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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的变态行为不容易被别人察觉,一些胆小怕事者很容易就范。
他和陈冰是高中同学,两人从谈恋爱到结婚都充满了浪漫的情调。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性生活相当协调,可自从杨建设沉迷于阅览黄色书刊后,便对陈冰的身体进行肆无忌惮的蹂躏,她逐渐对丈夫的行为感到恐惧,老婆因恐惧变得性冷淡者,又因性冷淡无法满足他日益膨胀的**。
于是,有了打骂和争吵,因打骂和争吵使这个原本和睦的家庭变得冷冷清清,甚至于陈冰想离家出走。
从丈夫错误开始的那天起到现在,这个岌岌可危的家庭几乎到了土崩瓦解的地步。
陈冰将饭菜端到桌上时,杨建设假惺惺地道歉说:“老婆,对不起,我错了,不应该错怪你。”
她轻叹一声说:“吃你的饭吧,别再啰嗦了。”
杨建设如释重负地坐在饭桌前,拿上碗筷,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一句“对不起”换来一顿可口的饭菜,是杨建设惯用的伎俩。
由于自己从小到大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杨建设根本干了了烧菜做饭的厨艺活,他在生活上对老婆相当依赖。
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庭,一旦遇到来自外界的情感纠葛,他们畸形的天平就会向另一个方向倾斜,尽管丈夫在事业上相当优秀,还是难以慰藉陈冰受到伤害的心。
她需要的不是物质上的满足,而是心灵上的安慰,更不是丈夫**上的占有,而是一种体贴和关心。
第二十五章 畜生
陈冰吃完晚饭后,称她身体不舒服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杨建设心烦意乱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冥思苦想,他根本没有想到被自己在公共汽车上实施性骚扰的陶玲,居然和他们公司有业务往来。
当他们在张总办公室见面,被陶玲一眼认出来的一瞬间,他感到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当他看见张总对陶玲热情的样子,就觉得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怕陶玲当面将自己卑鄙的行为在老板面前戳穿,遭到老板的斥责,甚至被公司开除。
当发现陶玲和自己同样尴尬时,才稍微放宽了一些。他寄希望找个适当的机会面对面地向陶玲道歉,如果愿意的话,只要他的形迹不败露,他愿意给予陶玲适当的精神补偿费。
他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他的性变态行为在员工们中间传开,一定遭到大家的唾弃,或者女职工们象躲避瘟疫一样离他远远的。他想:
“只要陶玲和公司有业务往来,难免不将此时说漏嘴,要是传到张总耳朵里那就遭了,该怎么办呢?”
在邀请陶玲吃饭得到拒绝后,他的心总是悬吊吊的;当他将广告样本让张总签字后放到陶玲手里,她接过样本,二话没说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才明白这个女人对他一直记恨在心。
“是她故作清高还是,还是故意做样子不让自己再次和她亲近呢?”
陶玲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态度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在他在公共汽车上对陶玲进行性骚扰,甚至将精液喷射在她裙子上的时候,她那样陶醉而温顺的样子和现在判若两人。
“难道女人都是这样装腔作势吗?”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走来走去,最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无论如何要将这个女人搞到手,一定让她跪拜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只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后,就能堵住她那张会说话的嘴。
此时,陶玲上午在他们公司里的言谈举止、音容相貌立即在他脑海里闪现:
她今天虽然没有穿裙子,但另一种装束更让他浮想联翩。
陶玲身高约一米六八,比老婆还高两、三公分,鹅蛋形的脸,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就相当性感。浅色的上衣不能把她的丰满胸部完全收藏,黑色的长裤紧紧将她的结实的臀部包裹,她的身材无可挑剔,她的大腿浑圆丰盈,小腿又直又长,平直光润的肩膀; 不粗不细的脖子; 一头平直顺滑的披肩发,显得气质非凡。
他再一次想起自己在公共汽车上与陶玲缠绵时的画面,想起抚摸陶玲身体时那种得如痴如醉的感觉,想起将自己亢奋的下体掏出来放在陶玲股沟间,他无视拥挤的乘客存在,那种惊心动魄、令人**的场景至今让他回味无穷。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便将所有的积怨都发泄在老婆陈冰身上。
他推门钻进卧室,一把将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婆的衣服脱得精光,将自己沉重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他的舌头不用分说地伸进她的嘴里,他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后,就在老婆洁白的**上使劲扭动和摇摆。
陈冰感到下身钻心的疼痛,他试图用手推开他,立即被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嘴里像含了一直苍蝇,直想呕吐,可嘴巴被他死死地堵住无法动弹。
于是,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无助地平躺在床上,任凭丈夫在自己身上变态地施暴,直到他像杀猪一样发出一声嚎叫后,她才摆脱开他的纠缠。
她含着眼泪走进卫生间,任凭簌簌的流水冲刷自己受辱的身体,她从镜子里一看,发现自己全身伤痕累累——
那是杨建设用手指抓过后,在她身体上留下了血迹斑斑的痕迹。
第二十六章 怀疑
陶玲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时,女儿已经熟睡。丈夫还在客厅里看电视等她,她歉疚地说:
“你怎么还不睡觉?”
“等你啊?”
“那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别熬夜了,身体要紧啊?”
吴波觉得奇怪,他本以为老婆因他整个下午不在家要臭骂他一顿,老婆反而对他这么客气,便感激地看了老婆一眼,刘玲却像做贼似地心慌。
刘波关切地问:“辛苦了吧?”
陶玲红着脸点了点头,便将挎包放在客厅沙发上,进卫生间洗澡。
吴波从刘玲的眼神里似乎感觉到她有点反常,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待卫生间水声响起,他确认老婆在洗澡,便偷偷地翻开老婆的挎包,发现里面有一个厚厚的信封,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一百元钱一张的钞票,他估计了一下至少有一万元现金。
他不动声色地将信封放回去,躺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老婆洗完澡穿着一件睡衣出来。
透过薄如缠丝的睡衣,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满园春色,她的秀发有些湿润,脸色红噗噗的,一副春潮荡漾的姿势着实迷人。
她将挎包拿过来坐到吴波身边,从挎包里拿出装钱的信封,说:“你猜这一万块钱是怎么得来的?”
吴波故意和她开玩笑说:“该不是天上掉下来,你从路上捡来的吧?”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哟,是印刷厂的黄厂长送的。”
他酸溜溜地说:“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有能耐,平白无故的,人家为什么要送你的的钱呢?”
陶玲为自己辩解道:“你等我把话说完,别动不动就吃醋嘛!”
“说吧,我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我主管了一项广告业务,需要印刷大量的广告资料,这些资料需要在黄厂长印刷厂生产,这笔钱大概是他们给我的回扣吧?”
吴波听后,他的疑心便减少了许多。于是,连讥带讽地说:“没想到,老婆还有这样的能耐?”
陶玲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是在挖苦她,便将钱抽出来,说:“这笔钱你先管起来好吗?”
吴波赶忙将钱推开说:“这是你的劳动成果,还是你放起来比较好,我一下子把你的血汗钱花光了还不好向你交代。”
老婆若有所思地说:“我们是一家人,还分你我吗?”
“正因为是一家人,我才信任你,你说不是吗?”
丈夫这句有意无意的话似乎点中了陶玲的要害,她觉得有些不安,便说:“那好,我先把这钱存起来,需要的话尽管向我要。”
吴波“哦”了一声,陶玲便站起来说:“你也早点睡吧,我有些累了。”
“那你先睡吧!”
陶玲提着挎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吴波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他知道这些满身铜臭味的老板们对付漂亮女人的招数,他们先给你一点甜头尝尝,让你对他心存感激之心情。然后,一次次地向这个女人大献殷勤,以此获得她的芳心,伺机对她图谋不轨。
吴波虽然对老婆的品行深信不疑,但怕陶玲上了别人的圈套,被人用金钱利用后任人摆布。
第二十七章 自责
陶玲也察觉到吴波发现了自己的猫腻,由于自己背叛了老公,她说话时的底气显得有些不足,她本身是一个心直口快,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心里藏不住秘密任何的人,她怕长时间面对丈夫审视的目光,向坦白今天所发上的一起。
她明白这笔钱是自己“卖身”所得。如果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和王经理发上的事情告诉吴波,丈夫肯定会被她气得暴跳如雷。
躺在床上,陶玲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刚才在宾馆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场恶梦,让她感到惶恐不安。
因为受到黄厂长和小王纵欲的渲染,当王经理在卫生间和她接吻的时候,她的思维已经混乱,她的全身却像被火烧一般,失控地将王经理抱住,无力的身躯,显得比平日更为柔弱,被欲火燃点着的舌头疯狂地伸入王经理的嘴里,相互在对方口腔内交叠缠绕。
当王经理站着用手将她的长裤解开,象拨葱一样将裤子脱到小腿上,扯开她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却全然不知。正当王经理掏出自己将坚硬的下体,试图刺入她的桃源洞时,她的意识才一下子苏醒过来,一把将他推开,无声地将裤子穿上,才捍卫了自己为丈夫坚守贞洁的尊严。
王经理不敢强迫她,便用疑惑的眼神看她,陶玲始终红着脸,冲出了卫生间,王经理则像一个犯罪的孩子,惆怅地跟在她身后。
此时,黄厂长和小王已经坐到麻将桌上等他们。
黄厂长色迷迷地地看她,小王心领神会地看着她憨笑,陶玲感觉自己像一个逃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们抓个现行。她恨不得房间里有条地缝钻了进去。于是,她二话没说,就在麻将桌上拿上自己的挎包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