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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有新的生活的,家宜。”肖逸信心十足的握着我的手说。
离开月湖苑,我再度看了一眼,心里突然之间的清爽了许多,对着西湖,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西湖再美,可景色已过,人生总会找到更美的地方。
*
肖逸让我和他一起去看看肖爸爸和肖伯母,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与面目去见他,于是拒绝,说我出国的事,总要和爸妈交待一声。
肖逸将我送到家门前的路边,放我下来,又拉住我的手,对我道:“家宜,一切都会过去,我会重新让你接受我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点点头匆匆下了车,然后看他离开,却站在路边有想哭的欲望。
苏遥说我很会折磨人,也许是对的,肖逸看到现在的我,心里一定是非常难过的。
小鸣和乐怡正在厨房做饭,二人在打闹,很欢喜闹腾的样子。
“大姐!”他们收拾好,赶紧出来和我打招呼。
“妈呢,还在睡吗?”
小鸣挠挠头,嗯嗯啊啊的,乐怡斟酌道:“呃,是这样的,爸妈前两天也知道大姐夫,哦,不,是前任的姐夫回来了,他们说,说。。。”
小鸣拉我坐下,接着道:“爸妈说了,如果你要和肖逸走,他们不会阻拦,但是要让他们赞同,是不可能的,说就算你们走了,再也不回来,他们也不想看到你,所以今天,爸妈肯定不会见你。”
我看着他们没有回话,小鸣小心低声道:“姐,你别生气,要不你再和爸妈讲讲?”
我点点头,让他们自去忙,不用管我。
敲爸妈的房门,一直敲了许多次,他们都没有回话。
“爸,妈,我知道你们一定心里在骂我,骂我喜欢折腾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将生活弄得一团糟,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已经是很不容易,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确实愧对你们的教养,愧对方文的几年宽容相待。”
“我和肖逸的分开,谁也没有错,错的是命运的捉弄,自从沫沫的过世,妈又病了以后,我才发现这几年对方文是多么的煎熬,当年我们的结合,并不是那么理所应当,我们一开始就知道,存在着什么问题,但我们相信,我们都是成熟又理智的人,一定能克服,尤其是方文,这几年,他付出他所有的力量。”
我抹抹眼泪,继续道:“肖逸的回来,我真的好累,我真的没有心力再和他维持原先的平静,尤其是沫沫的死,对我的打击很大,你们可以说这是我找的借口,当他那天晚上问我,到底爱不爱他,我真的无法回答,结婚这几年,我们从来都不谈及这个话题。”
我深深吸了口气,“可是他告诉我,他现在需要这个答案,这其实不算一个答案,不是简单的是或不是,可以随便答复,尤其对方文,我不想这么不负责任,妈,他说过给我时间,可是这个时间还没有到,他就先开口放弃了我。”
我想到他那天在昌平路说的话,想到那天我和林敏君莫名其妙打的一场架,想到林敏君跟我说小司不是他的儿子,我就完全支撑不下去,我觉得前途一片黑暗,我也知道,他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对我。
苏遥说得对,不是每次我任性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林放会在后面接受我,包容我。
我跌坐在门边,哭得心伤至极,肖逸也说得对,他说家宜我从来就知道,那样的你,无法承受生活之重。。。。。
“爸,妈,今天我来,是和你们告别的,你们。。你们就当我出国旅行一趟吧。”
我起身,房里仍然没有声音,直到我快出了小区,听到爸爸在身后叫我。
“家宜,你说旅行,以后还会回来吗?”
我迷茫的摇摇头,“爸爸,再不走,我会逼的自己崩溃,你该知道我现在承受的压力;回来不回来,我真的不知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爸爸痛心疾首,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不放,“家宜,听你妈的话,退一步吧,我们家有一个沫沫足够了,你妈,不能再受刺激。”
我刚收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跪倒在爸爸面前,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哭道:“爸,我。。。我也好想退,可是,退了又怎么样,我能保证让方文过得比现在好吗?”不管是苏遥也好,还是那个叫小灵的,他的秘书也好,她们至少,至少不会让他受伤吧。
“你。。。你就当出国散散心,爸妈都在这里等你回来。”爸爸说完,不再听我任何话,匆匆转身回去,他也许是想给他一个希望,希望我还会回来,他不想再听到任何我说的,不合他们意的话。
*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肖逸已经订好了机票,我给林放打电话,一直是转入秘书台。
我要回贺锦山收拾东西,顺便去碰碰运气,希望能遇到林放。
是林阿姨给我开的门,“太太,你终于回来了!”她忙接过我的包,喜不胜收。
“我是回来拿东西的,先生在吗?”我提步上楼。
“不在,好几天没回来了,也没有找到人,每天做的饭,都倒掉了。”
我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又多了份怅然,蹲坐在楼道口,搂着自己环顾一楼客厅,望到吧台,我突然这么想调一杯爱尔兰咖啡。
我以为我会失败,可是意料的顺利,当一切都弄好,门咚的一声,我惊喜的抬起头,却不是林放。
我从吧台出来,对林阿姨道:“这次又调坏了,等会收拾的时候,一起倒掉吧。”
肖逸这时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看着正帮阿姨收拾的小灵一边道:“这两天我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后天我们在机场碰面。”
“好,等会我把信息发到你手机。”
我到花园看花,小灵跟了出来,花房里的花已经焉焉一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入冬的原因,还是因为暖气不够,一副衰败的景像。
“这个时候,不正是上班的时间吗?”我习惯性的拿起剪刀开始修剪,然后又开始浇水。
“林董这几天都在公司通宵加班,我回来给他拿些日用品。”
“哦。”我直身,捶捶发酸的腰。
我想她站在我身后,看我将花园打理一遍,肯定早已经腿酸了,她好几次想要过来帮我,我直觉推开她,不想让她插手,不想让她碰我的花,甚至她跟进花房,我都很想将她赶出去。
“出去坐坐吧。”
“林太太,你瘦了很多。”她大大的眼睛,确实是担忧的,身板坐得直直的,也许在来公司之前,当过模特。
“谢谢。”我抿唇一笑。
“我记得,你以前为游戏走过台,宣传过一阵,后来我在硕微一直没有见过你。”
“是的,我去年才来公司,当时刚刚毕业,因为和林董有过合作,所以便应聘过来实习。”
“才一年的时间,从实习生到董事长秘书,你很能干。”
她脸色一红,“多亏林董赏识和提拨,林董常说,要我多向您学习。”
“学习就不必了,你还年轻,会走出自己的风格,加油吧。”我起身,看看天色,是该去和老大交接一下工作了。
“林太太,你真的要和林董离婚吗?”她焦急的跟了上来,并拉住我的手。
我抽出自己的手,看着她笑,却道:“当初我做我先生秘书时,从来不过问他的私事。”
她的脸刷的一下白了,抿着唇站在原地,垂下眼,乖乖女的模样,多聪慧的一个女孩子。
*
房间摆设没有变化,我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就要下楼,突然想到什么,又匆匆的跑了回去,提了垃圾筒,将房间小冰箱里熬好的中药,通通都扫落桶中,提下楼对林阿姨说让她扔掉。
这些黑乎乎,又苦涩难下咽的东西,我喝了五年,又有什么用,就好像林放这几年对我一样,我仍然回答不出那句,我到底爱不爱他。
我的心我和的肚子一样不争气。
到天使基金会时,已是中午,老大请我吃饭,她是个豁达的女人,对我要出国的消息,一点都不震惊。
还笑道:“家宜,肖医生不是经常要到各国进行援助吗?这是个好机会,好吧,趁这次长假,你就当为基金会收集一些国外慈善机构的一些材料,以及国际上妇女儿童受灾情况,也许,我们基金会将来也会扩大到成为一个国际性的慈善基机构,帮助更多的人。”
我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却仍然这么的感动,她仍然没有放弃我,爸爸当我是旅行,她当我是放长假,可是,我却觉得,回来是这么的无望。
“天成啊,家宜要离开一阵,今晚我们要进行交接,会晚点回来,你让阿姨早点侍候沛成睡觉,还有晚上要注意保暖,天气预报说这两天可能会下雪。”
她和丈夫的感情还是这么的好,十年如一日,真让人羡慕。
她放下电话,拍拍我的肩膀,“家宜,虽然林放有一个孩子了,可是你们也该要一个,所谓三口之家,三口之家,这样才会稳定,到我这个年纪,你就会发现,孩子,真的很重要。”
我开始整理资料,“会长,我们还是早点进行吧,早点结束,我还要找方文谈点事情。”
她看着我,有些无可奈何。
*
我匆匆赶到硕微,但整个大厦一片黑暗,我站在楼下,凉得瑟瑟发抖。
他还是不愿意见我。
打电话回林家,阿姨说不在。
肖逸问我有没有吃饭,我才想起,没有吃,于是随便在出租屋附近找了个小饭馆,点了好几个菜,却没有胃口,反倒喝了一大碗热汤。
服务小姐们站在门口迎客,搓着手跺着脚说着天气真冷,看来要下雪。
刚出饭馆没多久,天真下起雪来了,可这个时候,反倒不觉得冷,于是我干脆在雪里漫步,后天早晨的飞机,时间过得可真快。
直到我感觉凉了,才搓着手往回跑。
收拾完出租屋里的东西,我才给房东打电话,让她明天过来收房。
苏遥给我打电话,问林放是不是来找我了。
“没有,我也在找他,苏遥,请你务必转告他,我一定要见他一面。”我诚挚道。
“见他干什么,谈离婚的事吗?你何须太过于着急,离婚不是儿戏,你该给他时间考虑。”
“我后天要走了,没有时间。”
“你现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