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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俊
“一网情深”回敬了一句:“你说不定是艾滋病携带者呢,死了都没有人来替你收身,像这种肮脏的女人,白送我有不干。”
“你他妈的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滚,别再来烦老娘!”
“温柔陷阱”彻底隐身了。不管吴波怎样骂她,她一句话都没有回应,大概是将“一网情深”从好友里面拉进黑名单了吧?
吴波与她聊得一肚子火气。他看了看表,还差二十分钟就到下午两点钟了。
突然,他想起自己昨天在舞厅里约了舞伴,今天下午两点在“浪淘沙茶楼”门口等他上楼喝茶的事情。他想:
“我约她出来喝茶的时候,她没有明确表态来与不来,会不会放我的鸽子呢?”
他又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不来没有关系,如果她不来喝茶,我可以再去舞厅找别人跳舞啊?”
吴波关掉电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出了门。
第十七章 老女人
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就像一坛醇酿的老窖,只有慢慢地品味起来,才能感觉到她独特的醇香。
当老女人如饥似渴的时候,更像是一堆干柴,只要有火种点燃,它就会熊熊燃烧,即使化为灰烬,一切灰飞烟灭,回归自然,它也无怨无悔。
刘晓英的老公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国家机关干部。因工作需要,他调任到了离家一百多公里的另一个城市担任绵城城建局局长,他手里的工程建设项目很多,他的工作非常繁忙。所以,每个星期只能回家住一晚上。
她以前是一家医院的护士长,因为要照顾本市念高三的儿子吃住和上学,便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由于儿子今年要考大学,她没有随老公去外地。
她不喜欢像小市民一样成天泡在麻将桌上,除了早上起床跑步、健身之外,并没有多余的爱好。
她年轻的时候喜欢跳舞,也非常喜欢听音乐。有时候,她还在音乐的伴奏下,哼起熟悉的歌曲了,但又怕音乐声过高,影响邻居门休息,所以唱起歌来非常压抑。久而久之,也就不想唱歌了。
儿子上学后,她一个人在家里久了就闲着无聊,便去逛街,她经常在人海如潮的大街上走得满头大汗。
昨天,她也是因为好奇才第一次去华龙舞厅的。
她进舞厅后,看见里面的灯光相当黑暗,根本和以前灯光明亮的舞厅大相径庭,她想赶紧离开,可她看见那些成双成对的舞伴们柔情绵绵、亲亲热热的样子,就感到春心荡漾,仿佛回到了自己谈情说爱时那些花前月下的日子。
由于自己是一个官家的太太,不是随便和人跳舞的,她想在这些良莠不齐的男人中间找出一个不失体面的舞伴。
虽然有许多厚脸皮男人邀请她跳舞,她总是摇头说:“我不会跳,你去找别人吧?”
有人问:“既然你不会跳舞,来舞厅做什么?”
她同样问自己:“既然你不会跳舞,来舞厅做什么?”
她在那些满身汗臭味儿的男人们中间寻觅,始终没有发现一个让自己称心如意的舞伴。
正准备离开时,吴波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她偷偷地注视着身边这个干净体面,略显扭捏的男人,打心眼里希望他邀请自己跳舞,可那男人不争气地坐在自己身边浪费了好几段舞曲。
当吴波鼓起勇气向她发出邀请时,她欣然接受了;当他情意绵绵地搂着自己的腰肢时,她却感到一种少女般的冲动;当他们温情相拥,脸面相贴,刘晓英彻底陶醉了。
她的心已被这个陌生的小伙子融化,他们舞步蹒跚,形影交融,就像一双飞翔的大雁,翱翔在蔚蓝的天空中,停泊在清澈的湖水里。
她在吴波的拥抱下飘飘欲仙,她的**已被这个小伙子点燃。
当舞曲终止时,她遗憾地松了手,当吴波再次向她发出邀请时,她欣喜若狂。舞会结束后,他怕再也见不到吴波了,当吴波邀请她去喝茶的时候,出于一个贵妇人应有的忴持,她回答得模棱两可,当吴波怅然离去的时候,她才有些后悔。她无数次询问自己:
“这个小伙子明天会去茶楼等我吗?”
她想:“那小伙子是不是故意哄我开心的呢?”
“真奇怪,我连别人姓名都不知道,还对他想入非非,是不是老公不在,自己真的想男人了?”
“这人是做什么工作的,该不是无业游民吧,要是遇见一个骗子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海里堆积出来,搞得她难以入眠。
老公由于工作繁忙,又在外地工作,刘晓英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行房事了。
今天晚上,她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沉浸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
突然,有一种特别的冲动,让她口干舌燥、心驰神往,一次次地将她推向幸福的彼岸……
第十八章 茶楼包间
吴波远远地看见舞伴站在圣淘沙茶楼门口东张西望。他赶忙笑盈盈地迎了上去,激动地说:
“大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舞伴笑着说:“你看我像不守信用的人吗?”
“不像,不像!”
他点头哈腰地将“不像”二字重复了两遍,一副憨厚而又迂腐的样子,把舞伴逗乐了,她笑着说:
“别大姐前大姐后地叫我,好像我是老太婆一样,我的名字叫刘晓英。”
“那我叫你刘姐好吗?”吴波有些受宠若惊地做自我介绍说:“我叫吴波,就叫我小波好了!”
刘晓英穿着一套白色的连衣裙,体态丰满,面色红润,与她四十岁的年龄大不相称。她的脸上涂了一层淡妆,皮肤虽然有些黝黑,但看起来顶多只有三十四、五岁。
两人没有寒暄几句就从电梯上了五楼。
“欢迎光临!”一个女服务员站在电梯口向他们鞠躬,问:“请问你们几位?”
“就我们两位!”
“你们坐包间还是大厅?”
吴波扫视了一下大厅,看见里面的灯光较暗,横七八竖地坐满了人。他怕有人认识自己难堪,并没有征求刘晓英的意见,便对服务员说:
“我们还是坐包厢吧!”
“先生,我们包厢的最低消费是五十元钱。”
吴波问:“最低消费是指什么?”
“最低消费是指包间费三十,每位客人购买十元钱一杯的茶,另外赠送一份瓜子。”
吴波爽快地说:“好吧,你就按照最低消费给我们开一个包间。”
包间里面的空间和狭小,摆设有一张长椅沙发和一个玻璃茶几,播放着迷人的轻音乐,粉红色的灯光很柔和,显得无比温馨和浪漫。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后,服务员很快给他们放了两杯茶和一碟瓜子,神秘向笑了笑,说:
“二位请慢用!”。
服务员轻声关上包间的门走后,刘晓英一句话也不说,两人开始显得有些尴尬。
吴波将茶水端起来送到刘晓英跟前,说:“刘姐,你在想什么,喝水啊?”
“我在想,今天该不该和你来到这里?”
“你是第一次出来喝茶吗?”
“那倒不是,可我单独和一个男人出来喝茶还是第一次。”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邀请女人出来喝茶。”
“那你怎么找到这里呢?”
“我经常路过这里,看见从里面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所以就想约你来看看哟?”
“是吗,那就是说我错怪你了哟?”
“你一定把我当成色狼了吧?”
刘晓燕妩媚一笑说:“色狼有什么好怕的,告诉你吧,我练过跆拳道,如果有人欺负我,我会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你有那么厉害吗?”
“不信,你试一试?”
刘晓英立即做了一个跆拳道的示范动作,吴波装出一副因躲闪不及被她击中后显得委屈的样子,刘晓英却抿嘴窃笑。
他并没有被刘晓英的恐惑吓到,试探性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他发现刘晓英没有反抗的意思,便将手顺着肩膀往下滑,穿过后背,轻拥着她的后腰,刘晓英很享受地倒在他发的怀里。
他们的两张嘴不假思索地吻到了一起,吴波将刘晓英的裙子撩开,他的手很轻易地抚摸到了她的大腿乃至根部,手指在桃花源里徜徉,直到洪水泛滥……
此时,从隔壁包间里,传来了女人一声接一声的**,以及男人粗暴地解开皮带扣的声音。
第十九章 约会
一个传统的女性一旦将自己的的身体奉献给另一个男人,她就希望了解和关心对方,并愿意分担这个男人的忧愁和烦恼。
吴波是刘晓英除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她之所以晚节不保,是因为一向**旺盛的老公自调到外地工作之后不久,对她的身体很少有温存和呵护,他的**明显减弱,总是已“工作劳累”为借口来搪塞她。
每当刘晓英看见丈夫酣然入睡,鼾声四起的时候,一种失落感突然涌向心头,她想:
“老公是不是有外遇呢?”
直到有一天,趁老公熟睡之际,她偷偷翻开他的手机,看着上面写有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是:
“亲爱的,我想你,快点回来吧,我一天都离不开你了,一想起你睡在老婆身边,我心里就难受。”
刘晓英用笔记下了这个电话号码,待老公走后,她打通了这个电话。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那女人柔声问:
“喂,你找谁呀?”
刘晓英赶忙将电话挂了,待对方打过来的时候,她便说:“对不起,小姐,我打错电话了。”
他终于明白,曾经和自己患难与共十八年的丈夫居然在外边养女人,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样子,但从她甜美的声音里可以判断,这个女人非常年轻。她想:
“如果为电话的事情质问丈夫,他一定不会承认,甚至还编造一大堆理由为自己辩护,这些理由不外乎是发错信息了,别人的恶作剧,或者因工作关系得罪了人,别人伺机对他进行报复等等。”
她不动声色地对丈夫进行察言观色,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老公对她再也没有从前的样子,他已经彻头彻尾地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为了不影响家庭,为了不耽误儿子的学业,为了不毁掉丈夫的前程,她只能忍气吞声。
大概是老公把身子里积蓄下来的所有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