爸爸啦。”
贺城扯起嘴角笑了笑,可是他的心,却在那个瞬间,沉入谷底,胸口也像是被堵了块巨石一般,堵的难受。
胡妈妈以为是贺城被这个巨大的惊喜吓到了,她拿起胡莱莱的手,放到贺城手心里说:“快跟贺城回去吧,这些日子你已经为了妈妈的事提心吊胆的了,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妈,没事。”胡莱莱想把手从贺城手中抽出,却被贺城紧紧的握在手心。
无奈,胡莱莱只好跟贺城一起出了病房。
一路上,贺城一句话没说,只是扯着她,闷着头往前走。
直到到了车上,贺城终于再也绷不住了。
“莱莱,”
“贺城,”
两个人同时叫出对方的名字,胡莱莱是想解释怀孕的事,贺城也是想问她怀孕的事。
贺城冷着脸,他让胡莱莱先说:“还是你先说吧。”
胡莱莱笑着摇摇头,说:“还是你先说吧。”
贺城闭了闭眼,压制住气血翻涌的怒气:“这孩子是他的吧。”
语气笃定,没有任何疑问。
胡莱莱扭头看着贺城,她问他:“谁的?”
“董路言。”
胡莱莱靠在座位上,紧闭着眼睛,不想再看贺城一眼,也不想再解释什么。
他就是这么看她的么,还是他妻子的时候,却怀了别的男人孩子的贱女人。
胡莱莱不想再看贺城一眼,她打开车门就想下车,却被贺城扯住了胳膊。
他一把拽她回来,低头狠狠的吻着她,胡莱莱反抗,他就越是吻的疯狂。
胡莱莱被贺城给吓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贺城。
他一向都采取了措施2
贺城一把的把胡莱莱手中的碗接过来,放到桌子上,随即又抓住胡莱莱的手,问她:“莱莱,你怀孕了?”
贺城死死的盯住胡莱莱,眼睛里闪耀着慑人的光芒。
他一向都采取了措施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怀孕。
当着妈妈的面,胡莱莱自是不能否认自己怀孕的事,她冲贺城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他说:“傻瓜,你要当爸爸啦。”
贺城扯起嘴角笑了笑,可是他的心,却在那个瞬间,沉入谷底,胸口也像是被堵了块巨石一般,堵的难受。
胡妈妈以为是贺城被这个巨大的惊喜吓到了,她拿起胡莱莱的手,放到贺城手心里说:“快跟贺城回去吧,这些日子你已经为了妈妈的事提心吊胆的了,再也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