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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打这以后,林浩威名大震,他的话无人敢不听,听了也无人敢不从。没有人推选,林浩自然而然地成了这里的老大,再没了两派之争,他也不再亲自捡矿渣了,所有的人捡来的矿渣由他统一收购,然后他再卖出去,因为量大,他在价差之间获得了丰厚的利润,并迅速积累了相当可观的财富。
而陆昌顺虽然感激林浩为他报了仇,但不甘屈臣于林浩的他选择了离开这里,并用他几年下来的原始积累开办了一家名叫顺达的矿业公司。
就这样又过了四年。一天下午,李县县城顺达矿业公司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当陆昌顺匆匆从工地赶回时,发现这位客人竟是四年不见的林浩。
“陆哥,我那边的买卖不做了,我们兄弟俩联手干笔大买卖!”林浩显得雄心勃勃。
当听林浩要他一起修李县通往三湾村那一段路时,陆昌顺一下
子没了兴趣:“那明明是赔钱的买卖,躲都躲不及,你还往里凑?”
林浩笑了笑,说出了他下步的计划,修路之意在于三湾村矿区的采矿权,陆昌顺重新来了兴趣,他完全被林浩精明的头脑所折服,没有犹豫,他就倾其所有地把全部家当押给了林浩,林浩加上这几年积累的第一桶金很快就打通了那段路。
接下来第二步计划顺理成章地进行,陆昌顺不得不佩服林浩的能耐,三湾村矿权他想都不敢想,更不说参与竞标。但林浩没有夸口,他击败了所有对手硬是把三湾村的矿权给争下了。但接下来令陆昌顺傻眼的是,明明是以他顺达矿业公司名义拿下的,却变成了一个他完全没听说过的公司----浩然矿业公司,再一查法人代表竟然变成了林浩时,他不只是傻眼,他感觉到天塌地陷。这是一个多么阴险歹毒的陷阱,而他林昌顺居然没有一丝一毫察觉。
钱没了,公司没了,一切都没了,林昌顺只有仇恨,无尽的仇恨。但他知道斗不过生性好斗的林浩,在一个闷热的夏夜,他没听林浩一句解释就带着满腔仇恨离开了李县,从此杳无音讯。
这些年来,武三和李茂生以为春风得意的林浩早就淡忘了这件事,淡忘了陆昌顺这个人,但只有他林浩自己清楚,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暗暗寻找陆昌顺。他要交回属于陆昌顺的一切,这一切就是浩然集团一半资产,因为那一半资产本该属于陆昌顺。他不是怕陆昌顺报复他,也不是想以此来化解陆昌顺的仇恨,他是要向陆昌顺证明一个“义”字,用数以亿计的财富买回一个义字。这话外人听来绝对不信,甚至匪夷所思,但事实上林浩确实是这么想的,而且从没有打消过这个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的想法。
这无疑是林浩的一个秘密,也是他平生最想做的事情。
第二十八章
一年一度万家团聚的中秋还有几天了,深邃苍茫的夜空那轮明月似乎在赶制中秋的圆月,光晕一晚比一晚在增大。今夜的月亮已经更显圆月的光影,在半明半暗中把温情和柔美尽洒人间。夜风来得及时又那么适度,只需轻轻地拂面而过,就让人沏入心脾为之一爽,当然,还有一股凉意,一股不会让人觉得寒冷的凉意,而像在盛夏吃了一颗冰葡萄一样清凉。
陈雨斜倚在阳台上,紧蹙着眉头,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轮半明半暗的月亮,任习习夜风拂过脸颊,拨乱她一头好看的秀发。
她在想全子那晚临走时惊慌失措的样子,不须问答案,答案分明就写在全子的脸上,那表情就是无声的答案----全子一定知道妹妹陈露的下落,除此之外,全子那副惊恐的样子让陈雨读到了另一种不详的答案。虽然这些年来陈雨已想到各种可能,甚至充分做好了接受不详结果的准备,但真正面对这种可能时,还是会让她惊恐和痛不欲生。那可是人间血浓于水的亲情啊!这种亲情分离的痛苦好比在剜心,痛彻骨髓。
而她在期待奇迹出现,期待刘伟给她带来好消息,虽然她隐约觉得这种期待是没太大的可能,但这种期待多少会给她带来一丝慰藉,能看见一点曙光。
白天,她曾有很多个念头给刘伟所在的刑警队打电话,当拨通后,她又马上挂断了。她怕接听刘伟的电话,怕刘伟给她带来坏消息,让她残存的一点点希望破灭,她就在这种打与不打的矛盾中挣扎了一个下午。
这时,她在想电话的事情时,屋里的电话真的响了,她着实吓了一大跳,这个时候那怕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她吓一跳。
捋了捋秋风吹乱的头发,陈雨懒懒地走进屋里,拿起桌上响个不停的电话。
“喂……”只“喂”了一声,陈雨就有些显得慌乱了。
“不是说好我们继续喝酒的嘛?大富豪怎么不见你的人影?”陈亮在电话里说道。
“噢……改个时间吧,今晚我不舒服。”陈雨敷衍道。
“是不舒服呢?还是不方便?”陈亮下流地说道。
“呸!”陈雨生气地挂断电话。就在陈亮打完电话不到二十分钟,陈雨宿舍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来了!”陈雨打开了门,门口站着陈亮和另外两个男子。
陈雨隐约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她还是镇定地装作有些生气地说:“不是说好了吗?我们改天,你这人怎么一缠上就粘住了似的?”
陈亮冷冷地笑着走进了屋,两个男子一左一右守在了门口。
陈亮东瞅瞅西看看,见了桌上陈雨的手机,他轻轻地拿了起来,并拨弄起了键盘。
“坏了,白天打给警队刘伟的电话没删除……”陈雨心里咯登了一下,并马上去抢那个手机:“手机有啥好看的,快还给我。”
陈亮一下子躲过陈雨,并拨打了一个电话,只接听了一下,他就挂断了并对站在门外的两个男子下令道:“就是她,给我带走。”
陈雨的心一点点地在往下沉,她拼命地挣扎着,但怎敌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她就这样被两个男子连拉带抱地架上了陈亮的车。
“武哥,果然不出您所料,就是陈雨干的,现在人赃俱获……好的,我们已经在路上了。”陈亮不无得意地汇报着。
车子很快就开进了浩然集团公司,陈雨被他们带进了武三的办公室。一进去后,陈亮就给了陈雨一记耳光:“你这个骚货,敢骗我,说,你为什么放跑全子?”
陈雨嘴角出现了血渍,她怒视着陈亮,正在这时,武三走了进来。他走到陈雨面前,用手捏住陈雨的下巴:“啧啧啧!亮子你也是,人家美女还主动约你喝酒呢,你怎么可以这样粗暴地对人家?看看,血都给打出来了!”
陈雨使劲把头扭向一边,武三一副不生气的样子温和地说:“说说,你为什么那样做?”
陈雨脑子在飞快地转动,该怎么回答他们呢?落到他们手里,反正都是一个死,不如……想到这里陈雨心一横:“没什么可说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咦,有种,还有比全子不怕死的,而且还是个女的!?”陈亮在一旁大惊小怪地叫着。
武三还是微笑着:“怎么会让你死呢?不过……如果你不乖的话……”武三盯着陈雨丰满的胸部:“陈亮他们可早就等不及了,我想那滋味应该比死……反正我不知道,你才知道的,哈哈哈……”
“哈哈哈……”陈亮和另外两男子也大笑起来,陈雨下意识地紧抱着双臂,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见陈雨害怕了,武三紧逼着:“说吧,看你模样儿怪可怜的,叫我怎么忍心?”
见今晚难逃厄运,陈雨再次把心一横,语气坚定地说:“要我说可以,我得有个条件。”
“你还有条件?什么条件说来听听。”武三觉得奇怪地问。
“我妹妹以前也在你们这儿,她人去哪儿了?回答了我我就告诉你们!”陈雨说。
“你妹妹?她叫什么名字?”武三脸有些变色。
“陈露!”陈雨刚一说完,武三象触电一样,整个人痉挛了一下,他象重新认识陈雨一样,上上下下审视着陈雨,好半天才说:“嗯,象,确实象陈露……我真笨,怎么会没想到你是她姐姐呢!”
“快告诉我,她在哪里?”陈雨有些歇嘶底里了。“武哥,原来这个婊子居然是个卧底,你看这事咋办?”陈亮说道。
武三朝陈亮挥了挥:“先把她关到地下室去。”陈雨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她在哪里?把妹妹还给我!……”
诺大的办公室归于了平静;武三坐到了办公室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写满英文的药瓶,他看不懂英文,只认识字母,其中几个相对较大的字母是:“moonstrusk”。
陈露就是服用了几次这个药物跳楼死去的,武三下来查了一下英汉辞典,才发现:“moonstrusk”翻译过来为“发狂的,神经错乱”的意思。
事情还得从四年前说起,一天晚上,全子向武三汇报说:“夜总会的客人反应吧女不够劲爆大胆,尤其是那个陈露,完全一副没精神的样子。”武三就给了全子一瓶写满英文的药物:“这个给陈露试试,效果好今后就推广使用。”
当晚,陈露服用那个药物后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表演狂放大胆,极尽风骚,赢得客人们满堂尖叫声,喝采声。接下来几个晚上,陈露都服用了那瓶药物。
哪知,几天后就出事了。
那晚上因为周末,大厅里的客人比平时多了很多,大厅中间的舞台上正在表演脱衣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此起彼伏,尖叫声、猜拳声、狂笑声,使整个场面显得热闹非凡。
舞台上两名吧女带着挑逗的职业微笑,在音乐的节奏声中骚首弄姿,轻解罗裳,台下的看客发出“脱啊,快脱”的高叫声,突然音乐变成了劲爆的的士高,在一阵烟雾中,两名身披透明轻纱,穿着三点式的吧女粉墨登场了。到了舞台中央,两名吧女褪去肩上的轻纱,向台下抛去,台下的气氛更是几欲疯狂,将今晚的晚会推向了高潮。
跟着音乐的节拍,台上的吧女跳起了疯狂的热舞,其中一位吧女更是让台下沸腾起来。只见她嘴里尖叫着,动作大胆狂野,突然,她一把解下胸前的乳罩拼命在手中挥舞着,并向台下飞奔而去。她时而站在客人的茶几上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