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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god!你太伟大了!你还会什么?赶紧说!”
“我卖了第一批画,赚到第一笔钱啦,是十万块啊!”修嫣儿急急地汇报道。
“我又绣了十几幅呢,过些天装裱好再去卖。小溪,我衣食无忧喽!”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呵呵地笑。
“我好想拥抱你!”小溪撒着欢儿。嫣儿脸却红了,她想起了徐墨的拥抱。
小溪等了半天听不见声:“嫣儿?你没哭吧?”
“没有,就是想你了,你寒假到我这儿来过吧!”
“这是我的第一计划,我们心有灵犀哦!”小溪得意地说。修嫣儿挂了电话,她累了。还没等她睡着,手机又响了。还是冷小溪。
“有话明天说,睡觉吧!我要睡觉啊!今天受的刺激够多啦!”修嫣儿有气无力地抗议。
“唉,我说仙女,我给你订出了一批货哦!包、服配。两千一套。一共十套,她们的照片发在你QQ里,由你酌情设计。明天我把钱打你卡里!”
“不贵吗?”修嫣儿还是没精神。
“贵什么呀!那些败金女,买双鞋就这价!”冷小溪恶狠狠地说完,没等修嫣儿反应就挂了电话。修嫣儿把身子重新缩进被子里舒服地睡去。她没关掉手机,徐墨走的时候交代过,以后不许关手机!
徐墨,二十八岁,一个开办了一家有些规模的私人学校的校长,一个拥有最大股权的董事。此刻,他坐在书房的椅子里盯着墙上的画。他买了嫣儿的《夜》和《雨思》,当时,梁子卖画给那个青年的时候,青年是四幅都要的。徐墨不由分说地强买了这两幅。书房里挂的是《夜》,另一幅《雨思》挂在了卧室。
从第一次在梁子的店见到修嫣儿,他的心就没有平静过。每一天,嫣儿的脸都会随时随地跳进他的生活,她那淡定的眼神,飞动的小手,卷曲的睫毛,还有她羞怯的笑。她从容的神色、安静的举止、大方的言语、脱俗的气质,所有这些都不同于如今同龄的女孩儿。
开始,他告诉自己:因为那个女孩儿过于清丽、纯静,所以印象深刻。可是这根本就不能算理由,他学校里的清纯女孩儿一抓一大把。他跟自己斗争,最后理智从没赢过他的心。那天在梁子店里看到嫣儿的绣画,他震撼得不能自已。原来那个女孩儿不仅仅是美而已。她有一颗不同凡响的心灵。而那灵魂里蕴含的东西让自己痴迷,崩溃,他怕了。他怕自己沦陷在那个小女孩儿的心灵里走不出来,他走出店门的时候很狼狈,几乎就是落荒而逃。
他逃避地躲起来,拼命地工作,甚至于去给辅导班的学生上了几堂英语课。终于,他不能承受煎熬的痛苦,开车去了梁子的店。一下车,梁子就惊讶地问:“你不是从不开车到这条街的吗?不是说车还没你走得快吗?”
“比走的还是快!今天人不多!”他衰弱地看了一眼梁子。又盯着修嫣儿的那些画发呆。
梁子很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问:“来找修嫣儿?”梁子和徐墨是发小,梁子也是他学校的教师。后来因为不喜欢教课的刻板生活,就开了这家店,偶尔去给美术班的学生上上课。又因为超喜欢与各色人物打交道,所以坚持每天在店里打理数小时过瘾。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徐墨仰起头,无可奈何地说。
“我看,那个小丫头不是等闲之辈,你要考虑好了。如果你们陷进去,或是轰轰烈烈,幸福永远;或是伤心伤肺,终身落残。她不会是那种只要活着就满足的人。”梁子的话说得很缺德,但绝对是真理。
“我也不是只要活着就满足的人,你别骂人!”徐墨不满的说。
“她和一个摄影团去采风了。”梁子说。
徐墨一下精神起来:“采风,要几天回来?”
“七天,走了五天了。你还有两天的时间考虑清楚,是不是真要入地狱!”
徐墨来回走着:“两天,两天!”他反复念叨。梁子从没见过徐墨这么沉不住气。
“你安静会儿!我这儿来客人了。”
一个年轻人进来。
“老板,这几幅画,就按原来说好的价钱,我买啦!”
“好嘞!”梁子站起身去包画。
“等等,等等!”徐墨见两人去拿嫣儿的画,赶紧拦住:“这画,我要了!”他干脆地说。
青年人一愣:“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儿?说好的啊,最迟我今天会来拿货的!”
梁子看了看青年,然后把徐墨拉到一边问:“什么意思?你?”
“那些画,我要收藏!”徐墨说得很坚决,说完仰脸执拗地看着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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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尝试伤痛 第十四章 悸动不安
第十四章悸动不安
徐墨执拗地看着梁子。
“你别这样啊,我这是生意,再说,修嫣儿等着这些画出手呢!”梁子劝着徐墨。
“卖给我不就完了吗?”
“你觉得日后修嫣儿知道了会怎么想。再说了,这画又不是卖不掉。”
这时一旁的青年又对梁子说:“老板,你要守信用,我等着这些画用呢!”
梁子看着徐墨。徐墨却老道地说:“这样吧,既然你们约定在前,我就让给你两幅。可是我是付了定金的,所以得由我先选。”徐墨看准青年没有付定金,就优越地和他谈条件。青年不由得又看向梁子。
梁子很配合徐墨,无奈地地耸了耸肩说:“看来,只有这样了。二位都是我的顾客,新作品出来以后,我会优先留给你们的。”
徐墨选了《夜》和《雨思》两幅。青年人遗憾地拿着另外的两幅画走了。
徐墨对梁子说:“我一会儿把钱打你卡上,给你六万。”
“知道你有钱,但修嫣儿的画如果卖到合适的地方,可不止这些的。”
“我知道,在我这就是无价的,可是,我现在不能吓着她。”
“我看,你是爱上她了!”梁子叹了口气。
徐墨荡起了一个甜蜜的笑。他心里也很甜。
又过了两天,徐墨一大早就来找梁子问修嫣儿是不是回来了。
梁子当即打电话给修嫣儿,结果关机。徐墨急了:“你说七天回来的。怎么今天还没回来?你没记错吧?”
梁子无奈地说:“你不用这么急吧?说不准她还没到家,手机没电了,都有可能的。”
徐墨沮丧地问梁子:“那你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吧?”梁子给了他嫣儿的号码,徐墨失落地回家去了。
又过了一天,修嫣儿依旧没有回来。梁子也急了,他安排修嫣儿加入摄影团,是拖了朋友的关系才去的。他赶紧给那位朋友打电话,结果朋友去给成人高考监考去了,三天不能与外界通讯。徐墨听了,恨得想杀了梁子。
“你放心吧,应该没事,她团里有女人我才让她加入的。”徐墨听他这么一解释更不放心了。
他不安地来回踱步。
“我们去她家看看!”梁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
“你知道她住在哪儿?”徐墨欣喜地问。
“她在我这里留了地址!”梁子回到他的办公间去找。
徐墨把车开得飞快,他们在修嫣儿的家门口按了半天门铃,一直没人应。
以后的两天里,徐墨不停地给修嫣儿打电话,最后干脆就去修嫣儿住的小区里死等。第三天的早晨,徐墨又给嫣儿打了电话,那头的回复依旧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他给梁子打电话说,如果今天修嫣儿还不回来,明天就让他跟着去找。梁子很痛快地答应了,虽然,他不知道嫣儿的摄影团所去的具体路线,但他不介意费点周折。他也很担心,嫣儿是那么个特别的女孩子,不能因为他的缘故出了差池。
下午五点,梁子终于打通了修嫣儿的电话。他挂断电话以后,心里也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想到徐墨的焦急,他赶紧把消息告诉他。他听见电话那头长长的出气声。
徐墨接到梁子电话的时候,正等在修嫣儿的楼下,他挂断电话,急匆匆下车,一路奔到修嫣儿家的门口去等。他觉得时间从没如此难捱过,开始他不停地踱步、后来就干脆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当他看见修嫣儿那小小的身子,晃晃悠悠地走上楼梯的时候,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毫不顾忌地把她拥进怀里。那感觉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人,又像是失而复得的亲人。他希望这个女孩儿是他的阳光,是他的温暖。在她企图挣脱的时候,他害怕地把她搂紧,他怕这只是个梦。在她的双手环上他的背的时候,她很想把这个女孩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依偎在一起的时候,嫣儿很安静,她没问徐墨为什么这么做;她也没说自己为什么那么做。他感觉着她的身子从开始的战栗,接着微微僵硬,到最后的柔软,他明白,至少她会试着接受他。
从嫣儿那回来,徐墨一直不能入睡,他久久地回顾着把嫣儿拥进怀里的感觉,初恋般悸动不安,也不知到了几点他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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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徐墨的手机突然响起。电话是学校打来的,说有一个女学生从五层的宿舍楼跳了下去。徐墨匆匆赶到学校。那个学生是个高三的尖子生,成绩好、品行好。她留了遗书,上面说明自己是因为,已经上了大学的男友移情别恋,不愿意再活着了,与学校无关。遗书写的很简单。徐墨在医院守了几个小时,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向徐墨摇了摇头。那个孩子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生命。
女孩叫柳杉,是外县的人,父亲是个工人,母亲腿有残疾,最近又因为脑出血在省城住院治疗。徐墨和另外的一位校领导要去省城接柳杉的家长过来。临走的时候,徐墨给修嫣儿打了电话。
“嫣儿?”
“噢。”
“我学校里出了点儿事,我要去省城一趟,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你等我行吗?”
“好,你去多久?”
“这要看情况,我会尽快!”
“事情很严重吗?”
“嗯!我会处理好!你只要等我回来!”
“你路上小心!”
“等我!”
徐墨在省城的医院找到正要出院的柳杉父母。他拦下了他们,又叫同伴去嘱托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