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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去的——上法庭啊!”这个消息无疑有些劲爆,“为什么?”南晓棠还是有些疑惑的,虽说那两位吵架比吃饭还频繁,但半年前已经离婚了,来往也少了些,不知这次闹这么大是因为什么。
江昭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昨天刚听陈雪年说,她也说不太明白,好像是她妈把她爸一笔生意吞了,她爸一来气,就告她妈欺诈。”
“你们这帮有钱人,就是瞎折腾。”南晓棠摆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感叹道。
“说她呢,你往我身上扯什么。”
“那他们打多长时间了?”
江昭道,“好像年前就开始了,大过年的打官司,也不怕晦气。
“那小白呢?”南晓棠问
“不知道,我这几天都没见过她。”江昭想起那次他把那个视频交给白绍群的时候,白绍群看起来颇有良心的说过一句话,“我跟何欣这么久没离婚,就是为了佳佳。”,那时江昭还在暗自思忖,但愿如此吧。现在看来,那种问题真是多余想,道貌岸然,怎么样都是伪君子。如果他真是为了孩子,又怎么会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自从白是有记忆起,父母的争吵就从来没断过,名存实亡的夫妻,私生活达到荒唐的地步。对此,白是有一句经典台词,“老娘别的没见过,就他奶奶的小三见得多。”大概在她五岁的时候,有一次晚上被父母的争吵声惊醒,蹑手蹑脚的凑到他们的房间门口,紧闭的门内传来妈妈的高声,“要不是有佳佳,我早跟你离婚了,白绍群,你别太过分!”那时候太小,白是天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导致父母感情不和的主因,虽然找不到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什么(这什么逻辑……)。后来长大一些,才知道自己太过幼稚,又想出很多办法撮合感情淡薄的父母,比如,在何欣的面前说白绍群怎样怎样说她好,在白绍群的面前送何欣闲的没事织出的手套,说是特意给他织的,不过这些伎俩段数太低。等她再大一些,就用一些级别高些的方法,不过都没有成功。
后来白是渐渐明白了,也不做这些徒劳的努力,只是三个人在同一屋檐下,各过各的。到再后来的时候,白是也觉着别扭,就在学校旁边租了个房子,搬了出来,每天上学放学确实方便了不少,由着他们俩在那儿各过各的好了。这种状态一直持续有大概一年多,何欣发现白绍群在外竟然另有家室,她可以默许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却不能忍受他在外有妻有子,因为这不但是损害到她本人,也对女儿不好,所以忍无可忍离了婚
果然,何欣白绍群离婚之后,日子太平安稳了许多,虽然白是依然在学校附近的出租房里住着,但是到周末放假的时候都会回家,甚至于这个寒假,她都是跟她母亲在一起的。胡威威去看过他小姨三次,有两次都见到了白是。白是和母亲关系逐渐缓和,这让何欣很是欣慰,甚至觉得,早就该和白绍群离婚,女儿她也自然养得起。
按理说,在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横生变故的,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在一月初的时候,何欣约了几个好朋友做美容,一边做一边聊天,一个朋友说起了白绍群,另一个心直口快的接道,“我家那位说他前两天上班路上看见了,领着一个女的,那女的肚子有点凸,好像怀孕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旁边的朋友一个眼神制止了。当何欣再度问起的时候,她却是再也不肯说了。
虽说已经不再是夫妻关系,但是出于女人天生的嫉妒感,何欣心里的不平衡不是一点两点。她又多问了几个人,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就是她之前听说的那个,与白绍群在外成家的人,她怀孕已经将近五个月了,白绍群今年过年要送她去新加坡安胎。
其实这样,也不至于何欣报复什么的,毕竟离了婚,白绍群再做什么跟何欣都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何欣的一时兴起,导致现在法庭相见。
何欣和白绍群,都是做酒庄生意的,到了年关的时候,给政府机关供酒是他们的一大笔收入。江城税务局财政科的科长,与何欣相好,何欣有一次去见他,缠着他把年关的订单拿出来,何欣看了看,和往年一样,她的酒和白绍群的酒几乎各占一半。何欣看着合约,一时兴起,把价钱的小数点挪了两位,又去印了一份合同,卡了几个戳,和那科长的原件掉了个包。何欣是个精于算计颇有心机的女人,色智兼备(对此,白是曾一度认为《美人心计》就是以她妈为原型……),那科长没有定力,招架不住何欣万种风情,他的事几乎全都给她知道,当然,财务的几个比较重要的印章,何欣也自然是知道的。
这合同掉包之后,那科长也没怎么看过,吩咐下属就把他交给白绍群了。白绍群和他们长期合作,先前也不止一次看过合同的复印件,所以他也有些大意了。这两位小数点的挪动,就像是一部闹剧,让白绍群直接遭受了一百多万的损失。
白绍群恼羞成怒,恨何欣手段卑鄙低劣,气自己大意疏忽,竟然栽在这种连小学生都不会上的当上。
小白的生活
眼看着手中的香烟燃到尽头,白是咬咬牙,披了件大衣,终于下定决心。
其实这件事,她筹备了很久,也纠结了很久。直到前天她在网上买的录音设备到货之后,她才真正下定决心。
她一直觉得,白绍群和何欣无论有什么矛盾,有什么深仇大恨,她也不该轻易插手的。可是在初三那天法院的传票邮寄到家里的时候,白是睁大眼睛,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白绍群这一次,是真的动怒了。
白是也听说过父亲那些花边新闻,知道他现在另成了一个家,妻子是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女人,现在已经怀孕。据说,在婚前他们也有一个八岁的男孩。这一点让白是有些心惊,因为她觉得,白绍群一直都是游戏花丛,虽然对家庭鲜少关心,但是在心里,也是知道自己有妻子有孩子的,可是到了现在,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如何的天真。
昨天已经开庭,她去旁听,何欣明显处于劣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母亲败诉是必然的。毕竟,白绍群手上拿到了那份合同的原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威逼利诱的办法,录了一段那个税务局科长的话。录音里面说何欣用了欺骗色‖诱的方式,窃取了他的公章,篡改了合同。
再过两天就要再一次开庭,在今天晚上,白绍群要和他的律师见面。为了这次官司,他可谓是下了血本,不但弄到了各种证据,就连律师,请的也是省会的著名律师,姓叶。据说是博士毕业,经验丰富,接手的案件败诉率极低,在全国都很出名。可是,这个叶律师偏偏是个放荡随意的性子,这点倒和白绍群臭味相投。所以,这次会面的地址,就是在江城的红灯区。
这个消息是白是从白绍群司机的女朋友口中得知,那司机是个三十岁了却还没谈几次过恋爱的男人,好不容易交到了女朋友,自然呵护有加,对女朋友也会说很多工作上的事。虽然白是和父母的关系不太好,但是和他们的司机,秘书以及一些信得过的下属,关系都还不错。白是的样貌,较之同龄的女孩子更成熟一些,这倒不是说她经常打扮的花枝招展,而是生来一副不是小女生的模样,装可爱也没人看啊。加之她在思想行为方面,不像十五岁的女生,所以那些人,尤其是写二十多岁年轻一些的,更是不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就像这个小司机,他本不是有意的和女朋友说这些事,只说他今晚可能会晚些回来,女友管得紧,自然不可能让他随随便便去那些声色场所,他只好解释说是白总的原因。那个女孩见过白是几次,觉得这个小姑娘跟她颇为投缘,今天上午她约了白是逛街,就跟她抱怨了几句。白是听说过那个叶律师,他的放荡一向是非常出名的,而且在现在的关头,白绍群基本不能有寻欢作乐的心情,更何况家里还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妻子。所以白是就料想,今晚,白绍群一定是要和叶律师见面。
白是坐在出租车上,心里还在打鼓,毕竟,窃听这种事,她是第一次做,而且目标,是自己的父亲。她明白,如果这次官司败诉,给何欣造成的损失会很大,甚至可能把整个公司都赔进去。何欣代理的那个红酒,本不是什么知名的品牌,可随着产业的发展,去年已经设了直销店,价钱比何欣的代理要便宜些。何欣的小公司没有自己的生产厂家,说白了就是一个大型的红酒商店,今年的净收入,比去年已经下降了几个百分点。本来就有的强烈竞争,再加上白绍群的上诉,很可能让她多年的苦心经营付之一炬。
白是和她母亲的感情也不是很好,但她不能坐视不理,眼看着母亲的心血被毁掉,即使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何欣自找。用她自己的话,“既然我现在只和她过,就不能让她不好。”
酒庄生意,只是白绍群产业的一部分,他还在别的一些行业投资。令白是疑惑的是,既然白绍群的产业不可小觑,那他为什么非要抓住那几百万不放呢?
几番思索间,白是已经到了江城最出名的夜总会。
下车之后,来了一个人高马大的黄毛,那黄毛上去就一把搂住白是的脖子。白是狠狠拧了他腰一把,啐骂他;“你奶奶,一天天的没个正形儿,也不怕雯雯挠你。”其实她很讨厌别人和她有直接身体上的接触,即使是陈雪年这样的关系,都很少握她手。不着痕迹的把那黄毛推开,也不发作什么,毕竟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也就跟我这样,换个女的你试试!”白是笑的风尘,不过却是和黄毛保持了大概三十公分的距离。
雯雯,大名孙艺雯,和白是关系很好的小学同学,一碰学习就头大,家庭条件也不是很好,初三还没上完就直接社大了,就在这家夜总会打工,当然,不是坐台的,因为她还没有那个姿色,只是个服务员。由于在这种地方,工资比普通饭店要高一些。刚才那个黄毛,就是孙艺雯的男朋友,同样没有姿色,做不了鸭子,只能当个保安。
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