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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要一个孩子。”
丽丝捂着嘴惊讶的叫了一声:“你说我们?哦,天哪,逸是不会和我结婚的。”
“为什么?”我笑了。
“他将自己。。。。”丽丝偷跟我做了个咔嚓的姿势,我吓了一跳,脸都白了。
“只是不能生育而已。”她见我的模样,又作了解释。
我几乎摊软在地,要靠着墙才站住身,看着穿着白大褂的肖逸忙活的背影,我真的很想冲过去,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早就放弃自己,也不给其它女人一丁点机会的,可惜,我做不到不生孩子,不过也不一定,也许哪一天我想通了,会决定跟他在一起的。”
丽丝还在自顾的说着,可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
手术从早晨一直进行到傍晚才结束,肖逸脸色很苍白,走路似乎都有些摇晃,丽丝也好不了多少,其它人出了手术室就散了。
我马上递过一块冰过的小毛巾为他擦汗,他抓住我的手,定定的看着我,就这么拥我在怀里,良久,我手缓缓将手放到他腰上。电子书,泪水肆意在脸上流窜。
“手术很成功,家宜。”
“是,你做到了,你很棒,肖逸。”
丽丝比我们还哭得伤心。
“林先生,你来了,放心吧,你岳母已经送到急症监护室了,目前一切都很好,等一会你们就可以去看她了。”
我攸地放下手,转过身,“方文。”
“对不起,你们聊,我下去看看。”肖逸不放心看了我一眼,转身要走。
林放突然伸出手挡住他,二人就这么面对面,我明明已经看到林放眼里的怒火,可是肖逸现在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他至少该听我的解释,毕竟肖逸是我们夏家的大恩人。
“不要,方文!”
我张开手档在肖逸面前,恳求的看向他,我想告诉他,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肖逸会有未来。
“你以为我要怎么样,家宜。”他嘲讽的看着我,转身就走。
我转身飞快朝肖逸一恭“对不起。”
*
我们到家时,苏遥和小司已经感觉到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
我来不及向他们解释,只顾跟着林放上楼。
他径直去了浴室,开始放水,水蒸气弥漫在我们当中。
“方文,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拉住他粗鲁解衣的双手。
“你让我挖掉自己的眼睛吗?”他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着这么残忍的话。
“不是你想的那样。”
“请你出去,我想泡个澡。”他拉开我的双手,赤着脚进入浴缸,浸入水后便闭眼不再说话。
我跪坐在旁边,就这么看着他,想我们到底是怎么了,以前,我们都是有话就说的,我们也有过争吵,可从来不会像这样,都将自己埋得这么深。
“苏遥那天问你爱谁,你为什么不回答。”
我半天没回声,尔后才道:“你是我的丈夫,她本就不该这样问我。”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必再幼稚的去问爱与不爱的问题。”
“是的,方文。”这几年我们确实是这样过来的。
“可是现在,我又幼稚的退回去,执著的想要知道你心里那个答案,就已经明白,我们之间的平衡已经打破,我从来不怕危机,因为有危机就代表,会有转机。”
“方文,我从来没有想过,也不知道什么是危机,什么是转机,我不想和你离婚,我不想抛弃我们的婚姻,我们说好要一起走下去。”
“你是不想离婚,还是不想和我离婚。”
“你们为什么都要玩这种文字游戏。”他是,苏遥也是,许医师更是。
我觉得好疲倦,起身道:“方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会这样对我。”
“如果你不足够爱我,怎么可以与我一起面对生活的意外和风浪,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生活会在什么时候给你一个让你措手不及的意外,而不是每一天,每一件事,我都能处理,都为能为你打造风平浪静,一直到最后!”他突然大叫,伴随着被他砸出来的一地的水花,浅得我满脚都是。
我哭倒在地,再也忍不住,“你说过,你不逼我,我一开始就告诉你,我不能给你承诺,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今天,你还要这样。”
“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到了今天,你还是这样?!”
我捂着唇冲出房外,和着一身湿的的衣服就滚到床上,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
这一晚,他没有回来睡,直到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我醒来,才想起,昨晚就是我们结婚四周年纪念日,可是已经错过了。
我愣愣看着挂钟一下又一下敲着,离十二点以前,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书版结局到此为止,接下来会放大结局了,敬请期待。
大结局(一)
第二天一早,我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又收拾了一些日用品,准备去医院,刚动完手术,爸爸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我的眼睛还是肿的,怎么化妆也遮挡不住,苏遥正和小司在吃早餐,她淡淡问了声早安,为我拉开椅子。
“不用了,你们吃吧。”
我匆匆走出去,刚到车库,苏遥喊住了我,她在生气,从我下楼下看她第一眼便知道。
“你还是这样喜欢折磨人吗?林放和你四年的婚姻,只让你学会这么懦弱与不负责任吗?”
“苏遥,一切的事情等我妈妈的病情好了再说,好吗?”
她几乎是叽笑的走近,倚在我车边,看着我笑,“五年前你学不会如何珍惜,五年后,你还是这样,不是总会有一个叫林放的男人会傻傻的一直在你背后,接受着你的无理与任性。”
我从来不认为无理和任性这两个词会用到我身上。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苏遥,你一向很有分寸的。”
她挽着手臂,下巴扬起,却是万分无奈的神色,“也许林放会觉得我多事,但我真的看不下去,你以为只有你有资格得心理病,可以得到任何的谅解,你可知道,自从肖逸回来后,你快要将他逼得崩溃,我不得不每天花上好几个小时,为他治疗。”
“怎么会?”
“你一直享受着他的赠予,却从来不懂得回馈,直到昨天,你们的结婚纪念日,他还在想怎么庆祝,听到医院来了电话,说手术成功,你知道他多开心,你没有发觉到家里变了很多吗?他想给你一个惊喜,我和小司都在期待,小司跟我说,一定要我见识一下,他为你调的繁花似锦。”
我泣不成声,仰望着天空,想使眼泪别这么快冒出来。
“肖逸回来后,你不止没有给过他任何的抚慰,这证明你心里根本就没有顾虑过他,连尝试都没有,林放心里有事,有想法,也闷在心里,不敢和你说,怕增加你的负担,可是你做了什么?你甚至都忘了,昨晚是你们这几年来从来都没有错过,从来也不会忘记的结婚纪念日,你甚至都没问他,他为什么去接你?你受伤了,所以你裹着自己,睡得天晕地暗,你可知道,昨晚林放在吧台里调了多少杯繁花似锦!”苏遥几乎已经指控到极极,近呼在尖叫,我觉得她的声音,越来越离我越远。
她蹲在地上,在自己手掌中哭泣,一头长发,围住了自己,却也掩盖不住她的心痛,我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心疼,四年前她就这样跟我说,她把林放当一个脆弱而又执著、倔强的孩子般疼。
“他以为只要他调够足够的繁花似锦,你们的结婚纪念日便会一样持续和增长下去,他不知道有些事不能勉强,小司哭了,我第一次看到他哭得这么伤心,他在叫着,爸,你手会痛的,你会骨折的!最后他还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跟我说,家宜,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我咬紧牙根,按着发痛的脑袋,叫道:“别再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家宜,问问清楚自己的心,爱他,就好好去爱,不爱。。。不爱。。。就放他一条生路吧,不要把他想得这么坚强。”苏遥摇着我的肩膀,万分恳求的看着我,求我给一个答复。
“晚上。。。晚上我回来找他好好谈谈。”
苏遥放开我,带着期待的目光看我驱车离开。
*
我到时,爸爸正好抽身去洗脸刷牙。
我坐到床边,握着妈妈的手,擦拭着我的泪水,哽咽道:“妈妈,求您,快点醒过来,我现在好害怕,好迷茫,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妈妈您一向都这么睿智,以前你说的话,我总是不爱听,还觉得您不理解我,现在才知道是大错特错,你快点醒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爸爸进来,我已经哭过一场,舒服多了,可是嗓子却哑了,头也晕沉得厉害。
“唉,去吃点东西吧。”
我点点头。
爸爸突然又叫住我:“家宜啊,你长大了,你妈也没有以前那么多的精力,你该学会自己拿主意。”
我又何尝不知道,妈妈晕迷这么长时间,我连自己的心都抓不住,何况是她。
坐在食堂,我看着厨房里也是白大褂的厨师们,尽职的忙碌着,不一会,身边的座椅,来来去去,换了不少人坐,直到肖逸坐到我对面,万分担忧的看着我。
“昨天回去你们没有什么事吧。”他有些愧疚。
我苍白一笑,喝了一口稀饭,可是已经凉了,干脆放下。
“我没事。”
他也默默坐着,陪着我,却也不再说话。
我看了他许久,许久,终于道:“肖逸,晚上我们聊聊吧。”
他的眼神似乎洞溪一切,一边嘴角微微上扬,“好。”
“不过你现在先做个好病人。”他牵我回门诊楼。
“肖逸,晚上,晚上我一定要好起来。”我有很多话要对方文说,我不能以这副尊容去见他。
他像面对所有任性病人的要求一样,一边为我量体温,一边翻我的眼睑,随口应着。
“你扎针还是一样,我一点痛觉都没有。”我看着他沉稳又利落的将针头刺入我的静脉,又粘好胶布。
当年,我也是这样毫无知觉的爱上他,我以为自己可以承受,没有他的生活。
他额前因为认真,一丝不苟,垂下一些碎发,我真想替他拢一拢,我将握拳的另一