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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海忍不住好奇过来凑热闹,他一见到那些小“金字塔”就恶意地说:“冷小溪,你当这是古埃及呢?完全破坏了圣诞气氛嘛!”
小溪琢磨着他的话,猛然明白他为什么攻击自己:“你有那么无知吗?这都是彩色的屋顶,充满期许的梦幻屋顶,还金字塔呀、古埃及呀的。简直代沟效应。”
“嗨!我有那么老吗?还代沟!你也忒狠点儿了吧?”程海遇到小溪的时候就一个字“挫!”
小溪窃笑,嫣儿给了程海一个鬼脸:“你的克星?”
程海露出了白白的牙齿,嫣儿用胳膊肘碰了小溪一下:“程海的牙齿很整齐,也很白。”
小溪就回头集中精神地看了程海足有一分钟。程海的眼睛里透出警惕,他脸上的肌肉明显地僵住,嘴角的笑容一时忘记收起,他又把站立的姿势正了正。
小溪的大眼睁的酸了,上面蒙上了一层雾气,程海本来还在怀疑小溪又有了整他的念头,这下看到小溪的眼里雾水蒙蒙。女孩子真是难懂,好好地她哭什么?他赶紧靠近小溪:“我没惹你啊?”
小溪眨眼,挤出了一点儿眼泪,说:“程海,你为什么不去做牙膏广告?”
“什么?”
“你的牙齿真白!”小溪感叹地说着,又回头跟嫣儿说:“你说呢?他能做广告的,比那些牙膏模特真实多了。”她又翘起脚尖,双手抚着程海的肩缓缓下滑直到他的手腕:“呀!呀!呀!还是个美男的胚子,一定上镜得很!”然后她不管程海的嘴大幅度的张合,眼神高速度的流转,一转身拉着嫣儿站到圣诞树下去看彩灯,留给程海两个剧烈抽动着双肩的背影。
程海再次承受挫败的打击,而且他强烈地感到被耍的郁闷。那个丫头还摸自己的肩、胳膊。他难捱的很。
程海闷声说:“小仙女,你回避一下!”
嫣儿忍不住抽动的双肩,但还是转身弯腰,右臂优雅地弯了一个弧。
小溪一看嫣儿要走,赶紧嚷嚷:“嫣儿,嫣儿,你不能这么不仗义啊,别扔下我!”
嫣儿出声地笑着跑进了里间。
程海一步步走进小溪,小溪一步步后退,程海忽地把住小溪的双肩,小溪害怕地向后仰脸:“你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这可是你说的!”
程海的双手上移,捧住了小溪的头,他忽然低头,一下噙住小溪的嘴。
“唔唔唔!”小溪往外挣身子,用手推程海的双肩。
程海怕她跑开,一手扶住小溪的后脑,一手扼住小溪的腰。小溪不能再动。
程海开始温柔的吮吸小溪的唇,然后抚摸她的光滑的短发。小溪感觉着他的火热,慢慢青涩地回应,一种甜甜的气流从心底一路升腾最后哽在喉处。。。。。.
嫣儿跑到里间,不小心撞在徐墨的身上,脸上因为开始强忍住笑,被憋得通红,这会儿又因为笑出来,眼睛里也有了泪花。徐墨看着她奇怪地问:“笑什么呢?”
嫣儿看了看一边的汪浩洋和楚源,就小声地对徐墨说:“又有人调笑良家男子呢!”
徐墨被她说得心里一热,“小溪和程海吧?程海不会像我这么老实的,他不会饶了小溪的!”
“哼!说得好像你被虐待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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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小溪罕有的少言寡语,一直红着脸低头吃东西。
程海却毫不掩饰地给她夹菜、倒水。
小溪难为情地偷窥另外的几个人,汪浩洋一张看不出表情的脸;楚源一副绅士模样;徐墨满脸的温柔呵护,就只对着嫣儿。小溪的心里松了松。
可是嫣儿却弯着嘴角,晃着脑袋,眯着眼睛逗弄她。
小溪开始还怒目回视,接下来就用眼神求饶。嫣儿才肯用胜利的姿态吃饭。
拆礼物了,小溪暂时忘记了羞怯。她和嫣儿欢呼着跑到圣诞树下去拆礼物。
两个人把每个人的礼物分开,然后小溪又来了话题:“礼物自然是你们的,但是包装要让我拆!”
“为什么?”徐墨问。
“我喜欢拆包装的感觉,再有包装的彩纸很漂亮。”
程海没再和她抬杠,率先把有自己名字的礼物全放在小溪的那些礼物中:“都让你拆!”语气满含宠溺。
小溪的脸“腾”地就红了,嫣儿做了个亲吻的动作给小溪,小溪的脖子都红了。
汪浩洋轻叹了口气:“再也看不见鹦鹉吵架了,可惜可惜!”
楚源和徐墨都放声大笑。
小溪把头垂得够到了地上那堆礼物盒。程海干脆把住小溪的肩按下去,小溪坐在了地毯上:“这么拆才算享受!”程海说着递给小溪一个盒子。
小溪拿到了那块绿色翡翠的葫芦项坠:“好美啊!”她问嫣儿:“你送我的?”
“对啊,喜欢吧!”小溪把葫芦放在嘴边亲了亲:“谢谢你,我好喜欢啊!”程海接过来给小溪戴在脖子上,小溪处在兴奋状态,终于忘记了刚刚的羞怯。她又打开了给程海的礼物,又是一块绿色翡翠的挂件:“送他的?”小溪问。
嫣儿微笑着点头。程海当即就把它挂在了脖子上。
嫣儿又说:“我是很有先知先觉的哦,你们俩的礼物本身就是同色的。”小溪不好意思了,程海爽快地说:“谢啦,不枉我给你当回哥!”然后蹲下身拥住小溪的肩,小溪本能的挣了挣,没有任何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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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尝试伤痛 第七十八章 圣诞礼物 2
第七十八章圣诞礼物2
汪浩洋取出那枚黑翡的扳指,他透着灯光照了照,然后把它套在了自己的拇指上,很合适。
嫣儿抓过汪浩洋的手,转了转那枚扳指:“呵呵呵,很合适的,楚源,你来看看!”
楚源微笑着说:“我握过他的手,没什么不同于常人的,哪能不合适呢!”
汪浩洋瞪了楚源一眼说:“你一个堂堂的大总裁,还兼着总设计师,又一贯温文尔雅的,这是犯的哪门疯还涮起我来了!”
“你就没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再说现场的人里面,我能涮的也就你一个而已。别人可都有帮派的。”
“也是,你也只能拿我开涮合适。”汪浩洋又打开了另一个首饰盒。
在他看到里面的东西的一霎那,眼里就盈满了泪光。他的手微抖着,轻握住盒里的东西,他没有把它拿出来,就那么攥着。他突然抽了口气掩饰了一下,说:“我去喝杯水!”转身朝里间走去。高大的背影微微耸动。
嫣儿的嘴角动了动,忍住没开口;她的脚几乎也是向前迈了半步,忍住没再走。
汪浩洋靠在里间的门上,把盒子里的那块黑翡水滴拿出来。这么大的一颗水滴,黑得透着光,给人颤巍巍的错觉,像是从天上滴下来的,又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水盈盈的蕴含着日月的精华和沧桑。
汪浩洋把丝绳勾在中指上,一下提起、一下攥住。嫣儿送了他一滴水,一滴可以慰心的水。她就用这种方式拒绝了他,用这种方式安慰了他。
汪浩洋从里间走出来,脸色微微苍白,眼里还是他那桀骜不驯的神色,胸前多了那块黑翡水滴。
嫣儿在他的脸上扫视了片刻,就笑盈盈地拉过他问:“喜欢吗?”
汪浩洋垂下眼睑看了看胸口,说:“我得说,楚源的手艺不错!”
“切!就知道你不会夸我,要不是我从石头里找到这块宝贝,楚源倒是个巧妇,没米怎么办?是吧,楚源?”嫣儿一下甩开汪浩洋的胳膊。
楚源的思绪随着每个人拆开嫣儿礼物的时刻而跳动。他当初看到嫣儿的定制单子的时候,就有了一些疑惑。在他看来,嫣儿是个不愿意融入社会生活的人,也就是那种鸵鸟式的思维。如今的小女孩都是勇往直前型的,不害怕、不思考、不顾虑。嫣儿不是,她内心的世界很封闭,即使在人前嬉笑的时候也会透出一种保留和淡然。没想到她会把那些贵重的翡翠分送给大家,从这方面来看,她又很懂人情世故。感恩的心思那么重,也许她期望的是一种纯粹的情感,无论是朋友,无论是恋人,她的要求就是要个“真”字。楚源觉得自己与嫣儿的接触越多,对她的好奇也越多。
嫣儿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没回答嫣儿,却说了句:“我不是巧妇!我是设计师!”
汪浩洋大笑。
嫣儿愣住,横了楚源一眼,愤恨地说:“一丘之貉!”
徐墨拉过跺着脚的嫣儿:“你的礼物还没拆完呢!”
嫣儿又拿起一个礼盒:盒子很小,纯白色,上面系了一个白色的小花,花的形状是朵海芋。嫣儿也像小溪一样坐到地毯上,轻轻解开白丝带,打开盒盖,盒子里是一张金色的纸片。拿过纸片,嫣儿看到下面是一把金色的钥匙。她好奇地捏起那把钥匙翻转着看了看,又展开那张纸,上面写着:白色的花房归我所有了,送一把钥匙给你,欢迎随时来度假。
嫣儿看楚源,楚源正在和汪浩洋说话,根本就没注意到她。她把玩着那把钥匙,心头有一股冲动,在那开间店不错。
徐墨从嫣儿手里拿过钥匙:“这什么意思?”
“在临海看见一家花店,花店的房子很漂亮,看来楚源也喜欢,他竟然买了那房子,以后你放假的时候,我们去那玩。”嫣儿把那把钥匙又装进小盒子里,把那朵海芋花系好,收了起来。
徐墨心里泛酸,怎么楚源只见了嫣儿几次,就这么了解她呢?
小溪已经拆完了所有的礼物,她满足地从地上站起来,手抚摸着脖子上的那个葫芦问嫣儿:“这是你赌回来的那些翡翠做的?”
“嗯,这绿色很配你,象征青春活力!”
“那我的呢?”程海凑着热闹。
“程大哥,你不怕小溪再说你那什么,代沟什么的?”
“我不怕了,我一样有青春活力,即使有代沟,那也代表成熟。”
小溪就站在程海的身边听着,温柔的像个小媳妇儿。
嫣儿推了她一把:“没劲!你们都不掐了!”
小溪过来抱住嫣儿的胳膊,用下巴蹭着她的肩,撒娇地说:“好啦,别再打趣我。我们应该是一个战壕的兄弟,要一致对外,啊?”
“现在和你一个战壕的还是我吗?”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