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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檬浅浅一笑,还好有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已经开始依赖他,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想起他。而他,也似乎无处不在,每当自己需要他的时候都会出现。
回到酒店,仍然是大批人围堵,好不容易进了房间,外套都没来得及换下,林檬就赶紧给江辰远回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他说了句“稍等一下”,然后听筒里传来脚步声,关门声,又一阵脚步声,关门声,世界才安静下来,他轻轻笑道:“刚刚在开会。”
林檬柔声问:“很忙吗?要不要我待会儿再打?”
“不要。好不容易才听到你的声音。”他声音里微微带着些疲倦,却满溢着喜悦。
不自觉地翘~起嘴角,林檬道:“你之前说有事要跟我说?”
“恩。我们要开始反击了。第一波今晚就会开始。你先去洗个澡,回头等着看新闻。”江辰远说道。
“这么快?”林檬略有些意外。
“兵贵神速。”江辰远道,“对了,六年前的事,柳泽从刘晨溪反查到了些线索。”
林檬不由握紧了手机:“什么线索?”
“刘晨溪和孟良骥的太太温晓曼曾经是闺蜜。”江辰远的声音冷冽得几乎没有温度。
“……”林檬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虽然还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确实跟刘晨溪有关,但现在几乎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她,她确实有非常大的嫌疑。”江辰远停了停,有些担心,“阿檬?”
林檬竭力压抑着情绪,好一会儿才道:“没事。我只是……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她和刘晨溪虽是同学,却并无深交,又不在同一个圈子混。她实在搞不懂刘晨溪为什么会针对她。长达六年的时间,一次次处心积虑的陷害。
“是啊,我也不明白。但是,不管之前的事是不是她干的,她和二叔一伙陷害三叔是毋庸置疑的事。”江辰远叹口气,道,“她已经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千万不要心软。”
“我明白。”林檬怔怔地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是,他们伤害你的时候是绝不会心软的。”江辰远轻轻道,“我们正在努力联系孟良骥和他太太温晓曼,希望能够真正弄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好。”林檬忍了忍眼泪,把它逼回眼眶,“辛苦了。谢谢你。”即使是自己男朋友,她仍然认真地说谢谢。
“那你要怎么回报我啊?”江辰远调笑道,“以身相许好不好?”
“江辰远!”林檬脸红了。
男人低低的笑声传来,满是愉悦。
“啊,对了,展鹏打电话过来要求跟嫂夫人吃饭,可否赏脸啊夫人?”江辰远笑道。
“等过阵子回京城吧。他们俩不都住那边么?”林檬想了想,说。展鹏在京城,龚俊名在安城,确实离海城都挺远。
“答应得这么爽快啊?”江辰远笑道,随即认真地说,“你不是不喜欢饭局吗?不想去的话不用因为我勉强自己。”
林檬笑笑:“这种不能算饭局吧,应该叫聚会才对。没关系啦,我也很想见见他们。支持我这么多年的粉丝,在我眼里早都是朋友了。要不是杨姐不同意,我还挺想弄个粉丝大聚会的。说真的,很多时候他们为我付出的,我都觉得,真是无以为报。”
像她这种经历过低谷的人,会很懂得感恩。没有谁是就应该为你付出的,不论是家人、朋友还是粉丝。在这充满恶意的世间,每一份真诚的爱,都是那么珍贵。
江辰远笑得很温暖:“我会是你一辈子的粉丝。这辈子,就粉你一个人。”即使是已经很亲密的现在,他仍然觉得,自己还保持着脑残粉的状态。每了解这个女人一分,心里的粉色星星都会多上一颗。她真的无与伦比,从外表到内心,都是美好的存在。
林檬笑起来:“这表白我收下了。回头你哪天变心了就追着你要利息。”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曲家整个炸了锅。
曲老太太抖着手指向刘晨溪:“你说!网上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曲之静扶着老太太,看过来的眼神也满是鄙夷:“妈,您别生气,小心身子。”
刘晨溪木然坐在沙发上,拳头攥得死紧。
看起来不过三四岁的男孩子拽着刘晨溪的衣角,怯怯地看看妈妈,又看看奶奶,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两个小时前,某著名论坛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爆料帖,题为“曲之安老婆刘晨溪偷情江哲瀚,江曲集团即将合体!(内有大量照片视频证据)”。点开一看,确实有不少注明了时间地点的偷拍照片和酒店监控视频,人物清晰可辨。一时间引发了大量的跟帖。有心人在回帖中放上了曲之安、刘晨溪和江哲瀚的照片、简介,很快就又有人发现了其中的关键。
“靠!大家注意看时间!曲之安去世前刘晨溪就已经跟江哲瀚好了!”
“好大一顶绿帽子……曲之安真是太不值了!”
“江哲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打算吞掉曲氏吧!刘晨溪是不是被他骗了……”
“骗?!楼上别搞笑了,是你你会被人一骗就骗上床啊?”
……
各大网站商界头条全都实时更新了这个消息。各大报纸紧急返厂重新印刷,商业头条赫然都是这件事,不过标题顺序相对网上的帖子反了过来。头版大字为“正轩吞并曲氏?”,后跟小字“网传江家使出美男计,曲氏遗孀刘晨溪中招”。
☆、太特么狠了
江哲瀚僵着脸翻看网上的帖子,心里一片哀叹:老爷子也太特么狠了!自己不过是把江辰远和林檬交往的事跟相熟的娱记透了透,还没怎么样呢,一转身,他就把自己和刘晨溪给卖了!都说虎毒不食子,老爷子怎么好像一点儿忌讳都没有?
头一次,他开始觉得前途茫茫。
本来,刘晨溪已经掌握了曲家争产的主动权。在曲家无人可托的情况下,曲家老太太虽然有些疑虑,也还是打算把大权交给刘晨溪,曲之安的股份全由两人的儿子继承。目前正在进行资产的整理和划分。可被今晚这么一闹,曲家怕是……不但不会再信任刘晨溪,恐怕也不能善罢甘休。
曲家废掉的话,自己可以动用的棋子就不多了。他沉着脸想,下月的董事会只能破釜沉舟了。
过了这夜,网上又八卦出了新东西。据正轩集团内部人士透露,江哲瀚因此事惹得江老爷子大怒,已被暂停一切职务,逐出正轩集团。
一群围观者不由拍手称快。
“看来江老爷子门风还是挺正的啊,不都说江哲瀚是正轩太子爷么。就这么被废了啊!”
“得了吧。谁知道是不是弃子。说不定就是老江~派小江去使的美男计。这会儿被爆出来了怕曲家怪罪,就推儿子出来挡刀呗。”
“那倒也是。但是这么一来,正轩集团会给谁呢?老头子年事已高啊。江哲海?还是江哲瀚的儿子江睿遥?”
“不管怎么说,渣男下场越惨越好。他老婆儿子都有,还在外面偷吃,太渣了。”
“不知道曲家会怎么对付刘晨溪啊?我觉得这个女的更恶心。”
……
同一天,曲家老太太亲自挂电话给江正轩。
“老哥啊,你是早就知道了?”老太太颤巍巍地问。
她本比江正轩年轻好几岁,但中年丧夫、晚年丧子,如今长媳又出了这种事,精神远比不上江正轩爽利。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江正轩轻声道,“家门不幸,出此逆子,真是愧对你和之安啊!”
曲老太太哈哈笑了两声,笑声颇有几分凄凉:“只怪之安福薄,早早便去了。若不是你把这事儿捅出来,我到现在还被那个小娼妇蒙在鼓里呢!”
江正轩一声叹息,道:“我如今已经不管事了,现在事情都是我那长孙操办。”
曲老太太愣了半晌,道:“是哲浩的儿子?我记得,好像是叫辰远?”
“不错,便是他。这孩子心性很足,交给他,我也就安心了。”江正轩道。
“老哥,你是说,昨儿这事儿是他操办的?你从头到尾都没插过手?”曲老太太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这么稳、准、狠的一击居然来自一个雏儿?
江正轩笑了:“辰远还年轻,做的不妥的地方还请弟妹多多包涵。”
曲老太太笑道:“老哥,我真是羡慕你啊。有个这样的孙儿,确实可以享福了。”
“弟妹你是打算……?”江正轩听出了几分意思。
曲老太太长长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我再披挂上阵了……”
长子已逝,长媳不忠,次子无能,幺女已嫁从夫,孙辈年皆幼小,还能如何?自己上阵,多少还能替他们赢得一些时间,能来得及物色合适的职业经理人代为管理。至于孙辈到时能否接手,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至于我那长媳……”曲老太太声音转厉,“看在孙子的份上,我不赶尽杀绝,只要她净身出户,曲家不会找她麻烦!”
江正轩心知曲老太太性子颇烈,只得婉转劝道:“不管如何,为了孙子,弟妹你也得保养好身体啊。”
曲老太太凄然一笑,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拼了我这把老骨头了!老哥,我还得求辰远一件事。”
“弟妹言重了。”江正轩道,“我们之间何谈求字?”
“我怕是等不到孙儿长大的那天了。要是将来曲家不幸大难,还请辰远为了咱们这几分烟火之情,帮着照料一二。”
江正轩恻然道:“我先替辰远应下了。不过弟妹,你也不用这么悲观……”
曲老太太笑道:“那我就替子孙先谢过了。”
这通电话打得江正轩心中颇不是滋味。曲家也是他当年未起家时的老朋友。看着老朋友如此,难受之余,他不由对刘晨溪更添了几分恶感。
董事会上他就会将自己名下全部股份转给江辰远。虽然还有个董事会,料想江哲瀚不会善罢甘休,但经过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