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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却猜不出来。
胡莱莱心里暗暗的想,是不是他工作上出了什么岔子,又或者是他和他的父母之间又有了什么摩擦。
“我没事。”贺城松开胡莱莱的手,然后又重新躺回床上,眯上了眼睛。
胡莱莱光着脚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窗子边,呼啦一声,把窗帘拉开。
明亮的光线顿时照亮了整个房间,突然被强光照射,贺城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心疼4
胡莱莱又跳上床,用脚丫子在他修长却不失力量的小腿上来回的摩挲。
她咯咯的笑着,叫他起床。
“太阳都升到楼顶了,你还不起床!”
胡莱莱搬出了贺城每天早上叫她起床时的台词。
贺城抱着枕头翻个身,被胡莱莱踩在脚下的小腿也被他不着痕迹的往后撤了撤。
好像感受到贺城的故意疏远似的,胡莱莱心里有一股小小的不舒服。
她又使劲在贺城小腿上踹了一脚。
“你慢慢睡吧,我去给你做饭!”
胡莱莱乐颠颠的从床上跳下来,踹了贺城她一点都不心。
因为他曾经指着自己的小腿说过,只要她心里不舒服时,就可以随时往上面踹。
刚才她确实心里不舒服了,而且是被他惹的,所以,踹他,她觉得是理所当然。
胡莱莱觉得自己真的是被贺城给宠坏了。
胡莱莱说是饭馆的老板,其实她会做的饭也只有能将就果腹的面条。
她替贺城煮了碗西红柿鸡蛋面,她本来是想弄两个荷包蛋,显示一下自己的手艺的,却没想到那荷包蛋比特意打的蛋花还散。
把面端到餐桌上,胡莱莱又去了卧室。
这时贺城已经穿戴整齐,在盥洗室洗漱。
她站在卧室门口,冲里面喊了一句:“贺城,面已经煮好了,你动作快点啊,等下面就软的不能吃了!”
贺城探出脑袋,应了一声,因为口中含着牙刷,他口齿有些不清。
不过胡莱莱却听清了他说的什么,他很见外的对她说了声谢谢。
不知怎么的,贺城的这句谢谢让胡莱莱突然觉得很心酸。
婚后,一直是他做东西给她吃,每次她都是心安理得的坐下吃,却从来都没有对他说声谢谢。
胡莱莱想,这些日子,她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光着脚丫子走到盥洗室,胡莱莱从背后环住了贺城精壮的腰身,她把脸贴在他背上。
“贺城,你以后不要对我太好了!”她觉得这样对贺城一点都不公平。
明明是相互利用的婚姻,双方都在受益,为什么付出的人却独独只有贺城一个人。
心疼5
被胡莱莱从背后抱住,贺城身体明显的一僵。
他迅速的把嘴巴里的牙膏泡沫洗漱干净,然后转过身,看着胡莱莱。
与她对视了许久,他才缓缓的开口:“是不是比董路言对你好?”
简短的几个字,却字字想把尖刀,铿锵有力的刺在胡莱莱的胸口。
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胡莱莱上一刻还鲜活着的心脏,就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变的苍白异常。
贺城到底是怎么了,从出去到回来,算足了时间,也就一天半的功夫,怎么就像完全变了个人。
他知道她的痛处在哪,所有每次说话无意间接近她忌惮的话题时,他都会巧妙的引开。
可是现在他怎么了,怎么专门拿把刀子往她痛处上捅。
胡莱莱的手慢慢的从贺城腰际滑落,张了张嘴巴,却也没说出什么话。
盥洗室内,一片诡异的静谧。
懒洋洋。。。。美羊羊。。。。
一阵熟悉的铃声,打破了此时尴尬的静默。
胡莱莱去了客厅,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是董路言的名字。
不知道他现在给她打电话有什么事,还是因为那片地么,她已经告诉他不卖了,他怎么就那么不死心。
胡莱莱不知道董路言到底在坚持什么,他家里开的酒店,她虽然没有去过,却也知道那是B市赫赫有名的。
那么顶级的一家宾馆,难道还差这么一个连锁的小餐厅么。
“喂,”按下接听键,胡莱莱的声音压的有些低。
贺城不是不知道她和董路言的关系,可是现在,她却从心底有种隐隐不想让他知道的念头。
看了看卧室里打领带的贺城,对他,胡莱莱突然觉得自己有种脚踏两只船的背叛感。
她一直是个思想传统的人,在和贺城的婚姻之内,她不想让太多的人涉足进来。
即使是董路言想挤进来,她都在极力的打消他的念头。
“莱莱,今天方便出来一下么,我有些事要给你商量。”董路言在电话那头,语气依然是小心翼翼,充满了尊重。
面确实咸了
贺城出来了,他打的是那条她准备送给他老爸的领带,后来因为他说难看,她索性就送给他了。
他倒也没嫌弃,还心花怒放的接受了,时不时的还戴一下。
看着那条细条纹领带,她忽然觉得其实那条领带挺好看的。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又被贺城给骗了。
贺城从卧室出来,一直低着头,在听到胡莱莱对着电话说了声‘不太方便’后,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不用问,只看她不知所措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和董路言通电话。
只看了胡莱莱一眼,贺城随即转过身,走到餐桌旁边。
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起胡莱莱替他煮的面。
他估计她煮好的时候没有尝过,面有些咸,不过这是她第一次给他煮东西吃,咸就咸点吧。
贺城又看了胡莱莱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大口大口的吃着口感已经不是太好的面。
胡莱莱打完电话,走到餐桌前的时候,碗里的面已经被贺城吃的差不多了。
看他吃的那么香,胡莱莱一喜,她搬个拉开椅子坐在贺城的对面。
“好吃么?”
贺城点点头:“好吃。”
除了面有些咸了之外也确实挺好吃的。
贺城说她煮的面好吃,胡莱莱有些心花怒放了,她伸手把贺城面前的碗拖到自己面前。
“我也吃点,刚刚都忘了尝了。”
贺城看着胡莱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胡莱莱问他:“怎么啦,是不是特难吃啊?”
“没有,就是有点咸了。”
胡莱莱端起碗,喝了一口汤,面确实咸了,面算不上难吃,却也不像贺城说的那样好吃。
“你不是吃过早饭了么,还是拿给我吃吧,我都还没吃饱。”贺城重新把碗端到了自己面前。
“要不我再去给你煮一碗吧,保证咸淡适中!”
“莱莱,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应该会选择董路言吧。”贺城喝着面条汤,半真半假的问了胡莱莱这么一句。
我想放你自由
胡莱莱一愣,她没明白贺城话里的意思:“贺城,你在说什么?”
贺城把碗放在桌子上,看着胡莱莱,说:“我说我想放你自由。”
胡莱莱更不明白了,什么放她自由,她不是一直都挺自由的么。
“贺城,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胡莱莱有些害怕了,如果上一句贺城语气是半真半假的,那后一句话,她在他脸上只看到了认真。
他是不要她了么,胡莱莱感觉身边的温度骤降了七八度,手和脚微微的都有些发凉。
“莱莱,我们离婚吧。”
“贺城,你开玩笑的吧?”胡莱莱没有意识到,她此时声音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
贺城的一句离婚,像是一场疾风暴雨,让胡莱莱始终有些措手不及。
她总觉得他这次回来有些怪怪的,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向她提出离婚。
“我是认真的。”
贺城确实没有开玩笑,他昨晚上想了整整一夜,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虽然艰难,却是非做不可。
他不能因为自己,而自私的禁锢她一辈子。
他痛恨第三者,自己却充当了胡莱莱和董路言的第三者。
胡莱莱没有疯狂的质问贺城是因为什么原因和她离婚,她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
许久之后,她拿起贺城面前的碗,起身去了料理台。
打开水管,水哗啦啦的冲洗着洗水槽中的碗。
碗早已被洗刷的锃亮,可胡莱莱却不想停掉水管,不知为什么,她竟然觉得这哗哗的水声很悦耳。
贺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他伸手关掉了水管,双手扣住胡莱莱的肩膀,他说:“莱莱,别难受,看到你难受,我会心疼。”
胡莱莱没有回头:“什么时候办手续,我提前收拾好东西搬出去。”
贺城的手明显一僵,随即他就放开了胡莱莱,退后一步,靠在另一侧的料理台上:“不用搬出去,我搬去部队住就好了。”
胡莱莱又打开水管洗了洗手后,重新关上,擦干了手后,她说:“这怎么行呢,这是你的房子,哪里有你搬走的道理。”
一无是处1
“那你准备搬去哪,如果你搬回妈那里,就不怕她会担心么?”
贺城的一句提醒,让胡莱莱突然发现,她还真的没地方去。
白薇那里,她更是去不得,抛开她那些道上的朋友不说,她还担心白薇那张没长严实的嘴巴。
她知道了,也就相当于全世界都知道了。
胡莱莱站在水槽边,突然后悔自己这些年的混天廖日了,如果她这些年存了些钱的话,她完全可以替自己买套能容身的小房子。
“部队大院我有套小房子,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吧。”贺城把碗从水槽里拿出来,用抹布擦干,放回了平时搁在碗的地方。
胡莱莱心里委屈,这是她平生觉得自己最窝囊的一次,因为没钱,她要继续赖在贺城的房子里。
以前老爸老妈把她保护的很好,在钱这方面,她从来没遭过什么难。
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没钱的她,就一无是处了。
她虽然很不想继续住在这里,却不得不承认,贺城的提议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
胡莱莱耷拉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